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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这些年她的坚持就像是笑话!


秋初宜倒没别的心思,就是想要生娃的人,总是希望身边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份喜悦。

姜映梨眨了眨眼,“我不着急。”

她是没想到,此时都能碰上催生大部队。

好在不需要她想太多理由,秋初宜也不是那等不识趣的人,很快就岔开了话题。

“你相公要赴京赶考吧?你可要一起?”

这个话题总是绕不开的,姜映梨摇了摇头,“家里还需要我照顾,暂时走不开。”

“也是。我原先想着,你若是要去京都,拿着我上次送你的簪子,我再给你写一份信,你们去找我家中,你们夫妻也在京都有个照应。”秋初宜叹道。

“多谢您的好意。”姜映梨倒是没想着要求助他人。

至于先前萧疏隐说让她同去京都的事情,她也不曾考虑。

她提起另外一桩正事,“对了,我听闻县衙里最近正在抓刺客……”

“你有头绪?”秋初宜问道,“听闻是幽州来的商户,跟平阳公府以及赵家都有些干系。”

“我公爹就给出了很高的悬赏。你若是有消息,我这就让人去请来……”

“稍等。”姜映梨拉住她的衣袖,斟酌了下,问道:“我想问问,这被抓进去的两位刺客,朱大人打算如何判?”

“是要斩首还是说坐牢流放?”

秋初宜一愣,扭头望向她,片刻后,问道:“阿梨,你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姜映梨摇了摇头,“就是有些好奇。”

秋初宜打量了她两眼,心里有了计较,低声道,“按照本朝律法,不曾出人命,一般是不会判决斩首的。”

“但而今城内流民不少,为防意外,少不得也要做些以儆效尤,重罚的情况。”

说白了,就是城里流民太多,未免轻判惹来更多人意图杀人越货,那么杀鸡儆猴,就更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闻言,姜映梨想起昨夜郝癞子的话。

也难怪他觉得是因为惹了权贵,才导致弟弟被重罚。

但其实也是运气不好,碰上这个敏感时期。

秋初宜想了想,又说道:“但如果能抓到幕后指使,他们罪名能减轻。或者是,被刺杀者愿意和解,那就更容易了。”

姜映梨点头,“听闻幕后指使已经有头绪了?”

“嗯。据说是手上有个黑痦子,已经放了消息出去了,想必重赏之下,必有人提供线索。”秋初宜安慰道,“那两人应该也能轻判。”

姜映梨若有所思,听出她的意思后,她解释道:“我真不认识那两人。”

“我认识的是,是受害者。被刺杀的陈先生,跟我有生意往来,我很是好奇,到底是何人对他动手!”

但提到线索,姜映梨脑海中里突兀的掠过一个人影,但一时又有些抓不住。

秋初宜笑道:“那你更不用担心了。我公爹定会处理得妥妥的!”

她以为姜映梨是想卖个好给人。

“前头凌三爷都亲自来打过招呼。”

闻言,姜映梨愈发感到奇怪了。

陈重何时攀上了凌崖迟了?

按理说,他换了两个孩子,应该最害怕的就是被识破,最要紧的是离平阳公府的人都远远的。

哪里有主动凑过去的!

这点实在是太怪异了!

等到又寒暄了片刻,看完孩子后,姜映梨婉拒了秋初宜的留饭,带着沈桑榆就离开了。

但她并没有选择回去,而是去找陈重了。

果然如她所料,李玉珠根本还没回去。

李玉珠起了个大早,等沈隽意去了书院后,趁着姜映梨还没起来,就出门了。

她大着胆子,一路问,还真让她问到了陈重住的客栈。

陈重最近来柳城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药材卖掉,资金回笼,按理说他也该回去了。

只是陡然被这冒出来的一桩桩事情给绊住了手脚。

他刚跟账房对完账,又去看望了受伤的仆从,没想到就听说有个叫李玉珠的女人找上门来了。

陈重:“……”

李玉珠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间,立刻就扑了上来。

“信哥,我没找错地方!真的是你!”

