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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月新朝


六位堂主究竟是怎么死的,这两人谁也不知道。但是只看现场不留下一滴鲜血的手段。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

这也是一般人看不懂的!

“你将他们传送走了?”钱凤兰大惊失色。

许风道:“人已经死了,我没有将他们传送走。”

许风看着这里的环境,很是适合休养生息,就是自己这种人在别人的地方待不下来。

冷源本就在震惊,现在终于缓过来一点。

“你怎么杀人的,为什么我们的都没看清?”

许风笑了,他们也知道这种问题是白问,换做是自己也不会将传家本领说与别人听的。

“现在你就是这里的门主了,你觉得怎样?”

许风问道。

怎样,还能怎样,可是他不觉得现在自己就是门主,弑师之罪,同门虽是不讲仁义的狠辣之辈,可是他们怎可能安于现状,一定会以这个为理由来为难自己。

许风道:“今日事你知我知,她知道,除了我们三人,还有谁人知道?”

他哑口无言,确实如此,脑瓜一热就同意了造反,根本就没想过可能成功,可是现在真的成功了,他却没有想过怎样可以将师门之中一众人等合理安排。

许风看向那女子,笑了“他畏畏缩缩,你可是有很好的主意?”

她比冷源更加冷静果决,方才就已经见识到了,现在许风很看好这人。

许风道:“江湖中,得到势力,无一不是聪明之人,现在也是考考你们,要是没想到好办法,你两人不如就跑了算了,反正如此心智,本就不适合做一门之长。”

那女子道:“无论如何,门中一定有人不服,就算我们能解决堂主门主失踪的事,可还是会有人在这时候以很多理由造我们的反,我俩毕竟人微言轻,还请道兄前辈……”

言下之意,已经不必明说,许风赞这女子聪慧,想来在这种时候还能现在这样冷静思考,已经不是一般人。

“很好,现在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已经有人来了,是你们的老朋友。”

门口已经来了一个年轻人,应声进屋,许风看见这人的样子和神态就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许风道:“你们自家人的事自己家人来说吧。”

许风退到一旁,静静看戏。

二师兄看着那两人亲亲我我,似是已经在一起了,现在很是惊讶,不见到师父和众多堂主,自己明明看见很多堂主都已经进来了,为什么现在就没看着那几人呢,他直直的看着冷源,想来平日里就不怎么怕大师兄的威严。

“师兄,师父他们去哪了?”

冷源这时候怎可能回答的出这个问答题,反问道:“你找师父老人家干什么!?”

“自然是有事禀报。”

他眼睛瞥向许风,这陌生人方才说什么自家人的事情自家人自己解决,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明白,但是这人能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师门之中的朋友,只看那人的气度,就知道这人一定不简单。

他如何也想不到在转头之后迎接他的是一道剑刃,只觉得胸膛一热,满腔热血已经喷涌而出!

剑气弥漫的很厉害,整个人已经没了呼吸,想要说话都说不出了,脸上还留着一丝丝惊骇,不肯相信这一剑是自己喜欢的师妹刺的。

许风拍手赞叹道:“大丈夫就应该如此,虽说你是小女子,可是在我心里你半点不输大丈夫,当真是豪杰!”

许风赞叹完了之后看着那具尸体,现在已经不必处理了,想来可以叫大家来这里,威逼利诱一些再来收编。

两个时辰,一个新的门派冉冉升起,还是原来的名字,但是整个门派之中的人已经大换血。

许风得到机会就开始在这些人之中,找自己想要的线索,他看了很多人的记忆,一切都是那么平和,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些人怎么没有和雪晶宗有关的交往?

甚至是连胡草儿的那些记忆都没有,这就很奇怪,本不应该如此!

许风道:“你们所有门人都在这里?”

他这个话是多问了,记忆都已经看了,所有人当然都在这里了。

许风令众人散去,叹息一声,这才想起来有一人是自己见过,自称也是这里的门人,可是那人的样子就没在这些弟子的记忆中出现过。

“两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们山水有相逢,再见了!”

许风拔腿就要走,但是被拦了下来。

“道兄就这么走了,我们想要联系你,可是用什么方法,你又姓甚名谁?”

“我?”许风犹豫一下,笑道:“我叫李剑山。”

李剑山,是许风危难时月新朝取的名字,他事后问起,那人就说没有这人。世上没有此人。

许风离开之后,两个年轻人相互看着,眼神之中各有自己的情绪,可是还是有共同点——爱着对方。

“师兄,你是怪我心思钻营?还是厌我时刻把握机会?”

钱凤兰柔柔弱弱,简直就是轻易被风吹倒的人,说这话的时候更是柔弱,似是一切的命令,都没力气反抗。

冷源知她心思缜密,又有心智手段,可见要不是她从中帮他做了这个决定,现在他们还的偷偷摸摸的相处,现在说来,有今天的一切还的感谢她。

“师兄不怪你,你怪师兄打你吗?我那时候一时心急,不是……”

那女子已经直接扑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不容他说下去,也已经不必说了,答案呼之欲出。

许风其实没走,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两人,见他们已经重归于好,笑看向远方,自己的宗门说什么也不能压的弟子门人太狠,不然造反是一定得。

许风走在小路上,思绪烦乱,现在重要的线索又断了,那利用云海门修士,现在现在已经不知去向,自己何去何从还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去哪里?

满脑子疑问,现在没有一个已经有了答案的。

“你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一剑你是不是就死了?”

