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夫纲难振


第446章  夫纲难振

拂晓浑身僵硬,不敢再动,任由他作乱的舌翻转。

良久,唇分。

齐子骞弥足的揽她入怀,双眼微眯笑的如偷了腥的狐狸。

“夫人放心,大夫交代过,月份太小不能同房,不用你踹,为夫也会克制的。”

拂晓:“……”

所以,她上当了?

唇角上扬,手放在他腰间软肉上微微用力一拧。

齐子骞惨叫出声,“哎呦,疼,疼疼,娘子快松手,肉掉了。”

拂晓松开手,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冷笑道:“再有下次,老娘真废了你。”

齐子骞心中一紧,啧啧,老娘都出来了,显然真怒了。

揉揉鼻子,捂着腹部起身,可怜兮兮道:“废了我,你可怎么办?”

倾长俊朗的人歪歪斜斜站着,一派邪魅无赖样。

拂晓喉头滚动,暗骂一声妖孽,收回视线,冷声道:“天下男人何其多,废了再找就是。”

说完不去看身后男人铁青的脸,大步离开。

再待下去,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控制自己。

嫁了这么个夫君,真是太考验耐性。

齐子骞站直身子,眸光渐渐冷凝,再找?她倒是敢想。

做了他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天地下还有哪个男人敢要她。

揉了揉被踹的腹部,倒吸一口凉气,剑眉紧蹙,喃喃道:“看来得尽快找师父学些本事了,不然总这么被欺负有失男子气概。”

等他学会了绝世武功,他就将拂晓压在床上,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勾唇邪魅一笑,大步出去。

院中的小厮们见他出来,纷纷停下议论声,小心看去,一双双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脚印上,有人欢喜,有人悲叹。

齐子骞扫了他们一眼,皱眉喊道:“来人,备车,本相要入宫。”

施恒离开在即,他还有许多事要做,学武功的事看来又要再拖上两天了。

等他走后,家仆们扔了手中工具激动喊道:“快,我赢了,赶紧给银子。”

“我也赢了,哈哈哈,我就说吧,大人一定是被夫人打了,赶紧赔钱。”

“哎呀,押少了啊,早知道我就把手里的银子全押上了,可惜了。”

被围着的家仆苦着一张脸,气呼呼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子,“我身上就这么多了,都在这儿了,你们自己分去吧。”

手一扬,碎银子落了一地。

家仆们纷纷叫着去抢,边抢边喊:“听风,你可真行,没钱你做什么庄啊。”

“亏你还是大人的书童,怎么这么穷?也太寒酸了。”

听书嘟起嘴,郁闷走到廊下靠柱坐下,“大人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怎么能次次都被夫人欺负,明明说好要振夫纲的,就这……切!”

亏他这么相信他,这下可好,老婆本都输没了。

马车里,齐子骞鼻子发痒,不住打喷嚏,到了宫门口才止住。

守门的侍卫见是相府马车,忙恭敬问道:“里面坐的可是相爷?”

齐子骞撩帘,淡声道:“本相找陛下有事,放行吧。”

“是,相爷入宫,快快放行。”侍卫们忙站在两边,恭敬目送马车远去。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走了大概半刻钟,总算在养心殿外停下。

“相爷,养心殿到了。”

齐子骞踩着马凳下车,摆手道:“你先在这儿等着。”

“是。”齐柯面无表情收起马凳,跳上车辕闭目养神。

福全正招呼着宫人往外抬箱子,见他进来忙笑呵呵迎上前,“相爷怎么这时候来了?”

这才刚出宫多久,这时候来难不成是为了金砖的事?

福全眼珠转了转,走到他身边小声道:“实不相瞒,迎春宫确实查抄出来不少金砖,陛下已经命张默张大人全权接管,这些,全都是。”

齐子骞看着一箱箱红木箱,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

“是不少,奴才见了也震惊的回不过神。”福全苦笑。

谁能想到一个宫妃竟然有本事私藏这么多金子,简直骇人听闻。

“皇后娘娘当真是福星啊,真是缺什么送什么,记得封口,这件事千万不能外传。”齐子骞郑重叮嘱,最起码在百官兑换捐款前不能透露出去。

福全点头,“奴才明白,早就对宫中所有人下了封口令,只是齐相有一点怕是搞错了,听说拆宫的可是叶儿,这与娘娘有何关系?”

若说福星,也得是叶儿才是呀。

齐子骞睨了他一眼,“你以为叶儿有那个胆子?”

私自毁坏宫墙可是死罪,更何况是一座宫殿,若没人背后撑腰,打死叶儿,叶儿也不敢。

福全呆呆立在原地,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难不成,皇后娘娘早就算到了?

只是她怎么会知道迎春宫藏有金子,这也太神了!

齐子骞拍了拍他肩膀,老神在在叹息道:“这个世界比你想的还要神秘,学着点吧。”

能引来天雷追杀,皇后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只怕背后的真相比他想的还要骇人呢。

抬脚悠悠然走入大殿。

福全诧异万分,头皮发麻,但仔细一想最近发生的怪事,又觉得齐相说的有理。

殿内,齐子骞大大咧咧往软榻上躺去,单手撑头,似笑非笑看着正批复奏折的人,“怎么样?开心吗?”

“嗯。”施恒薄唇上扬,眸中闪过笑意。

“你说你家皇后究竟是什么宝贝,怎么就这么未卜先知呢?知道你缺银子,还变着法的让人送来。”

施恒抬笔在奏折上写了个“阅”字,合上随手仍在一旁,“既然你闲着没事,这些奏折就交给你了。”

齐子骞挑眉,“你要出发了?”

“宜早不宜迟。”施恒起身走向内间换了件墨色紧身长袍出来,腰间系着白玉镶金的腰带,整个人光华内敛,如一把正待出鞘的剑。

齐子骞敛去笑意,坐直身子,神色郑重道:“保重,万事以自身性命为重。”

施恒取了墙上的剑眸光微闪,“帮我照顾好她。”

“嗯,但是你可得快些回来,她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要生了,那种事还是你这个丈夫在比较好。”

“放心,生之前,朕定能回来。”

将近三个月,要杀耶律战足够了。

施恒走的潇洒,却不知这一走竟差点连姜芙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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