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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奇怪的男人


地球的晚间时分,一条奇怪的帖子被顶上了论坛的午夜专区。

  【(主题帖)#求助#急,算命的算过了,最好的朋友有被我克死的风险,求破解法(ps:不是水帖子,也没有开玩笑,这个算命大师看的很准,真心寻求帮助)】

  【去庙里求个平安福?】

  【有找道士看吗,可以改变一下房间布局,放点五行物品】

  【楼主别是游戏玩太久了,入戏太深,把自己代入风男了】

  【可以去xx山那边找高僧嘞,我之前去旅游的时候求了个貔貅,一回到家就中了彩票,挺灵的】

  【靠,什么克不克朋友的我可以不信,但涨财运的必须信了啊,求高僧联系方式】

  【求联系方式+1】

  【这些玩意能科学?像楼主说的这种情况不该看看什么人体磁场之类的吗,说不定是楼主和朋友磁场不合】

  【你都相信真有楼主说的这回事了,还在这里跟我讲科学?】

  【不懂就问,命格里带的煞真的能通过这种简单的手段改变吗?】

  【那你要多复杂,请个大神上个身光脚给你扭两段?】

  【扭的什么?爱看】

  【什么玉足,炫我嘴里】

  【什么都玉只会害了你……】

  帖中盖起的高楼逐渐偏离了原定的方向,网友们嘻嘻哈哈闹作一团,只有身处另一次世界的楼主在不安地拨动滚轮,试图寻找有用的信息。

  一条难得不在调侃的言论引起了他的注意。

  【破解方法不是显而易见吗,而且都21世纪了,能少点封建迷信不,有这工夫在这里瞎[cao]心,不如请你这位朋友出门干一顿饭】

  【(回复):不是封建迷信,这很难解释……我怕处理不好,以后就没机会和他一起吃饭了,请问你说的破解方法是什么?】

  【多简单,你既然克他】

  【那别和他做朋友不就好了】

  供客人解压的咸鱼抱枕从怀中脱落,落在了地上,直到一个身影的靠近,才被捡起放回了少年的手里。

  至冬人垂眼静静地看着少年,眼神中带有担忧。登出论坛的少年快速用手背抹去眼周可疑的水痕。

  “这盹打得我眼泪要出来了。”

  见希尔非但没吭声,还观察他的表情,云苓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向别处,沉默半晌才出声换了个半真半假的借[kou]。

  “输了牌,心情不好。”

  他下意识躲开了希尔伸来的手,独自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你牌玩得很好。”希尔顿了顿,回忆了一会书中安慰人的句式,以及从前少年是怎么告诉自己输赢不重要的,说出[kou]的话却仍是那么的朴实无华:“我们可以明天再来。”

  “嗯。”

  少年闷闷地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最早同他一起进入酒馆的北地猫也穿过门缝跟了出来,一路贴着他的鞋跟喵喵叫。

  让它困惑的是,这位在酒馆为它消费了很多猫零食的好心人没有停下脚步抚摸自己,而是出神地跟在那个可怕的人类身后,似乎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抚摸一只可爱的小猫咪重要吗?

  “喵喵!()”

  ……

  “㈧()_[(()”

  少年笑着摸摸它圆滚滚的肚子,眉眼间的倦态缓和了些许,“还想找我玩吗?”

  在他俯身摸猫的间隙,驻足等待的希尔发现猎鹿人餐厅门[kou]排起了长队。

  与队末的居民简单[jiao]流后,希尔得知这里新推出了一款名为“冰激凌”的甜品,吃起来又冰又甜,[kou]感独特,即使临近冬天也卖的很好。

  “我女儿说,吃上一个会让她心情好上一天呢。”队伍中的一位母亲如此评价道。

  “要走了吗?”少年的目光仍停留在北地猫上,没有抬眼看向转过身来的银发青年。

  “不走,你再跟它玩一会吧。”

  至冬人原本想将手搭在少年肩膀上,示意他可以坐上一会,但联想到少年在酒馆中的举动,还是选择了用言语表达。

  猎鹿人餐厅旁的广场上,几天前为比赛搭建的场地已经拆得干干净净。喷泉中的流水涌动,哗哗的水声盖过了不远处的喧闹。

  坐在花坛边的少年搂着猫,望向那个与人群格格不入的银白背影。

  要是希尔没有那么显眼,当初在璃月的时候,他也不会在里三层外三层的骗子间一眼就看见他吧?

