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供奉
韩文希坐在椅子上双双托腮,看着在她面前团团转的两个人。
看到她这副看戏的姿态,徐明月顿时怒从心中起。
“文希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们说话呀?那个江思辰不是好人。”
珊珊也苦口婆心的劝。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再考虑考虑吧,别这么冲动的就嫁给他。”
韩文希却一副痴心不改的模样。
“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你们怎么忽然这样?是不是不舍得我结婚?”
见她如此执迷不悟,两人又开始念叨不停。
最后韩文希也有些受不住了。
她站起身,捂着耳朵就要往外走了。
这时一直安静坐在沙发上的林笙开口。
“你怎么知道深入虎穴就能拿到你想要的呢?万一被困在其中不得其出,那时候又还有谁能为你父亲,为韩氏集团翻盘?”
韩文希开门的手瞬间顿住。
她回身身眯起眼睛,探究的看着面前这个人。
直到此刻她才把两人之前说的话放进了心里。
不然只是打了一个照面,她为什么能知道她的打算?
不过她还是微微一笑,一脸无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笙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你探查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有查到任何一丝线索吗,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江思辰以前是什么样子?你不会不记得吧?却为何短短几年就能拼下如此大的一份家业?”
“一个初出茅庐的穷学生能几次三番力压行业内的大佬,。”
“你觉得凭借他的能力真的能做到吗?”
“里面有些东西明明都不如别人,但是却每次都能莫名其妙地拿下单子。”
韩文希的手不断攥紧。
这正是她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出来的东西,而且每次都在即将要触及核心的时候,却仿佛被什么东西阻拦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甚至有时候她都怀疑江思辰不是人。
听到两人的谈话,徐明月突然福至心灵。
“文希姐,你知道他不对劲是不是?”
于珊珊也纳闷。
“对呀,那你还嫁给他干什么?万一被他害了怎么办。”
韩文希此时也不装了。
她面色阴沉,狠狠的开口。
“那我也不能看着他逍遥法外,我父亲入狱,韩氏集团出事,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我只有成为他最亲近的人,才有机会拿到当初的证据。”
徐明月有些心疼的抱住了她。
从小韩叔叔就是出了名的宠女狂魔。
即使身上有这么多的担子,还天天都坚持亲自接送。
可谓是细心体贴到了极致,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韩文希的妈妈早早去世。
他怕她受委屈,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娶。
江思辰当年一个穷学生,要是没有韩叔叔的帮助。
他哪里来的资本开公司。
见利忘义的狗东西!
韩文希吸了吸鼻子。
父亲出事后,她一边暗地里搜集集团的证据,还一边对着江思辰虚与委蛇。
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最后四人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
晚上九点。
韩文希坐在玄关处换鞋子,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希希,怎么才回来?”
她走过来躺在男人怀里。
“这不是快要结婚了吗?明月和珊珊那丫头舍不得我,所以就多聊了几句。”
江思辰温柔的摸了摸她脑袋。
“我的宝贝还挺受人欢迎。”
韩文希蹭了蹭他胳膊,娇嗔道。
“那当然了,你可要好好珍惜,不然多的是人把我抢走。”
男人笑的一脸无奈。
“那我可不会给他们机会,你只能是我的。”
这句话说完,男人的眼底深处却多了几分幽暗。
韩文希没说话,继续依偎在他怀里。
只是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眸却是一片冰冷。
这时男人突然开口。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要不要在这之前去看一看爸爸呀?也好让他知道这个好消息。”
韩文希抬起头。
“前一段我刚去看过爸爸了,短时间内应该无法再次探视,没关系的,反正我上次已经跟他说过了,他很放心你。”
江思辰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行,那我就不去了。”
听到江思辰提起她父亲,韩文希忽然没有心情再跟他演戏了。
“好吧,不说了,我先去洗澡了,今天一天可累死我了,而且外面那么热,感觉身上都出汗了。”
她站起身就要往里走。
男人满脸歉意的说道。
“就是我太忙了,腾不出时间来,所以只能让你每天去盯着现场,我真是个不称职的老公。”
看着他沮丧的脸庞,韩文希安慰道。
“你又不是出去花天酒地,而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奋斗,我有什么好抱怨的?”
江思辰闻言非常感动。
他站起身亲了亲韩文希的额头。
“还是我老婆体贴。”
接着抱了抱她的身体。
“好了,快去洗澡吧。”
进了屋以后,韩文希照常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服,然后平静的走进洗漱间。
一进去她就疯狂的用水擦洗着刚刚男人亲吻和接触过的地方,满脸都是嫌弃和厌恶。
等到深夜,在床上躺着的韩文希忽然睁开双眼。
她缓缓坐起身走出房门。
深夜里外面没有一丝动静。
韩文希也没有开灯,这个房子闭着眼她都能走明白。
她按照大师的吩咐把兜里的东西挨个安置在房间里。
因为害怕被他发现。
韩文希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安排好一切。
短短几件东西,却几乎花费了她将近一个小时。
在即将走进屋里时,她驻足死死盯着江思辰的房门。
一分钟后,她忍下心底汹涌的恨意。
快了!
不要着急!
然后慢慢走进房间,这一夜她竟然罕见的做了个好梦。
殊不知隔壁房间里,江思辰也没有睡觉。
他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一尊扭曲又诡异的木雕娃娃。
桌子前面放着香炉和祭品。
江思辰虔诚的供奉着,嘴里还在不断的念着什么。
片刻后,他拿起桌旁的小刀,然后用力的划开手臂,鲜血喷涌而出,尽数滴落在前面在瓷盘里。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鲜血却在不断的消失。
好似就是被盘子吸收了一样。
不见一丝痕迹!
他面前的娃娃,却好像被人注入了生命一样,又鲜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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