一道声音冷的可怕,几乎是让许风一下子从烈日炎炎的夏天变成腊月寒冬。

那人出现在他面前身上带剑,但是这人却是没有出剑。

许风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们挂月湖的神通能不能教教我?”

来人正是月新朝,他淡然道:“你怎知道我一定不会动手?”

“知道?你没动手,就是没动手。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动手,但是你现在却是没动手。”

月新朝道:“你怎可能不知道我已经出现,我是隐藏手段很好,可你不见得一点也没成长。”

他还是那么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就算有,那唯一的情绪就是孤独和狰狞,那一张几乎不是人的脸庞,没有了鼻子,没有嘴巴,甚至是眉毛,这人恐怖的让人看见真容可以做噩梦很久。

“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你在,我就走了,不想跟你打架,怕死在你手上,你才杀几人,我杀人很多,很多大修士都死在我手上,我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所以我知道你在就肯定避其锋芒了?”

“想不到你这种人还会拍别人的马屁,真是罕见。”

“你现在出现是不是找我拼命,那就是有别的事情,我不相信你出现就只是找我聊聊天。”

月新朝道:“我不知道找你干什么,你要是想分生死,随时奉陪,要是想要无视了我,那也可以,我本就可以做到在你眼前让你觉得我不在。”

这话说得好像是在暗讽许风方才说没注意到他。

许风道:“道友就在这里吧,咱们别分生死了,人间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你不觉得吗?”

“你觉得我像是认为人间还有别的美好的人吗?”

许风打量着他,点点头,“像。”

这还真不是他睁眼说瞎话,真的像。要是一个全心全意想死的人,何必在这里和他废话。

“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我随时可以死,你却不行。”

许风只好承认,这是实话。

“你一直跟着我了?”

他摇头,“跟着你干什么,不练剑法?”

“说的也是,我这段时间被人跟的很厉害,就恨不得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这帮混蛋,简直就是想在我身上安了个眼睛。”

“谁?”

“谁?你还要你们家的师父。还有姚家的那些人,找我比自己找自己还快!”

这人竟然笑了,不过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许风道:“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告诉你,为什么要告诉你?”

许风笑了,“因为我们认识很久了,谁也没能将对方杀死。所以你不打算和我做朋友吗?我是很想跟你做朋友。”

“朋友?”

他笑了,和仇家做朋友,这是什么事儿?

这世上真是怪人无数,怎的真有要和仇人做朋友的。

许风见他不说话,笑道:“其实你说不说都一样,我没指望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倒是你这家伙,既然不动手了,那你没有所求?你求我一件事儿,我求你一件事儿,岂不公平?”

“我求你?我别无所求。”

许风笑了,“是人就有需求,哪怕是寺庙里头念经的和尚,就看我能不能给你了。我想你一定想要知道我剑诀吧?”

他看着许风,就这么看着,保持沉默,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许风笑道:“我给你看我剑诀,你教我你的隐藏功夫,如何?”

“一味躲藏,可是吃亏的,我要是知道了你的剑诀,一定能在一定时间之内找出破绽,到时再来出手,只怕是容易的很到时候你就要死在我手里,其实你这还是死在自己手里。我不允许你死在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手中,那对我而言,是天大的遗憾。”

许风弄不懂这疯子,但是知道他为什么要亲手杀自己,他要向自己证明他不弱于许风,杀了他,这是必然的一条路,也是最简单的自证法子。

他这种固执的人,只需要向自己证明就够了,不需要向别人证明。

“那你用挂月湖湖主的本事杀我,岂非也不算我死在你手上?”

他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道:“这种法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而我没法子分享给你,有挂月湖湖主的限制,我做不了这种事。”

许风叹息一声,但信心依旧没有磨灭,他坚信一句话,方法总比困难多,他继续道:“有了!我猜你说,我已经知道了一种追踪方法,那隐藏方法,似乎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八九不离十?

追踪和隐藏,这完全云泥之别。

许风猜对了,他就不说话,猜错就直言不讳。

两人一边走一边猜,一直聊了三天,许风已经基本掌握这种道法的雏形。

饶是以月新朝这种人天才,也没见过许风这样的恐怖角色。

这不亚于凭空想象出一种绝世武功。

六天之后,许风已经可以施展神通,他自信自己完全掌握了这门神通。

月新朝对许风这个仰仗先辈机缘才能逞强的家伙,有了很大改观,六天学成这样,眼前这一幕对他冲击很大。

许风忽然消失在他视野当中,下一刻直接出现在月新朝背后,但月新朝好像知道他的位置一样,道:“你的天赋确实很厉害,我当时领悟用了两天,可是当时却是直接传授于我,而非你这样猜来猜去,我没走弯路。”

“什么?你才用了两天?”

许风对自己用六天,本还是很满意的,可此刻就不满意了,谁愿意差人差呢,何况还是一个处处都想和自己比一比的人。

“你我充其量不分伯仲。”月新朝说道。

许风和他并肩而立,两人竟然一同叹了口气。

许风笑道:“你这怪人怎的也有忧愁?”

“世上谁人无忧?”

“要是我师父活着,我的忧愁只怕只有天下美味还有几样不曾吃过,天下美人,还有几人不曾见过,天下美景还有哪里不曾去过。”

月新朝很羡慕他,倒不是羡慕他曾经有一个那么好的师父,而是羡慕他这人竟然打不倒,满腔热烈,他经历的黑暗,比自己只多不少。

两个人一般高,身材相似。

月新朝竟然笑了,我不知多少年不曾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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