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卑鄙手段
"啊?"张朝挠了挠头,说:"哈哈,还好吧,主要是以前从来没去过那些地方。”
潘云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唉,我也是,长这么大,也只在学院和皇宫待过。”
张朝右眼挑眉,问道:"你不能出去吗?"
潘云依旧是摇头叹气,说:"唉,哪有这么容易,日日被功课所扰,没有出宫的机会。”
张朝笑了笑,说:"哈哈哈,看来,一国太子和我这个平民老百姓也没什么区别嘛。”
张朝此时觉得,这崇君学院,更像一个铁笼,束缚住了人们的眼界啊。
"哼,你这小子!"
"哦,对了,你还没和我说学院这一年发生了什么呢。”
潘云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后,说:"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和黄泽还有韩泠击败了姚天,又拿了一次第一。”
张朝好像就注意到了一点,说:"泠儿也参加了?"
"你不在,那自然让韩泠来代替喽,人家现在的实力可不在我和黄泽之下。”
张朝扶颔思考了片刻,说:"说起来,我好像是没见过泠儿战斗的样子。”
潘云突然奸笑了一下,勾了勾手,示意让张朝凑过来。
张朝疑惑地凑了过去,潘云附耳,轻声地说道:"可是有不少人追求你家泠儿呢。”
张朝眼睛一瞪,立马退开,问:"真的?"
潘云一脸认真,说:"那当然!"
潘云还掰着手指,说:"呃,像之前被你揍过的谢榕,不过听说你回来了,估计也没那个胆子了,还有二年级的李乐天,是上次被你揍过的十个人之一,估计也不敢了。但还有一个人嘛,估计是不怕你。”
"谁?"
"我们年级的刘京,虽然只是一名九道列侯,但人家有权有钱啊,而且还挺帅的,自从你走后,他可是追求了韩泠一年呢。”
张朝思考了会儿,说:"明白了,他应该在学院没少收跟班吧。”
潘云一摔筷子,说:"那可不,甚至敢跟姚天对着干呢。”
张朝撇笑了一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说:"哼,困于深井之下,却认为看到了整片天空;拘于樊笼之中,却以为天下无敌。”
潘云看着张朝,瞬间感觉后颈发凉,他看出来了,是杀气,是从张朝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不是伪装的,是真的,杀过人的!
在学院某处。
"老大,那个张朝回来了!"一个学员向另一个学员说道。
那另外一个学员便是那刘京了,头发微翘,睫毛修长,皮肤冷白,衣鲜华冠,总体上来讲,外貌确实不错,但那双夹鼻的眼睛实在让人喜欢不上来。
"大舅子回来了,这我当然知道,那天以一己之力独战十名学员,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嘛。”刘京看起来并不担忧什么,反而有些,开心?
他的小弟倒是显得比他担忧,小心地说:"老大,那张朝和韩泠又不是亲兄妹,这...."
刘京撇了下嘴,说:"切,这个大舅子他张朝是当定了,只要韩泠心甘情愿喜欢上我,他再强又能如何?"
小弟弱弱地又说了句:"可是老大,这一年,人家也没有正眼瞧你。”
刘京听见这话自然很不悦,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喊道:"要你说啊,我自有办法。”说到这,刘京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猥琐地笑了起来。
"韩泠!"韩冷转头一看,原来是刘京,但韩冷一点都不想理会他,继续往前走。
刘京跑过去快追上韩泠时,欲伸手抓住韩泠的手,但韩泠却只是在手上汇聚了些许风之灵气便将刘京吹退了几步。
刘京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然后又挡在韩泠面前,从手镯中拿出一盒糕点,说:"来,我带了些桂花糕,你尝尝。”
韩泠看都不愿看一眼,冷冷地说:"不用了。”
刘京却依旧缠着韩泠,一脸可怜的模样,恳求道:"你吃一口嘛,你吃一口,我以后就不来找你了。”
不来找我?这倒是求之不得。
韩泠极不情愿地拿起一块,正准备吃一口,此时刘京也不经意地笑了一下。
可是,韩泠手上的桂花糕却突然燃起火焰,吓得韩泠立会在地上,看刘京那惊讶的样子,这应该不是他做的。
"雕虫小技,在学院里你还敢做这种事,真不怕后果!"两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张朝来了,看他一脸愤怒的表情,看来刘京要倒大霉了。
张朝几步便掠到韩泠身边,看着韩泠关心地问道:"泠儿,你没事吧?"
韩泠笑着摇了摇头,说:"哥,我没事。”
刘京一脸惶恐,结巴地说:"大,大舅子来了啊。”
张朝本就怒从心来,这一句"大舅子"更是让他破防。
“大舅子?呵呵。”不多说什么,张朝一个巴掌把刘京扇倒在地上。
"大舅子,你打我干嘛?我不就是给韩泠送了些糕点嘛。”刘京坐在地上,捂着脸,一脸委屈地说道。
张朝突然坏笑了一下,拿起一个桂花糕,说:"是嘛,那你吃个我看看?"
刘京眼神躲闪,没有回答,但很明显是心里有鬼。
韩泠也很聪明,看明白了张朝在表达什么,随口问了句:"下药了?"
"没错,真是个败类!"
"张朝!"见事情败露,刘京一下站起来喊道:"你只是她的哥哥,你凭什么替她决定?!"
张朝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见韩泠的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了刘京脸上,而且打得比张朝还重,直接将刘京扇飞了一米远,脸上还留下了个大红印子。
"无耻的家伙,滚!"
听见韩泠的这句话,刘京手中抓了一大把灰,一脸的憎恨和愤怒,然后起身便走了,看他的表情,似乎在说:你们给我等着!
刘京走后,韩泠抓住张朝的胳膊,刚才的冷容又变为了笑容,温柔地问道:"哥,你是怎么知道他下药了?"
张朝温柔地摸了下韩泠的头,说:"你忘了我跟你讲过,我收吸过萐莆草了?只要是草药,我一看便知。”
张朝接着又抛出了一个疑问:"说起来,他为什么敢在学院做这种事?即使我不在,就他那点把戏,他以为能逃过院长和游老的法眼?”
"不知道,也许他根本没想那么多。”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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