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美人入龙榻
这时有客人抬头好奇去看,纷纷瞪大了眼睛,仿佛不可置信。
只见他们最为崇敬的帝王,一脸温柔的凑近了那个面容妖冶的美人。
......
再然后周棠就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对方身上的檀香很好闻,好闻的晕人。
没想到江北暮还使诈!
一点都不温和,把他绑了他肯定就自愿回去了,和他商量的话也是可以在江南多住几天的。
刚买的府邸还没住呢。
周棠恨得咬牙切齿,晕过去前眼神冷漠的凝了男人一眼,想把他咬断的心都有。
只可惜这一眼,被江北暮误会成了想杀了他。
男人心脏微涩,抱起晕过去的周棠,斜眼又看了一眼呆愣住的容郎和座位上几名青年。
吩咐李权轩把这些醉酒的小鬼送回他们的府邸,又让宋君怀把阿芽也带回去。
江北暮没什么好吃味的,桑思棠此人倨傲,没把任何人放进眼里,要说对方真在意谁的话,恐怕也只有自己。
他虽是帝王,却独独是主子最忠诚的狗奴。
只要回到当初,桑思棠就不会这样恨他了吧。
老侯爷他也没杀,太子也没杀。
李权轩看了眼陛下怀里晕过去的青年,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和几个人扶着喝醉了酒的青年送出风云楼。
也幸亏陛下不在意,否则这几个人怕是无法离开风云楼。
黑夜万里无星,唯有一轮明亮的圆月高悬在夜空,澄澈的月色如流水,散在繁华的软轿上。
当周棠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道睡到几时,窗外的天色都朦朦昏暗,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皇宫。
按照江南到京城的速度,他应该是直接睡到了第二日的晚上。
不过,他并没有被安排在东宫亦或者是其他地方...
而是直接把他扔在了龙床上。
轻微动了动脚,周棠感觉到一阵凉意。
低头去看,没想到脚腕上扣着一个金色的脚链,挣都挣不开,链条厚的很。
还真是...一模一样的性格,还以为会有什么变化呢。
自己回来了,那阿芽和睡睡那只小猫呢?
1805:“主子,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周棠察觉不妙,眉头一皱。
1805接着说:“反正你现在躺在床上,也不需要走路,恰好能量不够了...嘿嘿嘿可能要减缓,就是可以走,但是时间更要缩短哦。”
周棠:“......”
周棠就这样被锁在龙床上,无聊时偶尔和1805对话。
不知过了多久,大殿的门被人推开,那容貌俊美的男人穿着一身黄袍,逐渐朝周棠走进。
跟在他身后的宫娥太监具是低着头弯着腰走进来。
“棠棠,想孤了吗?”
对方撩开了纱幔,从明亮的烛光内走进来,对于周棠来说犹如背叛过他的梦魇的脸明暗恍然,却逐渐清晰。
面前的男人带着上位者的威压,明明前段时间还给他伏低做小,分别不过七日,就翻身做了皇帝,气势也像杀伐果断的残忍君王。
原来之前的狼狈也都是装的。
“呵...陛下,你何苦为了折磨我把我锁在床上,虽然我曾经打骂过你,但我也待你不薄,是你先背叛我叛逃,我桑思棠没有对不起你。”
周棠扯着漂亮的唇瓣,坐在龙床上抬头看着对方,桃花眼微眯,眼尾抬起,要笑不笑,看起来却是凉薄至极。
“孤怎么舍得折磨你,孤只是要你永永远远留在孤的身边,不要再想逃走。”
江北暮头上的王冕方才被太监取下,此时他黄袍微微松垮,五官俊美,挺鼻薄唇,狭长的漆眸隐藏着丝丝缕缕的戾气,抑制多日的感情再难以抑制。
他扣住周棠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住了那对唇瓣,凶猛的仿佛要将对方吞下去。
“滚开,你的脑子里除了这个黄色废料,就没有别的了?”
周棠狠狠咬破对方的唇,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斜眼睨了对方一眼说道。
江北暮的嘴唇被周棠咬破出了血,却没有一点不悦,深邃锋利的面庞透着浓浓的情.欲之色。
他非但没有愤怒,反而还抓紧了周棠的手腕,一把把对方捞进怀里,笑起来时唇角带着邪气,“再用力些,多疼孤都受着。”
周棠:变态。
江北暮低头蹭着对方的脸,温柔的吻住了对方的脖子,嗓音低的发沉:“棠棠,永远也别离开孤。”
眼中的戾气一闪而逝,江北暮舔了舔周棠嘴唇上的伤口,“只有孤可以这么对你,别人不行。”
周棠闻言嘲讽一笑,“陛下,你可真是霸道,背叛我就算了,还想拘我的自由。”
他接着漫不经心说道:“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没有自由么?”
