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番外之圆梦平行世界,“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乞巧节前夕,萧宜宁忙得不可开交。
在大颖,乞巧节是很重要的节日,也是妇人们的节日,皇后要带着内外命妇,设乞巧楼,穿针验巧。
这是萧宜宁主持后宫中馈第一年,当然不能被之前的萧太妃比了下去。
六月中便开始准备了,在母亲谢氏帮忙下,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到了月底,母亲说要回去会她的牛郎,就匆匆回了环州。
真是有了夫君没了女儿。
她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好在还有前六姨娘郭氏的帮忙,总算是准备完成,就等明日在莲湖,热闹开场。
但她还不能歇息,去年底开始,皇室缩减开支,太妃们有意见,闹了很久,最近才屈服在她这个皇后的淫威下,各项开支要重新调整,落到实处都是事啊。
还有,她和陛下也是有私产要打理的。
说来也奇怪,捐了银子后,银子来得更快了,铺子越开越多,生意越来越好,各种账本比皇帝的奏折还多。
“双喜,把如意楼上个月的账本给我拿一下,这个月有一处对不上。”她一边看着账册一边说。
好一会都没动静,她觉得有点不对劲,转头一看,吓了一跳,某位陛下正幽怨的看着她。
“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都是你我相称。
赫连聿道:“我站着好一会,你账面上的两个错处我都看出来了。”
萧宜宁眼睛一亮,“是哪两处,怪不得我说对不上。”
说着,好学宝宝萧宜宁把账册递到他面前。
赫连聿有些哭笑不得,账册拿过来,合上,把人搂住,“如今你眼里已经没有我了。”
说得好像她是个负心女一样。
萧宜宁确实有点心虚。
这些天因为忙,夜里累得常常没等到他来倒头就睡,而他大概不忍心吵醒她。到了早上,他五更天又要起来早朝,她却还没醒,所以两人虽然在同一张床上,但活得跟牛郎织女似的,不得相见。
眼下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他的不满。
赫连聿抱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亲一口,声音微哑,“咱们很多天没亲近了。”
萧宜宁脸上一红,“过了明日就好些了。”
“当真?”明显不相信。
“我也是想当你的贤内助嘛。”萧宜宁道,“你看我娘都那么出色,我不能给她丢脸。说起来,你要是下一道圣旨就好了,让那人回京述职,这样我娘就能多留在京中,我就能多跟她请教,不必手忙脚乱。”
请教是一回事,更重要是,很长时间见不到母亲。
这是她没想到的,因为她以为,那人会回来。
“谢清莲不想你娘难做,你娘以为他没放下恩怨不想委屈他,其实他们都疼着对方。”赫连聿道,“他们自己会解决,不需要圣旨。”
被他这么一说,萧宜宁觉得有道理,就不纠结了。环住他脖子,“你猜猜,这次乞巧节,我安排了什么节目。”
赫连聿的手在她后腰摩挲,“除了穿针,斗巧,还请了教坊司的花魁,在莲湖上弹奏曲目。”
萧宜宁瞪大眼睛,“你怎知道,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
说来,这个花魁也是他们的“故人”,要不是她的那句“没有一个吻搞不定的男人,有那就两个吻”,梦里的萧宜宁可能不会去勾引男主。
如果没有勾引他,说不定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可以说,花魁木烟萝是他们的红娘。
赫连聿笑道:“谢云蓉和萧家那些姑娘那么大阵仗,又是包画舫,又是请了全京城的贵妇公子小姐,我怎能不知。”
萧宜宁也笑了,“没错,我还想借这次乞巧节给大哥,二堂哥,还有……其他公子小姐,一次相看的机会。”
不然按照萧宴和萧起那磨磨唧唧的性子,何时她才能有嫂子。
赫连聿忽然静静的看着她,“你不害怕?”
他是不想她接近那莲湖,只是他知道的时候,她已经偷偷安排得差不多了。
萧宜宁知道他说什么,抱着他,“不怕,那都过去了。这次有二堂哥帮忙,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不会有危险。而且我和你又不去湖里,只在岸边的乞巧楼上观看。”
当然还有他的禁卫军。
看他终于点点头,萧宜宁高兴的亲了他一口。
赫连聿眸光微闪,抚上她的肩。夏衣很薄,肩上的绢纱被他轻轻一扯就褪了下去,漂亮的锁骨闪烁着莹白的光,他在上面轻吮一下。
一阵酥痒感从头直蔓延到尾椎骨,萧宜宁整个人都抖了抖,忽然见他停下来,双眸幽沉得很,“怎么了?”
“想在这里画一朵芙蓉。”他喉结滚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那儿也画一朵。”
萧宜宁脑瓜里的弦嗡的一声,某个记忆被唤醒,“我才不要。”
说话间,他已经把她放书桌上,找颜料。
因为他偶尔也会在寝殿里画画,颜料是不缺的,萧宜宁脸上一阵比一阵滚烫,忙捧着他的嘴巴啃,“我以后再忙也不冷落你,行了吧。”
看她快哭出来了,水汪汪的双眸极其真诚,他把颜料又放了回去,掐着她的腰,“真的?”
萧宜宁连连点头,“如果我食言就……就随便你画。”
赫连聿掐着她腰的手用力了些,把她往身前带,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身上的那些布料不经扯,几乎全部落在地上,他也没挪地方,把她困在桌前,含住她的唇,手指沿着小腿到脚踝揉捏了一下,让她圈住自己。
萧宜宁已经被亲得晕乎乎,任由他摆布。
窗外那弯弯的刚爬上中天的上玄月看了,也羞得掩进云层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
萧宜宁终于被他抱去浴池清洗。
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她说:“我忽然想,要是没有花魁的鼓励,没有我在你新婚夜设计你,我们现在会怎么样。”
赫连聿拢住她,“大概我们还是会在一起。”
“真的?”萧宜宁露出怀疑的眼神,“那梦里那次,你怎么一开始没娶我,六姨娘瘫痪之前,你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我爹亲生的,但你也没说喜欢我。”
赫连聿道:“所以我挺后悔的。”
“要是能回到那梦里就好了。”萧宜宁突发奇想,“如果能去那里,我一定对你好点。”
“真的?”这次轮到他露出怀疑的眼神。
萧宜宁主动亲他,“一定。”
但她很快就后悔说出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她半宿没睡。
后半宿迷迷糊糊的睡着,总感觉沉沉浮浮的,像飘在水面上。
晃啊晃。
一声鸡啼。
炽白的日光照在眼皮上。
萧宜宁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拂着自己的脸,酥酥痒痒的,她抬手挥了一下,忽然听到“喵”的一声,她睁开眼一看。
旺财?
这不是老夫人那只胖猫旺财吗?怎么在她床上。
毛茸茸尾巴正在她的脸上扫来荡去。
“小姐,你醒了?”双喜欢欢喜喜的端着水盆走进来。
萧宜宁一愣,双喜怎么没挽发,她不是嫁人了吗?不对,她敲敲脑袋,什么嫁人?双喜什么时候嫁人了?一瞬间,她糊涂了,坐了起来。
“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只是梦过无痕,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小姐。”双喜笑嘻嘻的说,“今日萧云和几个弟兄把那个外室子引去城外山下赛马了,你猜会怎么着?”
“赛马?!”萧宜宁也不知为何心跳加快,一把掀了被子,“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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