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49章

        次日,小院里水汽袅袅,有的砂锅被水汽顶得噗噗作响。

        季大夫给床上的人上药,真不可思议,原本划拉破损的肌体竟愈合一大半,若是要恢复如此地步,起码要半月有余。

        怪不得不出面,这样的人在这上面已经登峰造极了,神医是也。

        虽然他花甲之年,却求知若渴,若是不介意,他还想拜师学艺上几年。

        那几本医书就是哪位高人所作,唉!可惜见一面太难了。

        安然可不知有人惦记她,她现在数钱都数到手抽筋呢。

        他们要的五千两并不全是银票,而是拼拼凑凑起来的值钱物品和面额较大的银子票子。

        满满一盒子,有些玉石都是成品,很好看。

        可惜了,她的农场只能拿出来不能带进去,要不然她一定好好藏在里面。

        王老爹将银钱裹上几层布料,抱着小福宝归心似箭。

        安然呵呵笑着,暴富耶!她的一大桶金呢。

        她规划好了,这些钱拿来建房,买土地,开铺子,在梦塘扎根,等壮大了就招兵买马,哈哈哈。

        安然觉得,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不如自己做大做强算了。

        上天开个金手指必然有用武之地,她要好好利用。

        家中的女人们早已心急如焚,派了家中汉子前去接应。

        “大嫂,他们回来了。”

        张桂花快步向小路上迎去,看到人毫发无损,心中一块石头落下来。

        王老爹心中激动,原本一个多时辰的脚程硬生生缩减了一半。

        李珍香见到爷孙俩回家,高兴的把欢喜的事分享给他们。

        “爹,你看!”

        一封书信上只有四个字:安好勿念。

        她请人看过了,是指平平安安的意思,这是几个月来她收到的第一封信。

        王老爹反反复复的看着信上的字,还活着,他儿子还好好活着。

        “爷爷,你看,这是爹给我抓的兔子。”

        文博炫宝似的搂着一只兔子,他们家又有兔子了。

        安然看着笼子里能吃能拉的兔子,他们家要不要先开个饭馆,招牌菜就叫双椒兔丁,麻辣兔头。

        她已经想到好多种兔兔的吃法,吸溜口水。

        “还有村长他们回来了,今个还找您来着,他们也收到了宽艺的来信,不过他们信上写得比咱多,说是我们村去的人只活了他们几个,其他人都没了。”

        “他们还说什么没?”

        “听说他们已经转到洛川,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王老爹想起洛川来,这是第二道防线,洛川身后护着十几座城池,是大平原,也是他们大启最重要的粮食产地。

        “宽艺还说他们跟了一个大将军,好像姓谢,叫谢大将军。”

        王老爹激动起来,姓谢!是不是谢老将军!他又老将重诏,不可能不可能,当年谢将军受了那么重的伤,如今也七老八十了。

        反正儿子还活着就是最好的,战场是个什么地方,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爹,我们回来了。”

        方翠英跟在王永业身后,手中牵着一根绳子,绳子下是一只黑不溜秋的狗子。

        圆溜溜的眼睛,看到生人便奶生奶气的叫唤两声。

        惹来孩子们的注意,哇!是小狗儿。

        安然看着被牵回来的毛孩子,黑灯瞎火的晚上会不会踩到它。

        奶狗浑身上下都是黑色,只有在转动眼睛时能看到一点点眼白,除此之外全身上下纯黑一色。

        “我已经给它取好名了,叫家财。”

        安然一听,原来她二伯娘还没放弃“家财万贯”这绝佳组合。

        “黑狗镇邪,是好犬。”

        老人的说法黑狗全身都是黑的,是纯阳之血,能够镇宅入财。

        小黑子进了院子,不一会就熟悉起来,四处巡视。

        “这是我家大黑生的,生了五只,咱带一只回来养。”她娘专门给她逮了只最肥的。

        安然看着屁颠屁颠满院子乱跑的小黑子,圆滚滚不说,这小短腿倒腾的老快了,追着家里猫崽们撵。

        万贯可不惯着,梅花肉垫下的利爪一出,专门挠小黑子的脑袋。

        小黑子被欺负了,汪汪叫唤,躲到方翠英脚边。

        安然摸摸狗头,奶乎乎,这么黑,可爱的紧。

        鸟归山林,最后一丝光没入山的另一边,炊烟袅袅也伴随太阳的西下消散在每家每户屋顶。

        “吃了饭你们都来我屋里。”他有事要说,他们家以后怎么发展,这么一大笔钱该如何安排。

        吃过饭,今日轮到文远和文净洗碗,两人将碗捡入盆子里,从水缸打来水,熟练的洗涮着。

        小黑子也有一个碗,里面倒了剩下的饭菜,摇着尾巴吃得欢。

        小小的屋子挤满了人,王永业最先找了个椅子坐下。

        “爹,你说吧。”

        王老爹看了看大家,将包裹一层又一层的盒子拿出来。

        “这是祁大人赏的,福宝的药救了他的命。”

        随着盒子的打开,什么东西!好闪!

        安然早有准备,欣赏每个人的表情。

        每个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大人当真肯给五千两银子。

        “这个是玉吗?好美。”

        安然看着二伯娘手中举着一枚玉佩,晶莹剔透,里面飘着雪花棉,两面都雕刻着梅花。

        如冰一般的玉牌,里面细小的棉像是冰天雪地飘着的雪花,刚刚映衬了外面的梅花。

        这枚玉佩昨日早晨还在抱她那个男人腰间挂着,怎么现在就出现在盒子里了。

        该不会是凑不够五千两,就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拿来凑和一下。

        安然不知道的是她真相了,这枚玉佩就是凑不够银钱,慕长让司云拿来抵押了。

        王老爹见小福宝盯着这枚玉佩看,瞧那认真的模样,莫不是喜欢这个。

        安然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上面的边角有点磨损,是常年佩戴出的痕迹。

        这枚玉佩是翡翠做的,拿在手中冰冰凉凉,就和这块玉给人的第一眼感觉一样。

        “这些钱,我准备给咱家盖个青砖瓦房,把孩子们都送去念书,留下的咱就拿来做生意。”

        王老爹说着自己的打算,这也是福宝的意思。

        “好!咱家就好好做它一会。”

        “这些银钱,我们拿出一部分来,其余的都找个地方放好。”

        不过几日村里人都知道王家发了财,听说得了大官赏识,王家要一飞冲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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