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曹髦驱车死南阙 姜维弃粮胜魏兵
在古老的三国时期,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留下了无数惊心动魄的传奇。而此刻,在成都城的南阙之下,却上演了一场悲壮的告别。那是一位年轻的帝王,曹髦,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坚毅。他登上马车,背后是成都的繁华与安逸,前方却是未知与危险。他知道,这一去,或许就再也回不来了。但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的尊严,他义无反顾。与此同时,在遥远的祁山之巅,姜维正在指挥着蜀国的军队。他是一位智勇双全的将军,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深知战争的残酷,但他更明白,为了国家的生存与繁荣,他必须挺身而出。当曹髦的车队消失在远方的尘埃之中,姜维也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廖化和张翼两人面露犹豫,他们知道战争的胜利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但他们也深知蜀国士兵的艰辛与疲惫。姜维看穿了他们的担忧,他坚定地说:“收回人马,以安民心。”在蜀军有条不紊的撤退中,邓艾率领着魏军追了上来。他看到蜀军的旗帜整齐划一,人马井然有序,心中不禁感叹:“姜维深得武侯之法也!”他知道,这样的军队,即使追击也难以取胜。于是,他选择了撤退,返回了祁山寨。而在成都的皇宫中,曹髦与后主的对话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与忧虑。后主虽然贵为帝王,但在强大的外敌面前,他也无法改变国家的命运。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希望有一天能够见证国家的和平与繁荣。姜维回到成都后,得知了召回的原因。他并没有过多的抱怨与指责,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他知道,作为一位忠诚的将军,他必须为了国家的利益而牺牲个人的荣誉与尊严。而在祁山寨中,邓艾与司马望也在密谋着未来的行动。他们深知蜀国内部的矛盾与纷争,认为这是他们趁机进攻的好机会。于是,他们派遣党军前往洛阳报信给司马昭。司马昭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大喜过望,他认为这是伐蜀的绝佳时机。然而贾充却提醒他要注意天子的疑虑与不满。司马昭想起了当年曹芳的事情,他知道必须小心行事才能避免重蹈覆辙。而这一切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与危机。魏国的权力斗争正在逐渐升级而三国之间的较量也将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而在这个波澜壮阔的历史舞台上每一个角色都将扮演着自己重要的角色共同编织着这个时代的传奇故事。朝野上下,一片喧闹,群臣们纷纷站出来,慷慨激昂地奏道:“大将军功勋盖世,德义深重,实乃社稷之柱石,当晋升为晋公,并赐予九锡之尊荣。” 曹髦,这年轻的魏帝,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心中满是挣扎与无奈。司马昭,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声音洪亮而威严:“我司马家父子兄弟三人为魏国立下赫赫战功,今日晋升为晋公,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曹髦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却只能低声回应:“朕岂敢不从命。”司马昭又冷笑道:“《潜龙》之诗中将我等视为鳅鳝,这种侮辱,陛下难道就不觉得过分吗?” 