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怀来找小侯爷
前一天深夜。
在苏州某地,一个村庄里扣押了无数流民,他们将捋来的流民压榨在这里劳工,不仅如此,这里还藏匿了许多官盐。
老侯爷便是匆匆来到这边,仔细检查才敢松口气,因为这毕竟是奉着皇帝的命令私自扣押百姓流民打工,可他自己又私自从中扣押官盐贩卖,这两头都得罪,他不能有一点闪失。
检查完,他又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一点也不担心了。
忽然这时一行穿着黑色盔甲的黑影嗖的一下翻过村庄跳了进来,眼神冷冽,与黑夜融为一起。
另一边。
回到了帐子里,江北暮铺好床,才终于为他脱下那厚厚的狐毛大氅,昏昏欲睡的黑猫儿也被江北暮抛到了准备好的床上睡去。
就在来时的马车上,周棠就已经给这只小猫崽取了个名,他叫它睡睡,因为很能睡。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捋来的聪明蛋,都说黑猫是所有猫里面最聪明的,这天天睡着的样子,哪有半分聪明,倒是蠢的和江北暮一样。
周棠倚着下颚,看着记忆中精瘦的背影变得如今这般愈发强壮,舔了舔嘴唇,视线落在对方挺翘的臀瓣上。
现在还是江北暮隐忍期,他才能这样肆意指挥对方为自己铺床,日日伺候,把阿芽的工作全抢走。
要是以后对方反叛变成了皇帝,整个天下都是他的,谁惹过他,谁欺负过他,他可是会全都报复回去的。
毕竟那可是隐忍多年的狠辣江北暮啊。
虽然知道江北暮一定不会让他死,但以他对爱人的了解,这折磨必定是会折磨的,至于到底是哪里折磨···想想都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还是趁现在对方好欺负,使劲欺负好了,他一点都没有愧疚感。
整理完行李,江北暮才转过身来。
不过他的表情并不好看,眼睛黑沉沉,宛如黑耀石一般深邃,眨也不眨地望着他,像只受了秀屈的大型犬,看起来怪可怜。
“过来。”周棠眨了眨眼,毫无压力的命令道。
江北暮听话的过走去,眼底透露着几分与他的年龄不太相符的深沉。
“怎么了?小狗,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周棠抬手,歪头摸了摸他耷拉着表情的脸,葱白的指尖停在他的脸廓边缘,轻笑一声:“是刚刚我凶到你了?”
他刚刚也不凶啊。
江北暮没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然后弯腰抱住了周棠的身子,把他从轮椅上抱到怀里,最后大不敬的坐在了床边。
周棠摸不准江北暮的神情就没拒绝,况且对方这么听话老实,就也随着他抱自己。
耳畔忽然传来低沉的嗓音,周棠只能察觉到对方的下巴压在自己的肩上,语气可怜的说道:“主子,你以后还会有别的奴才吗?”
江北暮刚刚细细思酌,发觉那些人看他怀里主子的眼神实在是令人反感,明明只是他一个人发现的珍宝,现在这珍宝的美貌却被那么多的人觊觎,惦记。
周棠残了双腿,看起来是脆弱又破碎的,可他又偏偏坏的过分,让人想要狠狠毁坏,又想要捧在心尖上拼命呵护。
“主子还会有别的像我这般近身伺候的奴才吗?”他执拗的又问了一遍,声线骤然低了几层,炽热的手指也开始不正经的开始摸索,往里探。
对方暖暖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激的周棠有几分旖旎心思,身体也有些燥热。
偏过头去看,周棠懒散地挑着眼尾,目光自下而上,瞥见江北暮那近乎痴迷的眼神,和眼瞳之下翻涌起来的欲.色。
抵在tun部后的某样东西也似乎在蠢蠢欲动,看起来有着很强的存在感。
周棠忽然就嗤笑了一声,脸上勾起恶劣的笑。
他说呢,原来是没安全感了想护食啊,如果不是江北暮刻意提醒,他都要忘记了这个世界剧情现在已经不只是围绕主角受宋君怀而走了,太子凤恒的心机也十分深沉,给人一种十分遐想的错觉。
所以江北暮才这么防着。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周棠摸了摸对方炽热的薄唇,慢条斯理道:“叫小狗吃醋,傻子。”
恰恰就是这一句话,刚好击中了江北暮的兴奋。他的大脑疯狂发出渴求的爱.欲,心脏狠狠跳动,浑身血液倒流充.血,叫嚣着全都涌入某一处,蠢蠢欲动的巨物上。
江北暮的眸色幽深,挑了挑俊美的眉,喉结迅速滚了两下,手指顺着肌肤往里探,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火焰。
“主子说我傻,我便傻。”
主子不拒绝,那便是答应了。
这时周棠双手揽上江北暮的的脖子,弯了弯眸子,嘴角的微笑透着淡淡的疯狂,“小变态,你这管不住下面的家伙,到这也能有反应,我要怎么罚你?”
