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对不对,漏了一个!
南宫离摇着折扇离开了地牢,留下凤鱼和发着抖的狱卒大眼瞪小眼。
凤鱼咳嗽了两声,故作镇定道:“看什么看,上刑啊。”
东苑:
一听一脸担忧,眼睛通红的看着苏婉,眼泪直流,哽咽道:“小姐,你怎么还不醒啊?你再不醒我们就要错过中秋晚会了。”
一听以为提起玩的苏婉能有反应,结果床上的她还是毫无反应。
一听哭得更凶了。
翌日一早东苑:
南宫离坐在苏婉的床边,看着毫无血色的脸,不禁眉头紧皱。
他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一听,问道:“她可曾醒来过?”
一听福福身,道:“回王爷,未曾。”
南宫离看着毫无生气的苏婉躺在床上,心里很是着急。
他发现她受伤以后他竟然这么担忧她?
是为什么?
是因为他们日久相处还是因为她是他的血囊?
对!一定是因为她是他的血囊。
只是为什么…他的血囊还不醒?
南宫离一脸不满,嘀咕;“不是说无碍吗!”
一听一脸茫然,“奴婢不知。”
南宫离想到世人给凌雨风封的神医称号,眼底闪过一丝怒意。
他还神医呢!分明就是庸医!
南宫离对着空气冷声道:“清越,再去把凌雨风带过来。”
“是。”
门外一个黑影闪过,是清越。
她片刻后就到了清风医馆,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动作,提起凌雨风的衣领就出发了。
凌雨风看清来人后,都懒得挣扎了,无奈的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医馆里满满的人,看到这个场面议论纷纷。
清越哪管那些人怎么说,一边跳过一处处房檐,一边回答:“苏小姐还没醒。”
“没醒就等会啊!”
“爷让我请你去看看。”
“那你倒是请啊?”
“这不是在请吗?”
“你这是在提小鸡,你管这叫请!”
“我就是在提小鸡!”
“你你你,你欺人太甚,我生气了!我不看了!”
“……”
清越瞥了一眼凌雨风,理都懒得理,加快了步子。
片刻后,清越带着凌雨风落在东苑后自行退到了暗处。
凌雨风看了下凌乱的衣领,这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有辱斯文!
他整理完衣领,才敲门后推门进去。
他在见到南宫离的那一刻,立马收起不情不愿,一脸谄媚的请安:“爷。”
南宫离挥挥衣袖,满眼担忧,“不用多礼,快看看本王的血囊。”
凌雨风第一次见南宫离如此担心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血囊二字,他真的会以为万年铁树开花了。
南宫离的病情凌雨风都知道,他也知道二人的交易,不然真会误会。
一听听到血囊,一脸懵逼的看着南宫离,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他只是把她家小姐当作血囊而已吗?
她看向南宫离的眼神都变了,眼里再也没有崇拜可言。
这几个月以来,苏婉对她的好,她都铭记于心。
在她心里苏婉最重要,已经把苏婉当成她唯一的主子了。
所以昨日苏婉说要出去玩,她才毫不犹豫答应,还帮助她出府。
凌雨风放下医药箱,坐在床边,在苏婉手腕处垫上丝帕才开始把脉。
脉象趋于平稳,无碍。
“她已无碍。”
“那她为何还不醒?”
“累了,睡着了而已。”
南宫离闻言回想,这才想起自认识以来,基本都在训练,很少休息,确实很累。
确实是只顾着训练,都没带她出去走走,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
还好没大碍,不然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血囊?
“你可以回去了。”
“那属下便不打扰爷了。”
南宫离轻应一声:“嗯。”
凌雨风见此,拱手行礼后便离开了。
南宫离看着苏婉苍白的脸,干裂的唇,道:“一听,去煮壶花茶,她醒来后会需要。”
一听顺着南宫离的视线看过去,才注意到苏婉的嘴唇干裂。
“诺。”一听福了福身,笑着退下了。
她都没想到,王爷真细心。
南宫离看了眼刚刚把脉弄乱的被子,轻手轻脚地给苏婉整理了一下。
凌雨风来到门外,看了一眼清越藏身的暗处,喊道:“小越越,送本神医回医馆呗,我不想走了。”
暗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都把目光投向清越。
清越眉头一皱,从暗处出来,给了凌雨风胸口一拳。
“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这么喊我!”
她可是王爷贴身随从之首,堂堂老大哎,有人这么叫她!
她还怎么立威?
凌雨风捂着胸口,故作一脸苦色。
“越越,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曾经温柔的越越了!”
清越提起凌雨风的衣领,越上房顶,快速到了清风医馆。
她给凌雨风放下后立马消失在某屋檐上,暗想终于丢掉这麻烦精了。
一听泡好花茶,回到苏婉床边站着。
南宫离见此,起身嘱咐:“照顾好她。”
“喏。”一听福了福身。
南宫离打开门出去了,随后贴心的关上门。
清越回到东苑,藏身进暗处,看到暗处换了两个人,问道:“玄沐,他们呢?”
玄沐:南宫离八大随从之一,年纪最小,武功最弱,熟读兵法,擅长列阵。
“老大,爷刚刚去了地牢。”
“那你在这儿守着苏小姐,醒了来禀报,我去找爷。”
“好。”
清越才来到地牢,就看到这辈子从来没见过的画面,听到了这辈子没听过的惨叫。
纵使她上阵杀敌无数,参与无数暗杀行动,看到也禁不住发抖。
老鸨四肢被四根大铁钉固定在钉木板上,双手十指指尖插满了银针,双脚也不例外。
她傲人的凸起已经被凌迟得一马平川,上面被撒上蜂蜜,引来无数只蜜蜂,此刻正在……
下半身血肉模糊,估计那些狱卒倒是过了把瘾。
昨天凤鱼刚把老鸨抓回来时,清越看了一眼,还在感叹。
她虽然是老鸨,但其实年纪也才30岁,生得也不错。
容貌虽算不上美若天仙,但好歹也称得上是个美人。
但是现在,脸上除了眼睛完好,没一处能看清形状,全身亦是。
清越在心里暗想,真的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爷,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对不对,漏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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