曹髦的脸色愈发苍白,他无法回答,只能忍受着这屈辱的嘲讽。司马昭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开,留下满朝的文武百官,一个个面色凛然,大气都不敢出。曹髦回到深宫,召来了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三人,商议对策。他含着泪水,声音哽咽:“司马昭心怀篡逆,意图谋反,此等狼子野心,人所共知!朕岂能坐视不管,任其胡作非为?三位爱卿,可愿助朕一臂之力,讨伐此贼?”王经沉默片刻,最终劝道:“陛下,此事不可轻举妄动。昔日鲁昭公不忍季氏之暴,最终落得败走失国的下场。如今司马氏权倾朝野,内外公卿皆为其所用,若贸然行事,只怕会招来更大的祸端。臣建议陛下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曹髦眼中闪过一丝坚决:“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朕意已决,即便身死道消,也在所不惜!” 说罢,他转身进入内宫,向太后禀告此事。而王沈和王业见王经不肯从命,便私下商议,决定投靠司马昭以自保。不久之后,曹髦走出内宫,下令护卫焦伯召集宫中的宿卫和仆役三百余人,准备行动。他手持长剑,登上辇车,一声令下,众人便浩浩荡荡地向着南阙冲去。王经跪在辇车前,大声劝阻:“陛下!您带领这么点人去讨伐司马昭,无异于驱羊入虎口!这样做只会白白送死啊!臣并非惜命之人,只是实在觉得此举不可行!”曹髦眼神坚定:“朕已下令!卿无需再劝!” 他毅然决然地望着云龙门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决绝和勇气……就在这时,只见贾充率领着数千铁甲禁兵,呼啸着杀了过来。他们身穿戎装,手持利刃,气势汹汹。曹髦手持长剑,大声喝道:“朕乃天子也!汝等竟敢突入宫庭!难道是想弑君吗?” 禁兵们见了曹髦的天子威严,都犹豫了片刻,不敢轻举妄动。贾充却毫不在意,他对着成济呼喝道:“司马公养你何用?正是为了今日之事!” 成济点了点头,手持长戟,犹豫了片刻后问道:“大人!是杀了他还是抓起来?” 贾充冷冷地回应道:“司马公有令!只要死的!” 成济不再犹豫,举起长戟就朝着辇车冲去。曹髦大喝一声:“匹夫敢无礼乎!” 但话未说完,便被成济一戟刺中前胸,鲜血染红了他的龙袍。他挣扎着从辇车上摔了下来,倒在了血泊之中……深夜的宫廷中,冷月如刀,银辉洒在青石板上,透出一种阴冷的气息。一声尖锐的戟响划破宁静,犹如撕裂的夜空,令人心悸。焦伯手持长枪,迎面而来,然而,成济的戟更快,更狠,一枪便刺穿了他的胸膛。众臣惊骇,四处奔逃,只留下王经一人怒视着贾充,大声斥责:“逆贼!你竟敢弑君!”贾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瞪了王经一眼,然后下令捉拿。王经被紧紧捆绑,然后被带到了司马昭面前。司马昭进入大殿,看到已经死去的曹髦,他愣住了,然后假装大惊失色,用头撞击着车辇,大声痛哭。他命令人通知各大臣前来。这时,太傅司马孚走了进来,他看到曹髦的尸体,悲伤地低下头,用他的头枕着曹髦的腿,大声哭泣。他说:“弑君的罪责,全在我这个太傅身上。”然后,他命令将曹髦的尸体用棺椁装起来,安放在偏殿的西边。司马昭进入殿中,召集群臣商议。然而,尚书仆射陈泰却没有到。司马昭命令陈泰的舅舅尚书荀顗去召他。陈泰来到后,他披麻戴孝,大声哭泣,然后跪在曹髦的灵前。司马昭假装哭泣,问他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陈泰说:“只有斩了贾充,才能稍微向天下人谢罪。”司马昭沉默了很久,然后又问:“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陈泰坚决地说:“只有这个方法最好,我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司马昭于是下令剐了成济,灭了他的三族。成济在临死前大骂司马昭,说这不是他的错,是贾充传达了司马昭的命令。司马昭命令先割掉他的舌头,然后成济在痛苦中死去,他的弟弟成倅也在市场上被斩首,整个家族都被灭族。后来,有人写诗感叹这件事:“司马当年命贾充,弑君南阙赭袍红。却将成济诛三族,只道军民尽耳聋。”