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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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展现出了他0的黑手党职业力:“……你就是……呃、我的搭档,就是九点钟约你来便利店的……”
花泽朝[ri]有点木,既然都巧合到了这种地步了,就算再不想相信也没有办法改变的现实出现了:“如果你说是蛤蜊Vongola的话,是的。”
花泽朝[ri]和沢田纲吉面面相觑片刻。
两个黑手党在警察的见证之下迎来了一场接头会晤,简直堪比旷世见面。
沢田纲吉的目光落在了花泽朝[ri]手上的J○mp上,目光有点飘。
花泽朝[ri]觉得他多半在心里面吐槽了一些什么事情,但在这一点上喝了咖啡都挡不住倒头大睡的沢田纲吉,在失礼的方面不枉多让。
既然两个人见面了,现在也没必要着急了,沢田纲吉的态度[rou]眼可见放松了不少,但即便如此,他看起来似乎对案件是一副谢敬不敏的态度。
“……因为有人死掉了很可怕。”
沢田纲吉背着案发现场,他完全是不敢回头看的。
花泽朝[ri]有点震惊这句话居然是从一个黑手党的[kou]中说出来的,而且看他的表情居然好像、大概还不是开什么玩笑,他是打从心底这样认为的。
他不确定这是彭格列测试新人的计谋还是彭格列故意找一个职业力不高的人来试探。
“沢田倒是这种情况下也坐得住。”花泽朝[ri]调整了一下态度,意味不明地补充,“这里可是有六位警察在呀。”
沢田纲吉的脸[se]好像具现化一样,从“我为什么要因为警察害怕,他们可是保护民众的好人。”转变到“喔我是一个黑手党,正从事违法行业,我可是坏人,警察抓我也是理所应当的。”用了足足十秒钟,沢田纲吉脸[se]忽然比刚刚还要苍白,他做贼心虚地瞄了一眼警察腰间的银手铐和枪支,重新恢复到坐立难安,紧张得一度说不出话,眼神涣散。
这种迟钝的变化让花泽朝[ri]大为震惊。
他差点忘了对方是一个遇到案件就立即拨打110的黑手党。
花泽朝[ri]:“……”
彭格列派这样的人出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在有监控的情况之下,筛选出来了三位犯罪嫌疑人在经过了鲁米诺检测以后,均未从他们的身上寻求到血迹反应,进展一度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沢田纲吉因为被花泽朝[ri]提醒了一句话以后,在二十分钟警察的包围下,他终于绷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感觉肚子一阵反胃。警察们看他那么难受也就没说什么,同意了沢田纲吉的要求。在得到了许可以后迫不及待地买了一瓶水坐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说什么也不肯进入警察堆里面了,明明自由之路都在沢田纲吉的面前敞开大门,然而他还是非常乖巧地坐着没打算跑,莫名地遵纪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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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看到花泽朝[ri]的时候,沉睡在记忆里面一年多的记忆立即就苏醒了,他想起了现在仍然寄存在银行里面的某样东西时,有一些头疼地捏了一下眉心。
现在再不[jiao]给他的话,下一次见面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个跑去执行机密任务的同期。
……银行寄存的费用他都[jiao]了一年多了,还是尽早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回去给他吧。
在警校就读的时间里面,如果说以松田阵平为首的五个人因为各种各样的[cao]作变成了老师眼里面的显眼包,花泽朝[ri]就是屡次因为翻墙离开学校、另外一方面的翘楚。
在入学的当天晚上,花泽朝[ri]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学校,翻墙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松田阵平和降谷零两个人在樱花树下斗殴。在花泽朝[ri]从墙上翻了下来以后,三个人登时没了动作,面面相觑片刻。在有第三方登场以后,两个斗殴的人立即没了兴致。
后来同窗情稍微高了一些以后,也就理所当然地知道了花泽朝[ri]离开学校的原因是什么。
居然不是出去玩、也不是出去泡妹,只是单纯地和朋友去见面。
花泽朝[ri]奇怪地问:“欸、我出去见朋友有那么奇怪吗?”
有着幼染驯的松田阵平把话题丢给了萩原研二:“你会做那么恶心的事情吗?”
