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是我鹿家最尊贵的千金
看到鹿默出来,所有人都围了上去。
鹿骅紧张的问:“二哥,怎么样了?”
鹿默低着头,一言不发,脸色平平淡淡,让人看不出检测结果究竟是好,还是坏。
看他这个表情,所有人的心都揪成一团。
笙歌认命的说:“二哥,你就直说吧,再坏的结果也不会比现在差多少,我都能承受。”
鹿默仍旧不说话,迎着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他走到笙歌跟前,抱住她的双肩,紧紧搂着她。
那张永远高冷清傲的脸,难得浮起一丝丝笑容,“丫头,我最宝贝的妹妹,是我鹿家最尊贵的千金!”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心中那块大石头瞬间都落地了。
只有纪御霆黑着脸,将两人的拥抱分开,长臂一揽,捞回自己的小娇娇。
“都成年了,兄妹也要注意分寸,别随便搂搂抱抱。”
“你呀!”笙歌无奈的凝了吃醋的某人一眼,小手悄悄伸进他的睡袍里,掐了把他劲腰上的软肉。
鹿骅暗暗松了口气,一脸没好气的控诉自家二哥,“你什么时候能多几个表情?多好的事,整得这么吓人!”
他严重怀疑他家二哥这辈子还能不能找到老婆了?
到底得什么样的女人,才降住鹿默?
鹿默表情冷淡淡的,完全不理会鹿骅的控诉。
几人针对明天的回归宴,又讨论了几句。
为了避免不回鹿家,会引起家里的某人怀疑,鹿默和鹿骅又连夜冒着雨,悄悄回了安宁山。
虽然解决了自己的身世问题,但笙歌心里始终还是沉甸甸的,也睡不着。
纪御霆注意到她低迷的情绪,将她圈紧自己怀里,轻轻吻着额头。
“笙笙,我理解你,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难受,毕竟是自己敬爱了二十几年的亲人,被背叛,是最痛彻心扉的。”
笙歌红着眼眶,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并不言语。
纪御霆继续:“但鹿默说得对,而且这件事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他有苦衷,你总要明天亲自见到他,听听他的解释,再下定论。”
她轻轻点头,将他的劲腰搂得更紧。
“你现在的身子,不是一个人,就算你不想休息,但我们的宝宝还需要休息,你就算为了他们,也该平心静气的睡下。”
“可是……我真的睡不着,心里,有点堵……”
纪御霆无声叹息,帮她想解决办法,“那我给你讲点睡前小故事?”
“不要!”笙歌表示很嫌弃,“你讲故事的技术太差了!”
“正因为讲得无聊,所以才能将你哄睡!”
笙歌:“……”
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她拗不过纪御霆,硬生生听他讲了二十分钟的睡前小故事。
最后成功在这催眠魔音下,睡着了!
短暂的睡了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
鹿家的回归宴,在晚上七点半的时候,于安宁山山顶,鹿绍元的大别墅准时举行。
雅歌今晚盛装出场,一身隆重而高贵的金色长裙,配上那张本来就绝美的小脸,宛如城堡里最得宠的小公主。
随着她的出场,现场所有宾客爆发如浪海热潮般的掌声。
再加上雅歌本来就是大明星,现场还来了不少媒体记者,闪光灯围绕着她那张精致的脸,一顿咔咔狂拍。
雅歌从容淡定,仿佛有着千金公主般的仪态,格外耀眼。
现场有人发现了鹿家四千金,鹿笙歌的缺席,小声的窃窃私语,很快就被雅歌美貌的吸引下,将注意力转移过去了。
因为鹿绍元至今没有苏醒,鹿琛成了鹿家唯一的大家长。
他站到台上,很有必要的进行了一番官腔。
恭贺完雅歌的回归宴,就该是下一件正事了。
鹿琛在所有宾客的见证下,宣布要将继承权亲手交给雅歌签署。
对于签署继承权的事,雅歌满脸受宠若惊,主动接过话筒,谦让有礼的说:
“大哥,我知道大哥疼爱我,想将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我,但是,妹妹是混惯了娱乐圈的人,对于继承家族企业的事,还真的干不来呢!”
她说得很坦诚,现场不少宾客和媒体都笑了。
有被这个十九岁女孩子的率真吸引。
迎着现场宾客称赞的笑声中,雅歌继续说:“所以大哥,我觉得继承权,还得我们家最有能力的你,来继承!”
鹿琛眼神依然凌厉,并没有立刻答应,语气温柔,“你是家里最小也最受亏欠的女儿,鹿家的继承权传女不传男,所以这个继承权,非你莫属。”
“大哥,我不信这些,我只知道能者居之,你就别再跟我谦让了!”
两人站在台上,展示着一副兄妹情深,互相谦让的和谐画面。
最终的最终,在雅歌一顿软硬泡磨下,鹿琛勉为其难的接下了签署继承权的重担。
鹿家金牌律师团的谷吉,带着盛有继承权文件的牛纸袋,双手呈上台。
鹿琛接过雅歌亲手递过来的钢笔,在继承权文件上,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
“等一下!”
别墅大门外,突然传来制止声。
鹿琛正准备写字的手,轻轻一颤,笔尖落下一滴浓墨,刚好糊住了签署名字的位置。
尽管听见女人无比熟悉的声音,他很清楚是谁来了,却还是抬起眼看过去。
底下所有宾客,全都跟着回头,看向大门外。
笙歌穿了一身火红的鸢尾长裙,纵使没有穿高跟鞋,她走起路来,依然气势不输。
裙边的鸢尾花,跟着摇曳生姿,衬得她整个人婀娜妖冶,狂妄冷傲。
她身侧,是带着银灰色鬼面的纪御霆。
两人一个冷漠高傲,一个嘴角带讽,携手走进了别墅花园,瞬间夺走了所有宾客和媒体的注意力。
伴随着笙歌的出现,宾客们这才注意到,一直是家里备受宠爱的千金鹿笙歌,刚刚竟然没到?!
现场顿时响起了很多不和谐的声音,猜忌声不断。
台上的雅歌,冷静的拿起话筒,试图找回主场,“姐姐,今晚可是我的大日子,你怎么和御爷现在才来?”
这意思,就是把责任推到笙歌身上,指责是她来晚了,不用大惊小怪。
笙歌远远跟聚光灯下的雅歌对视,眼底讽刺的笑意更胜,“鹿雅歌,继承权就算真要谦让给大哥,也轮不到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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