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一十八章 迟来的真相
宁月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
可是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求救的看着傅邺川。
傅邺川把人抱下来:
“你去睡觉去,别打扰她休息。”
傅云澈不情不愿,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抹着眼泪走了。
宁月看着他有些生气。
怪他对傅云澈没多少耐心。
傅邺川叹了口气,坐过去,拿着药膏替她抹药:
“我现在真是没心情想别的,回头我再找他道歉好吧?”
宁月眨了眨眼睛,水漉漉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柔和。
人找到了,他们都放下了巨大的心事。
宁月从一开始的震惊和悲痛,到现在竟然有几分的释然。
她觉得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
宁老爷子救了她,也把她退到了地狱。
可是她从地狱里爬上来了。
还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眼前这个男人。
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她还算是幸运。
她没有堕落在泥潭里,没有因为不幸便放任自己。
她已经很努力地活着了。
傅邺川低着头,认真的给她抹药,动作也小心翼翼。
生怕自己的力道太大,弄疼了她。
宁月的眼泪怔然的掉了下来,却安慰的摸了摸傅邺川的脸,说不出话来,口型却是:“没关系,我不疼。”
傅邺川眼尾角微微泛红,把她抱在怀里。
“如果他得逞了,我会杀了他,宁月,我一定会杀了他。”
苏易年没得逞,他都把人打的丢了半条命。
如果得逞了,就更别提了,他一定会发疯,一定会失控,一定会让人偿命。
宁月当然相信傅邺川的话。八壹中文網
毕竟他打人的样子,她是亲眼所见的。
傅邺川不会那么便宜的把人送出去。
他把苏易年送到了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
苏易年这个人之前还假惺惺的说要跟他合作,求他帮忙。
恐怕都是他用来接近宁月的借口。
跟傅邺川走得越近,宁月才不会怀疑苏易年的用心。
深夜。
宁月睡着了,傅邺川才出去。
保镖在这里看守着,没有任何人敢接近这里。
苏易年晕倒在冰冷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这是一个废弃的旧工厂,跟傅氏集团没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人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傅邺川的头上。
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包括鱼死网破,自然也包括全身而退。
一盆冷水泼在头上,再昏睡的人也会有应激反应。
苏易年发出痛苦的呜咽,缓慢的抬起头,看着站在黑暗里,气势凌人的傅邺川。
他顿了顿,反应过来,想起来发生的事情,顿时浑身一哆嗦。
傅邺川站在那里,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散在空气当中,弥漫而散,直至看不到任何。
苏易年感受到了一股森冷的恐惧。
让他不自觉的微微发抖。
看到他的反应,傅邺川轻笑出声。
“苏总,是吗?”
一声苏总,让人想起了宁月的亲生母亲。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只是宁钧臣介绍他的苏总,他变成了她嘴里的苏总。
她说过“苏总饶了我”,“苏总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她也说过:“我不会放过你,我恨死你了。”
“我要让你死。”
最后的最后,那张温柔如水的面孔,只剩下了歇斯底里。
她跟宁月不愧是母女,长得可真像啊!
像到他每次看到宁月,都会不自觉的想要折磨虐待她。
都会把宁月当成她的亲生母亲一样。
那张脸,漂亮也诱人。
就是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趁他不注意,拿刀弄伤了他的下体,让他成为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
他恨死了那个女人。
傅邺川拿脚踩在他的头上的时候。
他的回忆刚好在那个女人站在窗前问他:
“宁钧臣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彼时的苏易年,借助着苏氏集团的名号,基本上属于无人敢惹的状态。
苏易风虽然名气大,但是都知道他心慈手软。
但是苏易年却是他的另一面,他办事心狠手辣。
不少项目是通过他牵线才能碰到苏氏集团的。
苏易风不知道自己弟弟会做这些事情,还放心的把公司的权力交给他。
那一阵子,那是他最辉煌精彩的时刻。
只是后来,因为一个项目出了问题,苏易风就不再信任他了,逐步收回了这些权利,等到苏氏集团成立了j市的子公司,苏易风就让他离开了集团。
明明知道是在将他驱逐出权力的中心。
他也同意了。
因为他更希望自己一家独大,总是站在苏易风的背后,谁会知道他苏易年的能耐?
但是他刚脱离了苏易风的掌控。
一时间风头无两。
他提出让宁钧臣把他老婆送到他家里让他玩几天。
宁钧臣那个窝囊废竟然拒绝了,并且还说以后都不会再继续了。
他后悔了。
可笑,一旦开始,哪有让他后悔的机会?
以为一句后悔就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吗?
于是在他开车回去的路上,他就给他的刹车动了手脚。
人不知鬼不觉。
宁钧臣死了,他的老婆肯定没了依靠,只能来找他。
苏易年的算盘打的响亮。
他高兴极了。
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他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像是电流经过了全身,所到之处,密密麻麻的酥重。
让他有一种焕然新生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杀人如麻。
他看着窗台上想要以死威胁的女人,笑了,告诉她当时自己的感受。
那个女人疯了一样大喊大叫。
他上去想要强迫她,像往常一样打她骂她羞辱她。
连他的孩子都生出来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可是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把刀来,狠狠的扎入了他的下体。
他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可是没等他自己动手,那个女人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
是什么砸碎的声音。
婴儿在大声的哭喊着。
他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他看着楼下的女人,脑袋开了花儿,啧啧,真残忍。
但是心里依旧畅快。
他走了,抹去了自己的痕迹。
宁家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因为那个项目和宁钧臣的主动联系,他们也不敢到处乱说。
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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