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面对父母
这场裴济之旅还没有结束,特别是两位主人公还在床上打架。
室外浪卷海贝与海鸥低鸣的声音不停交错,室内高泣的哭声连续不断,起起伏伏。
周棠的双手被强制拉到身后伸直,破碎凌乱的喘声只在昏暗的房间内飞溅崩塌。
室内的柔和灯光下,周棠侧头时额头有一层细细的汗珠流进枕头里,耳朵和眼睛都像是兔子般红彤彤,整个人慵懒又散发着魅力,透出一股媚态。
英俊的青年动作急切的恨不得想把周棠一口吃下去。
犬牙轻轻磨着锁骨处的皮肤,挑起一丝微末的刺痛感,段司疾轻拢的拂去遮掩周棠眼睛上的头发。
紧接着,有谁的腰肢被巨手勒出一圈痕迹,那藏匿陷进床褥内的猎物被身后的野兽狠狠撕碎入腹。
野兽拥有着一身爆发力的紧致肌肉,凌厉从骨子里透出的痞气与全部的欲望都泄给了他咬紧的猎物。
这是一只能令野兽轻易失去理智的猎物,柔软的臀部,湿润的唇瓣,被高温蒸腾出他最毒最迷人的香气。
段司疾咽下心中的甜味,他听到了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他彻底得到了他的宝贝,束缚在他心底的一条锁链终于消失。
曾经冷漠无情的面具被无形拆掉,段司疾现在早就被欲念控制。
周棠就是治好他唯一的感情药剂。
室外海湾潺潺的声音逐渐传来,蜜色的霞光从窗帘缝隙透了进来,晚霞与星空披下这座岛屿。
周棠从床上醒来,只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被这么折腾过,浑身都酸胀,腰间还放着一只坚硬的手臂,烫的他发热。
“不多睡一会儿吗?”
男性低沉浑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戏谑,段司疾亲了亲周棠的眼尾痣,关心的询问:“和老公说说,睡着时给你洗过澡上过药了,现在还疼吗?”
周棠环住了对方精壮的腰,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靠在他胸膛上,嗓音还有几分沙哑:“不疼,就是很酸,来到这还没好好玩过,怎么能一直躺在床上睡。”
段司疾喉结滚了滚,嗓音粗哑:“老婆,你别撒娇,我忍不住。”
周棠蹙了蹙眉,有些想笑,故意说:“哦,那老公帮我穿衣服,我们出去逛会儿好吗?”
段司疾呼吸一停,随后任命的忍着自己的情绪骂骂咧咧给周棠穿上,还特别小心的没碰到特别娇嫩的肌肤。
真是败给他了,段司疾顶了顶腮。
裴济的夜晚相较于国内的繁华,多了一种乡镇的夜市热闹,摆摊的一排都摆放着这里的特色,雕刻艺术品和串链,都透着浓浓的风情。
周棠和段司疾手牵手走在路上,并没有遮掩什么,身上穿的也是入乡随俗的花衬衫,带着木雕珠串与项链。
有的人见到两个帅哥都忍不住欣赏拍照,赞扬周棠漂亮精致,甚至有人趁段司疾不在想搭讪,都被赶来的青年阴沉的脸吓跑。
周棠被段司疾搂在怀里,偷偷摸了摸对方的喉结,眼尾挑了挑,潋滟荡漾:“阿疾,毕业后你想考哪所大学?”
段司疾好不容易从周棠那边骗来了一根烟,此时含在嘴里,星火明明灭灭,纵容道:“你去哪我去哪,你老公跟着你。”
周棠没说话,跟着段司疾去到了这里最出名的一个湖,爱情海。
他看到了远处天空燃起一片又一片的烟火,沙滩上亮起了所有红色的蜡烛
段司疾这时从他身后抱住他,往他怀里塞了一株玫瑰花。
上面还有一行小字:段司疾只想对你好一辈子,爱你护着你。
俗套又浪漫。
段司疾的告白不知道跟谁学的,或者是谁传授的,一看就像是准备了很久,说不准来裴济也是对方早就想好了的。
周棠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花,又看向远处不断绽放的烟火,隐隐绰绰似乎在天空看到了他们俩的名字。
段司疾没给周棠反应,从口袋掏出一盒子,单膝下跪在周棠面前,抿紧了唇看上去有几分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准备这些,心底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怕周棠到了最后也不会接受,怕他想到父母就退缩。
他朝周棠走了九十九步,每一步都带着逼迫,他想周棠永远留在身边。
周棠垂眸看着段司疾那双亮的惊人的眸子,动了动唇,没说话。
段司疾下颚线条绷紧,指节泛白,周棠不会嫌他丢人了吧,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莽撞。
下一秒略冷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腕,周棠对他微微勾起唇,露出了比之前还要真挚的笑容:“阿疾,才刚在一起没几天就想把我拐回家了?”
