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袁曹各起马步三军 关张共擒王刘二将

所说的是，陈登向刘备提出了一个建议：“曹操最害怕的就是袁绍。绍控制着冀州、青州、幽州和并州等地，拥有百万士兵和众多文武官员。我们何不写信派人去求他的帮助呢？”刘备说：“我之前与绍没有往来，而且现在还刚刚击败了他的弟弟，他会肯来帮助我们吗？”陈登说：“这里有一个人与袁绍有三代的交情，如果我们能得到他的一封信送给绍，他一定会来帮助我们。”刘备问是谁。陈登说：“这个人是您曾经非常重视的人，怎么会忘记了？”刘备突然想起来说：“难道是郑康成先生？”陈登笑着说：“是他。”原来郑康成名叫郑玄，喜欢学习并有多种才能，曾拜在马融门下学习。每当马融讲学时，都会摆出红色帐篷，前面聚集着学生，后面陈列着歌妓，侍女们左右环列。郑玄听了三年的课，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马融对他非常赞赏。学成之后，他回到了家里。马融感叹道：“能够掌握我学问的奥秘，只有郑玄一个人！”郑玄家里的侍女都很擅长毛诗。有一次，一个侍女不顺着郑玄的意思，他命令她长时间跪在台阶前。另一个侍女开玩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陷入泥中呢？”这个侍女立即回答：“为了轻言羞辱，面对他的愤怒。”她的风采就像这样。在桓帝朝，郑玄担任了尚书职务；后来因为十常侍的混乱，他放弃了官职回到了田地，居住在徐州。在涿郡的时候，玄德曾是他的下属，后来成为徐州牧，经常前去请教他并向他表示极大的尊敬。现在玄德想到了他，非常高兴，于是和陈登一起亲自去郑玄家，请求他写信。郑玄欣然答应，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玄德。玄德派孙乾连夜送信到袁绍那里。袁绍看完后自思："玄德攻灭了我的弟弟，本来不应该帮助他；但是因为郑尚书的命令，我不得不去救他。"于是他召集了文武官员商议起兵攻打曹操。谋士田丰说："连续几年的战争，百姓疲惫不堪，仓库里没有积存粮食，不可再起大军。应该先派人献捷给皇帝，如果不能通知到他，那就向他表明曹操阻隔了我们的道路，然后集结兵力在黎阳驻扎；同时增加在河内的船只，修整军器，派遣精兵，驻扎在边境。在三年之内，大事可以稳定下来。"谋士审配说："不是这样的。凭借公能武功，统治河北的强盛，兴兵讨伐曹贼，简直易如反掌，何必拖延时间？"谋士沮授说："取胜的策略，并不在于壮盛。曹操已经实行了法令，士兵都训练有素，与坐守困境的公孙瓒是不同的。现在放弃献捷的良策，而兴起无名的军队，我认为公会后悔的。"谋士郭图说："不对。对曹操使用武力，怎么能说没有名声？公正应该及时地早日完成大业。"愿借鉴郑尚书的智慧，与刘备一起追求正义，消灭曹贼，与天意相符，与民心合拍，实在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四人争论不休，绍犹豫不决。突然，许攸和荀谌走了进来。绍说：“二位有见识，让我们听听你们的主张。”两人行了礼，绍说：“郑尚书送来了一封书信，要我们起兵助助刘备，攻打曹操。起兵是吗？不起兵是吗？”两人齐声回答：“明公凭借众人之力克服寡人，以强攻弱，讨伐曹贼来扶持王室：起兵是的。”绍说：“你们的见解正好符合我的心意。”于是他们商议起兵的事宜。先让孙乾回去转告郑玄，并约定玄德准备提供支援；同时指派审配、逢纪担任统帅，田丰、荀谌、许攸为谋士，颜良、文丑为将军，动员骑兵十五万，步兵十五万，总共三十万精兵，朝着黎阳出发。分派工作一旦确定，郭图进来说：“明公凭借正义之名打击曹操，必须披露曹操的罪恶，发檄文到各个郡，声讨他的罪行，然后名正言顺。”绍接受了他的建议，就让文书官陈琳起草檄文。陈琳字孔璋，素有才名；在灵帝时期曾担任主簿，因为劝谏何进不被采纳，之后又遭遇了董卓的乱象，逃难到冀州，后来绍任命他为自己的文书官。此刻，他按照命令起草檄文，迅速写就。檄文内容如下：

