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火了
特别是听完林家旭说的话之后，钟雁霜就更加不喜欢李自强这种盲目吹捧霓虹作曲家的态度。
李自强冷哼了好几声，眼神里满是嘲讽，他没说话，但钟雁霜看出了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几个大字：就你？你算老几？
李自强话都懒得跟他们多说，真以为自己做了首歌，就能跟那家有名的作曲家相提并论了？
最后，钟雁霜和林家旭还是一脸郁闷地走出唱片公司。
林家旭还处在刚才的愤怒之中：“这个李自强真的太让我不爽了！”
“我也是。”钟雁霜对此也深有同感。
“反正我觉得，霜姐你做的曲子好多了。”
跟李自强呛过声之后，钟雁霜又恢复成那个谦虚的状态：“也没有这么厉害啦，别到时候被打脸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霜姐！”林家旭恨铁不成钢地说。
钟雁霜笑嘻嘻地：“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努力的。”
“就是嘛！什么叫做艺术无国度，他明明就是崇洋媚外，外国人的屎都是香的。”林家旭跟钟雁霜说了一路。
林家旭说完李自强的坏话之后，便说起了钟雁霜那几天休息没来发生的趣事。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片场，本以为回来之后会看到大家在忙着拍戏，却不料大家都收了工。
钟雁霜上前询问工作人员：“发生什么事了？今天都没有戏要拍吗？”
工作人员向她透露：“咱们这边的电影已经快接近尾声了，但泗港好多电影院都表示不会播放咱们这部电影，闻导今天也是约了两个电影院的老板，谈谈这件事。”
这就难办了，按理来说，剧院都希望能够拿到大制片公司的放映权，但问题就出在这里。
他们想要以后陆氏电影的放映权，就不能让闻浩伟拍的电影顺利排映。
当然剧院是要做生意的，不可能完全拒绝一个名导的作品，但他们又不敢得罪陆氏，生怕以后陆氏不给放映权。
所以，他们采用排半夜场，少排场的方法，两边都不得罪。
钟雁霜问清楚他们在哪里见面之后，匆匆赶了过去。
闻浩伟今天约的两个老板名下都是几千座的大剧院，在以前都是要捧着闻浩伟，希望能在他家影院开首映，现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闻导啊，不是我不肯帮你，是我确实有心无力，你说现在电影拍的好的公司也就这几家，陆氏算大头，虽然最近陆氏出了点丑闻，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我要是帮你排了好场次，以后陆氏估计都不会给我放映权了！”
“我也是一样的情况，不过你也别那么担心，午夜场或者是一早的场次，咱们还是可以安排一下的嘛！”
要是以前的闻浩伟，他就是清高，才不管电影能挣多少钱，但如今除了房子之外，所有的身家都在里边了。
他给老板斟了杯酒，把自己的姿态压到最低：“两位老板，你们多多少少再宽裕一点，你看我这部电影设备员工等等支出，已经去了将近五十万了，单单只靠夜场真的回不了本。”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你可是闻导啊，以前陆氏的扛把子，但，哎，你得罪了老东家，你要我们怎么办嘛，不好办呀！”
钟雁霜一来便听到了这些对话，她站在包间前面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两位老板好，闻导好。”
闻浩伟诧异：“你怎么过来了？歌这么快就录完了？”
“嗯，歌已经录好了，这会儿过来蹭个饭。”钟雁霜笑笑。
其中有位年轻一点的老板姓顾，唇红齿白，带着斯文的金框眼镜，在看到钟雁霜的一瞬间，眼睛一亮，站起身来朝她伸出了手：“这位小姐我认得，饰演红瑶的钟小姐！我听说钟小姐被好多家电影公司邀请去拍电影，无一例外都拒绝了，我还以为小姐是退圈了，没想到居然还是跟闻导合作！”