陈重一愣,扶住她,“你、你怎么来了?”

“我,我有事找信哥。”李玉珠说着,左右看了看,见到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护院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她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吗?”

陈重:“……不是。先跟我进来吧!”

等到李玉珠随着他进了房间,陈重示意她先坐下,顿了顿,又问道:“你用过早膳了吗?”

“用过了。”

李玉珠话音刚落,肚子就咕噜噜作响,脸瞬间就涨红。

陈重笑了笑,“刚好我也未曾用膳,那我们一起用吧!”

说着,他回头示意随从去准备早饭。

然后,他牵着忐忑不安的李玉珠坐到桌边,“就当陪我用膳吧!”

李玉珠抿了抿唇,小声道:“好。”

掌柜很快就将早饭送上来,是虾仁水饺,雪菜包子,酸萝卜配清粥。

“这未免太多了……我们肯定是吃不完的……”李玉珠看着很是忐忑。

“不必担心,吃不完就算了。”

陈重浑然不在意,给李玉珠夹了一个虾仁水饺,“尝尝他家的饺子,都是新鲜河虾混着肉泥做得馅,很是弹牙软滑,你且尝尝看。”

李玉珠尝了一口,并没有像是陈重想象的那样眼前一亮,反而垂下了头去,讷讷应了声。

陈重见她表情不对,有些不解,“怎么了?是觉得不好吃?你想吃点什么,我重新让人给你安排……”

说着,他就要起身去唤人。

“不,不是的。别麻烦了!”李玉珠摇了摇头,回过神来,连忙拉住他的衣袖,“挺好吃的。”

“可我看你并不喜欢……”陈重皱眉。

“没有的事,我很喜欢。”李玉珠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我就是,就是吃得有些饱……”

陈重闻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显然对她的话语抱持着怀疑,他软下声音,轻轻道,“你不必觉得麻烦。”

“若是真的不喜欢,咱们就重新点,点到你中意的为止。我如今虽不算豪奢之家,但养活你,让你吃得开心,还是能做到的。”

他说话很是大气。

可越是如此,李玉珠的脸色就越是不好看。

“不用,我真的吃好了。”她放下筷子,搓了搓衣角。

陈重见此,蹙了蹙眉头,倒也没再多为难她,“既然如此,那就喝些茶水。”

随从会意,立刻让小二送了茶点茶水上来。

陈重则是慢条斯理地开始慢慢吃饭,他每样都尝了点,余下了一大堆最后都是被撤下去了。

随后是账房来报账,陈重与他压低嗓音在一旁讨论。

做这些事情的陈重看起来格外的严肃,跟从前截然不同。

李玉珠有点坐立难安,她低头摩挲着杯壁,神色有些恍惚。

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来这……

现在的陈重跟从前的沈廉信,已经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了……

等到陈重安排妥当事情,转头找寻李玉珠时,却并没有在身后看到她的身影。

他略略一怔,快步走出房间,就看到被拦在楼梯口的李玉珠。

护院显然看出两人之间有事,这女子出来时状态也不对,自家东家也没发话,他就擅自做主将人给拦下了。

好在李玉珠是个胆小的,见到个面容凶狠的,一时竟被骇住,也没顾上吵闹。

陈重追出来,见到这一幕,连忙拉住她,“玉珠,这是怎么了?怎生突然就要走了?”

虽然他并不想见到李玉珠,可并不代表能让这种状态的李玉珠离去。

李玉珠咬了咬唇,勉强扯了扯唇角,“我看你忙,就想着下次再来……”

“没事,我已经忙完了。”陈重笑道,“说起来,这次你来是有什么事与我说。怎么还不曾说,就要走?这不是平白让我担心吗?”

“你,你怎么猜到我有事要说……”李玉珠惊讶。

陈重笑了笑,腹诽道:你从前就藏不住心思,哪里还需要猜!

