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主动搂住他的腰
回头一看,面色一僵,“那个,六姨娘安顿好了?”
背着人家谈论这种人家这样私密的事,实非一名大家闺秀所为。
金大夫更是脚底抹油的溜了。“不关我的事,是她要问的。”
“咻”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萧宜宁:“……”
“他跟你说什么了?”萧聿眸色沉沉的看着她,但细看,脸上似乎有一抹红。
萧宜宁也很是不自在,扯了扯他的袖子,“这里说话不方便。”
萧聿带着她走到庭院中央的水榭里,还把亭子的帘子放下来,“这样可以了吗?”
春怜和福儿都被挡在帘子外面。
萧宜宁更加不自在,好像搞什么秘密勾当似的。不过,他们不就是在搞秘密勾当吗?“金大夫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是不是真的?”
“伤元气啊,子嗣什么的。”
“哦,苏太医也这么说,不过不要紧的。”他走近她。
幽冷的香气带来压迫感,萧宜宁后退一步,靠在柱子上,“你还得过什么病,一并告诉我吧。”
“怎么,查身家底细?不知道以为你想嫁给我呢。”
这是他第一次说到这个字,萧宜宁好歹也是受过闺阁教育的姑娘,顿时羞红了脸,“谁要嫁给你。”
他的眼神忽然就暗下来,抬起她的下巴,“不嫁给我嫁给谁?容小将军?”
萧宜宁眼睛一瞪,“别胡说,我跟他什么也没有,你千万别去对付人家。”
谁知他的眼神更暗了,冷气四溢,“这么快就护上了?”
真是孩儿脸说变就变,难道这是郁病还没好全的缘故?
一想到这个,她就硬不起心肠,甚至上前半步,伸手搂住他的腰。
萧聿一怔,捏着她下巴的手瞬间卸了力道。
被搂住的腰显得僵硬无比,萧宜宁又搂紧了些。
“萧宜宁?”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昏暗中冷峭的喉头滚动。
“对不起。”女子的声音有些懊悔,“我不知那几年你那么难熬。”
他身子又僵了僵。
静谧在两人之间流淌片刻。
“这也你知道了?金大夫那个大嘴巴。”颇有点咬牙切齿的。
萧宜宁道:“我以前还想过给你喂巴豆,让你去不了会试。”
“那后来为什么又不喂了?”
“……良心发现吧。”
他轻轻嗤笑了声,“这事不能全怪你。至于你的那份,上天给了你一次赎罪的机会,以后对我好点就行了。”
呵,他倒是不客气啊,萧宜宁道:“是机会还是劫难还不好说,我不给你巴豆,给你补品,结果被别人利用,让你差点……”
“福祸相依,要不是这些补品,你也不会委身于我。”他低头盯着她,深眸似笑非笑,“不过,对七姑娘来说,当时只是一场交易。”
萧宜宁心头一跳。他竟然都记得!
“被说中了?”
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摩挲。
“也不完全是。”她立即说。
但她又觉得,自己该拿出几分萧家嫡女的硬气,于是站直了些,“不过,我跟你说真的,你的这个病,恐怕洛姑娘来治更加合适,要不我们还是——”
坏蛋!
又堵住她的嘴,不过这次是咬了一口,疼得她嘶的一声,就要骂他,却被他眼里的暗色吓得住了嘴。
“萧宜宁,上次怎么跟你说,只能由我喊停。”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一收。
“嗯——”,她的腰快被勒断了,但想到这人的病还没好全,她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呢,“我不说了不说了,你放手。”
其实,她这次是真的为了他好,他怎么不领情呢。
难道他想两个都要?
想到这,萧宜宁使劲儿推他。
“是不是还在生姨娘的气?”他捧起她脸,神色柔和了很多,“我以为你配合我把她转移,已经原谅她了。”
萧宜宁道:“我是还有点生气,但要我是她,可能也会那么做。”
“那就不是因为这件事。”他审视着她,“是姨娘在佛堂跟你说了什么?”
这人,怎么那么聪明。萧宜宁不语。
他亲吻她的唇,她还是不说,亲了又亲,萧宜宁不得不按住他的脸,气呼呼的,“她说你母亲可能与我姑姑有仇。”
她那么义愤填膺,只换来他轻笑一声,“有仇我会和你一起吗。”
对啊!萧宜宁灵光一闪,他知道剧情啊,她怎么那么蠢,自己郁闷纠结了半天。
她打着他,“你不早点说。”
“我没事找事?”
“……”
萧宜宁还想问仔细点,他含弄着她的耳垂,亲得她浑身发软,差点没站稳。
“别瞎想,那些事,交给我。”
“我不得不想。”好吧,现在没法想了。
“专心点让我亲。”他在耳边轻哄,酥酥麻麻的。
因为压在心头的一大阴霾消失,加上一点愧疚,萧宜宁心头和身子一样软得一塌糊涂。
轻轻勾住他的脖子,舌头笨拙地往他口中探了探,这一下,就跟猫爪子在他心里挠着似的。
忽然,他把她抱了起来。
萧宜宁吓得一声惊呼,双腿已经被分开,环在他腰上。
为了不掉下去,她只好用力环紧他的后颈,夹住他的腰,结果更方便他所作所为。
坏人把她压在柱子上亲,含着她的唇瓣慢慢描摹,像在画一幅画,手从裙摆处探了进去,轻车熟路般,所过之处像燃起一片火焰。
萧宜宁一会儿哼唧一声,一会儿惊呼,全被他吃进嘴里,那儿一阵绷紧,他的反应无疑更明显,如果不是一声“谁”,指不定他会就地跟她做那种事。
“殿下,有人想闯进来,被我们打了出去。”一个护卫亭子外面说。
萧聿漆黑的瞳仁幽沉沉的,问:“看清是谁吗?”
“好像是方伦。”
“又是他啊。”萧聿道:“没事了,继续守着。”
萧宜宁听到了方伦这个名字,走了出来,“是宸王的人。”
“你倒是熟悉。”酸不溜秋的。
“我回去了。”萧宜宁没理会他的醋意,用兜帽遮住了一脸春色。
好在他没有留她,而是忽然笑道:“喜欢什么样的簪子?”
“啊?”
他眼中的璀璨愈盛,“还有五日,我送你。”
萧宜宁又“啊”了一声,随口就说了句,“那当然是最贵的。”
这几日,京中百姓热议的,无疑就是这次会试了。
最大的酒楼醉仙斋,是有钱人家的聚集之地,包括不少上京赶考的富家子弟。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押曦王殿下第一的银子,单就赢赌坊,有多少吗?”
“多少?”
“一百五十万两!”
“天啊,这么多。”
“最大的一单你们知道多少。”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那人伸出五个手指,“五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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