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演戏

腊月二十六上午，张建祥打电话通知让贵州的人员返回，张小洁，黄玉兰，张俊华以及几个保姆，移驾到西关别墅，张晓洁的家里暂住，刘卫玲回自己家。

  晚上快吃饭的时候，张建祥回到了家中，他怎么也想不到，家中正有人在等着他呢，还不止一个。

  张建祥到家的时候，已经快5点了，在大门外，停着一辆桑塔纳，他心里想，这是谁？到家里来了。快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客厅里挺热闹的，他推开门，神情一愣，他看到客厅中摆着一张大餐桌，一边是自己的家人，另一边是张俊华的父母，(这段时间，他最怕见到的人，真是怕啥有啥，怕鬼见鬼。)赵东林，周宝琴，他最意想不到的是，白璐竟也坐在桌子旁。

  哦，准备开饭了，好热闹呀，他一边脱外套一边说。这时冯兰来到他跟前，伸手接过他的公文包及外套，说姐夫，回来了，说着朝张建祥挤了挤眼睛，小声说，小心点儿都是找你的。

  他来到餐桌旁，在美鸽身旁坐下说道，婶子，大叔你们过来了。又对白露说道。学校放假了，你不回家咋跑到这儿来了？咋了？准备在我家过年呀。

  建祥，今天让东林两口子带我们，来找你要人来啦。你说，你把我闺女藏哪里了？

  张建祥笑了笑。婶子你真会开玩笑，他是小猫啊，还是小狗啊？我能把它藏在哪里啊？他没有告诉你吗？他去贵州搞销售去了。

  你别哄我了，这都啥时候了，孟氏说再有两天就要过年了。

  婶子，你别着急，在那边，还有他们好几个人呢，你认识的有慧琴。还有大西门的秦英，还有南街的小王，小林。还有老谢父女。另外还有，我车队的一名司机。七八个人在那边呢。我回来以前，已经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开大巴车赶回来过年。

  那他们啥时候能赶到家呀？

  最快二十八下午能赶回到家。

  你可不许哄我。

  婶子，你看我哄谁也不敢哄你啊，张建祥安扶一边，对白璐说你啥时候过来的？咋不到县城找我？

  白璐刚张嘴要讲话，冯淑兰在一旁说，姐夫，璐姐已经来了好几天了，他说他找不到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在县城见不着你只好回家，守株待兔。

  好了，大家吃饭吧，张建祥说有啥事以后再说。……

  饭后张建祥送走了华妮的父母及赵东林两口，把白璐带到了书房。

  唉，白鹿你咋回事啊？放假了，不回家说吧，有啥事儿，张建祥开门见山里说。

  唉，张建祥你凶啥呀？白璐说，你咋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有你这么凶巴巴的和人说话的吗？

  哦，对不起，我没注意到，请原谅张建祥说谈谈吧，你有啥重要的事情？

  我这次来，是带着我父亲的使命来的，白璐说这是公事，另外我还有私事，这两件事是相互纠缠的。

  好吧，你慢慢讲吧，张建祥说我洗耳恭听。

  我家是皇山的，这你知道？白璐说当我父亲是干啥的，你恐怕不知道。

  是啊，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只知你们家是干部，生活条件各方面都比较好。

  我父亲叫白玉玺。他现在是皇山风景区管理委员会主任。白璐说，我上次从这里回去以后与父母闲谈的时候，我把我在你这里玩的情况，跟我父母说了。后来返校后，我陆续收到父亲的几封信。多次谈你的情况。

  我的啥情况？

  主要谈你的经营投资种类，经济实力等方面。白璐说，后来，我父亲让我来跟你发出邀请。要让你到皇山去考察。他们有一个招商引资的项目。看你有没有兴趣。

  啥项目？

  索道缆车项目。白璐说，就是用索道，把几个着名的风景区给联合起来。

  索道项目我知道，大概得投资多少？

  具体多少，我不太清楚，白璐说，据我爸讲，这个项目已经立项很久了，由于各种原因一直也没定下来。

  露露，搞投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张建祥说，他涉及的事情很多。首先要考虑资本的回报率，大概多长时间能够回收成本。多长时间能够盈利？是采用合资或独资的等，多方面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一下子答应你。只有双方谈了以后。在双方面条件都允许的情况下，才能合作。你明白吗？

  这个我当然懂了，这么说，你是愿意去实地考察了，白鹿说。也就是说有投资的意向了。

  就算是吧，张建翔说，不过，这也是年关以后的事情。

  太好了，对于这件事，我也总算是有个交代了，白璐说。我曾经答应我爸，不管采取什么手段，非让你到皇山去不可。现在咱们说点儿私事儿。

  老同学，你觉得我长得漂亮不？气质如何？

  当然漂亮啦，张建祥说想当年你就是咱们的校花，你气质高雅，就好比蜂王身边挤满了蜜蜂。张建祥说，现在与以前相比，比以前更加成熟丰满，气质更佳，让人一见面就，就想要与你上床的冲动。