萩原研二面带笑容,“什么时候我一周翻墙出去好几次,还要被老师罚写检讨的话,百分之一百,我是出去见漂亮的小姐姐的。小阵平的话——绝对不可能,代价太大了,而且好黏糊!想想就觉得好恶心。”
松田阵平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他搭上了萩原研二的肩膀,不动声[se]地在用力绞住他的脖子:“不是漂亮的小姐姐还真的是对不起啊。”
萩原研二差点被绞杀致死,他咳嗽了几声,连忙狡辩:“偶尔一个月出去聚餐还是有可能的。”
花泽朝[ri]觉得自己问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大概率能得到另外一个不同的答案。
“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不一样而已。”花泽朝[ri]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好友,他挠了挠脸颊,“会很黏糊吗?我不觉得哎,我下次去问问。”
“他是我第一个好朋友,我觉得……”
花泽朝[ri]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情感如果不是持续[xing]的联络,曾经关系再怎么好的朋友也迟早有一天会因为异地、或者是时间之类的什么东西变得陌生吧。我不希望这样,加上他……如果我往后退后一步,他百分百会不动声[se]向着后面退后一百步甚至一千步吧。那样也太寂寞了,我想要维持这一份情感继续下去。”
松田阵平自然没有可能得到花泽朝[ri]的后续,人与人之间的相处[jiao]往这类私密的话语如果不是顺着当时的气氛说下去,下一次就很难挑起话题了。
更不用谈,花泽朝[ri]甚至连毕业典礼都没有参加就提前离开了学校,但毕业证听说是好好[jiao]给了家长转[jiao]。
在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松田阵平见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有着柔软蓬松的黑发,他身穿着驼[se]的外套,五官优越到让男[xing]都忍不住赞叹一句的地步,但四肢、身材,消瘦到让人难以想象这居然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xing]。
男人此刻站在了学校门[kou]不做声息,像是在愣神。
如果说用什么东西形容他,大概像是一片一望无际、看不清深浅的深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事情,思绪像是[lang][chao]一般随之轻微地发生。在松田阵平与他对视的片刻,几乎感受到了[bo]涛汹涌的大海向他迎面扑来,但很快的这种令人引起深海恐惧症的东西随之消失,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警校服、毕业生啊……”他低声嘟囔了,“你认识朝[ri]吗?”
松田阵平问:“你找他有事吗?要不我打他电话问问?”
男人一下子就摇头摆手打断了松田阵平接下来的话:“不用叫朝[ri]出来,替我把这东西[jiao]给他就好了。”
他拿出了一份被文件袋包裹的东西出来,摸起来像是某样沉甸甸的纸质物品还有一条钥匙。从包装上看起来非常贵重,大概是一些什么重要的资料。
男人说完了这句话,最后再看一眼松田阵平身上的警校服。
结果松田阵平并没有联络上了花泽朝[ri],花泽朝[ri]的手机彻底失联了,就算想联络他的家长也没有找到电话。据说毕业证还是通过特殊的方式递[jiao]给家长的,想从电话上联络几乎是不可能。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最后找到的是花泽朝[ri]离校之前填写的紧急联络人电话,松田阵平最后拨通过去,接电话的人是花泽朝[ri]的好友,松田阵平如蒙大赦,他想着这会总归能把这个烫手山芋还回去了吧。
结果男人沉默了一下,他语气轻飘,不分由说:“联络不上朝[ri]啊……那就暂时寄存到你那里吧。”
松田阵平:“???喂,我不一定能保管得住的!这个东西不是很重要吗?”
结果对方也把电话挂掉了,松田阵平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了,他用萩原研二的电话打过去之后,只接通了一秒,就马上被拉黑了。彻底联络不上对方的电话。
松田阵平:“?”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几个人的风格怎么都一模一样地讨厌,蛇鼠一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以致于后来松田阵平拿着一个烫手山芋,看哪个失联的人就觉得尤其讨厌,后来失联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两个人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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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在翻烟灰缸检查的时候路过花泽朝[ri]的旁边,他漫不经心懒洋洋地说:“有空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更别说他们两个人目前所在的地方有货架挡住、松田阵平背着说话挡住了仅剩有可能发现的空间。
松田阵平的语气有一些咬牙切齿:“你的好友寄存了一些东西在我这里了,快点拿走!顺带给我一年的银行保管费用。”
花泽朝[ri]:“?”
怎么忽然就欠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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