江北暮的手逐渐收紧,眸色暗了暗,开始解释:“孤可以解释,孤真名叫江北暮,原先蛰伏成卫暮只是因为不引起他人眼线注意,只有你可以这么叫孤真名...”
周棠似乎被江北暮的解释打动,抿了抿唇,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所以你不是故意欺瞒于我?”
而这点犹豫,很快就被锐利敏捷的江北暮抓准。
龙床外烛火摇曳,轻轻摇晃。
龙床上红色纱幔层层叠叠,从龙床的头顶垂落在地板,安神香静静燃着,倒映出纱幔内两个人的身影。
宫娥太监们全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
在此之前,她们都以为桑小侯爷是被抓回来被江帝折磨的,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折磨法。
倏地,一只白玉般的藕臂从帷幔内垂落,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星星点点,无力垂下。
下一秒,一只健硕有力的手臂也骤然伸出,炽热略糙的大掌紧紧攥住了白皙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力度紧密贴合。
婉转的声音缓慢且断断续续的从纱幔里泄出,她们帝王的那只手,渴望般急切的握紧了对方的柔软的手心。
“狗东西,还是、是改不掉你那份急性子!”
纱幔内,周棠毫不掩饰的破口大骂,他浑身是汗,就连墨发都热的黏在了脸上,脖子上。
漂亮的桃花眼泛着春意,周棠蹙着眉,眼神矜傲的望着上身的男人,扬起了修长的脖颈。
“主子说什么都好,孤永远是主子的奴才。”
江北暮眸色一深,撑起身体亲了亲对方的嘴角,直勾勾盯着对方看。
他见过太多人用强硬的手段强留下不喜欢自己的人,但这也只能一时留住,却不能永远留住对方。
江北暮骨子里就对坐上帝王这个位置后,对留住身边之人怀着一丝恐惧。
好像稍不留神,对方就会从他的手指间飞走,像窗外枯萎的花,像冬日化掉的雪。
可至少这个薄情之人的心中有一点他的位置。
哪怕只把他当成一个奴才,江北暮想他也是愿意的,愿意相信对方为了他可以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
实在想去江南玩,他也是可以和棠棠一起去游玩的不是吗?
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就连皇后之位他都心甘情愿给予。
江北暮想着便翘了翘唇,用龙袍裹着对方的身体,喉结滚了又滚,仍然抑制不住骨子里的噬欲。
周棠浑身都是粘腻的汗。
他虚弱的躺在床上,只感觉双腿又开始疼了,眼神瞥了一眼江北暮,他刻意装委屈,恶劣道:“腿疼,帮我捏捏。”
江北暮登时停止,开始去揉捏周棠的双腿,大掌轻轻按摩。
看着对方这么听话,周棠勾着唇,缓缓笑了出来,嗓音沙哑:“你这么听话,还真像是一条忠犬,只不过会咬主人呢,陛下?”
“孤当然只咬你。”江北暮不愤怒,笑着吻上周棠的脚踝。
如果回到当初还没进入侯爷府,有人告诉他日后会对一个男人痴迷至此。
并且当了帝王也不想放过对方,日日笙歌,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给了对方,甚至还要给皇后之位。
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但只有见过了周棠本人,江北暮才发现,他这样做完全不会后悔。
一点也不。
而长祁月则默默的走到了殿外。
仿佛又回到了开头。
昏暗的灯光和一阵阵暖檀香,隔着一层层红色的纱幔,那个风光散漫的青年又被抓了回来,抓回了皇帝后宫寝殿之中。
长祁月在外面听着,良久才阖上眼。
手腕轻轻颤抖,袖子里的卦牌飞一般运转。
原来无论更改多少次,天命都不可为。
国运长盛不衰,可他的命劫却切切实实的与这个国家,与皇帝紧密相连。
无法分割。
待周棠再次醒来的时候,宽大的龙床上除了他再无一人,嘴边还有着淡淡血腥味,身上的清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服侍着沐浴过。
龙床纱幔外的宫娥见美人醒了。隔着纱幔把一只黑色的猫递了进来。
“桑...少爷,您的狸奴。”
周棠揉了揉眼睛,想下床却还是被扣住,接过宫娥怀里的睡睡,他嘶哑着嗓子问:“我的贴身小厮阿芽呢?”
宫娥敛眉如实解释:“回少爷的话,您的小厮被李督卫接去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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