“不过我当然愿意了,除了你还有谁呢。”周棠握住了盒子。
段司疾立马起身拿戒指圈进了周棠的手指,尺寸刚刚好。
他抱紧了周棠,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急躁又热切。
周围人顿时发出了激烈的欢呼声。
海边散步时也会遇到很多华人旅友,不过大多是情侣,他们看着一个极品帅哥对另一个长相精致漂亮的青年宠溺的告白态度,都觉得很惊讶又羡慕。
惊讶是他们之间的神色坦荡的像是已经相处了百年千年般融于一体。
羡慕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能好到如此,居然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机会遇见最爱的那个人?更何况他们跨越了性别,在最稚嫩的年纪遇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伴侣。
在国外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张扬热烈的爱。
另一边国内,新年味还蔓延在每家每户,张灯结彩。
陈亦偷偷将照片复印下来,发给了段司疾圈内的那些人,又寄到了段司疾和周棠的家中。
如果只是抱抱就算了,只可惜,是吻照。
周棠和段司疾在裴济这个地方玩了三四天,第五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郑少秋给段司疾打了个电话。
彼时周棠还在浴室里洗澡。
“司疾啊,你在国内的烂情债都还没解决清楚就出国了啊。”
郑少秋应该在酒吧,周围声音有些嘈杂。
段司疾倚着床,身上披着浴袍,锋利的眉骨微微一凝,“什么话,我没有烂情债。”
电话那头的郑少秋嘶了一声:“陈亦还记得吧,我们圈子里突然冒出了很多你们俩的吻照,包括你们俩父母那边,我派人去查,发现是陈亦做的,他这是铁了心要你们俩不好过啊。”
段司疾闻言面色彻底阴沉下来,“他把照片寄给我们俩父母看了?”
难怪这几日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周棠的父母,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过问情况。
在国内等着他们吗。
段司疾论自己并不怕父母的谴责,他认定了周棠,即使父母阻挠,他都不会放弃心中所思所想。
他是疯子,郑少秋说的不错,就算是死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周棠洗完澡时出来见气氛不对,多看了段司疾的脸色一眼。
“是发生了什么吗?”周棠叫出了1805。
1805看了眼资料,瞪大了眼睛说:“是啊,就在刚刚,陈亦把之前跟踪你们时拍的照片寄给了你们父母。”
周棠眯了眯眼睛,没想到陈亦还喜欢玩阴的。
段司疾回神过来,看着刚出浴的周棠,招了招手,“老婆过来。”
周棠走过去,将手抵在对方肩上,“怎么了?”
段司疾眼底闪过一丝戾气,陈亦这个人他会解决清楚,不会让周棠担忧。
回国后的事情,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彻夜详谈后段司疾让周棠不要太过忧心,周棠阖了阖眸,一副全然相信段司疾的模样。
又在这玩了几个星期,段司疾和周棠带着礼物回了国。
回国前,他给郑少秋打了个电话,要对方盯着陈亦,别再让他想出什么幺蛾子。
也许是双方家长都已经沟通过,他们在段司疾和周棠回来这天,都去了周宅。
段司疾带着周棠去周宅时,看到了四位家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段司疾把周棠往身后带了带,握紧了他的手,声音低沉:“爸妈,伯父伯母,别为难棠棠,一切错在于我。”
几个人都是一愣。
谁能想到自己的儿子和玩了十几年的竹马在一起,回国面对他们,就是明目张胆的袒护。
段司疾的母亲先发了话,她脸色说不上很难看,眼神却盯着段司疾,“儿子,你是认真的吗?”
她了解她的儿子,如果儿子当了真,就算是赶出家都拉不回来,甚至对方的手段可以说的上不会比他的父亲弱多少。
段司疾撩了撩眼皮,俊朗的面容在水晶灯下如同雕塑:“我认真的,妈。”
周棠的母亲也开口了,她对从小看到大的段司疾感觉有些陌生。
“司疾,我看着你长大,把你当成了我的另一个儿子,你们俩这么做,有没有想过我们做父母的。”
段司疾纹丝不动,表情冷的有些凝固:“妈,伯母,我不会放弃棠棠的,你们也别想难为我们,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会为自己的选择做出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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