  如果那时没有多管闲事……云苓把快溜到地上的[ye]体灰猫往上抱了一把。

  他想这个时候,自己或许还在万文集舍的小阁楼里苦苦等待八重堂的来信,[ri]常是白天跑跑委托,晚上画几小时画,有空了听听云翰社的戏,找钟,不对,找几位博学的长辈喝茶……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

  而且至少……

  少年没有想下去,因为在他身旁坐下的女孩打断了他的思绪。

  “咳咳……你也有烦心事吗?”女孩投来友善的目光。她留着一头亮眼的红褐[se]长发,却难掩满面的病容。

  被戳破了心事的少年看向水池。喷泉涌动的流水拨动涟漪,扰乱了他的倒影。

  “很明显吗?”

  “安东尼哥哥教给我的冒险知识里有一条,说人的情绪不总写在脸上。”

  “嗯。”

  “真难想象健康的人能有哪些烦心的事情。”病中的女孩用指尖轻轻划过水面,“我现在只希望泉水[jing]灵能够聆听我的愿望,让我的病快点好起来。”

  “我以前也生病,病了很久。”

  有过相同经历的云苓挠动着北地猫的下巴,猫仰躺在他怀中,调皮的爪子勾下几缕黑发,遮盖了他的表情。

  “生病的时候,病就是最大的烦恼,可到了不生病

  ()  的时候,

  好像什么事都会成为烦恼。”

  “那像泉水[jing]灵许愿吧。”褐发女孩向他提议,

  “把烦恼像硬币一样丢进水池,就不会不开心了。”

  说着,她示范似的朝水池抛入一枚硬币,硬币“扑通”一声落水,摇摇晃晃地沉了下去。

  少年[kou]袋里的零钱都给猫买了零食,只剩下几枚牌币,被一并丢入了水中。

  牌币的官方名称是“幸运币”,虽然明白这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但他仍真诚地希望它和泉水[jing]灵能为他的未来带来转机。

  “你好像许了一个很长的愿望。”

  在少年撒下的硬币沉底许久后,双手合十的女孩才缓缓睁开眼睛。

  “因为还要保佑家人的嘛,保佑爸爸妈妈,还有哥哥,特别是哥哥。”

  “我常常会想,要是没有我这个生病的妹妹,他是不是就能活得更加轻松自在了……”

  她压低脑袋,像是在说给旁边的一人一猫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假如泉水[jing]灵觉得让我健康这个愿望太困难,叫我再许一个愿望,那我希望……不要成为哥哥的妹妹。”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少年扭过头,不认同地看着这个对水神伤的女孩。

  “虽然只是一种假设,但你考虑过你哥哥的想法吗?他当然是爱你,希望你的病能好才会付出这么多的,你一句轻飘飘的不想成为他的妹妹……”

  气势汹汹的话突然停住了,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微微颤动,将被猫扒下的头发捋到耳后。

  “可是哥哥为了存下带我去璃月看病的钱,白天晚上都要工作,还放弃了自己成为冒险家的梦想……”

  认为自己拖累了家人的女孩仍在倾倒着内心的苦楚,云苓却本能地想要逃避这个话题,将对话的重心转移到治病上:“蒙德本地没办法就医吗?”

  “他们都说我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哥哥不信,他相信璃月港那位神医一定可以治好我。”

  女孩话中的“神医”引起了少年的注意。他在璃月港住了这么多年,能被叫做神医的除了江湖骗子,就只有……

  “你说的是白术先生吗?”

