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35
宴寒说完,眼底含着隐隐的的期待看向姜洛洛。毕竟他都已经让步了。
他都可以忍受对方的不忠诚。当晚那个小小的插曲已经说明白, 姜洛洛为什么不能原谅自己呢 现在他们俩握手言和,一起甜甜蜜蜜不好吗
只是他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对方的示好, 反而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看到了类似惊慌厌恶的情绪。那个小小的身躯速度极快地套上自己的衣服, 然后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走到门口开了门,卧室外面是熟悉的客厅, 这个认知让姜洛洛安顿了一瞬, 然后心底生出一点点的勇气来。
于是他打开门, 对着床上满脸阴沉的男人大声道:
“这是我家。”
“请你离开!”
床上的男人一步步走过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他, 眼底闪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姜洛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个小美人可怜的缩着脑袋, 细白的手指紧紧握在门把手上,努力大声道:
“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也离我和我的宝宝远一点,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不提那个宝宝还好。在宴寒眼里,他一提豆豆, 无疑就是在宣告自己的不忠诚。 而且现在,他还一遍遍的警告自己。己离那个不忠诚的产物远一点!宴寒眸底阴云密布。
下一秒,拖拖踏踏的脚步声响起。头发睡得乱糟糟的小朋友踩着拖鞋过来, 怀里抱着自己的安抚巾,大眼睛看着两个人, 脑袋在姜洛洛身上落了一瞬,然后又眨着眼睛去看宴寒。声音奶呼呼的:宴寒没穿衣服,光裸着上身。前胸肩膀都不乏有指甲抓过的痕迹。
豆豆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看明白过来一般, 大声质问道:
“为什么要打架”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 然后噔噔噔噔几步跑过去,跑到宴寒身边, 猛的推了他一把:
"不许欺负我爸爸!
他人小,不过到宴寒膝盖上面一点。两岁大的孩子,自然力气也小得不得了。
这点力气不亚于蚍蜉撼树,螳臂挡车。
姜洛洛吓得连忙蹲下身来,把豆豆抱在怀里, 然后一脸戒备的看着宴寒。
宴寒低头看着地上两个小小的身影, 胸腔里发出来一点冷笑的气息。
“姜洛洛,你可从来都没有这样护着过我”
姜洛洛紧紧抱着怀里的宝宝,抿着嘴不说话。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豆豆仰着一张脸看宴寒, 不服气的回答道:
“我爸爸为什么要这样护着你”
“我爸爸只会护着我和妈妈!“
姜洛洛立马去捂小孩的嘴,“豆豆。”小朋友被一张手盖住大半张脸, 声音呜呜咽咽地含糊不清。 宴寒脸色不悦的看着姜洛洛, 看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 在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孽种, 气越发不打一处来。
他已经很努力的不去想那个该死的女人。
可为什么总是有人在自己面前强调她她就这么阴魂不散吗大抵是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 门口立刻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着白子衿的声音:
“洛洛,你怎么了”
“我听到豆豆大喊的声音了,他没事吧”
“洛洛!开门啊!
他敲了又有几下,门里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门被打开了。
白子衿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被推了出来, 随之还丢出来几件衣服。
姜洛洛把白子衿拉到门里, 然后鼓起勇气看着门外的男人,大声道:
“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我不想见你!”
然后“嘭”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门外的楼道里静悄悄的, 身材高大的人男人脸色铁青, 眼底都酝酿着积压已久的风暴。
他宴寒什么人
声名风赫的顶级世家, 在帝都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多少人敬着他捧着他,为他马首是瞻。
他甚至不用做什么,只需要一个眼神, 一个表情, 就多的是人眼巴巴的赶上来为他鞍前马后。
就连当初他把沪上熊家的小儿子弄的半死不活, 除了老头子之外,也没人敢怎么他。
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
像个被赶出门的奸夫,又像个被抛弃的妒夫。
修长双腿穿了条西裤,上身还光裸着, 外套和衬衫都被舌在了地上。
像是丢出门的垃圾。那双淡漠的凤目遍布着狠厉的情绪, 带着山雨欲来的平静。 不多会儿,他拨出了一个号码出去:
“让人都过来。”客厅里,豆豆在地上玩的小汽车, 偶尔往厨房的方向看一眼。
爸爸和白叔叔都在里面, 两个人不知道说着什么悄悄话。 还专门告诉他,不让他过去。只是偶尔白子衿情绪激动的时候, 豆豆能隐约听到厨房里面的声音。
"对不起洛洛,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白子衿万分懊恼地看着姜洛洛。昨天的时候,他竟然还说了那种话, 主动撮合他们俩。
可宴寒看着人模人样, 怎么能办出来这样的事儿啊!
