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维多抓包?
真不知道安诺维多见到了这视频怎么想,会不会怦然心动?周棠左手支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阴天笑了,越来越期待了。
期待帝国满城风雨的日子。
整整几天,周棠都未在帝国皇宫内看到安诺维多的身影,周边军队却不断在巡视着什么,他直觉感觉到什么,上前随意扯住了一名士兵,就展开漂亮的笑容:“请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面上慌乱一闪而逝,士兵连忙俯身鞠躬恭敬道:“小殿下,我们在排练队形,打算到时候跟着去边区击打异兽。”
是解决异兽...还是准备弑皇?
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周棠笑了一声,“那你们好好排练,我在这周围转几圈。”
“小殿下...”士兵好似想说什么,见周棠走的太快,也没去拦,只是带着军队更加严谨的来回排练巡逻。
站在远处花圃里,周棠向上望着这一栋硕大漂亮的宫殿,他能看到安瑞克皇帝的卧室窗口放着几束枯萎的茶花,风轻轻一吹,萎缩的花瓣就从空中落了下来。
“你觉得他想干什么。”周棠伸手扯了一片树叶,左右懒洋洋的闻着花香,倒真像是心情好随便转转。
1805怔愣了一秒,随即回答,“主人,我觉得安诺维多在着手准备安排了安瑞克皇帝,他等不及想登基了。”
“没错,他甚至不愿意做做样子。”周棠眯眼,笑着说,“看那束花,应该有好几日都没有仆人进入安瑞克皇帝的卧室打扫了。”
包括三急也有可能实在床上解决的,堂堂一代英明的皇帝,居然被大儿子整成这种模样,真是可笑。
而这些不断来回巡逻的军队应该是在暗中警告那些贵族,让他们歇了那分心,这整个帝国都已经被安诺维多掌握在了手中。
真狠啊,周棠偎叹,却不动神色绕过那些军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周棠立即锁上了门,洗漱完才慢悠悠坐下打开了光脑按出了熟悉的序号。
1805诧异:“主人,你这是...要打亚德烈光脑上?”
周棠斜斜倚靠在沙发上,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托着腮看着手腕上的光脑荧幕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打感情牌,求助给亚德烈台阶下,那天没去找他,估计也有点抛不下脸面。”
他要给亚德烈压力,让他产生出必须要救自己这“未婚妻”的压力。
周棠刚按下,那边过了几秒就显示出了亚德烈的面庞,对方头发微湿,脖子上圈着一条毛巾,露出来的健硕胸膛几乎带着湿润的水珠,或许是刚出浴,他的脸颊有些红润。
“小殿下?今天怎么有空给我发消息。”亚德烈眉宇浮现一丝周棠看不懂的情绪,嗓音沙哑。
几乎是一瞬间,周棠就知道了这股怪异的感觉,亚德烈和鲛人苏利文做了,这股情/欲餍足的声线他听了不下百遍。
亚德烈终于忍不住了。
压下面上止不住的笑意,周棠懒懒的抬了抬眸,墨眸闪过一抹深沉,看着亚德烈开门见山道:“我要你救我,亚德烈,你救了我我就答应和你取消婚约,你不是一直不想和我结婚吗。”
“小殿下此话何意?”亚德烈忽地笑了出来,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我哥他要弑父皇,我的寝宫外围一圈都被军队围了起来,他们监禁了我,第一个是父皇,下一个被杀的就是我。”周棠说这些话时面色淡定无一点慌乱,只有眼尾一抹绯红体现出他或许在此之前哭了不久。
这就是周棠刻意伪装出来的样子,这个时候越镇定,亚德烈就越会被他吸引,从而答应他的请求。
但亚德烈却心想,亲爱的小殿下,你哥哥可不是要杀你,那是要把你彻底囚禁起来......