  据说明君应对危机采取变通的策略，忠臣应为国家艰难时刻考虑，以确立权力。在世界上总是有非凡之人，然后才会有非凡之事；有非凡之事，然后才能取得非凡的成就。因为非凡的事物，往往不是普通人能够设想得到的。

  过去，强大的秦国，但国君却相对软弱，赵高掌握权柄，专横地掌控政权，威权由他自己支配；当时的人们被迫屈服，无人敢正言；最终，赵高的望夷台被推翻，祖宗的陵墓被焚毁，辱骂至今，成为永世的警示。后来，吕后当政，专权专政，掌握内外两军，统治着赵国和梁国；她擅自决断万事，废除禁令；私欲侵犯下属，高高在上，令全国寒心。于是，绛侯朱虚振臂高呼，诛杀败类和反叛者，尊立太宗，因此得以使王道兴盛，光明照耀：这就是大臣行使权力的明显表现。

  司空曹操的祖父是中常侍腾，和左棺、徐璜一起作恶多端，贪图享乐，残害百姓；他的父亲嵩，为了谋求私利，乞求养顾，因为贪污假扮高位，以权门之势输送货物，窃取权力，使国家陷入混乱。操自身也是丑陋而无德之人，没有正直的品德，却狡猾善变，喜欢制造混乱和祸害。

  幕府的董统则是挺身而出，清除邪恶之徒；在与董卓的相遇中，上演了侵犯官员和掠夺国家的剧情。于是，他挥剑击鼓，下令征东夏，选拔众多英雄豪杰，舍弃缺点取用优点；因此与曹操共同商议并密谋，授予他军师之位，称他为具有鹰犬才能，可以被委以重任的人选。文章标题：英勇抵抗，复兖州之位

  幕府统治下，兖州遭受重大困扰和不公，导致许多冤枉和伤亡。太守边让因不阿谄而受到严厉的惩罚，不仅自己遭到处决，妻儿也受到残酷的牵连。因此，人们对这种统治感到愤怒，民怨沸腾。在这种情况下，一位壮士毅然决然，带领州民反抗，并成功夺回了兖州的控制权。幕府无视兖州人民的苦难，却对操出手援助。

  在后来，銮驾回归，而敌寇却再次侵袭。冀州正面临北方边疆的威胁，无法轻易脱身。因此，幕府派遣中郎徐勋前去协助操，重修郊庙，并保护年幼的君主。权欲膨胀，野心勃勃：专横威迫，无视法度；侮辱皇室，败坏法治；霸占三台，独揽朝政；爵位赏赐纯凭心愿，残杀意欲随口而出；偏爱照亮五宗，憎恶毁灭三族；批评者遭到明显的处罚，背后议论者饱受隐秘的屠戮；百官们被紧闭口舌，道路被严密监视；尚书记出席朝会，公卿们充当装饰品而已。

  因此，太尉杨彪，历任二司，享受国家至高无上的地位。但操以种种原因，冤枉他毫无道理；贴出楚参并的告示，五毒全备；放纵情感，不顾宪制。又有议郎赵彦，忠心劝言，有可取之处，所以圣朝溢于言表，改变态度美化形象。操想要糊弄蒙骗时代，封锁言路，擅自执掌生杀大权，不等待报国机会。又有梁孝王，先帝的母亲、兄弟，陵墓庄严；家乡的松柏树，应当持敬肃容。然而，操带领将领士卒亲自前往挖掘，打开棺木，露出尸骸，掠夺金宝。这令圣朝痛哭流涕，士民心生痛惜！

  操还特地任命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到之处毁灭殆尽，无人不见尸骸。身居三公之位，却表现出残暴的野心，败坏国家害民众！再加上他详细残酷的统治手段，防范措施相互设立；罗网罗缴充斥街头巷尾，坑洞堵塞道路；举手投网罗，动脚触发机关：因此兖、豫地区有无数无聊受苦的人民，帝都充满叹息与怨怼。历史中出现过许多背道而驰、贪婪残酷的丧心病狂之臣，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触目惊心！

