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马援虽老,尚能杀敌
这妖巫李广跳大神行,但如果把他和飞将军李广一起提出,那多少就有些侮辱李广了,他打仗压根不行。
七月马援出发,九月的时候,大师的脑袋就搬家了。
这一战直接把大师送回他自称神界。
马援砍的时候,说了句,“装神弄鬼,不够砍!”
同年,属于马援的巅峰时刻,也就此到来!
这一年,交织的征贰两姐妹造反,她们姐妹二人掀起了一阵造反潮,她们更是被后世的越南写进了教科书,视作英雄!
但在当时,这行为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了,这两姐妹不过才霸占60多个村庄,就搞全民准备脱离东汉,迈向富强。
这不是扯淡么!
马援领命,扛着伏波将军的大旗,前来征讨,直接打的叛军抱头鼠窜。
虽然从他们的角度,反抗合乎情理,但在巨大的差距面前,征贰两姐妹直接被打成了真二,脑袋被快马运输到洛阳!
这一战,马援被封为侯爷,新息侯。
这位置直到今日,还有古迹,在河南信阳息县,这地方,便是因为马援封侯,这才被命名!
在这,马援面对被镇压的叛军,竖起铜柱,就当着交织百姓的面竖起铜柱,对他们说出了那一句霸气却杀气凛然的话!
“铜柱折,交织灭!”
纵然在之后,马援身死,汉朝不复存在,但交织却也只敢将铜柱掩埋,而不是折断!
我伏波将军,何其神威!
若论其对后世的影响,那你去越南当街多说几句铜柱折,交织灭,看看多少人打你便知道了。
但在当时,交织一战便老实了。
此战之后,马援举办凯旋会,在一众将士面前,他感叹他这一生。
这一刻,画面上,已经垂垂老矣的马援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属于马援的感叹声也是响彻起来。
“我大哥曾对我说人活一世,有吃有穿有正经事干就很幸福了,而我自幼慷慨有大志,这注定了以后我要吃苦头,当时我不懂,但现在我懂了。”
“这几年我们在西边打仗,水面上毒雾蒸腾,抬头看不到太阳,低头满是蛇虫毒物,我回想起大哥的话真的很有道理。
“与这相比,有个妻子,有吃有穿在家呆着真的太幸福了。”
“在当下,我也是惭愧的,兄弟们和我一起出生入死,我能拿这么高的年薪,其实都是你们的功劳,我真是又高兴又惭愧啊……
“此战封赏下来,大家便分了那些奖励吧……”
史载吏士皆伏称万岁。
感伤归感伤,打还是要打的,这一战,马援再度出兵又打出一千多里的地盘。彻底平定岭南后增设两县!
平定之后,他还给当地人修建农田灌溉工程、普及大汉律法常识,名声颇高!
公元44年,马援班师回朝。
刘秀赏赐兵车一辆,他在朝中的地位也仅次于九卿。
马援看着封赏却有些忐忑,朋友说这是好事啊,马援却说,我拿着这么高的封赏,但功劳却不够,我很担心啊。
还是得多弄点功劳。
于是,已经59岁的马援霸气横生:“我想去北方打乌桓!”
他说:“男儿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
虽然五十九岁,虽然年老,但岂能卧床而死?
大丈夫,就该马革裹尸!
说干就干,马援带着三千人马去雁门、代郡附近找茬,一路上各种招呼乌桓出来打一架,但这一趟,马援连只鸡都没碰上。
此行不但无功而返,马援还病倒了。
刘秀派出梁松来慰问,梁松提着一堆东西上门,见到马援就热情无比,态度还是很好的。
但马援却没有与他握手。
秦始皇眯着眼,“朕有预感,要出事了。”
这件事让梁松觉得马援是在羞辱他,他觉得很丢脸,随便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马援儿子忍不住的对父亲道:梁松是皇帝的驸马,您如此只怕会被记恨上了!
马援却是不喜:我不握手是有道理的,我和他父亲是哥们,他小子再牛逼也不能乱了辈分!
我和他握手,合适么?
马援生性豪爽,在之后多次劝导梁松做人要厚道,像长辈一样点醒他,结果梁松越来越忌恨马援。
但彼时的马援如日中天,梁松也没表现出来。
公元48年,一件大事发生了,武陵郡造反,朝廷派出的军队全军覆没。
马援申请出战,刘秀没有批准,认为他年事已高,应该修养了。马援却不同意,正如他那句话,大丈夫岂可卧床而死?
为了证明自己还有力气,自己还能领军作战,出征战场,当场披甲上马,手握40米大刀威风凛凛。
古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现有马援披甲上马,威风凛凛!
刘秀感叹道:瞿铄哉是翁也!
于是,马援带着4万人马南征,
这一年,马援62岁。
之后,马援率军一路势如破竹,但在一个岔路口时出现分歧,耿舒作为马援的副将非要走绕远却平缓的路,马援觉得费时费粮,要走险路!
或许是经验告诉马援,行兵者就该如此。
或许这是最后一战。
或许经验告诉他当以兵行险路以少胜多,
或许是证明自己的确老将益壮,
或许以后再无建功立业机会,当把握现在,给自己的人生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或许,马援真的只是老了……
这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向皇帝汇报各自的作战方案。
最终,刘秀同意马援的计划。
进入险路后,叛军把守高处易守难攻。又加上酷暑时节,他们带的那点药品完全不够分的,这一路上很多将士都病死了。
马援也病倒了,他在河岸的石壁上凿了个洞,就在里面制定作战方案。
每当叛军击鼓挑衅时,就强撑病体出来巡视。
给将士鼓舞士气,让他们再坚持一会儿,他会想出对策破敌。
将士们看着垂垂老矣的马援,皆是哭泣。
史载左右哀其壮意,莫不为之流涕。
看到这,薛仁贵叹了一口气,他喃喃的道,“所以这一战将抹平他所有的功劳,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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