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阿羡
昭仁宫。
这是自皇后进宫以来,第二次在寝宫见到宇文羡,第一次便是新婚之夜。
入宫已有几个月了,祝砚书几乎是见不到他的,自然,他也没碰过她。
今夜突然到来,让她又惊又喜。
她亲自燃了香后,便走到他面前:“陛下,可以就寝了。”
宇文羡坐在凤榻上,冷眼看着眼前的女子。
从妙音楼回来后,他径直来了昭仁宫,看到这女人时,莫名的就觉得碍眼。
但那宇文玦的一句:做一次就躺床上半个月,多做两次就晕倒,这话明显是影响到他了。
他暗道:我缺女人了不成?
坐在床上的人没见动作,祝砚书温柔道:“陛下,我帮你更衣吧。”
说着就要去扶起坐着的人。
宇文羡被她碰到的第一时间,身子就僵了。
想起与诗禾私奔的那一个月,自认为两人是两情相悦,但也只是牵手而已。
要不是因为诗禾主动亲他,他定连亲吻的经历都没有过的。
他推开祝砚书的手:“把衣服脱了。”
“啊?”
她是想要帮他脱掉外袍的,但他这一句是要她自己脱自己的吗。
疑惑间,再次听到宇文羡开口:“啊什么?我叫你脱衣服,难道要我帮你脱!”
祝砚书克制着心中的颤栗和羞涩,红着脸将身上的寝衣脱下。
还剩最贴身的那一件时,她有了犹豫,看到宇文羡的眼神后,她只好将身上的遮掩之物脱光。
走向他,一步、一步...最后一步。
宇文羡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四肢纤细,腰肢盈盈一握,胸前的两瓣粉云甚是好看,他的目光往下移时,脸也跟着红了。
他深呼吸着,没有一丝丝情欲,倒是满心胸的紧张。
“躺上去。”他命令道。
祝砚书躺在了床上。
他依旧坐在床边,这时是背对着她的。
“陛下。”她轻轻唤了一声。
看着他的后背,脸越来越热,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中有了欢喜。
她心慕的人,今晚终于可以把身心都交给了他。
宇文羡转过身,看着躺着的人,他站起身解开腰间的玉带,整个人压向她。
感觉到身下的人,软得像块棉花,他俯身欲要亲吻时,看到女人闭上了眼。
他端详着这张脸,迟迟没有亲下去。
祝砚书睁开眼睛,看到一双迷茫的双眸。
她搂下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他。
他顺势回应,浅尝深尝。
突然,他停下动作,推开了女人,翻身下床:“你不是喜欢宇文玦吗?也不反抗反抗?你们女人那套烈女贞洁的戏码不打算演一下吗?”
他的语气充满嘲讽和怒气。
祝砚书坐起身,拉过被子遮住身子:“陛下,我....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妻子。”
宇文羡笑着一叹:“宇文玦什么眼光,啊?怎么看上你这种见异思迁的女人,你是想要我这个人,还是想要我这个人带给你无上荣耀的身份?”
他说完便捡起地上的腰带转身就走。
祝砚书再也顾不上其他,捡起地上的外袍披上,追上他,从身后把他抱住:“阿羡,我喜的人,一直是你。”
宇文羡一阵反感:“真恶心,你不会是想说,进宫对我一见钟情,再见定情吧。”
她进宫四个月,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身后的女人转到他面前:“不,不是,从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进宫,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了。”
“我跟阿玦,一直交好,但只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他对我亦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宇文羡蹙眉,定定的盯着她的脸,看不出一丁点说谎的痕迹,半晌后他道:“哥哥对妹妹的喜欢?他不喜欢你?那你们两情相悦,朝野上下无人不知,难道是唱戏?”
祝砚书深知,这事一开始就是布的一个局,因为宇文羡对宇文玦的恨意,对他杀掉心爱女人的事耿耿于怀于怀。
知道宇文羡定会报复他,会让他不得所爱。
但又深知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主,于是才有了弟弟夺哥哥所爱的这出戏。
祝砚书愧疚道:“阿羡,我真的一直都喜欢你,阿玦也知道这事。”
“呵~”宇文玦摇头笑出声:“玩我呢?嗯?”
“你们两还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啊!把我宇文羡玩弄于股掌之间,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啊?”
这时候他还听不出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个蠢得无可救药的废物了!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算计。
他再次笑出声:“这么想当皇后,啊?想跟我上床?”
祝砚书流着泪摇头:“阿羡,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你喜欢我,就可以不择手段的上位,就可以玩弄我、得到我,还是你觉得,你喜欢我,我就得接受,就得伺候你,你张开腿我就得满足你?啊?”
“啪!”
一巴掌挥向他的脸:“宇文羡!”
只是须臾,她就后悔了,是她有错在先。
而她打的是一国之君。
后悔、懊恼、害怕。
“阿羡,对不起,我...我刚刚....”
宇文羡猛的一用力,推开她:“闭嘴!不要叫我阿羡!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骗!”
祝砚书从地上爬起来拉住他的手:“陛下,对不起。”
宇文羡深吸一口气,笑了,突然一狠,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将人摔到椅子上。
“坐好了!”
男人邪魅一笑,把手上的腰带一扔,转身出了寝殿。
再回来时,拖来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宫女。
小宫女以为自己犯了事要受死了,嘴上不停的求饶。
宇文羡视若无睹。
当着祝砚书的面,将小宫女揽入怀中,低头吻住她的唇。
一番撕扯,把小宫女的衣物脱得七七八八才停下,离开了唇,还妖冶的舔了舔唇瓣,再拦腰将小宫女抱起走向凤塌,将人放在刚才祝砚书躺的位置上。
“今晚朕要宠幸于你,好好伺候。”他说得轻佻,语气极尽温柔。
再将自己的外袍脱下,转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祝砚书:“出去候着。”
祝砚书悲伤地看着他一会儿,决然跑出了寝殿。
祝砚书知道宇文羡此举是报复她,虽是有些荒唐,但她也不能不顾及天家颜面。
总不能出去跟一帮内监和宫女候着。
她只好在寝殿外的一处偏殿待着,直至天明。
至这一夜之后,宇文羡几乎每晚都会来昭仁宫,一样的,要那名小宫女伺候,一样的,皇后守在寝殿外。
此事已被祝砚书命人封了口。
虽她不得宠,但也是六宫之主,是陛下如今唯一有名份的女人,也无人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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