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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桥梁


  “之前整个脑机连接VR赛道上只有科创未来一个玩家。

  这就类似于智能手机的早期年代,只有苹果和微软寥寥几家厂商,做智能手机。

  移动互联网的真正爆发要等到国产品牌大米、花为、OV这些纷纷入场之后,才诞生出广阔的市场。

  而现在科创未来决定对外技术授权,意味着新的互联网时代响起来第一声号角。”

  张磊讲话一般都会带点文青的味道。

  比如说在新浪财经举办的ESG全球领导者峰会上,张磊就说:悲观者往往正确,乐观者才赢得未来。

  跟其他投资人相比,豫省高考文科状元出身的张磊,平时说话和沟通时常会呈现出文人的一面。

  Young则是纯粹的理工男,化学博士出身,他对科技股同样有自己的看法:

  “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我就说的直白一点。

  智能手机和4G网络架起了广大底层群体的潜在需求和精英阶层的供给能力。

  比如在拼多多出来之前,没有人意识到县城有如此庞大的网购需求。

  抖音和快手同样如此,之前底层阶层的娱乐方式只有电视,电影都是需有有一定消费能力的客户群体才能消费的起。

  短平快的短视频,能够给用户带来比电视快得多的反馈。

  而在脑机连接VR的上半场,我们需要投资的是目标客户是有一定消费能力的群体。

  因为即便之前智能手机领域的玩家们,还有国外消费电子领域的企业们,纷纷下场。

  但是受限于成本,脑机连接VR的价格最多打到三千多。

  这个价格是华国庞大的底层用户所无法承受的。

  不管科创未来携手其他企业,为脑机连接VR构建了怎样的完善功能。

  短期内VR依然只是娱乐工具,还谈不上生产力工具。

  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抖音’的价值要远大于‘快手’。

  ‘天猫’的价值要大于‘淘宝’。”

  Young讲的是在不同阶段投资的真知灼见。

  他的意思也很简单,能够消费得起脑机连接VR的用户,和抖音的重叠群体要大于和快手的重叠群体。

  张磊点头道:“VR和智能手机的区别在于,VR是创造新的需求,而智能手机是发现潜在需求。

  本身二者的根本定位就存在差异。

  我看好VR很重要的原因在于,脑机连接VR很大程度上解决了传统VR代入感不足的问题。

  最新的FutureVerse甚至有点让我无法区分现实和虚拟世界的边界。

  这真的太厉害了。

  在如今这个年代,悬殊的贫富差距和高压的生活节奏会让人更容易沉迷于虚拟世界。

  而底层沉迷虚拟世界,帮助科技巨头们实现更高的估值。

  科技巨头们利用更高的估值和更多的利润,来研发更强的技术和更加容易让用户上瘾的商业模式。

  这是一个正循环,不断加剧用户的沉迷程度。

  VR时代,这种现象绝对会更严重。”

  多说两句,在这样的时代如何翻身,要么成为程序员加入进去,要么利用平台赚钱。

  或者克制自己,克制消费主义,把精力放在储蓄和购买资产上面。

  当然大多数人即便储蓄也无法抵抗宏观经济形式和具体到自己周边经济形式的波动。

  但是储蓄然后购买资产是大多数底层翻身的唯一办法。

  特别如果能够碰上金融危机然后在金融危机期间手握现金。

  以08年的金融危机为例,阿美利肯的金融危机是房地产崩塌导致的。

  而当年地产跌幅在20%,五年累计跌幅是33%,而这些年完全已经涨回来了,核心区域的房产价值跟金融危机前相比甚至出现了大幅度增长。

  购买资产来抵御通货膨胀,也需要购买核心资产。

  纽约的房价很快回到原本价位然后继续增长,而北卡罗纳州的房价已经保持上下5%之内的波动长达二十年之久了。

  “所以人性是互联网快速发展的最大推力。

  互联网从业者们无时无刻不在为人们发现新的需求,创造新的需求。”