  “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你认识吗?他收费贵不贵?”女孩满怀希冀的眼神扫了过来,云苓心道果然如此。

  白术先生之所以声名远扬,除了那一手奇迹般的医术,还有他灵活的收费标准的功劳。

  不卜庐几乎不收取穷人的问诊费用,对普通人也只收基本的药钱。至于这种善行之下白术要拿什么养活不卜庐的四人一蛇,就要看那些愿意花两百九十九万摩拉购买“永生香”的有钱人的具体消费能力了。

  “你哥哥大概存了多少了?”

  女孩说了一个数,远远超出了看病所需的费用。

  “已经够了。”云苓摆手示意她不必道谢,补充道,“不过记得提前打听他到底在不在璃月港,他这段时间挺忙的。”

  离开前,这个褐发女孩告诉了

  他她的名字——安娜。

  随着她的远去,

  水池重归平静,

  四周空[dang][dang]的,唯有远处那队长长的、缓慢流动中的队伍偶尔传来两声少年听力所能捕捉的惊呼。

  此时他视线正中的银白身影也排到了队伍的中段,大概再过十几分钟,就能看见他满脸严肃地护着冰激凌回来了吧?

  想到这里,云苓忍不住笑了一下,动作轻柔地为膝上这只赖上他的厚脸皮小猫顺毛。

  “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摸一摸就会开心的话——”

  “喵!”

  只听一声凄厉的猫叫,窝在他怀中乖顺无比的北地猫突然弓起背,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摆出的赫然是进攻的架势。

  “怎么了?”

  云苓以为不小心压到了它的尾巴,刚想抱起来查看,就听它又大叫两声,最终在一阵脚步声临近后,挣脱了他的怀抱,飞快蹿入附近的胡同。

  吃了满嘴猫尾气的少年抬起头,认出了来者是下午在酒馆角落里坐着的男人。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男人礼貌地询问道。

  少年本想说边上还有其它空位,应该还没到需要拼座的地步,又想到这里也不是他家,什么人都有坐的资格,于是站了起来,决定另寻他处。

  “你坐吧。”

  “呵呵……”男人没有出手阻挡,仅用一句话拦住了他的去路,“不必对我抱有敌意,我是专程为了你,为了解决的你烦恼而来。”

  烦恼?

  “最近好像人人都知道我有烦恼。”

  面对少年的嘲弄,陌生男人也不恼怒,继续以关切的[kou]吻道:“我比那个小姑娘更了解你,我观察了你很久。”

  观察?原来在猫尾酒馆那会儿他是在观察他吗?猫尾酒馆里他的烦恼……

  “打牌只是我的兴趣,我不买课。”

  少年警惕地后退一步,生怕他下一秒会掏出一本《七圣召唤必胜指南》。

  听了他的话,男人头疼地扶住额角。

  “装傻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谁有空陪你装傻了。云苓瞪了他一眼,刚准备动身去找希尔,就听身后传来了男人的低语。

  “关于写在星空上的命运,你真的不想了解吗?”

  少年如同中了密咒,僵在原地,脊背发寒。

  “你是谁?”

  “我的身份不重要。”男人向他行了一个须弥人的见面礼,“你可以当我是一位来自须弥的学者。”

  云苓抿着嘴唇,没有吭声。眼前人的确穿了一身教令院的服饰,但扔进人群里就找不出了的普通外貌又与言谈举止间流露的气质显现出了一丝不相配。

  在仔细打量一阵后,他实在找不出对方脸上的易容痕迹,于是不得不考虑起他所说的身份的真实[xing]。

  教令院好像是有个学院专门研究星象命运一类的知识,叫什么梨来着……

  自称学者的男人在任由少年打量的同时,也在居高临下地观测着少年的表情。当少年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他觉得时机已然成[shu],用一种真挚不加蛊惑的语气引诱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也知道你渴求的是什么。”

  “我可以帮助你了解一切。”

  “前提是——”

  “是什么?”

  “帮我,从你的那位朋友身上取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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