钟雁霜有点儿受宠若惊了，跟他握了手之后，“您好您好，没想到您居然能认识我。”
顾老板可是把那部电影看了两遍，没想到荧屏外的钟雁霜更加美丽夺目。
“那当然认识，应该说，我早就想认识钟小姐了，可惜没有什么机会。”
马老板也附和道：“我也对钟小姐有印象，那部电影可是今年年尾的黑马啊，演得实在是太好了。”
钟雁霜可不敢邀功：“哪里哪里，主要还是我们导演足够专业。”
马老板同意钟雁霜的观点：“当然，闻导拍的电影，就没有翻车的，最起码都是几百万的票房。”
顾老板非常绅士地拉开了一旁的椅子：“钟小姐别站着，坐坐坐。”
道了声谢后，钟雁霜坐在旁边。
钟雁霜一开始安安静静地听他们聊天，听清楚他们担心的问题之后，她问了两句；“马老板顾老板的剧院是开在哪里的？”
顾老板回答地很积极：“我呢是在吉田区，至于马老板是在海对岸的九港区。”
“吉田区？不会是大富豪夜总会附近那家很大的剧院吧？”
“对对，就是这家。”
“我来港城的第一部电影就在那里看的呢，还是看的闻导的电影。”
顾老板更加惊喜了：“这么巧，钟小姐就住在吉田区？”
“之前是住在吉田区的，不过现在已经搬到安通区了。”钟雁霜顿了顿，继续开口，“其实方才顾老板你们所说的顾虑，问题都不大，很好解决的。”
“怎么说？”
“其实您无非就是担心陆氏会因此记仇不给放映权嘛。但是您也知道，闻导拍的电影，那是有票房保障的，所以大部分的影院都会像您一样，会上映闻导的电影，如果播得好，您不重新调整场次，那不是把钱白白让别人挣去了吗？”
陆氏难道还能有能耐把所有的剧院都封杀了？
那不是封杀自己，搞笑呢嘛。
“陆氏一直以来，拍正经电影大片的导演，三个指头能数清，闻导就是其中一个，虽然现在陆氏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影响，但您再过一年看看，其实都不用一年，我们上一部拍的电影原先导演是闻导，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导演换成了副导。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该上映了，您一看就知道，这里边的差距了。”
马老板：“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是短时间内，陆氏是肯定没有问题的，而闻导却不一定会在一两年内给我们好的效益，毕竟拍电影要时间要投入金钱的嘛。”
“两位老板知道斧头帮么？”
“知道啊，帮派拍的烂片，十家影院只有两家会上映，这两家还是自己管辖区域的。”顾老板回答的时候还有些无奈，他便是那家被迫上映的电影院之一。
钟雁霜解释：“现在负责人已经换了，我们这次的电影就有斧头帮的注资，他们只投钱，不会掺和拍戏时的事宜，一部电影正常拍下来耗时两个月，所以一年内肯定是会有好的收益的，毕竟帮里不缺钱的嘛。”
闻浩伟也补充道：“也是有斧头帮，这次的电影才能够顺利拍下去，陆氏已经知道，没有办法在片场给我们制造阻碍，才会找上你们的嘛。”
顾老板这才恍然大悟，“我说呢，陆氏要是想搞破坏，手段大把，为什么非要找我们这些影院，原来是因为没有办法啊。”
“可不就是呢，闻导出来第一部拍的电影，他们都奈何不了，顾老板你们就更不用担心以后会没有保障啦。”
钟雁霜说起来头头是道的：“并且闻导这次也不是说要把黄金时间段排给我们，毕竟好不好看得让观众说了算，前几天那都是市场验证期，少排几场也不碍事。真到后边卖座了，您不赶紧多排几场，客人都要跑去别家影院了不是？”
虽然钟雁霜不是做电影生意的，但她觉得这里边的道理都大差不差。
一个最近特别热门的玩意儿，一次两次来都买不着，是不是得上别家买去啊。
两位老板都是生意人，也不把事情定死，只是说会好好考虑，上映之后排片。