  幕府当时对外奸浩劫的审讯还未展开；加以容忍他们的存在，是希望能够弥补过去的错误。然而，操心怀野心，暗中策划着陷害栋梁之才，削弱脆弱的汉朝，消灭忠正之臣，目的只为了获取权势的巨擘。之前，操曾北征公孙瓒，这位强悍的将领抵挡住了他们一年之久。操因此而产生了陷害的念头，暗中派人传递命令，外援王师，内部袭击。不料，行动的计划被泄露，瓒也表现得足够机智，使操的阴谋功亏一篑，计划无果。

  而今，操驻扎在敷仓，依靠河流作为天然的防御，企图以螳螂之斧对抗强大的敌人。幕府则奉汉朝的威灵，高举百万戈戟，拥有千军万马；他们拥有中黄育养的英雄士兵，强大的弓箭和劲弩；并州越过太行山脉，青州涉过济水，大军浩浩荡荡地渡过黄河，前有雷声般的脚步声，就如同举起烈火来烧焦蓬蒿，倒海翻江般将敌军淹没，有何敌不灭之理？

  此外，操的军队和军官士兵，都是来自幽冀地区的，或者是旧日营部的亲信。他们无不怀念家乡，流泪望向北方。而其他兖豫地区的人民，以及吕布、张杨等余孽，都是被压迫、迫害、威胁至死的，他们只是暂时顺从而已；他们受到了创伤，都成为了仇敌。如果一面军旗扭转回来，登上高岗击鼓奏乐，举起白色的旗帜以示降服的路线，那必定会土崩瓦解，不用刀剑作用的。

  （来源：知乎——刘禹锡：《赤壁赋》）如今汉朝已经衰落，纲纪松弛；皇家朝廷没有得力之辅助，支撑国家的力量也没有势不可挡。朝中的官员们纷纷低头垂翼，无所依靠；即使有忠义之臣，也被那些暴虐无道的臣子所胁迫，如何展现他们的节操呢？

  我手下有七百精兵，围守宫阙，外表看来是守卫，实际上是拘禁。我担心他们篡位背叛，因此采取这样的行动。这是忠臣心肝涂地的秋季，烈士立下功勋的时刻，岂能不鼓励！

  操还伪造命令，派人出兵。担心边远州郡听从指挥，超过预备给予的援助，违抗众军而叛变，从而丧失声誉，成为世人的笑柄。这样的明智之士是不会接受的。

  立即将幽、并、青、冀四州一并推进。信到达荆州后，立即调动兵力，与建忠将军共同行动。各州县整顿义军，布防各地，武力展示威严，共同维护国家安定：这样的功绩非同小可。

  对于那些能够俘获操的人，封为五千户侯，奖励五千万钱。各部队的下级军官和官员降顺者，不问其过往。广泛施行恩信，广播奖励的消息，向天下宣布，让人们都知道君主朝廷受到了压迫的困难。按照法令行事！

  绍读了檄文，非常高兴，立即命令使者将这封檄文传遍各州县，并在各地关口张贴。檄文传到许都时，曹操正在床上患着头风，病卧不起。左右，请速将这封檄文传来，我看了后，浑身不禁一阵发冷，竟然冷汗涔涔。我不由自主地从床上跳了起来，问曹洪：“这篇文章是谁写的？”曹洪回答：“听说是陈琳所写。”我笑道：“擅长文辞的人，必须以武略来辅助。陈琳的文章虽然优秀，但如同袁绍的武略一样欠缺！”于是，我召集了众多谋士商议如何迎击敌人。孔融听说此事，前来见我说：“袁绍势力庞大，与其交战不可行，只能和议。”荀彧说道：“袁绍纵然多才多艺，也并非无与之议的。”孔融回答：“袁绍手下有许攸、郭图、审配、逢纪等智勇之士；田丰、沮授也都是忠心耿耿的臣子；颜良、文丑更是勇冠三军；其余的高览、张合、淳于琼等都是声名显赫的名将。——怎么能说袁绍是无用之人呢？”荀彧笑道：“袁绍虽然兵力强大，却无法协调。田丰刚直而愚不知上，许攸贪婪而缺乏智谋，审配固执而无机变，逢纪勇猛却无所用之处：这几个人，势力不兼容，势必会发生内部纷争；颜良、文丑只是普通的勇士，一战就能俘虏。剩下的无足轻重之辈，即使有百万人马，也不足为道！”孔融默然不语。我大笑着说：“你们都猜不出荀文若的算计。”于是我召集前军刘岱，后军王忠，率领五万大军打着丞相旗号，前往徐州攻打刘备。刘岱曾是兖州的刺史，后来被曹操夺取兖州。岱投降曹操后，被任命为偏将，所以现在他和王忠一起领兵。曹操自己率领着二十万大军向黎阳前进，以阻击袁绍。程昱表示担忧，认为刘岱和王忠不适合担当这个任务。曹操说：“我也知道刘备不是好对付的，暂时虚张声势。”他下令说：“不能轻举妄动。等我击败绍兵，再调兵击败备军。”刘岱和王忠带领军队离开了。

