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睡在秦宅,二爷狼性大发
周棠见状挑了挑眉,嚯,这么快就来了。
秦萧湛则绷着脸,皱着眉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很快事情真如他所想的那般不简单,冲进来宴会厅的女人开始大声嚷嚷,哭着喊着自己多么可怜。
有人害怕她是个疯婆子,也有人上前问了几句。
女人逮着那个人直言说自己怀了江少帅的孩子,说自己命苦被抛弃了。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脸上的妆粉都哭花了。
“我要找江白闵,我要他对我负责,我还怀了他的孩子!”
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听的秦萧湛不耐烦的黑下了脸。
他转头去看身边的青年,没想到周棠嘴角依然噙着笑意。
似乎发现了二爷看他,他这才侧头看回去,问:“怎么了?”
秦萧湛想他也想问怎么了,那个女人真是怀着孩子被他抛弃了?
话到嘴边始终问不出口,眯了眯眼才低着嗓音靠近:“要不要帮你赶走她?”
周棠嘴角一抽,您包容性还挺大。
呼出一口气,他抬了抬头,嘴唇离得秦萧湛唇瓣十分近。周棠似乎觉得很正常,提了提唇说道:“你也信她是我的女人?”
没过几秒周棠又继续说:“我没见过她,在这也没碰过任何人,或许是有人冲我来的,秦二爷。”
他们靠的太近了,嘴唇离嘴唇就只有几寸距离,呼出的清香全扑在一起了。
周棠话说完秦萧湛就呼吸一顿,控制不住的高兴起来。
他情不自禁将手搭载青年肩膀上把人往臂弯里带,“我信江少帅的为人。”
秦萧湛脑子一热差点就因为江白闵的事想岔了,现在清醒下来他觉得这女人来的目的确实不正常。
或许不是冲江白闵来的,而是冲他秦萧湛来的。
哪个女人不长眼敢来破坏他秦萧湛的场子,单单为了让江白闵把她带走?肯闹成这样定是后头有人撑着。
对面那个疯女人吵得越来越凶,也有很多人信以为真,以为江白闵江少帅真是这种人,也有人嗤之以鼻觉得疯婆子说的话不能当真。
但很快就来了下人保镖进来想把她扔出去,女人扒紧了桌子,情急之下竟然发现了角落里的周棠,连忙大喊尖叫:“江白闵,我终于找到你了!”
秦萧湛狠狠蹙眉,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觉得这女人说的话太刺耳了,听的难受。
周棠挣掉了男人的肩膀,对他抿唇笑了笑,秦萧湛望着那双漆黑的眼睛,面部一抽,感觉一看见江白闵笑自己就口渴的受不了。
口干舌燥的,这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周棠向前站了几步站到中间,冷静说:“为什么在这里吵?”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是那天百乐门的阿琴,你来找我了?”
那头女人听见周棠这么问,完全不走寻常路,有些呆滞了。
眼见周围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还对着江白闵指指点点,她似乎愣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是啊,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丢下我,我要你给个说法!”
周棠似乎笑了下,转头看向众人,青隽俊朗的五官浮现嘲笑:“江某没去过百乐门,去过百乐门听歌的也知道,那里从来没有什么阿琴。”
周棠也没想过这女人这么愚蠢,太没挑战力,随便一编就自己对号入座了。
众人听见周棠这么说,又瞅着那女人的脸部表情,全都用鄙夷的眼神盯着那女人,似乎在嘲讽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哼,想攀高枝也聪明点啊,江少帅也是她污蔑的起的?真是笑死人了。”人群中有一位女人捂着脸毫不留情嘲讽出声,众人也开始哈哈大笑。
周棠看着周围的人态度向自己靠拢,继续冷静说道:“你肚子都拢起来似四月怀胎,我来到燕城几天都与秦二爷呆在一起,你说这孩子是我的,我们是何时认识?”
青年越说,女人的脸就越煞白,她接到说要捣乱,最好装孕妇,可完全没想过这孩子装的太大,现在被人嘲笑只觉得煎熬无比。
秦萧湛见被青年提起,轻咳了声站在了周棠身边,俊脸浮现严肃。
“江少帅才到几天你就说你怀孕了,我看你是想污蔑他。快说你是谁派来的间谍,否则就要拉下去严刑逼供了。”
一口大锅唰的一下就扣在了自己的头上,女人已经吓得慌不择乱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她掏出了肚子里的棉花哭着哀求:“求秦二爷饶命,我不是间谍,我只是想攀上江少帅,赖上他。”
秦萧湛冷笑一声,事情已经诉清就叫人把她带走,语气冷漠:“她说的话我不信,也扰到我与江少帅了,把她带下去好好问,问出背后人是谁再放走。”
敢在秦二爷的地盘闹事,就要准备做好接受报应。
疯女人被警员抓走,宴会又恢复了热闹,众人也不会对女人有怜悯,这都是她自找的。
周棠睨了身侧的秦萧湛一眼,眉开眼笑:“多谢秦二爷解围,没被吓到吧。”
秦萧湛嘴边又叼了根烟,闻言不知怎么想的,竟学那些浪荡子将嘴里的烟吐在了青年脸上,声线还沙哑低沉:“你秦二爷没事儿,这人应是冲我来的,你变成了挡箭牌。”
一团烟雾扑来,周棠咳了几下,眼角都飞上了两行泪痕,睫毛上都沾了泪珠,看起来有股别样脆弱的美。
周棠忍不住拽住了秦萧湛的胳膊,抬头看他,“二爷,这味道还挺好闻,什么牌儿的?”
