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56
集团那边出了问题,几个股东联合起来,不满傅延振霸权一样的管理,在向集团施压。
傅寒洲处理完那边的工作,就风尘仆仆的往这边赶。
一路上他捏着自己的额头,眉眼间满是疲惫。
已经快晚上10点了,他上了vip病房所在的楼层,刚一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
那种味道很熟悉,他瞬间抬起了眼睛,长眉下压。
然而病床和陪护床上都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停住脚步,隐隐约约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是那种很张扬的笑声,在刻意哄人,
“我都刷了三遍牙了,肯定干净的,宝贝。”
他听到了封承霄愉悦的嗓音,带着调侃的意味,
“不信你闻一闻,老婆——”
少年羞恼的声音响起,凶巴巴的在那里拒绝,
“我才不要闻……”
男人不知道该怎么逗他,洗手间里传来身体撞到架子上的响声,那种凶巴巴的调子都变了味,开始莫名可怜了起来,
“完蛋了,封承霄,我对不起老公了,他肯定不会喜欢我了……”
封承霄又开始哄他。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刚一抬眼睛,就看见了站在灯光下的傅寒洲,光影在他脸上分出明暗,越发的显得那张脸锋利到了极点,一双薄唇紧紧绷着。
认识了这么久,姜洛洛很少在他脸上见到过如此外泄的表情。
烦躁,痛苦,压抑,可怜……
大概是那双眼睛太过锐利,似乎总能洞察一切。
被傅寒洲的目光扫过来的瞬间,他突然开始隐隐的心虚,手指都不安地绞在了一起。
下一瞬,他就被一只大手拉到了身后,封承霄挡住了他往前看的视线,刚才还带着笑意哄他的声音也骤然冷了下来,
“你听见了多少?”
从这个角度,傅寒洲只能看见姜洛洛的一点儿衣摆。
他就那么乖巧的站在另一个男人身后,寻求另一个男人的保护。
他不再需要自己了。
心脏的钝痛再次传来,像是没完全开刃的刀子在割肉,每一次的疼痛都格外漫长。
喉咙干涩,声音都格外哑,连他自己都快听不出来了,
“还没睡觉吗?”
躲在封承霄后面的身影慢慢吞吞的探出半个小脑袋,软着声音喊他,
“哥哥。”
傅寒洲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掌心痛到发麻。
他努力压下自己所有的痛苦和嫉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外泄,努力云淡风静地讲着,
“不早了,睡觉吧。”
他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默不作声地帮着换了新床单。
又亲眼看着姜洛洛躺在了床上,乖乖闭上了眼睛。
他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对方雪白可怜的小脸,眼眶一点一点地红了。
大概临睡前的药物里有助眠的成份,他睡得很好,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缝,呼吸清甜。
像是童话故事里不谙世事的小王子,睡在层层叠叠的柔软天鹅绒被里。
就连落在他脸上的昏黄灯光,都满是怜爱。
-
十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又关上。
两道脚步声在走廊响起,守在外面的保镖都被赶了下去。
封承霄边走边挽袖子,他这段时间的心情很好,眉目间的阴鸷都被冲淡了不少,
“在哪打?这吗?”
“我不是要和你打架。”
黑色皮鞋停住,雪白的瓷砖倒映着两道修长的身影。
“我想和你合作,借封家的力量,把傅延振赶下去。”
挽着袖子的封承霄挑了挑眉毛,他似乎早就料到过会有这一天,连唇角那么似笑非笑的弧度都带着玩味,
“傅寒洲,你够孝顺。”
傅寒洲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
“既然是合作,该给的好处我分毫不会少,合同明天交给你,你过目一下。”
封承霄唇角挂着那抹似有似无的笑,
“你怎么知道我会跟你合作?”
“傅延振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你调查过他近半年的一些东西,应该了解他的为人。”
“就洛洛在这里住院的两天,已经拦下了两波傅延振派过来的人,他不想让洛洛活着,在知道他住进这所医院之后,更不会善罢甘休。”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如早下手。更何况——”
傅寒洲声音顿了顿,
“我知道当年操控你车祸的幕后黑手是谁。”
封承霄唇角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那张本就英俊的脸庞阴云密布,杀机尽显,
“谁?”
他近乎咬牙切齿,狠狠揪着傅寒洲的衣领,
“傅寒洲,敢拿这件事情开玩笑,我杀了你!”
车祸事件对方做得很隐晦,国产套牌车刹车失灵,司机酗酒,当场身亡,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警方也定性为酒后驾驶,意外事故。
他们猜过很多,也找了私家侦探调查,把外面的那些仇家捋了一遍又一遍,就连有利益纠葛的合作方都做了调查,可依旧毫无消息。
这个打碎了牙往下咽的哑巴亏让封家从上到下憋了一肚子的气。
今天又被傅寒洲这么轻飘飘的提起,宛如平地惊雷,他怎么能不气?
“你堂哥,他欠了高利贷。把你弄死他就有了继承权。”
“少胡说八道,他有高利贷我们能查不出来?”
“高利贷这件事被傅延振派人抹平了,你们当然查不到。你堂哥的把柄在傅延振手里,等到以后你再出任何意外,他接手封家,整个封家都会被蚕食,他的把柄被攥着,他不敢不听。”
傅寒洲说完话,递给他一张名片,
“Y国最大的赌场有我的人,你可以去打听。”
封承霄捏着那张名片,愣在了原地。
-
往后的半个多月,姜洛洛感觉封承霄和傅寒洲似乎都比以前忙了一点儿。
但他们每天还是都会陪着自己,从吃饭到睡觉,他一直被陪伴包围,很少会自己留在房间里。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和医生还有护士姐姐都熟悉了,不仅门外的保镖他都认识了好几个,就连医院食堂菠萝咕咾肉窗口的阿姨人都很和蔼,每次都给他打满满的一大盘。傅寒洲和封承霄的小助理人也很好,每次都帮自己从外面带甜点。
除此之外,他整个人的状态也好了不少。
比刚进医院的时候也胖了一点,脸颊上的肉肉比之前摸起来更软和,每天清晨,他会自己主动拉开窗帘,然后把石膏娃娃和花挪到阳台上晒太阳。
他还是会想老公。
但脑海中的念头在一点一点改变,有的时候他会怀疑老公,觉得对方大概不是个好人。
很快他就会摇摇脑袋,把这种过分的念头摇到脑袋外面。
他开始认真配合吃药,因为前两天的时候医生给他交流过一些症状,他知道了自己有**。
这种他都不敢说出口的病症让他面红耳赤,连头都不敢抬。
但医生说没有关系,人要正视自己的欲望,管控住自己,试着去做欲望的主人。
他很听医生的话,乖乖的点着小脑袋。
只是耳朵红红的,长长的睫毛都在乱颤。
他现在吃着药,加上努力控制着自己,已经不需要每天晚上都要封承霄帮忙。
他想学着自己来,可是封承霄很小气,说什么也不教给自己。
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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