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黑方柯南·【陨落的救世主】（149）
翌日，高桥历咬着一个包子走进警视厅，如同往常一样打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文件。
最近天气逐渐变暖，有了春回的迹象，路上也不再有积雪，没有刺骨的寒风困扰，他也不用担心以后查案会冻伤手了。
今天阳光正好，天朗气清，虽然自调查案子以来他的心情就没有真正如太阳般晴朗过，但是这样好的天气也让他感觉有些舒适。
路过工作台的时候，高桥历看见了一大袋的饮品，他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又是白马探花钱买的。
高桥历拿起那一袋子饮品打开埋头挑了半天，最终还是皱着眉抬起头。
“怎么全是红茶......”
兜里电话响起，高桥历掏出手机一看，立即接通。
“不是说了不要红茶的吗？你这次买的怎么全是？”
“呃。”白马探电话打过来第一时间接收到高桥历的质问，虽然不爽，但倒也没什么别的反应，“里面还有一杯拿铁。”
高桥历：“......咖啡这东西虽然提神，但是可不可以别次次让我喝那么苦的？”
白马探：“美式咖啡才是最苦的，那个最近我在喝，拿铁浓度没那么高，爱喝不喝。”
高桥历认命从里面挑出一杯热拿铁，提着那袋饮品往里走。
“我说你别那么死板，红茶不喝了开始喝美式，我的提议是你要不直接去喝苦瓜汁。”
“冰美式也很好喝，你别太有意见，我们福尔摩斯迷就喜欢苦的。”
“行行行，了不起了不起，甘拜下风。”
高桥历提着饮品走到曹冰办公室跟前，打开门走了进去，刚刚脸上嫌弃的表情僵持了几秒，立刻被冷漠代替。
曹冰坐在办公桌前看到他来了立刻招手示意：“早上好，你来的正好，我介绍一下，这位，加入我们小组的新成员，渡边折，你俩交流一下。”
坐在椅子上玩着魔方的渡边折从高桥历一进门就盯着他看，听到曹冰的指示，他坐在位置上冲高桥历笑了笑。
“前辈好。”
高桥历将手机从耳旁拿开，朝渡边折不得已礼貌点头：“......早上好。”
自从跟了曹冰，身份从服部平次变成高桥历开始，他与渡边折，小川宜贰这些就很少再有来往了，对方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自然对他尊敬，但是他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要是他现在以服部平次的身份站在这里，估计这位渡边折同学三句话里就会两句嘲讽一句阴阳，他俩能不当场打起来就很奇迹了。
有段时间没见了，高桥历暗自打量渡边折。
这人还是文质彬彬和以前一样。
但是索幸自己见过他将工藤新一丢下高楼的那一幕，深知眼前这个长相可爱文质彬彬的少年根本不是个善茬。
“这位就是我们小组的另一位成员了，跟进工藤新一的案子已经有段时间了，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问他。”曹冰道。
渡边折点头，笑道：“知道了，警官。”
高桥历敷衍点头，放下饮品打算开溜，又听到渡边折在一旁问道：“刚刚来的时候我已经见过青木警官了，那请问还有一位呢，他不用来警局吗？”
他这句问话让在场两人同时沉默。
曹冰拿着吸管的手一顿，抬眸看向高桥历，随后又不慌不忙的把吸管插进杯子里。
他问的是白马探。
可是白马探的加入除了队内成员清楚之外，按理说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情况。
“这件案子牵连大，当然还有其他帮助我们的人，但也不能说就是我们小组的，我们的成员加上渡边同学，一共才四个。”
曹冰说完，喝了一口红茶，丝毫不慌乱的开始整理其他文件：“小渡你等一下跟着高桥历去看看此案的相关文件，整理整理思路，高桥你也一样，把之前的案子随便整理几个出来，下午要开一个警局集体大会，我们需要汇报一下案子进程。”
“开会？”
“嗯，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太多了，上级命令我们警视厅集体开一个大会进行案件整理以及对策探讨。”
“我们的调查不是只有小组吗？”
“是只有小组，只是跟上面汇报一下进程，”曹冰说，“不过遇到棘手的事情，上级具体怎么安排也还是待定的事。”
对警局现在极其不信任的高桥历认命点头。
