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别撒娇。”
第二天,晨后。
昨夜有些荒唐。
顾颐钦醒的早些,就这么安静打量怀里的人儿。脸上还带着潮色未消的薄红,身上的痕迹都在昨夜被他抱去浴室冲掉了,只是有些吻痕无法消除,很容易就想起昨夜。
有些失控,四次不够。但后来看她那样,像是马上就要坏掉,到最后那么可怜地求饶,虽然越求他越控制不住,到底还是留了余地。
不知餍足的欲延续到今天,顾颐钦忍耐几分,从后面抱着她,听见怀中人轻缓安静的呼吸。
不多时察觉怀里人儿轻轻动了动身子,氤氲水汽的杏眸睁开来。
见人醒来,他贴在她耳后闷闷撒娇,声音似乎能勾人似的。
“你醒了,昨晚是不是也喜欢。”
“才没有……”晏媺兮下意识反驳他,说完自己也愣了下,她的声音同样哑了几分,带着说不出的媚劲儿,像是刚刚得以餍足,又像还不够。
他眸色果然暗下来,就如昨夜那般暗潮汹涌的黑。喉结滚动一下,他道。
“别撒娇。”
“我没……”
话没说完,头顶忽然压下道影子,旋即她的下巴被抬起扳过去,一个不容拒绝的吻倏忽落下来。
她轻哼一声,手下意识推拒,被他握住了。
她的手腕细,握在手里像是轻易就能折了似的,他放松了点力道,腾出一只手回来扼住她的下颌。
无论多大的动作,唇瓣始终黏连在一起,两人的喘息声在空气中越发暧昧。
后背被他的胸膛挡住,小腹依旧被牢牢压住,晏媺兮整个人被困在他的怀里进退不得,最后只好受不了地仰靠在他身上,仰头发出无力的低喘。
忽而天旋地转,他调换了姿势,揽着她的腰坐在他身上。
她没有反应过来,人还发懵,低头就碰上顾颐钦的视线,他正握着她的腰,抬了抬下颌,意味深长道,“不是喜欢我的腹肌?自己摸。”
那句摸尾音却转了调,更模糊不清说的是摸还是磨。
什么暗示,什么荤话都敢说。
她不答,却摇摇头,整张脸连接耳根红透,低眸就看见他腰腹间的肌肉轮廓,充满禁忌张狂的野性,令她心跳声都开始快到要窒息。
人在他掌心微微颤栗,顾颐钦心都软了,心越软,某些冲动越狠,他好以整暇望向她,“难道不是吗?昨晚你还爱不释手。”
其间的狎昵意味不加掩饰地灌进耳里。
焉坏而放骸。
晏媺兮目光微顿,低眸窥见他腰腹间,确实有她昨夜掐的印子。是昨夜受不住,他还从身后钳着她的手腕,而她抬身撑到背后故意挠的。
不等她回应,他掌心在她腰间游离片刻,便掐住使了劲儿。
瞬时掌控了所有节奏。
所有的喧嚣就在一刹那远去了。
顾颐钦稳住她的身体,瞧她那水光杏眸微眯喘气的模样,如果没他掌握,指不定要东倒西歪成什么样。
禁欲了好几天的男人有多可怕。
晏媺兮恍惚的想。
他在床上好凶好猛,还不听话。平日撒娇伎俩,惯是装的,将她吃的死死的。
她喜欢,又不喜欢。
……
再结束,抱着她温存洗澡洗漱。
已经过了晌午。
吃饭时,顾颐钦也没得到晏媺兮的一个正眼。
用过餐,和那几位公子哥发消息告别,顾颐钦体贴抱她上车,还想撒娇辩解。
“小兮儿,别怪我过火,实在是好几天没有。”
他亲昵将她发丝理好,低眸看她双颊绯红模样。看了半晌,又忍不住想亲,被她柔嫩的掌心挡住了。
<div class="contentadv"> “我午餐喝桃汁了。”
她眼底有得意,分明是蓄意的小小报复。
怪他不知节制。
“不让我亲?”他略略眯眸,但只一刹那便或恢复如常,将她抱过来。
顾颐钦低眸,故意的亲她发丝,亲额头,亲眼睛,亲鼻尖,亲脸蛋。
晏媺兮:“……”
-
回到海苑,下了车,她牵她回家。
人前,他又恢复那副冷淡自持的样子。
傍晚,晏媺兮随手给他东西都收拾妥帖,两人坐在沙发,他跟她交代。
“明天我就要去深城出差,有什么事尽管和我打电话。”
“唔,知晓。”她答,抱着乖巧的雪球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副不是很关心的模样。
他有意温存,凑近了几分问,“我要去一周,不会想我吗?”
她瞥他一眼,气尚存,模棱两可答,“你说想就想吧。”
甚至心底更甚至在想,他出差也好,忙起来也没空这么折腾她。
顾颐钦半笑不笑,捏住她怀里的小猫后颈就将雪球放一旁,晏媺兮察觉到不对劲,下一刻他就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坐着。
瞬时间不敢动了,愣愣看着他。
“一周见不着,今晚没补偿?”他问,好看的桃花眼眼尾上勾,动人心弦。
“你可别乱来了.”她咬咬唇,一副吃不消,求放过的模样。
顾颐钦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么抱着她,揽着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身上,敛眸思索了会儿,忽而认真道。
“还是得多锻炼。”
晏媺兮噎住不搭话。
他这一副无法满足的模样,真令晏媺兮心有余悸。
心道哪里是她体力不好,是这厮分明是个禽兽。
谁家受得住这样。
抱了好一会,他便抱着她上楼沐浴睡觉。
意识到他抱着自己进浴室沐浴,晏媺兮手一颤,立马握住了他的手腕。
质地冰凉的紫檀木佛珠被她触碰到,激了她一个寒颤,她脸红羞耻道。
“你这是要干嘛?”
“洗澡。”
“别,你出去。”
“不是腿软?”
“.腿软不是残废,能自理。”
“昨晚也是我抱着你洗的,小兮儿,现在害羞太晚了。”
那怎么能比,昨晚她意识朦胧,现在是完全清醒。
她态度坚决,害羞的在他怀里动弹。他顿住,低眸看了她几眼,仿佛在沉思什么,半晌还是妥协的将她放下来。
“行,那我在门外,有事叫我。”
他将水放好,她的睡衣毛巾都准备妥当便转身出去了。
实际上他是思索,也确实,今晚她肯定受不住了,给她洗澡,说不定受苦的还是自己。
还是等出差回来后,一并讨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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