这一顿饭就吃了两个小时，送走两位老板，闻浩伟才向钟雁霜竖起了拇指：“行啊你，没想到你这嘴巴还挺能叭叭的，一大段一大段的话，把我都听懵了。”
钟雁霜耸了耸肩：“我还不是担心闻导你的嘴太笨，影响我后边的分成呢嘛。”
“你男朋友挣的钱还不够你花啊？”闻浩伟也开起玩笑来。
“那当然，谁会嫌钱多啊。”
开完玩笑，闻浩伟忍不住感慨：“多亏顾老板告诉我这件事，要不然咱们等到快上映了再去安排，就晚了。”
钟雁霜用夸张的语气：“跟着闻导总是能逢凶化吉哈。”
“真是马屁精。”闻浩伟摇了摇头，“对了，方才你在饭桌上，说有宣传电影的机会，是怎么回事？”
钟雁霜向他解释：“哦，是无线电视台的，他们上回打电话邀请我上他们那档叫做《欢乐今宵》的节目，他们说顺便可以宣传一下电影的嘛。”
这个电视台的制片人已经找了钟雁霜好多回了，想邀请她拍电视剧，不过钟雁霜都一一拒绝了。
钟雁霜没想到，拒绝这么多次，制片人还能再次邀请她上平日里最喜欢看的综艺节目，她想着去现场看一下录制的氛围也不错呀，于是钟雁霜便答应了下来，录制时间就在下个月月头。
对方抛下来的橄榄枝，肯定是有他们的目的，她想除了邀请她拍电视剧，或者想借她这层关系，联系到闻浩伟，让他加入无线电视台。
那就去玩玩呗，不喜欢就不合作，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没有签公司自由度是很高，但总有些制片人星探找上门来，让钟雁霜有点烦。
特别是在第二部电影上映之后。
果然如钟雁霜所说的一样，票房不理想。
本来是奔着拿奖去的，光是内景搭设就花了十万块，再加上外景是整个团队一起飞到M国莱莱坞，并且男一号还是功夫巨星，片酬是钟雁霜这个女一号的十倍。
但是，上映三天，票房居然才拿了二十万，到第九天也没有上涨，各大影院已经没再排这部电影的场次。
陆氏这部斥巨资的巨作亏得血本无归，拿奖更是痴人说梦。
但钟雁霜还是吃了一波红利，大银屏里的她一袭皮衣，卷发红唇，加上娇蛮的性格，在一众玉女中杀出重围。
不少人是奔着钟雁霜贴在影院外面的巨幅海报进去看得电影。
从电影院出来后，他们骂剧情离谱，打戏稀碎粗制滥造，就是没骂过里边的女一号。
这几天钟雁霜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片场也徘徊着各种递支票送花的男人。
他们有的是想要跟钟雁霜谈恋爱，有的是想邀请她拍电影拍广告，多到钟雁霜最近连家都不想回，下了工就往宿舍里钻。
辛一城更是恨不得把这群人一个一个拍扁，特别是要跟钟雁霜谈恋爱的。
你配吗！啊？
辛一城最近心情不太好，杨强钟二等人压根都不敢去触他的霉头。
杨强偷偷往办公室里瞥了一眼：“我最近都不敢进去办公室晃悠。”
“可不是，生怕城哥找个借口带咱们去武馆练练，我这脚才刚好，受不住。”钟二啧啧了好几声：“哎，女朋友太受欢迎怎么办？”
辛一城幽幽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你们两个，事都做完了？”
杨强身上震起一道鸡皮疙瘩，浑身发麻：“对！码头，我得在去看看。”
钟二疑惑：“你今天不是去过了么？”
杨强咬了咬牙：“闭嘴！”
钟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也找了个借口：“哦哦哦！我要去酒吧看一眼，灵光乍现，有一道非常好吃的美食……”
……
辛一城已经几天没见到他家公主了，她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开着摩托车前往剧组探班。
哪知道碰到了一个站在大红跑车旁边，手持红玫瑰，打扮闷骚的男人在跟钟雁霜示爱。
钟雁霜的声音传来：“抱歉，顾老板，我说过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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