他感觉有些烦躁但是还不能直接表露不满。
他之前还只是侦探的时候从来不会遇到这种事。
行，人类社会的传统美德。
“走吧。”高桥历对渡边折招了招手。
渡边折立刻跟上去，两人出了曹冰的办公室，转身就进了高桥历自己的办公室。
高桥历将随身包放下，示意渡边折找个椅子坐下，自己则是转身埋头在书柜里找相关文件。
渡边折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四周，随后看向高桥历，那人忙着整理文件没空注意他这边的状况，而他则是直接开口问道：“警官在警局从事工作几年了？”
高桥历头都没回，拿着背影对着渡边折，过了一会儿才平淡回答：“今年刚来。”
“之前在关西的时候，听说是服部警视监一直带着你啊？”
“嗯，有什么问题吗？”高桥历听到这里直接转身将找到的几份文件给他塞到怀里，“渡边同学你刚来警局，先不要对与案子无关的事过问太多，看看文件。”
高桥历此刻只想用文件堵住渡边折的嘴。
渡边折低头看着怀里的文件，他勾起唇笑了笑，拿着那几份文件随意看了看。
“其实也不算与案子无关吧前辈，主要还是因为前辈之前在大阪工作，又由服部警视监带着，人脉不错肯定在警局跟进了不少案子，我想，您应该对服部家的那个公子哥服部平次有点印象吧。”
高桥历一听这话，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整理文件的手都握成了拳。
混蛋，说谁是公子哥啊，渡边折这个家伙！
“嗯，有点印象，我不经常与他见面，怎么了，你对他感兴趣？”高桥历只能压下脾气问道。
“对啊，因为说起来在侦探界，服部平次也算是我的一个前辈嘛，关东的工藤关西的服部不是吗，论谁说起关西侦探，首先会想到服部警视监的大公子服部平次吧。”
“嗯，然后呢？”
“说实话我之前和服部侦探的关系不错，原本得知他来到东京还打算与他请教一下关于探案方面的问题，只是很可惜的是，我没那么多时间空余时间找他，没想到再次得到他的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死在工藤新一手里了，我真的很心痛。”
渡边折一顿胡扯，听得高桥历一愣一愣的。
关系不错？请教探案？心痛？
不好意思，本段台词病句过多，请收回去再重新写一份。
高桥历背对着渡边折，两人相互看不到表情，而渡边折还在持续输出。
“服部侦探真的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侦探，探案能力不说，武力值也很高，我听人说他在关西还是一名优秀的剑道手，参加过各种剑道比赛，曾经还在本国国赛中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
高桥历察觉到渡边折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他悄悄将装进衣兜的手机重新掏出来。
好家伙，白马探的电话居然还没挂。
另一边，白马探正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按下扩音键，坐在沙发上一边翻看《福尔摩斯全集》一边听着那边的动静，直到通话被戛然而止，他才放下书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
“这个渡边折，我以前还真没接触过诶，在没被革职之前，确实是在大会上遇到过几次，不过我那个时候还以为他是来旁听的，所以都没多在意。”
高木涉手里拿着剥好的橘子边吃边回忆，“他居然还可以进入调查小组吗？”
“调查小组的成员安排应该是上级决定的，既然目暮警官的身份已经被其他人代替，而恰好那个新来的警视长——算是我们这边的人的话，还是还有其他比她官职更大的人把渡边折塞进来的？”佐藤美和子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很有这个可能，”白马探拿起一旁的电脑，打开开始操作，“毕竟现在的情况，钱权随便占一个他就能进入警视厅。”
在场的两位前警视厅警员一听，双双愣住，像是被白马探一箭穿心了一样。
“我和上司的区别在哪里，财富程度吗？”高木涉心灵遭受重创，眼角含泪，“原来我这么多年不升职不是因为不努力或者能力不足，是直接输在起跑线了？”
佐藤美和子扶额无语，当即一拳砸在高木涉头上：“可以了，你先别吵。”
高木涉抱着头眼泪汪汪的看向佐藤美和子：“.......”