司马昭又派人捉拿了王经全家,将他们关入监狱。王经在廷尉厅下,突然看到他的母亲被捆绑着带进来,他跪在地上大哭,说他不孝,连累了母亲。然而,王经的母亲却大笑起来,她说:“人谁无死?只是怕死得不明不白。为了正义而死,我有什么遗憾的?”第二天,王经全家都被押赴东市斩首。王经和他的母亲含笑受刑,他们的坚贞不屈感动了全城的人,人们都为他们的死而流泪。有人写诗赞美他们:“汉初夸伏剑,汉末见王经:真烈心无异,坚刚志更清。节如泰华重,命似鸿毛轻。母子声名在,应同天地倾。”太傅司马孚请求以王礼安葬曹髦,司马昭同意了。贾充等人劝说司马昭接受魏国的禅让,自立为天子。然而,司马昭却拒绝了,他说:“昔日周文王掌握了天下三分之二的土地,仍然侍奉殷朝,因此圣人称赞他的大德。魏武帝不愿意接受汉朝的禅让,就像我现在不愿意接受魏国的禅让一样。”贾充等人听到这句话,已经知道司马昭的心思已经转向了他的儿子司马炎,于是他们不再劝说司马昭自立。那是充满动荡和变革的一年,六月,司马昭稳固了他的权力,将名为曹璜的常道乡公推上了皇位,将年号改为景元元年。曹璜随即改名为曹奂,他的字被取为景明,象征着他明亮而又未知的未来。他是武帝曹操的孙子,燕王曹宇的儿子,但他现在只是一个傀儡皇帝,真正的权力在司马昭手中。曹奂对司马昭的尊崇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封司马昭为相国、晋公,赏赐了他十万钱和一万匹绢。那些忠诚于曹家的大臣们,无论文官武将,都得到了相应的封赏,尽管他们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蜀国。姜维,这位一直在寻找机会的将领,听说司马昭杀了曹髦,立了曹奂,他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我终于可以出师有名了。”他心中暗想。他立刻派人去吴国,请求他们一同起兵,问司马昭弑君之罪。同时,他奏报后主,请求发兵十五万,车辆数千辆,每辆车上都装满了粮草和武器。他任命廖化和张翼为先锋,分别进攻子午谷和骆谷,他自己则亲自进攻斜谷,目标都是祁山。在祁山,邓艾正在训练他的军队。他听到蜀兵三路并进,直扑祁山的消息,立刻召集将领们商量对策。参军王瓘提出了一个计策,他神秘地写在一个卷轴上,递给邓艾。邓艾看完后,微笑着说:“这个计策虽然巧妙,但恐怕瞒不过姜维。”王瓘坚决地说:“我愿意亲自去执行这个计策。”邓艾看着他,点头答应,给了他五千精兵。王瓘带着军队连夜出发,迎接蜀军的到来。他们正好遇到了蜀军的前哨队伍。王瓘大喊:“我们是魏国投降的士兵,请通知你们的主帅。”前哨队伍将这个消息报告给姜维,姜维命令其他军队停止前进,只让前队的将领前来见他。王瓘跪在地上,恭敬地说:“我是王经的侄子王瓘。最近我看到司马昭弑君,还将我的叔父一家都杀了,我对此深感痛恨。现在看到将军您兴兵问罪,我特意带着本部五千士兵来投降。我愿意听从您的调遣,帮助我们剿除奸党,以报叔父之仇。”姜维大喜,他对王瓘说:“你既然诚心投降,我岂能不以诚心相待?我军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现在有数千辆粮车正在川口,你可以带着你的军队去运送到祁山。我这就去取祁山寨。”王瓘心中暗自欣喜,以为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他欣然领命而去。姜维又命令傅佥带着两千魏兵随军待命。就在此时,夏侯霸赶到。他对姜维说:“都督,您为什么要相信王瓘的话呢?我在魏国时,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从未听说过王瓘是王经的侄子。这其中可能有诈,请您务必小心。”姜维听后大笑起来,他说:“我早已看出王瓘的诈降之计,他的目的是想借运送粮草的机会,趁机夺回祁山。但是,我已有应对之策。”在广袤的战场上,智慧的火花在姜维的脑海中燃烧。他深知兵力的部署与运用,如同棋盘上的棋子,需要巧妙地移动与配合。他决定,将计就计,以智取胜。邓艾疑惑地看着姜维,等待他的策略揭晓。姜维微微一笑,道:“司马昭的奸诈与曹操不相上下。他已经杀了王经,灭其三族,怎会留亲侄子在外领兵?所以,我断定他的书信是诈。”姜维并未直接进军斜谷,反而暗地里布置了伏兵,以防王瓘的奸细。