第13章 露馅了
“来跟姐夫学说话,你看看你笨不,现在还不会说话……”驸马看父亲陷入思考感觉无趣就坐在一遍逗窦龙德玩。
“二皇子还不会说话。”镇国候问。
“是啊,宫里有传言二皇弟这里有问题。”公主指着自己头说。
“傻子。”驸马大惊道。
“闭嘴。”
“不得无礼。”
驸马也发现自己失言赶紧捂住嘴,自己是臣子胡乱评论皇子有些僭越了。
你才傻子,大傻子。窦龙德又继续了刚停歇的骂声
镇国候思考半天,才说:“公主不是鲁莽之人,此事定有原因。”
“正要与公爹说这事。”公主接着就把二皇子寝宫失火,二皇子在宫里处境,奶妈在刘思妍坟前和她说的话都详细讲出来。
镇国候听着公主事无巨细的讲述,眼睛越来越亮还若有所思的看向窦龙德。
“候爷,府医孙成安求见。”门外府里大夫在书房外喊道。
“孙大夫快进来。”驸马叫道。
孙成安进来书房分别给公主,镇国候,驸马行礼一圈。
“这是二皇子。”公主指着窦龙德说。
“草民参见二皇子。”孙成安又再次行礼。
“孙大夫请起,皇弟还不会说话,怕你你行的礼他也不明白,你快给他看看腿上的伤。”公主说。
“草民遵命。”孙成安恭敬道。
驸马把窦龙德轻轻放在桌上,孙成安上前慢慢解开窦龙德左腿上包扎的白布,驸马和镇国候都吸了口凉气,这伤深可见骨,两岁大的二皇子却没哭没闹。这伤作为军人的他们不算什么,但是出现在自己亲人身上,还是关系重大的二皇子身上就严重了。
“回复公主,镇国候,驸马,二皇子洪福齐天,这伤若偏差分毫就会切断脚筋,现在这伤虽然看着很深却都是皮肉之伤,用药一月有余即可全部康复,只是这伤离腿上筋脉太近至少半月不能行走。”孙成安说。
“此事无妨,皇弟还不会走路。”公主说。
孙成安细心的给窦龙德处理好伤口又撒上伤药重新包扎好。
“公主,镇国候,驸马,二皇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每三天我会给二皇子换药。”孙成安抱拳道。
“成安,你检查下二皇子头有没有问题。”镇国候怀疑的说。
“回侯爷,刚才我已经检查了,二皇子头上没有外伤。”孙成安肯定说。
“不是头外面是里面。”镇国候说。
孙成安拉过二皇子的左手诊脉,几分钟后又拉过右手真名。
“回侯爷,二皇子的头没有问题。”孙成安说。
“那二皇子怎么不会说话。”公主问。
“诊脉有些头里面问题并不能确认,也有些婴儿天生语迟都属正常。”孙成安说。
“你先退下吧!”镇国候说。
“是,奴才告退。”孙成安说完退出去。
“这是谁这么狠,皇弟这么小都下的去手,还有你的伤是怎么回事?”驸马问。
公主又把路上发生的一切都讲了一遍。
镇国候听完公主的讲述终于确认了一件事。只见他对着桌上二皇子一抱拳。
“臣参见二皇子。”
“公爹不用这么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说什么皇弟也听不懂耿不会回答你。”公主说。
“公主又怎么知道二皇子听不懂,不会回答?”镇国候微笑说。
“宫里人都是这样说的。”公主不解的说。
“世人愚昧,明明是天资聪颖,智谋无双之人竟回被人当成傻子。”镇国候摇头道。
“公爹你是在说皇弟?”公主不确定问。
“爹明明是在说我。”驸马插话道。
驸马看公主媳妇和侯爷老爹都不理自己的玩笑话,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公主,据你所说二皇子的奶妈是二皇子母亲同村姐妹,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这样的一位妇人能看出二皇子寝宫着火的真相,还分析的丝丝入扣合情入理。”镇国候说。
“公爹是说有人在指使二皇子的奶妈?”公主惊讶的问。
“公主不是说二皇子和他的奶妈两人相依为命,在宫里没人会帮他们。”镇国候平静的说。
“那这幕后之人会是谁,会不会对皇弟不利。”公主紧张的问。
“二皇子,你说这幕后之人是谁哪?”镇国候笑着问。
“叔父精明老练,侄儿佩服。”窦龙德抱拳道。
“啊!”
“啊!”