“之前革职提议是那个小川宜贰提出来的吗？”白马探问。
“是，在大会上，”佐藤美和子点头，“他应该只是后面的人安排的一张嘴，实际上对于我们的革职问题在他提出来的时候时间还不到一天，手续都已经办完了。”
“实在是和工藤君遭遇的一样，先是有冒牌货直接出来冒充他杀人，接着他的档案就不见了，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可见筹划时间很长。”
“其实我比较好奇，警视厅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他们全部换了一帮人的......”高木涉提出问题，“我和佐藤警官也算是在警视厅干了好多年了，以前没有这种情况。”
“控制媒体，控制警视厅，没点实力干不出这种事，当然了，要是几个有实力的组织一起行动，也不是不行。”白马探说道，“之前关于工藤君的档案问题，据我所知最后是查到一个名为‘浮土苑’的小宗教组织身上了吧。”
“是的，涉及工藤君案子的几个受害者，我联系到警局里的同事打听到的，警视厅起火那天晚上，那个新来的青木警官带着人去浮土苑抓人，几个涉案人是抓到了，因为有案底所以也被判进去几天，但是因为之前调查到的证据全部被烧毁，以及那几个受害者皆被人烧尸，所有的相关证据都被摧毁了，浮土苑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木涉说的这些，白马探一想起来就头疼。
那天晚上接到服部平次打来的电话，要他赶紧去几位被害者的埋尸地点看一看，接到电话他就赶紧行动起来了，但还是去晚了。
甚至他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烧尸的人到底是谁。
如果说是撒旦组织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可是万一有其他的人呢？
其他还藏在水底，还没有浮出水面的人......
白马探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渡边折。
“这个渡边折应该是有备而来，他在进入警视厅之前一定也有调查过我们，”白马探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百叶帘看着外面，“他一定做足了准备才到现在敢露面了......”
做足了准备......
“现在目暮警官那边情况怎么样？”白马探转身问道。
“目暮警官现在不方便露面，有什么事也不能直接通报给他。”高木涉回答。
“白鸟和千叶警官的情况呢？”
“我们暂时都还有联系，他们两个千方百计的总算是在别处的警视厅混上了职，虽然也不怎么安全，但是他们相对我们来说还是安全性大一点的。”
“他们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白马探摇头，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他喃喃道，“果然如我所料......”
“怎么了？”佐藤美和子看到他脸色不对立刻问道。
“不，没什么。”白马探一秒恢复状态，他转身又看向窗外，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下午，快要到开会时间了，吃完午饭的众人陆陆续续拿着笔记本往会议室里走。
高桥历整理完文件时已经十二点半了，一点钟的会议，他现在要是冲出去找个餐馆干饭也是来不及的，好在有好心人给他点了外卖，他也不用担心饮食问题了。
但当他知道自己吃的外卖不是曹冰不是富得流油的白马探和青木川给他点的而是渡边折点的之后他差点喷饭。
不仅如此，他还给同样忙着没时间吃饭的曹冰也点了一份外卖。
“中午饭不吃，下午的会怎么能开的下去，警官，我们要劳逸结合，不用谢我。”渡边折文质彬彬的笑道。
高桥历哈哈干笑：“费心了......”
吃完饭，高桥历立刻赶往会议厅，也终于在那里见到了忙得不见人影的青木川。
“你文件整理完了？”青木川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坐在他旁边问道。
高桥历点头：“嗯.....”
青木川打了个哈欠：“估计大会要开到晚上了，我先睡一会儿，没到我们发言别叫我。”
高桥历看着他脸上的黑眼圈点头：“好。”
渡边折坐在高桥历旁边探头看了一眼青木川，那人已经闭眼假寐了。
“前辈在处理什么其他案子吗，这么累？”他问高桥历。
高桥历敷衍：“不清楚。”
敷衍完，高桥历又想起中午那份外卖，只得又补充：“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我们这个案子毕竟很复杂。”
渡边折点头赞同：“说的也是。”
高桥历盯着前方的大屏幕。
这个会议室采用阶梯教室风格，所有警员都坐在后座，而第一排坐的是官职比较高的，以此下来大概是，警视监武本藏，米花警视长桑田美奈子，警视正松本清长，警视黑田兵卫以及警部带队警官田中冀，山上金河，曹冰，大和敢住，诸伏高明，横沟参悟等。
人群中本该出现的目暮警官等人不见身影，高桥历叹了口气，属实不太习惯，于是他盯着正前方的大屏幕发呆。
不一会儿，会议厅里座无虚席，会议正式开始。
“各位领导下午好，各位警官下午好，各位同事下午好，我宣布本年度首次东京警视大会现在开始，首先我来宣读一下本次大会的会议规则......”