  张磊和Young两个人会聊宏观的东西,但是绝对不会谈自己最近有什么看好的项目。

  不管在哪个领域,同行都是冤家。

  特别两人的眼光都很好,一旦你提了最近在接洽的项目,对方很可能把项目给抢了。

  真正好的项目,合理成熟的创始人团队,一般是不会缺投资的。

  像陆正耀如果要创业,多的是人想投资他。

  当然这几年的情况与前几年又不一样。

  16到19年这段时间,市面上是钱多好项目少,20年之后市面上就是钱少好项目也少。

  最近几年投资人们更加偏向于有稳定收益的企业,比如资源类、能源类企业,而对互联网企业的追捧有所下降。

  还是因为PC和移动互联网的红利差不多吃完了,但是现在都情况又不一样了。

  新一轮的互联网红利即将开始。

  “听说你跟程钢投资了天普教育?在线教育是好赛道,我也投了点在线教育的企业。”

  Young所属的IDG资本和张磊创办的高瓴资本,虽然都属于VC,但是二者在VC上还是存在差异。

  IDG更喜欢介入天使轮和AB轮融资,在融资到后面几轮的时候出让手里的大部分股份。

  像20年之后缺钱的年代,IDG这样的特性更是发挥到淋漓尽致,云脉芯联、飞度科技、Cider这些企业,IDG都是在天使轮介入。

  像前面提到过IDG参与过九安大帝的A轮融资。

  IDG之前在互联网行业投过的比较经典的案例像B站,IDG参与了B站的A、A+和B轮融资。

  后来在B站的后续轮融资中IDG退出,但是即便B站在纳斯达克上市的时候,IDG资本依然手握B站7.6%的股权,是B站的第五大股东。

  IDG偏爱参与前期融资。

  而高瓴资本同样投资天使轮,但是他们也不避讳在后面几轮进场。

  另外高瓴资本很喜欢参与上市企业的股份定增和受让,其中为大A股民津津乐道的要属于高瓴资本参与格力的受让。

  19年的时候高瓴资本以46.17元/股的价格接受格力15%的股份。

  要知道这超过四百亿的现金中,超过两百亿是找银行贷款的。

  格力的股价之后一路下跌,早就跌破高瓴的入手价了。

  本来高瓴资本想的是获得格力的控制权。

  结果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董小姐手里掌握着对高瓴资本提议事项的一票否决权。

  董小姐的过于强势,让高瓴一直没有话语权,同时格力股价的一路下跌,叠加当初银行贷款200亿的利息成本。

  这笔生意对张磊来说,即便有着格力每年大额的现金分红,依然是浮亏的。

  Young反问道:“好未来?

  你和Jack一起入股了好未来?我在新闻里看到了。”

  正是出于这样的投资风格,Young选择的是天普教育,而张磊选择的是好未来——一家上市企业。

  张磊点头道:“好未来的商业模式比较清晰,管理层团队也有能力。

  他们的教师资源还维持了一个比较好的程度。”

  之所以没有投新东方,是因为新东方的主业已经转移到东方臻选去了。

  他们在双减之后,逐渐把学科类的教师资源全部给毕业了。

  而好未来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养着自己最核心的教师团队。

  ......

  “灵魂的本质原来就是高维空间在物质世界的映射。

  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我的灵魂和记忆能够跨越上亿光年,从法师联盟来到蓝星。”

  随着郑理关于灵魂研究的深入,他对灵魂的本质有了一个确定的判断。

  这只是他个人的判断,暂时缺乏实验作为证明。

  不过单纯从灵魂能够跨越如此遥远的距离,也能初见端倪。

  平面上的点到点之间的直线距离,而把二维空间变成三维空间,只需要把纸折起来,两点之间从有距离变成无距离。

  而正是因为灵魂是高维空间的映射,这种映射才能无视低维空间的距离概念。

  “所以灵魂的本质是高维空间的物质,那么灵魂分成无数片,那也只是将高维空间的灵魂在每一个生物体内设置能够承载灵魂映射的坐标。

  这样一个坐标的湮灭,不会影响到其他坐标。

  我大致知道要怎么做了,但是目前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记忆。

  记忆是如何跨越如此遥远的距离,实现转移的?”