江北暮脸上没见半点慌乱,他抱着周棠的身体,仍旧游刃有余的游走到那湿润处,一摸,唇角懒懒一勾,“主子如何罚,我都愿意,不用你亲自动手,我自己便送到你手上。”
周棠同样勾了勾唇,眼角眉梢带上春意,他的手很冰,体寒的原因导致他的手脚冰凉,周棠准确的松了带子,直接伸进去握住,让江北暮抖了抖。
“这个惩罚够不够?”周棠桃花眼泛滥出一丝水汽,原是在他这么做的时候,男人那炽热的手指也有模有样的,竟然直接······
江北暮人轻笑了几声,灼热的呼吸喷在周棠颈后,他张嘴直接咬住了他的脖子,大掌搂着他的腰,暖.昧磨时缓缓试探,低沉的喘息夹杂着几分他身上的香味。
“主子真是太让我沉醉了,就算让我死,我都愿意。”
对方将他搂得紧了些,驱散脑子里越来越危险的阴暗念头,再睁眼时又是一派痴迷癫狂,只有眼角还残存挥之不去的戾气。
江北暮的鼻梁蹭在他耳后发丝间,若有似无唤他,“主子。”
那是浓烈的沉木味,与他身上的木药香混在了一起。
两人旁若无人的厮磨了一阵,周棠和江北暮的衣服都没脱,衣冠楚楚的背后却是囚湿了的衣摆,和两人汗涔涔的,粘在脸颊上的头发。
床上的猫儿似乎终于睡醒,起来升了个懒腰以后就开始小小声的喵喵叫,踩着猫步左右看,看到了主人和另一个黑衣服的坏蛋连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时,凑过去好奇的看着,还发出声音喵喵。
被刺激吓到的周棠拽紧了江北暮的衣服,小声说:“把、把它赶走,不、不要让···睡睡看!”
被那双金色的猫瞳盯着,周棠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十分紧张的感觉。
江北暮被措不及防一抓,闷哼一声,抱紧了周棠的腰肢,微红的眼尾却是瞥了一眼那一脸好奇的睡睡,眼底染上笑意。
“看什么看,去去去,他是我的。”他笑着对小黑猫说。
睡睡就像是听明白了般,踏着往他这又跑了几步,长长细细的尾巴扫了扫周棠的大腿和脚踝,最后身体贴着他的手臂蹭了蹭。
睡睡要争宠。
周棠把脸都埋进了江北暮的怀里,红唇微张,被吮的通红,脸颊也又热又红。
江北暮笑的更开心了,胸膛起伏了两下,宠溺的用手推了推睡睡,睡睡这才不甘心的跳下床懒洋洋跑出去。
周棠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外面的吵闹声愈发强烈,有侍卫的脚步声和身上摩擦的兵器声,似乎在准备打猎。
“嗯?小侯爷的猫怎么跑出来了?”
有一道清润耳熟的嗓音乍然响起,带着疑惑。
周棠又大喘口气,帐篷的门是布帘,如果外面的人没有礼貌,直接冲进来,那可是会撞见他们此时正在做的事的。
紧接着这时外面的声音又说道:“小侯爷,我是宋君怀,请问我能进来吗?”
江北暮暗了暗神色,抱紧了周棠的腰,把对方朝外坐好,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嘶哑着嗓音小声:“主子猜,他会不会直接闯进来,发现您正在被奴才···?”
他特意在此时又带上了奴才自称,卑谦的很是时候。
周棠头皮发麻,手掌摸到后面反摸到男人的后脖颈,嘴角咧笑,小声威胁:“狗东西,给我停下!”
明明他才是身居高位的那方,却能被江北暮弄的如此狼狈,可真是···真是令人感觉到刺激的极致。
“我不,我要主子回绝他。”江北暮咬着周棠的耳垂,“主子为了见他,都要抛弃我了?”
周棠冷笑,咬了咬牙,这磨他的这笔账,他待会儿就要报回来。
外面的宋君怀抱着猫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声音,只听到一阵稀稀疏疏的奇怪的声音,再然后,他就听到了小侯爷带着奇怪声调的,十分沙哑的声音。
“我现在没空,你待会儿再来吧。”
听到这声音,宋君怀又站了一会儿,面色似乎暗了一瞬,耳朵却悄悄红了,手中的猫在这时便趁机跑了。
小侯爷的声音怎么这么性感…
皇家猎宴的打猎时辰都是国师算好的良辰,外面传来了几声哨声,便是提醒大家伙出帐。
当周棠穿戴整齐被江北暮放到轮椅上时,他已经被榨干了,浑身都酸的不行,嘴唇也被吻的糜红,眼角还有没褪去的欲望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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