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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名字取自


第70章  名字取自

        聂天勤完全没搞明白聂广义和梦心之说的是什么:“你是怎么想到和达·芬奇比身材的?”

        “聂教授,你自己儿子,你还不懂吗?从小到大,哪次不是遇强则强?”

        聂天勤仍是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达·芬奇年轻的时候身材特别好,我想和他比一比。”

        “这爸爸当然能听懂啊,问题是谁会关注达·芬奇的身材啊?”

        “聂教授,什么叫谁会关注?”聂广义反问道:“这会儿在这儿站着的三个人,明显有两个人都关注到不行啊。”

        “你们年轻人……”

        聂天勤看了看聂广义,又看了看梦心之。

        话还没有说完,就很认真地把聂广义给推了回去,二话不说,把门给关了。

        “聂教授,你这是要干嘛?”聂广义很是有些不解。

        聂天勤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喜欢人姑娘吗?你大清早地穿成这样,算怎么回事?”

        “我喜欢人姑娘,聂教授,你开什么玩笑?”

        “你昨天晚上不是还问我,信不信你喜欢你兄弟家的小妮子吗?”聂天勤继续压低声音。

        聂教授也是有理有据的。

        “哈,哈哈,哈哈哈,聂教授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说的小妮子,是宗极大哥家的小女儿啊。”

        “小女儿?大头,这可不行啊,我看着对门这位姑娘都已经小你十岁了,那她妹妹和你的年龄差岂不是……岂不是……”

        “也还行啊,聂教授,小妮子今年已经十一岁了?”

        “大头啊,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诶呀,妈妈咪呀,我的聂教授,你不会连这个都要信吧?你儿子又不是变态?”聂广义看着深信不疑的父亲,深刻体会到了时间带来的隔阂。

        看聂天勤还是不放心,聂广义只好接着回应:“聂教授啊,你儿子就算找比自己大十岁的,也不可能找个小十岁的,更没有耐心等着祖国的花骨朵慢慢成长。”

        “大头啊,大十岁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啊?大十岁的话都高龄产妇了……”

        “我的大教授啊!你怎么什么都信啊?”

        “我儿子说的话,我可不就得第一个信?”

        “那我和你说实话吧,我就是个独身主义者。”

        “大头啊,你现在这么说,等你老了,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孤独了。”

        “有什么好孤独的?等我老了,我就把宣适抓过来陪我。”

        “等你老了,人家都儿孙满堂了。哪有空陪你啊?”

        “没有吗?”聂广义笑了笑:“那我就把他儿子给泡了!”

        “大头!你现在说话怎么没一句是真的?”

        “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我的老父亲。”

        “大头啊。”聂天勤忽然不纠结了:“爸爸是老了,就想看着你好好的。”

        “聂教授,你觉得我有哪儿不好?”聂广义摊开手,转了一个圈,像是模特在做最后的亮相。

        聂天勤把床上的衣服拿起来,轻轻扔给聂广义,说道:“我觉得你不穿衣服不好。”

        “你儿子这身材,白天都已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了,到了晚上,如果还不脱光了给自己欣赏欣赏,怎么对得起家里的镜子和被子?”

        聂天勤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干脆转移话题:“大头啊,爸爸去找宗极打太极去了啊,我们昨天就约好了的。”

        “好的,聂教授。”聂广义把衣服往旁边一放,又光着身子到床上去了,像是反抗示威,又像是小孩子调皮。

        放到十四年前,这种行为肯定是要被聂天勤教育的。

        现在嘛,聂天勤只要能看到儿子健健康康的,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聂天勤再出来的时候,梦心之已经换好了运动服在门口等他。

        “你是叫梦心之对吧?”

        “是的,聂教授,我听过您的课。”

        “我的课?”

        “对,一门古建筑的选修课。”

        “你也是同济的?”

        “不是,我是去同济找我同学玩,顺便一起听课。”

        “这样啊?我听你爸爸说起过,你是跟你妈妈姓,对吧?”

        “是的,聂教授。”

        “你的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我妈妈说,我的名字取自《离骚》。”

        “《离骚》啊?离骚里的哪一句?”聂天勤问。

        “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啊,是这样啊……”聂天勤本来是想借着聊名字,打开话题。

        没想到就这么把话题给聊死了。

        《离骚》里面的这一句,可不是什么太好的话。

        关键是,就这么着把这一句里面的【心之】摘出来,也有点怪怪的。

        真要从这句话里面截取有意义的部分做名字的话,也应该是【离心】、【可同】、【远逝】或者【自疏】。

        总归都没一个是好的。

        聂天勤想了想,又把话题给拉了回去:“我们这是去找你爸爸练太极是不是?”

        “是。”

        “那就一起?”聂天勤问比他早来几天的梦心之。

        “嗯,聂教授,我跟着你去。”

        “可是,我也不知道房间在哪里啊。”聂天勤看向梦心之。

        梦心之知道底下有三个房间,从头到尾,都只看到过两个。

        昨天,爸爸坚持自己去另外一个房间睡,她就洗澡去了。

        宗极后来也没有说过找不到房间一类的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跟着对方过去。

        “我给我爸爸打个电话。”梦心之拿出了手机。

        手机还处于关机的状态。

        “电话没打通吗?”聂天勤问梦心之。

        “嗯。”梦心之点头,略微有些担忧。

        “那总归地下一楼也就这么大,我们两个找找就好了。”

        这事儿其实问聂广义是最简单的。

        但儿子大清早地,不穿上衣就出来给女孩子开门一类的事情,在聂天勤的价值观里面,还是有些不太好接受。

        梦心之和聂天勤在光线充足的地下室绕了两圈,都没有发现还有第三个房间。

        梦心之在这个时候就真有些急了。

        该不会地下室就只有两个房间吧?

        那这样的话,爸爸昨天晚上是在哪儿睡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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