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最紧要关头
不久之后,刘玄尚派去的人携带着刘家仙府的仙地产契凭证返回。
刘玄尚得意洋洋地将仙地产契递交给法官,上面清晰地镌刻着两个大字——刘玄尚...
灵契凭证即法道铁律!
一位法玄真人询向刘勋:“尔之居所灵契何在?”
刘勋答曰:“灵契非在下手中,然而确有其物。”
“若不示出灵契,我等如何判定归属?”
刘尚狂笑不止,言道:“尔等法玄真人竟也信他言语?彼辈不过一介修炼界的欺世盗名之徒耳。”
那位法玄真人只能对刘勋言道:“既灵契未存于汝处,望速将其取出。”
刘勋心知肚明,此刻方至最为紧要的关键节点。
刘尚实乃一个不折不扣的邪修混混,如今他又出示了刘家大院的灵契凭证。而原本的灵契却藏于刘勋前世修行之所——厢房之内。怎奈厢房同样位于这刘家大院之中,且刘尚已然握有此大院的灵契凭证,倘若刘勋贸然自厢房取出灵契,只怕会被刘尚反戈一击。
对此至关重要的环节,务必审慎行事。一旦刘勋举措不当,便可能满盘皆输。
童月几度欲言又止,但在出发前,刘勋多次告诫她切勿发言。只因童月性格直率,极易被人抓住话语破绽。
直至此时,童月终究按捺不住,欲开口发声,刘勋却对她轻轻摇头示意,暗示她不可言语。
以童月的性情,径直自厢房取出灵契便可化解一切纷争。然而如此一做,则意味着彻底败北。这也正是刘勋制止童月发言的根本原因。
面对刘尚这样的邪修痞棍,刘勋自有应对之策。
全场之人皆等待刘勋取出灵契,但他却镇定自若,毫不焦急。
刘勋沉声道:“在吾出示灵契之前,当着诸位法玄真人面前,有一言在先需讲明白。不论我从何处取得此灵契,是否应归属我所有?”
刘勋此番发问令几位法玄真人皆感惊讶,因其话语再度触及修炼世界的法则问题。
首席法玄真人询问道:“你此言何意?”
刘勋淡然一笑:“我之意在于,倘若此灵契由刘家大院之内寻得,能否认定为属于我之物?”
众法玄真人再次面露愕然,刘尚顿时脸色涨红,疾声反驳:“这刘家大院乃是吾之所属,因我持有此地的灵契凭证。你若在此大院内找到灵契,岂能算作你之物?这当然是属于我之物,这般浅显的道理你难道不懂么?你才真正是个修炼界的骗子。”
“你说谁是修炼界的骗子?你才是真正的大骗子!”童月再也无法忍受,立即怒斥刘尚。
“嘿呀喂,你是哪位啊?生得这般美貌,怎说起话来如此刺耳?”刘尚阴阳怪气地朝童月讥讽道。
刘勋立刻将童月拉至身后,嘱咐道:“你不必多言。”
“哈哈,别这样嘛,让她继续说吧,她的嗓音听起来倒是很悦耳。”
童月气愤至极,恨不能抽出随身携带的元兵短刃给刘尚致命一击。
刘勋目光冰冷地凝视刘尚,森然言道:“你与我说话恣意妄为,我暂且不予追究。但若胆敢再对她出言不逊,我必取你下颌骨以示惩戒。”
刘尚瞬息间本能地抬起手掌,掩住了下颌,同时惊恐地急撤一大步。
刘勋并未再理会刘尚,而是转向面前的司法修士言道:“还请诸位回应我的质询。”
为首的司法修士眉头紧锁,显而易见,今日此案件确实颇为棘手,他开口问道:“你声称那份宅契便隐藏于这刘家修炼府邸之内?”
“正是如此。”
“究竟藏于何处?”
“唯有我知晓藏匿宅契之地。然此刻我尚不便透露,你们必须承诺,一旦我能寻得宅契,该物即归我所有,那时我才愿将宅契公之于众。”
刘尚突兀插言:“凭什么归你所有?这刘家修炼府邸乃我家产业,既然宅契藏于此处,自然归属我家。你也不必在此耗费时日,还是原路返回罢,我没空与你这般闲扯。”
刘勋瞥了刘尚一眼,语气冰冷地质问道:“那么,你知道宅契确切所在之地么?”
刘尚瞪圆双眼反驳:“我不管它藏在哪里,只要还在刘家修炼府邸内,那份宅契便是我家之物。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刘勋冷笑一声:“倘若我现在离去,你必定会将这刘家修炼府邸翻个底朝天,只为找出那宅契,我说得没错吧?”
“胡说八道!”
实则刘尚正盘算着,只要能将刘勋支开,就算将整个刘家修炼府邸掘地三尺,他也非找到那宅契不可。只要手中握有宅契,届时刘勋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然而对于刘勋提出的这一难题,几位司法修士紧急商议许久,仍无法给出满意的答复。
毕竟涉及修真界的法规,任何环节都容不得半点疏漏,否则便会导致全盘皆输。
芦局局长察觉到此案的复杂性,忧虑地凝视着刘勋。
那位为首的司法修士再度询问刘勋:“又是何人将宅契秘藏于这刘家修炼府邸之中?”
“那是我的先祖所为。”
实际上,藏匿宅契者乃刘勋的前世,但这显然不能如实相告。若果真如此,这场纷争立刻便会以他的败诉告终。故而刘勋只能说,此举出自其祖先之手。
法官继续追问:“你所述的先祖距今已有多少载?”
“已有上百年之久。”
“如此陈年往事,你是如何得知的呢?”
“我身为刘家修炼府邸的后裔,关于宅契之事,历来由家族代代口耳相传。藏宅契的具体位置,则是由我父告知于我。”
“那就请你唤你父亲前来作证。”
“家父早已仙逝。”
刘尚怒喝:“休听他胡言乱语,分明是在糊弄人!”
一名年轻的司法修士早已看不惯刘尚的嚣张跋扈,出言反驳:“此处虽非正式法庭,但我们在此现场办公,亦可视同临时设立的仲裁庭,法官提问之时,他人不得随意打断。”
刘尚被噎得直冲这位年轻法官瞪眼,要不是县里的高层在此,恐怕他早就要口出恶言了。
为首的司法修士沉默片刻,再次发问:“那份宅契之上,署名之人,你可知是谁?”
“我知晓。”
然而刘勋仅止于此,并未进一步透露详情。
法官追问:“那人姓甚名谁?”
“我稍后再做答覆。”
讲罢此言,刘勋将目光锁定在刘尚身上,问道:“刘尚,可知这房契之上镌刻的是哪位先贤之名?”
刘尚怒目圆睁,愤声道:“我怎会知晓。”
刘勋淡然一笑:“你总算说了句实话。连房契是否存在都不清楚,自然更无法得知其上所书何人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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