高桥历坐的端端正正的听着。
高桥历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听着。
高桥历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一边打盹一边听着。
当渡边折第三次朝旁边望去时，高桥历已经和青木川一样进入了酣睡状态。
不仅这两人，放眼望去，除了前两排听着的人之外，以他为中心画个直径五米的圆，涵盖到的范围几乎全军覆没。
渡边折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从一点半开始到现在，已经两点五十快三点了。
前方的大银幕上终于闪过了最后一页繁琐的PPT，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标着红点的地图，以及按照红点依次在屏幕上闪现出来的这近一年来，东京发生的各起大案。
“接下来由各位小队队长上台汇报自己所管理的案件的详情以及进程。”
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并没有调大，但是此话一出，很多“低头族”如同雨后春笋一样一个个抬起了头，大会上也终于传出一点其他轻微的嘈杂声。
“我先来汇报一下我所管理的案子初始以及进程。”
低沉的男声一出，原本闭着眼睛睡过去的高桥历立刻将眼睛睁开，他看向台上的曹冰，立刻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与此同时伸手捣了捣旁边的青木川。
“我所调查的工藤新一案子，想必在场很多人已经从各渠道听说了很多，接下来我就大致走一下流程，首先，第一案，不是我接手的，海滨爆炸案，从这里开始，就是一切的起点——”
曹冰按下手中的按钮，屏幕上立刻出现一段监控录像，是当时爆炸的时间点。
“首先，我申明一点，关于工藤新一的所有案子本小组都是就事论事，证据拿到多少说多少，中途有意见的可以提，但是不要无根无据随意揣测，接下来我们开始。”
高桥历正听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不要无根无据的揣测——听听这话，人家还真是有领导风范......”
高桥历瞬间心生厌恶，回头看去，正好看见小川宜贰脸上轻蔑讨打的笑容。
他正抱着胳膊，以一种吊儿郎当的姿态和旁边的同事指着大屏幕笑闹。
高桥历气到咬牙，刚要理论两句，就听到刚刚睡醒的青木川出声了。
“确实有领导风范，比起那些只知道背后嚼舌根的空架子不知道强多少倍了，不过说起来，这两者还真是没什么可比性，这样的对比只会拉低前者抬高后者。”
这话是说给小川宜贰听的，自然一字不落的全部入了他的耳，只见小川宜贰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又是一声冷笑：“只怕这领导的风范全是钱砸来的呢。”
青木川点头，瞥了一眼小川宜贰，冲曹冰的方向一扬下巴：“人在那儿呢，上去说。”
小川宜贰又是白眼冷笑，看到高桥历盯着他，他又是白眼冷哼。
“廉价的人有时候连表露的情绪都是廉价的，”青木川对高桥历说道，“不必在意。”
小川宜贰冷哼：“果然调查工藤新一的......”
青木川：“我职位比你高，再多说一个字试试。”
小川宜贰：“......”
