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胡希恕:六经八纲(1)
至此,黄教授体质学说体系已初步构建完成,可以说是距离成功证明自己的学术观点仅有一步之遥。
再看看现如今黄教授在业界的巨大影响力,还有他所处的年龄段正值经验积累与精力充沛的黄金时期。
如此来看,倘若给予足够的时间和机遇,在接下来十年后的中医领域里,黄教授毫无疑问地具备着最大的可能性,有望登鼎之位。
然而,世事难料,这一切都并非绝对。
此时,与会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坐在一旁的马先生身上。
毕竟,现实生活可不是虚构的小说情节,在一个时代之中,不可能仅仅只存在唯一的主角人物。每一个人其实都是自己人生舞台上独一无二的主角,都有着属于自身独特的光芒与精彩。
在我们这片广袤无垠、历史悠久的中华大地上,自古以来便孕育出了数不胜数的杰出人才。
中华民族向来都不缺乏那些勤奋刻苦、不懈努力的有志之士。
一旦获得合适的契机,便会全力以赴地将某一项技艺钻研至登峰造极的境界。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除了备受瞩目的黄教授之外,还会涌现出更多令人惊叹不已的中医界翘楚.
........
会议继续进行,轮到了一位来着广中医的欧阳教授在台上讲述自己的心得体会:
......经过我的深入研究与探索,竟惊奇地发现《伤寒论》中的六经与《内经》里所提及的六经存在着一些相似之处,但同时又有着显著的差异。
例如,《内经》中有言:“伤寒一日,巨阳受之”,而这一表述与“伤寒一日,太阳受之”近乎相同。
至于六经的实质,则主要涵盖了以下几种学说:
首先是“经络——宋代的学说”,此学说将人体的经络视为六经的核心要素;
其次是“脏腑学说”,强调脏腑功能在六经体系中的关键作用;
再者便是“气化学说”,它着重探讨了气化过程对六经的影响。
这些学说的代表人物可谓是耳熟能详,像朱肱、清代的钱潢以及清代的张志聪等等。
此外,还有方有执提出的“六部说”,他将六经比作人体的六个部分,各自承担着特定的生理功能;
柯韵伯的“地面说”则形象地把六经比喻成大地的不同区域,每个区域都具有独特的特点;
近代祝味菊主张的“阶段说”认为六经反映了疾病发展的不同阶段;
陆渊雷的“症候群说”则指出六经实际上是一系列相关症候的集合体;
到了现代,更是出现了诸如“病理层次说”“系统论”等新观点,它们分别从病理学层次和系统整体的视角来解读六经。
总之,以上种种学说均是人们从各不相同的角度出发,对六经展开的深刻认知与理解。
每一种学说都犹如一扇窗户,透过它们,我们得以窥探到六经那神秘而复杂的本质。
林动等人在台下听着,对着身旁的李介宾频频侧目,感觉这位欧阳教授讲的,跟之前李介宾讲的很像呀!
那么,在这众多的观点和解释当中,究竟哪一个更为贴近或者相对接近医圣张仲景原本的意图呢?
欧阳教授感慨道:
讲真心话,要想确切地知晓当年张仲景著书立说时的真实想法、原始用意到底为何,时至今日恐怕还没有人能完全猜透、领悟得了。
既然如此难以揣摩清楚又该如何是好呢?
难道我们就要因此而对六经学说置之不理吗?
抑或持续无休止地争执不休?
显然,这些做法都并非上策。
依我之见,我们应当将目光聚焦到临床上,让临床实践成为主导方向。
也就是说,无论面对何种理论、何种学说,我们统统都应以其能否通过临床实践的检验作为衡量标准。
只要是那种与临床实际情况最为契合、最具实用性的,我们便予以接纳并采用。
毕竟医学的最终目的在于治病救人,而非单纯的学术争辩。只有立足于临床,不断总结经验,才能更好地传承和发展中医经典理论,并使其在现代医疗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欧阳教授看向台下,与马先生有个眼神的交流:
我一直以来都对现代医家胡希恕老先生的学说抱有极大的推崇之情,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的学说深得我心,令我由衷喜爱。
然而,当我深入研究相关的参考文献时,却惊讶地发现这一学说其实有着其独特的来源。
比如日本著名医家喜多村所著的《伤寒疏义》一书当中,便蕴含了许多与胡希恕老先生学说相通之处。这种跨越国界的医学思想共鸣,着实令人惊叹不已!仿佛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奇妙缘分,让不同地域的医者们在探索人体奥秘和疾病治疗的道路上不期而遇,共同为人类健康事业贡献智慧和力量。
台下来自日本的汉方医师们,对于欧阳教授提起这本伤寒经典,大为惊讶,同时也感受到了这片土地上对于知识的热爱。
这本书对于六经的认知可谓独树一帜、别具一格。
作者旗帜鲜明地指出:“其实,原本的经典著作之中根本就没有‘六经’这样的字眼出现过。我们平常所说的三阴三阳,只不过是假借了表里、寒热、虚实这些概念来加以表述罢了,并不能简单地理解成脏腑与经络之间一一对应的关系。”
具体来说,按照这位作者的观点,如果邪气侵袭人体后处于体表且表现出热实症状的话,那就属于太阳经;
如果邪气位于半表半里并且呈现热实状态,则归为少阳经;
倘若邪气已经深入到胃部并引发热实情况,那就是阳明经了。
这便是作者所认为的关于三阳经的含义所在。
接着,当涉及到“邪在表而虚寒者”时,作者则将其定义为“少阴”;
至于“邪在半表半里而虚寒者”,被认定为“厥阴”;
最后,“邪入里而虚寒者”自然就是“太阴”了。
如此一来,作者通过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思考,对六经做出了全新的阐释和解读,让人眼前一亮。
这种创新性的见解不仅拓宽了人们对于传统医学理论的认识视野,更为中医领域的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向。
而且他坚信,如果体表的热度特别高,那么体内也必然会发热。
通常情况下,人们可能会觉得体表热但体内并不一定热,但他却持有不同看法。
他指出,尽管体内确实存在热度,但这种热尚未侵入胃部。
正因如此,虽然体内有热,然而由于病邪尚未进入胃部,所以仍然不能将其归为阳明病症,而是依旧属于太阳病症。
同样地,对于里寒这一情况,道理也是如出一辙。
当体内呈现寒冷状态时,即便寒意深重,只要寒气尚未侵入胃部,那就依然被视为少阴病症,而非太阴病症。
再来说说表寒,与上述情况相似,如果体表受寒严重,那么体内也会随之出现寒意。
即便体内已生寒象,可只要寒气未曾抵达胃部,那便仍旧属于少阴范畴,而不能判定为已经进入太阴。
至于半表半里的寒热状况,无论表现为寒还是热,无论是偏向于表还是更倾向于里,只要病邪尚未侵入胃部,那就统统归于少阳或者厥阴之列。
一旦病邪真正侵入了胃部,那就只剩下两种情况:一是阳明病症,二是太阴病症。
这种判断方式极为简明扼要,他就是依据是否入胃来准确区分阳明和太阴病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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