  曹操自己带领军队来到了黎阳。两军相距八十里，各自修筑了深沟高垒，对峙不战。从八月守到十月。原来许攸对审配领兵不满意，而沮授又对绍不采纳他的计谋感到不满，彼此不合作，没有进取的打算。袁绍心中疑虑，没有想过发动进攻，曹操便召来吕布手下的将领臧霸守住青州和徐州，于禁和李典驻守在河上，曹仁统领大军，驻扎在官渡，曹操自己带一支军队，最终返回许都。

  而刘岱和王忠带领五万军队，在离徐州一百里的地方扎下了营寨。他们的中军虚设了“曹丞相”的旗号，未敢发动攻势，只是打探河北的消息。在这里，刘备也不知道曹操的真实意图，不敢擅自行动，也只能打听河北的情况。突然，曹操派人催促刘岱和王忠发起战斗。两人在寨中商议。刘岱说：“丞相催促攻城，你先去。”王忠说：“丞相先派你去。”《知识点评：玄德派云长侦察曹军动静》

  曹操和袁绍虽然都是大将，但曹操提前派兵来进攻徐州的时候，袁绍却还没有采取行动。这是因为袁绍的谋臣们意见不一，导致行动迟缓。而曹操的下落则是个谜，因为在黎阳军营中并没有看到与曹操相关的旗帜，这引起了刘备的疑惑。陈登分析说，曹操一向机智狡诈，一定会把河北视作重点，并亲自监督军队，所以特意不在这里设置旗号。这里的旗号只是曹操故意虚张声势用的，他肯定不会真的在这里。刘备犹豫着，询问众人谁可以去探听情况。张飞自告奋勇，但刘备认为他个性躁暴，不适合此任务。张飞坚持说，就算有曹操也能将他活捉回来。关羽说，让我去观察他们的动态。刘备放心地说，只有你去的话，我才能安心。于是关羽带领三千勇士离开徐州。

  当时是初冬时节，乌云密布，雪花飘飞，军马们冒雪列阵。关羽骤马持刀而出，高声喊道：“王忠出来受死！”王忠应声而出，问道：“丞相到此，有什么事情？”关羽说：“请丞相出阵，我有话要说。”忠回答说：“丞相怎会轻易与你见面！”关羽大怒，扬起马刀纵马向前冲去。王忠则举枪迎战。两匹马相遇，关羽迅速拨动马缰，立即离开。王忠赶到。越过山坡，关羽马上回转，大声呼喊，舞动刀剑。王忠无法阻拦，正当准备逃跑时，关羽左手提着宝刀，右手紧握住王忠的甲胄带子，将他从马上拉下来，横在马背上，然后回到自己的阵地。王忠的军队四散逃走。