  那你有这个想法吗？白璐紧追着问。

  有。

  那我来到你这里以后，白璐说，你对我总是不冷不热，从来不给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为啥呀？

  我对你虽然有那种冲动，那是生理上的需要，张建祥说，我只是想一想而已，真要发展到实施，还有一个过程。

  说真的，我也曾幻想，要把众多女明星都拉入我的怀抱，这种想法现实吗？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敢和你单独接触太长时间。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我现在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了，所以，只能停留在想法上，意念上而已。

  上次我走时，你给我留信说，你不知道我不想回家，是因为啥原因？你不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每个人都有个人的隐私，张建祥说，我们要尊重别人的隐私权，所以，对你的私生活，我也不想知道的太多。因为，我们之间只要保持，咱们同学的纯洁的友谊就足够了。

  建祥，我记得，当年你是咱们班上年龄最小的一个。白璐说我属大龙64年，你呢？

  我属马66年。

  建祥，学校里的事情你都知道，大家都是有名无实。白璐说，毕业以后，咱们各自回各家。生活的现实一下子砸在头上。我回到皇山以后，在一所中学当教师。说实在的，我不想当教师，我想出人头地，想风光。学校的一个体育教师，天天像哈巴狗似的纠缠我，但我一直没有接受他。后来我爸的顶头上司，旅游局长的大公子，注意上我。托人介绍，我们在一起处了一段时间，后来。通过关系，他把我调到了旅游局下属单位，旅行社。后来我们同居了，再后来我考上了洛二外研究生。当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我怀孕了，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我不能怀着孩子去上学。我跟他协商，先把孩子拿掉，等我毕业以后再要。就因为这他不同意，我们就闹翻了，他动手打了我。结果，当天晚上我肚子疼的厉害。造成了流产。从那以后，我们就分手了。他不是真心的爱我，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机器。他后来又撵到学校两次，想跟我和好。这就好比一面打碎的镜子，还能重圆吗？我拒绝了他，他就经常到我家里去，特别是假期。所以我怕回家，我不是怕他。我是再不想见到他。

  可怜的人呐，挺悲惨的。张建祥说，可是璐璐你跟我讲这些是啥目的啊？

  因为……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白璐咬了咬牙说道，我觉得对于我的过去，我不应该对你有所隐瞒。我现在已完全被你征服，成为你永久的奴隶。他接着说。

  记得一位哲人曾经说过，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人。男人创造财富，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把他纳入自己的石榴裙下，成为他的女王，占有他的一切。否则就是被男人征服，成为男人的奴婢，奴仆。

  建祥，我当初来你这里，也仅仅是想在这里耽搁几天，然后再到徐州玩几天，最后在家里待几天，就返校。白璐说我，见到你以后，我看到你发展的成就，说实话，我想凭我的容貌，学历，气质把你征服。结果你都知道了。我不但没有征服你，还见识了你的处事方法，经营学识，与人宽大为怀的处世哲学。你的音容笑貌一直陪伴着我，你给我的信件，我一直保存着，有事没事的时候拿出来看看。

  老同学，我说这些的目的，是要告诉你，我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以前，我从来也没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男人。现在我是从心眼里佩服你，爱你，你知道。我已经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但我毕竟还没结婚，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想和你有一种情人的关系。

  璐璐，咱们保持同学的纯洁有多好？为啥非要加上那一层关系？

  吊是一根筋，吊谁给谁亲，白璐说，反正我是把我的一切秘密，都告诉你了。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留在你家里过年。

  你……你咋这样无赖呢？张建祥说。你要真想做我的情人，你以前的种种不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不与追究，你就要对我忠诚，不能水性杨花，如果让我发现你对我不忠，那么咱们的关系，也就到此终结了。

  哎哎，一切都听你的，白璐说晚上我等你。……

  他们在书房谈了一个多小时的话，白鹿去娱乐室玩儿了，张建祥来到客厅，看到父母，邻居以及美鸽，小兰，张昭都在。在往常的这个时候，鸽子早上去玩麻将去了。可是今天，他一点心情都没有。自从白璐来到他们家，他心里一直都没有好处过。虽然表面上没啥，但内心只有他自己知道。像自己老公这样有钱，哪个女孩子不提着鞋子往上贴啊？看到张建祥下楼，他赶快站起来。

  三哥，白璐找你有啥事儿啊？他啥时候回去啊？

  张建祥把他拉到小客厅说道，鸽子，白璐，这次来是代表他父亲来的。

  他父亲认识你吗？

  他父亲当然不认识我了，张建祥说他父亲是皇山管委会主任，目前，正为一项索道项目招商引资呢。这叫做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回去以后，给他父亲讲了我这里的大致情况，他父亲就想。把我请到皇山考察洽谈一下。