青木川：“最好给我安静点，否则给你来个停职查办。”
青木川说完，身后也终于清净了。
“所以呢，海滨爆炸案的时候，工藤新一并不在场，以及后面有关于他的连续五起枪击案都是一样的，江户川柯南倒是牵连更多，他也经常被认为是工藤新一的属下，但是依照前几起来说，工藤新一罪名不成立，我调查了，这几起案子中还有打了报警电话说工藤新一在现场的，然而我们的人去查的时候没有见到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真正露面是在久一郎邸宅爆炸案那里，那么我想问之前对于工藤新一的所谓逮捕，到底是谁下的命令，是谁在背后做推手呢？”
曹冰问完，立刻有警员站起来。
“可是警官，工藤新一确确实实是犯罪了，最有力的证据不就是会场爆炸案吗？”
“我没有否认他是一个罪犯，没有否认他在此后所做出的一系列罪行，但是重点在于，在此之前，久一郎爆炸案之前，到底是谁一直在主导舆论？”
“那监控录像中的工藤新一身影怎么说？”
曹冰点头，又在屏幕中放出更多的录像，并问在场的众人：“找找看，谁是‘案发现场的工藤新一’，这里面，我只放进去一个相关录像，其余的工藤新一全部都是我找人假扮的，你们谁能准确的找到工藤新一？”
曹冰说完，屏幕上又贴出了一张工藤新一在帝丹的全身照作为查询标准。
在场众人立刻沸腾起来。
渡边折靠近高桥历；“前辈，你能分辨的出来吗？”
高桥历看着满屏的工藤新一，没有回答他的话，一旁的青木川却道：“除了贴出来的那一张，录像里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工藤新一。”
高桥历好奇挑眉：“怎么说？”
“动作。”
原本以为青木川只是简单地唬人，这两个字一出口，高桥历瞬间反应过来了。
“你是说——他的一些动作在特定的场合下会做出来？”
“是的，按照场景情况情绪而定，而那些录像中显然只是模仿了工藤新一最常做的几个经典动作。”
高桥历深受打击：“你了解的这么清楚？”
青木川沉默半晌，默默点头。
高桥历受到二次创伤：“why？”
青木川咳嗽一声：“我将有关他的所有照片录像能调出来的全部调出来看了几天。”
“看了几天？天？！”高桥历惊恐，“所有录像是指.....全.....”
“没有全世界，只是花了点时间去调查了一下他的同学，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一个个问的。”
“......”
合着这几天没见人影，搁这搁这儿呢！
高桥历心里难受：“你多少有点让人难以接受了警官，做这个事情稍微有点......”
青木川：“录像没删。”
高桥历：“警官你这几天辛苦了，大会结束后我请你吃饭，菜随便点，完事录像发我一份。”
一阵讨论之后，曹冰将投票最高的录像调出来。
他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只是冷着一张脸。
接下来他说的话让全场哗然——
“刚才投票最高的工藤新一是这一段录像，其余的全部被淘汰了，接下来我们再把录像进行一个归类。”
接着，又几段完整录像映射出来。
“刚才投票最高的工藤新一，是我找人专门训练了一个月，假扮的，这是完整录像。”曹冰说道，“而淘汰的那些，是之前真正的有工藤新一在场的录像，我只不过找技术人员把案发场景换了一下。”
“不会吧？！”
“怎么会这样......”
“这看着就是工藤新一啊！”
纵使台下已炸锅，曹冰依旧淡定，他调出人脸识别系统，将投票最高的那一个进行面部扫射，而匹配结果，与真正的工藤新一可以匹配上。
曹冰此时轻笑了一声。
不知道是冷笑还是开心的笑。
“根据DNA鉴定结果，当然，我们可以根据DNA鉴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工藤新一，可是问题来了，工藤新一的档案，实体档案与存入网站的档案都不见了，而实体档案袋，我们小组成员在追查的时候，涉案人员已经全部被人谋杀并伪装成自杀，凶手是浮土苑的人，已经落网，但他们拒绝承认自己谋杀认证与工藤新一有关，在一夜之间，工藤新一的案件详细资料，以及涉案的那几具尸体，都被火烧了，嫌疑人到现在还没有落网，这是后话的事了，现在我要解决的是——”
“报警说看到工藤新一的‘路人’，还有此前接手案子的警员，这些人，我们小组以及着手在调查了。”
曹冰一挥手，将之前的涉案警员照片以及个人简约消息全部展示。
场下又是一片哗然。
“就这些人，目暮十三和佐藤美和子，高木涉以及其他警员全部被革职，稍后我会去联系他们，在此之前，除了他们几个之外的其余警员以及警官们，有什么你所知道的消息，大会后或者现在就私发消息给我，要真有什么鬼在里头，可以坦白从宽，但是如果到现在还没有作为，甚至知错不改的，我的建议是，趁早安排家事，免得到时候太匆忙，遗漏了什么，好，我的汇报完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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