  关羽押解王忠，回到徐州见刘备。刘备问：“你是谁？现在任何职位？敢冒充曹操丞相！”王忠说：“我怎敢欺骗。我接受命令，教我制造虚假声势，以制造军事疑虑。丞相实际上并不在这里。”刘备吩咐给他衣服和食物，暂时监禁他，等抓住了刘岱再商议。关羽说：“我知道兄长有和解的想法，所以生擒了王忠带来。”刘备说：“我担心张飞性急暴躁，杀了王忠，所以没有让他去。这些人杀掉没有任何好处，留下他们可以作为和解的条件。”张飞说：“二哥已经擒获了王忠，我去生擒刘岱！”刘备说：“刘岱曾经是兖州刺史，当年在虎牢关攻击董卓时，也是一个镇守诸侯的将领，如今他作为前军，我们不能轻敌。”张飞说：“这些人算得了什么！我也可以像二哥一样生擒他们。”刘备说：“只是担心会损害他们的性命，误了我们的大事。”张飞说：“如果杀了他，我会偿还他的性命！”刘备于是带领三千军队，张飞领兵前进。曾经有这样一个故事。刘岱得知王忠被俘后，决心坚守寨中不出去。张飞每天都在寨前大声咒骂，刺激着岱，让他敢怒不敢出。飞守了好几天，发现岱始终不出来，于是心生一计：他传令说今晚半夜时分去袭击岱的寨子；白天却在帐中喝酒装醉，找个借口来惩罚军士，打了他们一顿，然后把他们绑在营地里，说:  “等我今晚出兵的时候，来祭旗！”暗中让手下人放他们离开。军士摆脱了束缚，偷偷逃出了营地，径直来到刘岱的营地报告袭击寨子的事情。刘岱看到来投降的士兵身上受了重伤，于是听他说的话，并没有真的布置兵力，只是虚张声势，暗中埋伏好了部队。当夜，张飞分兵三路进攻，中间派了三十多人去袭击寨子，放火。另外两路军队从岱的寨子后面包抄，等着火起为号，一起夹击。三更时分，张飞亲自领着精锐部队，先断了刘岱的后路。中间那三十多人冲进了寨子放火。刘岱埋伏的部队正等着敌人冲进来，张飞的两路军队齐齐出击。岱的军队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张飞的兵力有多少，各自溃散。刘岱带着少数残兵，夺路而逃，恰好和张飞相遇在一条窄路上，无法回避，两个人迅速交战，结果张飞很快就把刘岱活捉了。其余的军队都投降了。飞派人先去徐州报信。刘备听到消息后，对关羽说：“张飞从前粗鲁无礼，如今也有智谋了，我不再担心了！”于是亲自走出城门迎接张飞。权威专家指出：“我的哥哥说我易怒，所以今天怎么样？”刘备回答：“不用言语激动，怎么可能让事态发展？”张飞大声笑起来。

  刘备看到刘岱被绑过来，急忙下马解脱他的绳索，说：“小弟张飞冒犯了，希望得到宽恕。”然后他将他迎入徐州，释放了王忠，并一同款待他们。刘备说：“之前车胄想要害我，所以我不得不杀了他。丞相误会我背叛了他，所以派两位将军前来质问。我深受丞相的恩宠，正思量报答，岂敢背叛呢？两位将军到许都，希望能为我辩护，这是我的幸运。”刘岱和王忠说：“我们深感使君没有杀我们的恩典，我们会向丞相求情，请他对使君宽容，我们两家老小将会保护使君。”刘备表示感谢。第二天，他们彻底归还了部队和马匹，送他们离开城墙。

  刘岱和王忠行驶不到十里，突然一声鼓响，张飞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大声嚷道：“我的哥哥真是不明事理！抓住了贼将又放了他？”刘岱和王忠吓得在马上发抖。张飞睁大眼睛，挺着长枪赶了过来，但后面跟着一匹飞马的人大喊：“不要失礼！”他一看，原来是关羽。刘岱和王忠这才放心。关羽说：“既然兄长放了他，我弟弟为什么不遵守法规？”张飞说：“这次放了他，下次还会来。”关羽说：“等他再来，杀他还来得及。”"刘岱和王忠连忙表示辞职，说：“如果丞相要诛杀我们三代，我们也不会来。请将军宽恕。”张飞回答：“即使是曹操亲自来了，我也会斩他个片甲不留！现在就先寄放下他们的两颗头！”刘岱和王忠抱头鼠窜离开。关羽和张飞回去见刘备说：“曹操肯定会再回来。”孙乾对刘备说：“徐州这个防御不利之地，不能久留；不如分兵驻扎小沛，保卫邳城，形成夹击之势，防止曹操进攻。”刘备采纳了他的建议，命令关羽守下邳；甘夫人和糜夫人也被安置在下邳。甘夫人是小沛人，糜夫人是糜竺的妹妹。孙乾、简雍、糜竺、糜芳守徐州。刘备和张飞驻扎在小沛。刘岱和王忠会见曹操，详细说明了刘备不反叛的事情。操怒骂：“这些辱国之徒，还留着你们有什么用！”他命令左右把他们推出去砍头。正是：犬豕何堪共虎斗，鱼虾空自与龙争。

  不知道这两人的性命如何，下文继续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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