  你答应他了？

  还没有。张建祥说，初二走亲戚的时候，跟咱爸协商一下，再做决定。

  那他准备在咱家过年吗？

  别冒傻气了，张建祥说，我已经跟他说好了，明天就送他回皇山，至于去不去皇山，我会在正月十五以前，打电话通知他。

  唉，事情真多，人人都来找你的事。鸽子说，你把华妮安排那么远，我看后天他回不来，你咋办？

  我现在身边，最亲最近的都安排出去了，张建祥说就剩下宝琴，何琳，小玉，金凤。他们要不是当时都有各自的工作，这会儿怕也不在家了。……

  第2天早饭后，白璐告别了张建祥的家人，带上行李，随张建祥来到县城，他们首先来到憇园。在这里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性交流。期间，他们还对未来作出了进一步的设想，快11点的时候，他在汽车站租了一辆平常不太熟悉的车子，把他送走。之后，来到西关张小洁的家里，两个保姆正在院内收拾年货，他来到客厅，除了玲子及孩子保姆外，都在。张俊华一个人占据一个长沙发，抱了一床被子盖在身上。张建祥在他身边坐下，

  华妮，不好了，你爸妈昨天晚上去我家找你了。

  张俊华听到后很吃惊的说，真的，后来呢？

  他说我把你藏起来了，我说你现在在贵州，明天下午能到家。

  那我明天咋弄啊？我这个样子咋回家呀？华妮儿有点儿想哭的样子。

  别着急，张建祥说，我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明天上午，你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就说你们要改变主意，不回来了，要在当地过年，到民族山寨过年。

  下午，咱们再仔细商量一下。由玲子扮演慧琴，他们在一起时间长。说话的口气语气更像。小洁扮演秦英，玉兰扮演谢丽娜，这样更像，不由的他不相信。……

  农历腊月二十八上午10点多，张建祥来到了赵东林家，赵东林不在家中。就有周宝群与5岁的女儿楠楠。正在准备过年的食品，张建祥一边帮他的忙，一边说，楠楠想叔叔没。

  想。

  想叔叔该咋做呀？张建祥逗他。楠楠朝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叔叔，我想坐火车。好，有空叔叔带你去坐火车。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100块钱的大钞票，递给他说，楠楠，明年就要上学了，回来让你妈妈给你买个新书包。又对宝琴说道，他们，他们可能下午就回来了，最好别让秦英，慧琴跟他妈见面。

  阿慧一回来，我就打发他回老家，秦英他不认识，没多大的事儿，宝琴说那过了今天咋办？

  你现在去把他妈接过来，就说华妮来电话了，张建祥说我跟楠楠在家等

  周宝琴来到花妮家的时候，他家里的几个人正忙着蒸年馍，他也顾不得给他们帮忙了，进门便喊。婶子，大叔快跟我走，华妮儿来电话了。

  啥，华妮回来了，张天义一边拉风箱一边说。（他们家没有厨房做饭，就在正房的位置上，有一个大棚，在大棚下边，一角有个锅台，面案，同时大棚还用来停四轮车以及一些杂物，前文里说过张天义一家，在解放前也算是个大户，家中有正房三间，东西屋各三间，这些都是瓦房，南屋四间是茅草房，解放前为躲避战乱，全家逃到漯河临颍，在那边娶妻生子，他们家的房子被村上占用，县上盖百货大楼的时候，占了他家的东屋一片地方，堂屋的一片地方，所以堂屋东屋都没有了，只有后来的院墙，后来，他们全家回来以后，村上把房子退给了他们，他把四间的土坯房茅屋变成了瓦顶）

  哪回来了？他把电话打到我家了，宝琴说让你们去接电话。

  华他妈，你去吧，我就不去了，张天义说这一锅要40分钟，家里有我跟小琴就行了。

  孟氏从案板上拿起，刚吃剩下的半个包子，跟着宝琴走了。当他来到宝琴家的时候，正听到张建祥高一声，低一声的说着什么？张建祥看到他们来到门口说道。华妮快我不跟你说了，有啥？你好好跟你妈解释吧

  婶子，小华说他们要在那边过年，给你，张建祥把话筒递给了孟氏。

  喂，妮子，是你吗，妈，好想你，孟氏把听筒都拿反了，声音很激动。

  妈，是我  妮子呀，华妮说。你别难过。今年我们几个要在这边过年，这边可热闹了。我们几个在这边很好。

  闺女，你不是哄妈的吧，孟氏说，有人跟妈说看见你了。

  妈呀。我的亲娘唉，华妮在电话里激动的说，别听别人瞎说。这边，有我们好几个人呢。

  喂，大娘，我秦英啊，我跟阿慧和华妮在一起呢。你不用担心，这边朋友带我们可好了。

  喂，婶子，我是慧琴呀，宝琴是我姐呀，你不记得了？

  喂，阿姨你好呀，黄玉兰用一口浙江腔的普通话说。我是谢丽娜，我爸和市长是好朋友，我们在这里受政府的照顾，市长说年关期间，要带我们进山慰问，在山里过年。……

  喂，妈，这回你该放心了吧，祝你身体健康，幸福长寿，张俊华说妈我们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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