嘴里却道:“你特地寻到此,莫非是陪我吃早饭?”

李玉珠还真是想见见他,不过是寻了个借口前来而已。

不过,见陈重问起,她倒也没瞒着,低声道,“我的确是有一件事想求你。”

陈重扬了扬眉,“你说。”

“我听说你遇刺了,前头怎么没听你讲起?”李玉珠先问道。

“不过是小事。再说,我这不是没事吗?就不必再说出来让你烦心担忧了。”陈重说着,展开身体,“你看,我都是好好儿的。”

李玉珠略略松了口气,抬眼打量着他,小声道:“那你打算把哪些人怎么办?”

闻言,陈重一愣。

这话还真是把他给问住了。

毕竟,他先前不知道具体是何人指使,故而心中着恼万分,恨不得寻到罪魁祸首后,就将其绳之于法,以告慰自己的提心吊胆。

可如今得知真相后,那牢里的两个人就成了威胁了。

但令他费解的是,为何是李玉珠前来问?

他不答反问道:“你认识他们?”

李玉珠抿了抿唇:“……算不得认识。就是他们的亲人求到了家里了,说是要被县令大人判死刑。”

“我听着他们都是遭人蒙骗……而且都是少年人,如此这般死去,未免太可惜了。”

“所以,你就来求我抬手放过他们?”陈重接话道。

李玉珠看他面色不对,也不敢多言,只能低下头,低低应了声。

陈重神色冷淡,慢慢道:“你可知道,替我守夜的仆从,那日被他们砍伤,若非是当日护院来得及时,我又用好药吊着,他性命早就堪忧。”

“我是好运,那时起夜,才逃过一劫。若非如此,现在躺在里面,生死不知的就该是我了!”

“他们固然是少年人,却算不得是被蒙骗。他们是知道要来作甚的,不过是为了钱铤而走险。”

“那就合该为此付出代价。若是这般轻拿轻放,岂非是说夺人性命,亦能平安无事,那律法还有何用?”

“人人都说句少不更事,就能轻松解决了?”

说到最后,他看向李玉珠,“若是今日伤重的是,你亦能说出这般的的话?”

李玉珠被质问得一愣,忙摆手道:“当然不是。我,我自是希望你能健康无虞……我,我错了,我不该讲这些话,伤你的心……”

“信哥,你别生气。”

她拉住陈重的衣袖,低声道歉。

陈重垂眸打量着她。

李玉珠跟从前的变化并不大,他轻松就能拿捏住她。

她为人心善,总是会很无意地被人利用,好在也是个听劝的……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感慨,这么多年了,你这善良单纯的性子,竟是丝毫都没变。更是心疼你们母子……该过得有有多辛苦!”

李玉珠听他提起过往的日子,这些年一直苦苦支撑,埋在心底的艰辛,陡然都化成了涓涓细流。

“……我们,我们都挺好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眼眶却是不由自主地红了,就是嗓子都哽咽了起来。

譬如阿隽因为倒霉,一直被村子里的人看不起……

她小声地讲起那些往事,边说泪水就边流。

陈重其实早有预料,毕竟那都是他安排的人,可真正从李玉珠的嘴里听到这些,难免感到心虚。

故而,他都不敢看李玉珠,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宽慰道:“以后有我,别怕……”

李玉珠听着,泪水流得愈发急,扑在他怀里哭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重新娶了媳妇,又有了孩子……”

这话埋在她心里已经很久了。

她最近又想来找陈重问,可又怕问他。

也就是此时此刻,话赶话的,她才忍不住脱口而出。

陈重一顿,话还没说出口,李玉珠又摇了摇头,“别,信哥,你别说!”

她怕从陈重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

那就好似这些年她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再想到刚才看到陈重发号施令的模样,已是跟从前是截然不同了。

他再也不是十几年前那个会在雷雨夜拥她入怀,温声宽慰她的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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