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刻婚书,合八字
顾东篱这时已恢复原来的淡漠冷静,他们一起走到了城门,查阅了通牒后,顾东篱不知道跟守卫说了什么,守卫很热情的把他们请进去了。
刘子悦进了城门,有些奇怪的说:“你是怎么让他转变态度的?”
顾东篱说:“我说你是和我一起逃婚的小妻子,来龟兹见证我们的爱情。”
刘子悦翻了个白眼,“我们还是找个大夫是正经。”
顾东篱说:“不是,我们得先去神树那里,才是正经。”
“神树?那是哪儿?”刘子悦问道。
顾东篱低头在刘子悦耳边说:“龟兹人举办婚礼的地方,作戏得做全套呀。刚才我问守卫大哥了,他告诉我从龟兹城主街的尽头就是神树所在。”
刘子悦感觉丝丝热气扑在耳边,有些痒痒的,“哦,那就当去旅游,去看看。”
龟兹城真的不是很大,刘子悦和顾东篱没有走多久就看到一颗挂满彩色绳子的树,这棵树是她见过的最粗的胡杨树了,估计得五个她合抱在一起才能围着它,它的树干不是笔直的,根部像一条粗壮的蛇一样盘踞在地上,树冠却笔直的向上,真是一颗奇怪的树。
顾东篱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刘子悦的手,他笔直的走到神树面前,“这里是我爹遇到我娘的地方,可是他却没有给我娘幸福,留给我的只是一张胡杨树皮的婚书。”他伸出手,摸着神树。
刘子悦不太擅长安慰人,“那个,我,是你爹不懂珍惜,不是这个神树的错,你看上面有这么多彩带,它肯定保佑了很多人,你千万不要一气之下,把这棵树给毁了。”
顾东篱眼睫毛停止了眨动,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真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刘子悦看到顾东篱笑了,放下了心,“不是,我看见你摸着这棵树和你说的话,都不是要带我这儿结婚的意思。”
顾东篱说:“我们去找神婆吧。”
“好。”刘子悦上前去搀着顾东篱,“这样更像夫妻吧,照顾看不见的丈夫?”
刘子悦和顾东篱一转身,突然看到一张跟老树皮一样的脸,“啊——”
顾东篱眉头皱了一下,“是谁?”
刘子悦说:“一个老婆婆,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穿着很像神婆,浑身都是……布条?”
刘子悦又看着顾东篱跟神婆不知道说了什么,神婆就走了。
顾东篱说:“跟上。”
“哦。”刘子悦说,“你们说了什么?”
顾东篱说:“没说什么?”
刘子悦感觉有些不安,顾东篱的感觉跟刚才有些不一样,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可是,更奇怪的是那个老婆婆走过来的时候,她怎么什么都没听到,“你刚才感觉到有人在我们身后吗?”
顾东篱摇摇头。
“可是……”刘子悦还想说什么,可是,顾东篱却抓紧了刘子悦的手。
刘子悦好像觉得顾东篱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老婆婆领着顾东篱和刘子悦到了一个三角帐篷里,三角帐篷是用和老婆婆身上的碎步一样的布拼成的,看上去时间过去很久了。
刘子悦和顾东篱进去,顾东篱都不能直着身子。
老婆婆突然开口道:“你们都坐吧,地方太小,不要介意呀。”
“好,谢谢……”刘子悦话还没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她怎么会听懂老婆婆说的话,“婆婆,你会说汉语!”
“略懂。”老婆婆笑的很慈祥的说。
刘子悦拉着顾东篱先让他坐下,然后她才坐到顾东篱身边,“不是,老婆婆说的真好,一点都听不出你有发音问题。”
顾东篱说:“婆婆,我们是来刻婚书的。”
刘子悦有些不安的攥着衣角,她不知道那个老婆婆到底有没有听到她在树下说的话。
“请给我,你们的生辰八字。”
刘子悦看着面前的纸笔,心情很复杂,她又不能说她自己的,也不能说琼华的,总不能随便编一个吧。这么想着,刘子悦在纸上不知不觉写了九月廿五日子时,刘子悦刚刚停下,手里的笔就被老婆婆抽走了。
老婆婆却一脸坦然的说:“快帮一下你丈夫,写一下生辰八字。”
刘子悦的脸涨得通红,“是!”她抢过顾东篱的纸笔,正要下笔,可是她发现她不知道顾东篱的生辰八字,可是他们都私奔了怎么能连这都不知道。
顾东篱说:“你在干什么?”
刘子悦看着眼前的白纸,撅了撅嘴说:“我最讨厌算生辰八字了,我能记得你几日生的就不错,你让我换成生辰八字,你还不如让我出去辨东南西北呢。”
顾东篱嘴角一弯,一脸宠溺的笑,嘴里说了一串子丑寅卯,刘子悦连忙把他的生辰八字写好递给老婆婆。
老婆婆接过顾东篱的生辰八字,并没有露出什么特殊的神色,好像并没有怀疑他们的身份。
刘子悦心里松了口气,她是真的对生辰八字一窍不通,连她自己的八字都记不得,更别说这么把年月日变成子丑寅卯了。
“小姑娘,你的出生年份呢?”老婆婆看着刘子悦问道。
刘子悦突然想到她刚才并没有写年份,她其实特想说这是她前世的生日,公历1996年,否则她也不可能写得这么顺畅呀,于是只能咬着牙说:“婆婆,我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确切的出生年份,您就看着写吧。”
老婆婆也没说什么,“那就这么着吧。我给你们合一下八字,在刻到婚书上就行了。”
刘子悦连忙说:“谢谢婆婆。”
老婆婆的拿着绑着红绳的,或长或短的木条,在桌子上比划,“奇怪,我第一次算出这样一卦,小伙子,你命中有两个红鸾劫,以后说不定会享齐人之福呀。”
刘子悦听到这个惊讶的看着老婆婆,“啊——”
顾东篱淡淡的回答道:“婆婆,说笑了。”
老婆婆继续说:“好好珍惜眼前人,这个护身符送给你们。”她拿干柴似的手拿着两个木牌,材质好像是胡杨树的木头。
刘子悦替顾东篱和她接过木牌。
等到刘子悦和顾东篱从老婆婆那里出来后,她看着她们的婚书,上面刻着阿鹿和阿俊,连她的生辰年份都刻上了,写的是丙子年。
顾东篱用手摩挲这树皮上的字,摸到刘子悦的生辰的时候说:“奇怪,丙子。”
刘子悦说:“怎么了?”
顾东篱说:“我之前告诉婆婆,你十三岁了,但是按着上面的年份来算,你今年才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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