姜洛洛在那里打着鸡蛋, 又用筛子过滤了一遍给豆豆做鸡蛋羹, 长长的睫毛垂着,眼眶微红。
“不能怪你的,子衿哥。”
“他这种人,我也被他骗了。”两个人又在那说了一会儿话, 不过大多数时候是白子衿在说, 姜洛洛在旁边听。
等早饭做好的时候, 白子衿帮忙往外端着碗,又提醒道:
“洛洛,要不然今天你别去店里了。”
“我自己去,你在家休息休息吧。”
“这几天你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也太累了。”
姜洛洛往外倒着豆浆,又轻轻摇了摇头。
“没事的,子衿哥。”
“咱们先吃饭吧。”饭刚吃完的时候,姜洛洛去洗碗, 白子衿在客厅陪豆豆玩小汽车, 突然就听到了外面“砰砰砰砰”的敲门声。
白子衿高喊着“来了”,然后打开了门。 6210510424
一群穿着整齐的保镖站在外面, 为首的那个抬手就制住了白子衿, 然后挥了挥手,后面的保镖鱼贯而入。姜洛洛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赶忙把豆豆护在了自己身后, 惊惧着看见这一群身材魁梧高大的保镖, 不断往后退着。一个小时后,被捆起来的白子衿终于挣脱, 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整个出租屋里空荡荡的,客厅的地面 上还散落着小朋友的玩具。 夹杂在玩具中间的,有只已经空了的注射器。静静躺在被踩乱的玩具里。而一个小时前,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区外面, 柏油马路上赫然停着五辆身价几百万的豪车。 一水的黑色,肃穆又庄严。隐隐的给人压迫感。
为首的那辆车旁边站着一个极为高大的身影, 目测190公分还要多, 换上了一身质地精良的烟灰色西装, 脸庞格外冷峻。
身旁的保镖站的笔直,高高举着黑色大伞。飘飞的雨点落在伞面上, 又很快坠下汇入到脚下石板的缝隙里, 然后消失不见。
没过多大会儿,楼道里传来小孩的哭声, 还有规整急促的脚步声。 有惊扰到的邻居打开窗户往下看, 但又被这个阵仗吓得不敢吭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楼道口的时候, 几个保镖的身影簇拥过去,黑色的大伞撑开, 密不透风地遮着楼道里出来的人。
不过眨眼的功夫, 黑色的大伞和车旁的大伞汇合, 被人搀扶着带出来的姜洛洛, 成功移交到了宴寒怀里面。
他抱着怀里的人上了车。
车门关上之后,为首的保镖迟疑地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来,保镖对上了宴寒冷漠而幽深的眼睛。
“少爷,那个小孩上哪辆车”
“随便找个地方一塞。”宴寒漫不经心地扔下这句话, 然后无情地关上了车窗。 车玻璃升起的间隙,惊鸿一瞥之间, 眼尖的保镖看见他们来时还震怒不已的少爷, 无比温柔地抱着怀里的小美人,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对方的脸。道又轻柔。
像是小孩子终于得到了心仪的糖果般,心心念念。
只是宴寒说把那个小孩随便一扔, 保镖们却不敢真的这么做。 那孩子年纪很小,但嘴巴鼻子像极 了他们家少爷。
这种家庭的事,他们不敢乱想。
只能恭敬而冷着脸地抱起小孩放到后座。左一个人右一个人,把那个小孩夹在中间。事情处理完毕,五辆豪车驶入公共道路, 在秋日的烟雨蒙蒙中,很快缩成一个小点。 都。宴家的房产数不胜数,宴寒回国之后, 并没有回庄园那边。 而是去了另一栋别墅。简欧装修的别墅里,到处都是佣人们忙碌的身影。
偶尔还有小朋友的哭喊声,吵着闹着要“爸爸”, 忙得上了年纪的管家团团转。
姜洛洛静静地躺在深蓝色天鹅绒的大床里, 浓密长睫在眼下打下层密密阴影, 偶尔抖动几下,鼻梁挺翘,唇瓣软红。
雪白手臂搭在被子外面,上面有个快愈合的针眼。那支药渐渐失去了效用,他开始想要转醒, 却因为残存的药剂而觉得头重脚轻, 整个人都迷迷糊糊,陷于似醒非醒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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