二爷?这两个字从对方嘴里出来怎么就变味儿了,怎么怎么暧昧。
秦萧湛太阳穴跳了跳,差点看的出神了。
花了老大耐心才没把青年从身上扯下来,他感觉被拽住的地方隔着布料都泛起了痒意,酥酥的。
“你喜欢我回头叫人往你那送几盒。”他压住心底不切实际的遐想,觉得自己真该去泄泄火了。
太阳很快就落山了,外面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下得很大。
宴会很快就散了,这场鸿门宴不知为何让富商们之间联络更密,众人也发觉秦萧湛更好交流了,江少帅与秦二爷之间的交情似乎也走的频繁。
周棠披上侍从送来的披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毛领里,走到了大门,身边是懒懒走着的秦萧湛。
他站在原地瞅着远处被雪埋起来的轿车,无声叹了口气,雪下的太大了,把他的代步车都埋在雪里了。
周棠转头似乎想要说什么,秦萧湛忽然就“啧”了一声,“雪下的这么大,在这住一晚明天回去?”
似乎是怕青年多想,秦萧湛又加上了一句,“你瞧你那车都被雪压成什么样了,明天叫人扫清再走。”
周棠低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若有所思,却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偷偷勾了勾唇。
1805:“他真主动。”
周棠眼睛闪了闪:“主动吗?还差点儿意思。”
过了半晌周棠脱掉了披风,表示同意。
“今晚打扰你了秦二爷。”周棠笑得温柔,似乎在秦萧湛面前,他永远都是这样疏远又礼貌的笑。
见他同意,秦萧湛情不自禁吐了口气,喉结滚动,然后随手接过对方的披风带着青年往后宅走。
秦萧湛的秦宅不像周棠家特意装修的欧式宅户,这儿是完整的中式建筑装修,像四合院一样结合了中西。
他给周棠准备的客房就在自己的隔壁,浴室在外面走廊尽头单独一间。
秦萧湛给他介绍时周棠都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希望今晚秦萧湛不要逗那只傻鸟。
如果傻鸟把自己教的那些全都说了,他人还在这,第二天起来时就不好说了。
事实是秦萧湛心头窝着火一天了都没退呢,哪还有心情去逗鸟。
秦萧湛想了一天也没想明白自己这是什么毛病,到了傍晚,他经过书房想要进去时,正好碰见青年带着衣服出门。
秦萧湛问他:“去洗澡?”
周棠脱掉了外面那件衣袍,穿着一身白色内衬,朝他点了点头:“侍从已经帮我放好水了,你也要洗吗?”
其实周棠这句话当真就是随口一问,听在秦萧湛耳朵里可就是别的意思了。
这是叫自己和他一起洗澡?秦萧湛握着门把的手抖了抖,直勾勾的看着青年,下一刻弯腰凑近了他的脸。
他咽了口唾沫,粗粝的大掌摸了摸对方的头发,眼眸明亮:“江白闵,你头发上有东西。”
说完这话他就开门进了书房又关上,动作连贯的一气呵成。
周棠:“......”闷骚,看不憋死你。
秦萧湛进入书房后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他想这次北央派来的人可真是难缠,无时不刻不扰乱他的心智。
他咬牙切齿低声道:“不愧是北央军阀少帅。”
晚上周棠洗完就披了一件浴袍出来,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还有水珠顺着发尾滴下,经过书房时,不知怎么的他敲了敲门。
里头似乎安静了几秒,随后打开门后秦萧湛站在了门口,耳根子有些红,空气也漂浮着腥燥味。
周棠对他笑了笑,眼尾还残留着泅红,“二爷,我能进来吗?”
秦萧湛很高,此时眯眼居高临下看他,开口时嗓音异常沙哑,像是大喘气:“......江白闵,你,有什么事吗?”
周棠衣服没好好穿,此刻胸膛前的性感线条都露了出来,还有一部分肩膀上的纹身,听见男人声音这么沙哑,周棠关心的用手捂了捂对方的额头。
他说:“看二爷今天一整天脸色都不太好,想着你是不是生病了。”
秦萧湛心说,是啊,我确实病了,你要当我的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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