不出十天,果然如姜维所料,伏兵捉住了王瓘派来的信使。姜维从信使那里得知了邓艾的计划,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命令将信使杀害,然后模仿邓艾的笔迹,将原定的八月二十日改为了八月十五日。同时,他命令一部分士兵伪装成魏军,前往魏营送信。另一部分士兵则将现有的粮车卸下粮食,装上干柴茅草等易燃物品,用青布遮盖,准备引燃。姜维与夏侯霸各领一军,埋伏在山谷之中。蒋舒则从斜谷出发,廖化、张翼等人也各自进军,共同攻打祁山。邓艾收到了王瓘的书信,心中大喜。他急忙回信,并等待着约定的日子到来。八月十五日那天,邓艾率领五万精兵来到了坛山谷。他远远地望见无数粮车从山凹中驶来,心中一喜,以为是王瓘的援军到了。然而,当两匹快马飞驰而来,报告说王瓘因运粮过界被追杀时,邓艾心生疑惑。他命令部队前进,却发现山路崎岖,一旦有伏兵,难以撤退。正当他犹豫之际,忽然从树林后冲出一彪军,为首的蜀将傅佥大声喝道:“邓艾匹夫!已中吾主将之计,何不早早下马受死!”邓艾大惊失色,急忙勒马逃跑。此时,车上的火势已经蔓延开来,成为了蜀军的号火。两面的蜀兵如潮水般涌出,将魏兵打得七零八落。邓艾吓得丢弃了盔甲和马匹,混在步军之中,拼命地爬山越岭而逃。而姜维和夏侯霸则紧追不舍,只希望能抓住邓艾这个首恶分子。在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世界里,有一位叫做邓艾的将军,他身穿重甲,手持长矛,英勇无比。然而,他的命运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使他不得不面对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此时,在遥远的地方,另一位将军维正率领着胜利的军队前来接应王瓘的粮车。王瓘,一个聪明而狡猾的策士,他与邓艾之间的关系就如同猫与狗,既互相依存又充满敌意。他们密谋已久的计划,原本是为了将敌人一网打尽,但如今却面临着泄露的风险。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名心腹急匆匆地赶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低声报告道:“事已泄露,邓将军大败,生死未卜。”王瓘闻言,脸色骤变,他立刻命令探子打探消息。不久,回报传来,三路敌军正围杀而来,而背后又见尘头大起,他们似乎已经陷入了绝境。王瓘深知此时唯有拼死一搏,才能有一线生机。他大声命令道:“放火!烧掉所有的粮草车辆!”瞬间,火光冲天而起,烈焰熊熊,映红了整个天际。在火光中,王瓘挺枪跃马,带领残余的部队向西杀去。姜维率领的三路军队紧随其后,他们原本以为王瓘会逃回魏国,却没想到他竟然杀入了汉中。王瓘的部队人数稀少,他担心被敌军追上,于是将栈道和各关隘尽数烧毁。姜维见状,知道汉中有失,只得放弃追击邓艾,转而带领军队抄小路追杀王瓘。然而,王瓘却并没有逃回魏国,而是选择了一条更加险峻的道路。他被四面蜀兵围攻,身处绝境,但他并没有屈服。他挥舞长枪,奋力杀敌,试图寻找一条生路。然而,最终他还是被围得水泄不通,无奈之下,他选择了投身黑龙江,以身殉国。姜维虽然胜了邓艾,但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折损了许多粮车,还不得不烧毁了栈道。他深知此次战役的胜利并不完美,于是下令班师回汉中。与此同时,邓艾带着败兵逃回了祁山寨内。他深感自责,上书请罪,并自贬其职。然而,司马昭却认为邓艾数次立下大功,不忍心贬谪他,反而加厚赏赐。邓艾将赏赐的财物全部分发给了被害的将士之家,表达了他的愧疚和感激之情。为了防备蜀兵的再次进攻,司马昭增派了五万军队与邓艾一同守御祁山。而姜维也连夜修复了栈道,准备再次出兵。在这个充满战火和硝烟的世界里,胜负乃是常事,但将士们的忠诚和勇气却永远不会被遗忘。至于未来的胜负如何,只能拭目以待了。然而,无论结果如何,这些英勇的将士们都将永远铭记在人们的心中。他们的故事将被传承下去,成为后世子孙的宝贵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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