  关于灵魂和记忆转移寄生,这是法师联盟的魔法,郑理之前只是知道如何使用这个魔法,对其本质不够了解。

  而在蓝星的这段时间,郑理已经开始深入理解这个魔法的本质了。

  “不过这不重要,不影响我通过生物云,来储存记忆。

  同时对记忆储存的介质做好管理,这样即便生物云毁灭一半,也不会影响到我记忆的完整性。”

  郑理意识到,自己在身化万物的路上再次前进了一大步。

  这里的存储介质管理,有点类似于蓝星的磁性材料存储介质,进行的raid处理。

  比如说两块硬盘同时存储相同的数据,其中一块硬盘损坏,不会影响到数据的完整性。

  这些年raid的技术也在突飞猛进,只需要一块校验盘,能够保证其他四块盘在出现损坏的时候,进行数据恢复。

  “我今年的主要工作重点将会放在高维空间的研究上。

  大家如果关于这个领域有好的想法,随时可以在邮件上或者直接找我沟通交流。”

  CERN牛人太多,和他们沟通交流,也能一定程度上为郑理带来启发。

  而且随着26年年底的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结束后,CERN的研究员们,纷纷把郑理当做是偶像。

  郑理回到CERN之后,研究员们都起哄让郑理也得给他们祝福一下。

  只是无奈CERN的上空没有鸟类飞过。

  “艾伦,我认为我们可以从暗物质和普朗克常量入手。

  将这两种探测方式结合,我们通过将其应用于暗物质推测和普朗克的后验组合来研究高维空间。”

  “艾伦,我我认为我们可以用正则化回归来研究高维空间的普适性结果。”

  大家都对高维空间很感兴趣。

  特别在证明灵魂粒子会逸散到高维空间去之后,CERN的研究员们意识到高维空间也许能够解决人类千百年来的永恒课题——永生。

  其中他们提出的方案有价值的是少数,大多数都无法落地。

  实验方案和落地有着很长的距离。

  比如第一个方案,大家对暗物质都只是推测这玩意存在,没有谁直接观测到过暗物质。

  属于听上去美好,但是实际上有很多坑的方案。

  在科研道路上,导师的最大作用就是防止你掉坑里。

  他以及他学术圈的朋友、导师的导师、师兄弟等,一定是围绕这个具体细分领域,踩过很多坑,有很多经验。

  博士阶段好的导师能帮你选出有点难度,但是你又能做出来,做出来之后能发顶级期刊的课题。

  完全放养的导师还不算最坑的。

  最坑的是那种让你帮他完成他的课题,然后帮你选的是几乎不可能做出结果的大坑。

  华国能够高速发展的很重要原因,就是把其他国家踩过的坑避开了一些。

  当然也踩了一些,人性的本质导致想完全不踩坑不现实。

  即便知道会出现贫富差距,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差异化本身就是驭民的最好手段之一。

  如果人们没有贫富差距没有阶级划分,那大家的利益诉求都一致,这对执政者来说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回到研究上来,郑理之前在法师联盟长达千年的研究生涯,让他对于那些方案可行,哪些方案是大坑,能够有个非常清晰的判断。

  “现在需要搞清楚的问题,那就是时间算不算是维度。”

  关于时间是不是维度,在学术界一直众说纷纭。

  爱因斯坦认为时间结合三维空间,就是四维时空了。

  但是也有不少科学家认为维度是空间上的概念,是可以改变的指标,而时间是线性不可逆的。

  不过郑理不关心时间和空间是不是一个概念。

  他只是想知道,在灵魂去到的高维空间中,有没有时间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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