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初识舒窃
第11章 初识舒窃
小王砸吧嘴,语重心长:“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太单纯,哥是怕你受骗,必须得提醒你一句,像他那种长得俊俏的小白脸,大都是心术不正花花肠子的衣冠禽兽,你多个心眼防备一下,准没错。”
时漪摸了摸鼻子,如果云阙是小白脸,那她这种趁其不备占其便宜的不正是衣冠禽兽。
另外她左思右想,都不觉得云阙接近她有别的企图,毕竟她一穷二白,实在是没什么可图的啊。
或者是图无极剑?
可云阙报名入学后,从来没提过无极剑的事,而且在她看来,无极剑除了是师父留下的镇堂宝剑,再无其他用处和意义。
至于师父说什么无极剑落到坏人手里天下大乱,她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就是一把剑,又如何能祸害人间?
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
为了让小王放心,时漪假装答应自己会擦亮眼睛。
正好刚吃完午饭不久,太阳照在身上又暖洋洋的,困意袭来的她打了个哈欠。
把剑谱堆到一旁,时漪伸伸懒腰,将半个身子都软绵绵地伏在桌上,半眯着眼,睡意阑珊。
云阙提着一篮刚采摘的鲜脆水果走来,问她要不要吃点。
时漪睡眼惺忪,摇摇头:“不了,我午休一会。”
“那好,你睡吧。”
说完,云阙扯了张板凳坐在她身边,拿起一个红苹果放在唇边轻啃着。
贝齿咬过可口的果皮,发出清脆的声音,一张一合,婉转动听。
时漪一点都不觉得聒噪,反而像是听到了悦耳的催眠曲,心跳更平和,睡得更香甜。
偏偏这时,有两道身影飞身落下,如一阵疾风唰然扫过。
为首的高大男人敲了敲桌子,那响声快要她的震破耳膜。
就不能不这么暴力地扰人清梦吗?
堪堪入睡的时漪被惊醒后更困了。
她掀开眼帘瞧着眼前冷冰冰的酷酷男子,那凌厉的一双眼正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就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这是时漪对南渡的初印象。
她纳闷问:“这位英雄好汉,您有事吗?”
南渡黑衣佩剑,脸色阴沉,冷冽发声:“我们是来报名学剑的!”
虽然他说是求学,可怎么看都更像踢馆。
时漪肩膀一僵,尴尬笑笑问:“当真不是来挑事的?”
南渡刀刻般锐利的眉峰一挑,浑身散发出一股慎人的杀气。
时漪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进入警备状态。
恰在这时,云阙啃了一半的苹果掉在地上,沾了一层灰尘。
时漪立即弯身去捡,扔进垃圾袋,对他道:“脏了就别吃了,换个干净的。”
“噗嗤”一声清灵的笑声,夺回时漪的注意力。
她好奇地望去,从冰山男身后走出来一个好清秀的少年。
少年与她身高相仿,身材纤瘦,一身面料奢华的绿衣,头戴金冠,手执玉骨扇。
他肤色极白,又隐约透着淡淡粉色,五官精致柔美,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矜贵不凡。
<div class="contentadv"> 就俊得连她一个女孩子都自愧不如。
这是时漪对舒窃的初印象。
舒窃勾唇一笑,挥开玉骨扇,声音清柔:“南渡,太冷酷会没女人缘的,我早就这么跟你说过了。”
他看向时漪,接着礼貌笑笑:“姑娘,很抱歉吓到你了,但我们确实是来求学的。”
时漪半信半疑,打量的目光落在被称为南渡的身上,又再审视着绿衣少年。
她作出严谨说明:“既然你们是来求学的,那我先申明一下,我这是好剑堂,是卖好剑和教剑术的正规店铺,不是搞七搞八的风月场所。”
“当然,我也不是免费教学的,会先收取合理的费用,可你们也别担心会吃亏,我这包吃包住包学成。”
闻言,舒窃优美的下颌微微一扬,笑容更深,道:“姑娘似是还持有怀疑,但行走江湖保持警惕自然不是坏处,姑娘叫我舒窃就好,舒是舒心的舒,窃是窃香的窃。”
这个俊秀少年态度看起来还算诚恳,可比那个冰山男好太多了。
时漪心里是乐开了花,这一开张就好事成双,果然坚持就是胜利。
她还在处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喜悦中时,云阙又倏然从凳子上滑落,弱柳扶风地跌向她。
时漪赶忙接住他,见他脸色不太好,关心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靠在她的胳膊,云阙按着眉心,轻声:“不知怎的,头疼的厉害,想必是冷风吹多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时漪不疑有他,真以为他生病了,可又想留住这两个送上门的学生。
思索一瞬,她不再犹豫,向南渡和舒窃歉意表示:“不好意思,我未婚夫身体不适,得先走一步了,至于报名的事,你们若是不着急,明日再谈。”
“未婚夫”三个字,让二人目光一诧。
南渡神色更为阴冷了,锋利如刀的眼神落在云阙的身上。
舒窃惊讶后很快恢复淡定,他以扇子遮面,只露出一对灵动的眸子,唇角漾起笑,说:“没关系,姑娘既然不便,那我们明日再来。”
“多谢谅解。”时漪道谢后,连摊子都是简单一收拾,便急匆匆地送云阙回家。
他们离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转角。
南渡冷嗤一声,极为不屑。
舒窃眸光幽深,神色中带着玩味。
回到堂里,时漪扶云阙躺在榻上,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喝着。
她将掌心覆在他的额头仔细感受着,体温是正常的,也就说明没发烧。
云阙微微一笑,温柔开口:“我现在觉得好不少了,不用担心我。”
听到这话,时漪尽管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晚上给他做了点清淡饮食。
到了第二天,时漪打算独自出门营业,也是出于昨天答应那两人的缘故,然而她前脚刚踏出院子,云阙的呼唤声再次传来。
他揉着太阳穴,一副虚弱语气,说着又觉不舒服的话。
时漪别无他法,只能待在堂里守着他,断了出门的念头。
一连几天,云阙不是说头疼,就是叹胸口痛,让她真以为他是得了疑难杂症,当即要找大夫。
云阙却拉住她,说什么老毛病,找大夫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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