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林淮突然死亡
林淮皱眉:“那你去收藏室干什么?”
此刻,从收藏室出现一个披着斗篷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从屋子里出来。
鹿草没有发现,她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就单纯好奇,不……不行吗?”
夏扶桑不理解了,这个点,他们为什么不回房间?
安琦早就从房门中探出头看热闹,看向林淮时,她眸色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双手环胸,准备看热闹。
夏扶桑没打算出去,9点准时到了,门外一片漆黑。
古堡之所以有9点最好别出来这项规定,是因为9点之后的古堡,并不安全!
除了每个房间里的灯可以自己操控,古堡内的灯都是人操控不了的!
眼下一片漆黑,鹿草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
隐隐约约,鹿草听到重重的“噗通”一声!
是什么?
【一片漆黑看个鬼,这样漆黑的场景适合搞事情啊!】
【不是说了9点最好别出门吗?这几个咋搞的?今天估计又要死一个】
【别说,之前那个神秘男的不知道跟林淮说了什么,我感觉林淮应该会作妖】
【看到现在,大家发现没?安琦是吸血鬼,林淮是血仆,两个卧底了!】
【这游戏在搞事情啊!】
【剩下的夏扶桑应该是好人,鹿草就一笨蛋,她也没啥身份,估计是神秘人觉得她太蠢了】
【还有个池宴,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黑暗中,安琦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池宴站在原地不动,他紧紧贴在夏扶桑的门前。
黑暗中,传来约瑟伯爵的声音。
“都聚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说了9点之后的古堡很危险吗?”
下一秒,整个空间都变得亮堂起来。
鹿草的眼睛被光刺了一下,再次睁开眼睛时吓得脸色发白。
她捂着嘴巴,惊悚地看着倒在地上流血不止的林淮。
约瑟伯爵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这下,艾伦·菲拉洛也从房门中出来了。
毕竟古堡在9点钟变亮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谁知道一出来就发生了这种事,艾伦皱着眉头,林淮他是血仆,他能感觉到。
吸血鬼自相残杀?
不,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约瑟伯爵沉声道:“当时现场有哪些人?”
安琦道:“我,鹿草,池宴以及林淮。”
约瑟伯爵又道:“最开始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你们没有在9点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鹿草沉默,就因为一个发夹……
安琦红唇微勾:“因为发夹。鹿草说那枚发夹是她的,所以一时半会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从而发生了令人悲伤的事情。”
安琦的话语,无非就是在怪鹿草因为一个发夹,将他们回房间的时间耽误了。
鹿草面色惨白:“是林淮他自己找上我的,其实那枚发夹不是我的,我只是看着好看,就一时动了心思……”
此话一出,鹿草甚至都能感受到鄙视的目光了,一时间羞愧的垂下头。
安琦幽幽地道:“当时鹿草离林淮最近啊。”
鹿草急了,反驳:“不是我!我压根就没有能力杀死一个健壮的男人!换做他反杀我还差不多!
安琦,你怎么总是三番几次针对我?我看你才是内鬼吧!”
安琦撇撇嘴:“这也不怪我吧,谁让你每次都恰好最有嫌疑!你现在是最具有嫌疑的人,就不要多说什么了。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
鹿草简直气的想要上手,这个贱人!
安琦冷不丁又道:“我在熄灯之前看到一个披着斗篷的男人从一楼的收藏室出来了,所以发夹到底是谁的?”
此话一出,艾伦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发夹他戴过。只不过今天莫名其妙找不到发夹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
约瑟要对他下手了?
其他人注意到安琦的话但没反应,自己心中有数就行。
毕竟这一次,合作不太适合。谁知道这次内鬼有多少个呢?
约瑟似乎对安琦的那句话并不感兴趣,直接忽略:“似乎有道理,那你呢?”
池宴淡淡地道:“刚从房里出来,不太了解。”
约瑟伯爵一笔带过,又想想:“你们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在场所有人一愣,夏扶桑?
他们聚集的地点就很奇妙,就在夏扶桑的房门前。
夏扶桑也听够了,打开门。
“怎么了?”
鹿草一看,顿时就道:“我看是夏扶桑干的!这期间她都不在场,万一是趁着黑暗从房里出来杀了林淮也无从可知呢!”
夏扶桑莫名其妙背上一口大锅:“我在房间里就没出来过,你想甩锅别甩我头上。”
鹿草忙道:“你急了你急了!你心虚了!肯定是你!”
夏扶桑嗤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做贼心虚?”
鹿草咽住,一时无话。
约瑟伯爵沉声道:“你真的一直都在房间里?”
“当然!”
池宴冷不丁地道:“我可以证明夏扶桑一直在房里。我一直站在她的门前,能感觉得到她在房里活动的声音。”
这下,鹿草还是嫌疑最大的人!
鹿草很憋屈,她真的没杀林淮!
一气之下,她直接甩手就走,回到了三楼。
楼上传来愤怒的关门声。
约瑟伯爵无奈:“等下我让人将林淮的尸体搬走,大家都休息去吧。应该不是鹿草姑娘做的,以后9点就不要出来了!”
艾伦从头到尾都没发表自己的意见,自导自演,他发表什么?谁会信?
他冷眼旁观着,看着这队成员相互质疑猜忌。
夏扶桑看着眼前的闹剧,思索片刻道:“约瑟伯爵,我想看一下林淮的尸体,可以吗?”
约瑟伯爵随意挥挥手:“行吧行吧,我要回去休息了,不过五分钟后古堡内会再一次陷入黑暗,别怪我没提醒你。”
夏扶桑礼貌道谢,随即俯身查看。
他的脖子以一种很奇怪的角度扭曲在一起,胸口处被挖了一个大洞!
奇怪的是血液没有再流出来,仿佛,止住了?
林淮的面目也不是死不瞑目,他死的,很安详?
夏扶桑皱眉,太奇怪了!
一般被刀的表情会是安详?难道不是面目狰狞吗?
夏扶桑没有再多观察,五分钟已经到了,她得回房了!
楼道上一片寂静,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以及女声的哭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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