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暗戳戳


人家老丈人求女婿办事都得低声下气,但外面这些人却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不但理直气壮还死缠烂打胡搅蛮缠,简直可恶,可恶至极。

  叶鸢从外面回来时,就看到苏恪言正表情凝重地看着门口。

  见她进来,他微微勾唇,看着她过来坐下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鸢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子半趴在了他身上,“不许多想,我说不让你管是认真的,三姨娘和父亲也不会让你为这些破事烦心。

  你呢,就只管安安心心养病,什么都不用想,别忘了咱们来这里的目的是养病,不是给自己找事的。”

  苏恪言微皱的眉头慢慢松展,看着面前女人的精致明媚的笑脸,也跟着高高扬起了嘴角,“好,听夫人的。”

  叶鸢笑得越发明艳,仰头在男人嘴角落下一吻,“以后多笑笑,我的苏槐哥哥笑起来很好看。”

  苏恪言被她逗得笑出声,无奈又宠溺地点头,“好,都听夫人的。”

  很快外面便传来秦世富愤怒斥责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混乱哀嚎,随之外面渐渐恢复安静。

  应该是那几个狂妄自大的蠢货被轰出去了。

  “鸢鸢,我能进来吗?”

  之前就和何青说了关于名字的事,所以叶鸢听到何青这么叫自己很是淡定,这样正好佐证两人之间关系不一般。

  苏恪言虽然怔了一下,但也很快接受了何青这样称呼叶鸢。

  “三姨娘,快进来吧。”叶鸢冲苏恪言撇撇嘴将人放开,站了起来。

  何青掀开竹帘进来,先到床边对苏恪言微微一颔首,道起了歉:“四少,抱歉啊,家里一些不懂事的亲戚让您见笑了。”

  苏恪言淡淡勾唇,“无妨。”

  见苏恪言不想多说,何青便又对叶鸢说:“刚刚那是你父亲三堂奶奶家的孙子和女儿,她就是你父亲隔了两辈的堂兄和堂姑,他们中午就已经在前面闹了一顿了,估计没见到四少不会罢休,所以,你们在家住的这段时间就尽量别去外面了,就在家里呆着。”

  叶鸢点头,“我知道。等明天看看苏槐的情况,如果身子缓过来了,我们就悄悄去怪老头那边了。”

  何青:“行,那明天看看情况,然后你和我说,我给你们安排,保证不能让那些不懂事的东西再碍着你们。”

  叶鸢:“行,那就麻烦您了。”

  何青:“和我还客气啥,行了,那你们吃了饭就早点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经过一天的折腾,尽管叶鸢已经很注意了,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苏恪言还是发烧了。

  不过好在这次烧得不算厉害,温度不算太高,在给他冷敷了几次额头,用温水擦了三四遍身子后就慢慢退下去了。

  但这一夜,叶鸢还是没能睡好,半夜醒了好几次,就是担心他的烧会反复。

  好在一直到天亮了,他都没有再烧。

  早上醒来,看到叶鸢眼下两片乌青,苏恪言满是愧疚,“鸳鸳,对不起,昨晚又让你受累了。”

  叶鸢也是真困,听到苏恪言醒来才艰难地睁开眼睛。

  看到他眼里的心疼和愧疚,她闭上眼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笑着说:“只要你能好好的,就不算受累。”

  苏恪言抬手将叶鸢抱进怀里,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傻瓜。”

  叶鸢轻笑,抱住男人的腰,“傻瓜好困,抱着我再睡会儿。”

  下午,苏恪言身体基本恢复了过来,锦阳城那边的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叶鸢不想再耽误时间,所以让何青安排了晚上前往坚老三那里。

  为了掩人耳目,防止有人找到怪老头那边,也为了避免林峰发现张承威的存在,苏恪言命令林峰和车子留在了秦家。

  叶鸢坐着何青安排的马上借着月色悄悄来到了怪老头的住处。

  知道两人过来,一身粗布衣的张承威和满头花白长眉长胡子的怪老三早早就等在了院子门口。

  叶鸢和苏恪言一下车,两人便同时笑着迎了上来。

  “老大,你来了。”张承威过来就伸手去扶苏恪言。

  怪老三则一上来就对叶鸢献殷勤,“哎呀,我的小师……”

  “咳~”

  叶鸢连忙咳嗽打断怪老三,然后一边暗戳戳给他瞪眼使眼色,一边给自己找补,“这山里的空气怎么好像没有之前好了,吃进去搞得我嗓子眼痒痒的。”

  怪老三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没好气道:“小事儿精就是小事儿精,这空气不一直就这样,就你事多。”

  叶鸢嘴角一抽,这老东西几天不见长本事了。

  不过看在他成功把话圆过去了,她就先不和他计较了。

  “是是是,我事多,那咱们现在能进去了吗?大半夜的在这深山老林里,怪瘆人。”

  怪老三哪敢反驳,连忙恭恭敬敬地将两人迎进了院子。

  这是一处建在树林中的隐密小院。

  说是小院其实一点不小,就这院子都有一亩地那么大了,院中种着各种花草,一排一排的竹篦子晒着各种中药,院子北面是两间用木头瓦片竹子搭建的屋子,看来起朴实又别有一番味道。

  两间房,怪老三把最大的一间让出来给了叶鸢和苏恪言,他和张承威住一间。

  安顿好后,叶鸢直接就给暗戳戳地提醒怪老三先给苏恪言把脉。

  怪老三大半夜的屁颠屁颠跟着忙前忙后,忙到十一点,他以为终于可以睡了,结果马上就得给病秧子瞧病。

  不过,他虽有抱怨但也不敢不从,在闭眼摸着胡子给苏恪言进行了一番望闻问切后,瞄了眼叶鸢,装着高深莫测的样子,悠悠道:“苏四少,不知你的病情之前的大夫是如何与你说的?”

  苏恪言如实道:“说是在一年前感染了未知名的瘟疫!”

  怪老三摸着胡子点头,“那他是如何给你医治的?”

  苏恪言:“这一年间一直都在让我喝药。”

  怪老三:“你可知他开的是什么药?”

  一堆废话,叶鸢忍无可忍,一脚踩在了怪老三的脚背上,然后用力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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