跟着就有一男一女同时惊讶出声。
“二皇子慎言,虽然我曾和父皇是义军兄弟,但如今身份使然,不可如此称呼。二皇子直接称呼封号即可。”镇国候慎重道。
“您是皇姐的公爹如此称呼未免太生疏不敬了。”窦龙德不好意识说,毕竟今后要在人家这时混吃混喝,关系必须处理好了。
“二皇子天生不凡,怎也落了俗套了。”镇国候捋须说。
“那镇国候也不要称呼我二皇子了,直接喊龙德即可。”
“皇弟,你有名字,父皇不是还没给你赐名吗?”公主插话问。
“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字,之前欺瞒并利用了皇姐,还请皇姐见谅。”窦龙德对公主抱拳歉意道。
“无妨,皇姐本就不舍你在宫里吃苦,你只是让皇姐坚定了决定而已,并且你母亲去世前曾托我照顾你,你又是父皇唯一的子嗣,我怎能不保护你。”公主爱怜的说。
“二皇子,看来这来时一路刺杀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了。”镇国候若有所思道。
“不会吧!这一路都是我们侯府护卫队拼死保护才能安全回来。”公主怀疑的说。
“呵呵,龙德足智多谋,每次刺杀的关键时刻你都碰巧躲开,如果不是事先安排有护卫队的保护也没用吧!能和老夫说说嘛?”
“其实也没什么,第一次被行刺时护卫队和袭击者打斗之时,我因为害怕就把奶妈的铜镜放在怀中心口位置躲过一剑。”
“临危不乱,好。”镇国候赞道。
“第二次刺杀应该是有人提前对车驾轮轴做了手脚。我在车上侧躺耳朵贴在车厢底板上听到异响有所奇怪就起来准备告诉奶妈,就看见前面有悬崖,心中一动就让奶妈抱我从车上跳下。”
“心细如发,好。”镇国候再次称赞。
“第三次是因为早上皇姐说明天就可以回到镇国候府,我觉得离镇国候府越近刺杀越困难,那天就是最后机会,幕后之人一定不会放弃,直到我看到那个峡谷那是天然埋伏之地,就让奶妈请来皇姐把我背在背上。”
“料敌先机,好。”镇国候夸奖完哈哈大笑。
“镇国候谬赞了,都是我运气好而已。”窦龙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运气都是给有准备的人,既然龙德你已经掌控了这些,你对这一路的刺杀有什么看法?”镇国候考验的问。
“刺杀之人每次都能在我们之前埋伏加之车轴被动手脚证明护卫队有他们内线。”窦龙德肯定的说。
“内线是谁,你可想到?”镇国候继续考验问。
“胡统领。”窦龙德语不惊人的说。
“不可能,胡统领可是从义军时就跟着我爹,我爹念其忠诚不忍他继续在守卫边关辛苦,才被挑选做镇国府府兵。”驸马反对道。
“听龙德说。”镇国候不高兴的说。
“白天我都和奶妈都在车驾上,那么要想对车轴动手就只有夜晚。每天晚上巡逻都是胡统领安排,他清楚知道防守的漏洞,他有能力不惊动任何人破坏车轴。”窦龙德分析道。
“有能力也不一定就是胡统领做的。”镇国候说。
“胡统领派恐高的王明走过悬崖去抓刺客,贻误时机致使刺客逃走,还有第一次刺杀者皇姐与他缠斗已占上风,刺客受伤眼看就要活捉问出幕后主使,胡统领却冲上来打断,刺客才有机会自杀。还有皇姐曾经让胡统领传信给镇国候府派军队接应,但是一直未见援军,我想胡统领根本就没有发出传信。”窦龙德猜测道。
“镇国侯府确实没见过传信。”镇国候点头道。
“第三次刺杀时被数倍人围困,胡统领喊保护我,是为了让围困我们的人知道我在车厢里,接着就是石头精准的砸穿车厢。”窦龙德又提出一个疑点。
“可是你当时并不在车厢里,怎么能说胡统领在给围困人指示你的位置?”公主问。
“那是因为我怀疑他,皇姐记不记得奶妈和你商量,把我藏在你披风里的时候,提前让胡统领去后面行李车给我拿更换衣服,所以那时候胡统领不在车驾旁,他并不知道我已经离开了车厢。”窦龙德解释道。
“我当时让胡统领在车驾旁保护你,他如果想杀你有很多次机会,他为什么不对你出手?”公主想不通的说。
“他不敢亲自动手,如果我所料不错,一路上参与刺杀的人不是劫匪强盗就是忙明之徒,都是一些身份不明之人,而胡统领要出手不管成功失败,谋杀皇子的罪名都坐实了,那他和他的家人亲戚朋友都要受他连累。”窦龙德解释道。
“马全才,去安排人捉拿护卫队统领。”镇国候吩咐。
“是老爷。”一直在镇国候后面站着的老头应声就要出去。
“等一下。”窦龙德喊住那名身体健硕的老人。
“二皇子可有什么吩咐?”老人回身问。
“我奶娘陈刘氏还在来的路上,让人务必找到。”
“末将领命。”马全才抱拳离开。
“皇弟放心吧!他以前是公爹亲卫军将军,现在年迈才来镇国候府做管家,有他安排肯定能把你的奶妈平安接回来。”公主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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