只要亚德烈同意来帝国宫殿将他带走,依安诺维多现在这杂乱的精神面貌,只会愈加疯狂,甚至直接想要解决了亚德烈。
这样联邦和帝国就会不欢而散。
少年容貌迤逦,即使哥哥要杀父皇这个消息被自己知道,也仍然面色不变的提着诉求,不忘记他高傲的尊严。
看来安诺兰堤也在强装镇定,亚德烈目光忍不住仔细上下看着周棠,发觉对方身上并无一点痕迹后莫名内心松了口气。
“小殿下抛出的这个诱饵好像不是很吸引人啊。”亚德烈捋了一把碎发,神色意味深长,“想要取消婚约,为什么不是等你哥哥收拾完你以后呢?”
罕见的少年双眸闪过一丝惊恐,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瞬间红了眼眶,咬了咬唇软嗓子说:“那元帅想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快来这里把我带走,我不想呆在这了!”
亚德烈表情一怔,随即扑哧笑了出来,“既然小殿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不得不救了,不过...这个姑且当你欠我的条件,等我日后想到了小殿下再还我怎么样?”
能怎么样,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棠敛眸装作沉思,实则翻了个白眼,他重新看向亚德烈,双眸亮晶晶的好似绽放了希望,腼腆的笑了:“都听元帅的!”
还挺可爱的。
亚德烈忍不住捂住了脸,安诺兰堤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趣的?明知道面前的是未婚夫,还穿的这么不得体,对方动的时候,亚德烈甚至能看见V领下那白皙的肌肤。
周棠没有察觉到对方那眼神,得到目的后他差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低头恍了许久,直到双眼都被憋的通红,才抬头重新看他,“那就这样了,元帅,下次见。”
当落跑皇子咯。
在周棠快要关闭光脑联络的前一秒,亚德烈突然说了一句让周棠感到十分无语的话。
“还有小殿下,我并没有说不想和你结婚。”
周棠:“......”
1805:“......”
1805又继续说:“唉,吃到手的肉都没能堵住他的嘴。”怪恶心人的。
周棠冷笑:“喜欢脚踏两条船?”做梦呢,小心盖密尔打死你。
深夜的雨声始终络绎不绝,寂静的房间外传进一缕幽香,窗户被慢慢被打开,一抹黑影逐渐游走到床边,盯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少年。
紧接着嘴唇被一条湿滑的东西堵住,耳垂边也有指头不断抚摸,周棠双眼睁不开,但仍然感觉到一具强壮的身躯正压着自己,伴随着浓郁的幽香。
“盖...”周棠刚张唇,盖密尔就亲的他直呼吸不过来,紧接着他的身体便被翻了个面,鲛人冰凉湿滑的身体躺在了自己的身下垫着,下颚被蹼爪捏的有些用力。
他趴在盖密尔湿润的胸膛上,额头脸颊被汗水浸的红润,终于他能睁开眼睛,那双泛着水雾的瞳仁狠狠的瞪了一眼身下人,“敢偷袭我...哼..!”
“兰堤,今天和他们演的开心吗?”他亲吻着周棠的嘴角,巨大的鱼尾表面闪烁着微微幽蓝,在夜里十分好看,而盖密尔视线则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
他将手指慢慢移到周棠后颈轻轻摩挲,紧紧抱紧了对方嗓音微哑,“如果可以,我真的...真的想杀了他们,挖出他们的眼睛,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你是我的,我唯一的伴侣。”
“嗯,我是你的,盖密尔。”周棠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居高临下的睨他,满眼戏谑,充满了调侃意味:“很快他们就不能再闹腾了,不仅我是你的,这个帝国也是。”
“我不稀罕别的,兰堤。”盖密尔心脏骤跳,用力在他的锁骨那咬了一口,邃眸浮现爱意:“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兰堤。”
就在这时房门外逐渐传来一阵脚步声,男人站在周棠房门口拧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又不死心的敲了敲门,“兰堤,你睡了吗?”
房间内散发着淡淡的颓废与麝味气息,周棠趴在盖密尔身上神色闪过不耐,没有回答,而是仍用瑰丽的笑容对着盖密尔,然后与他对视交换来了个吻
少年双手逐渐攀上对方的脖颈,衣服也被鲛人那双手推到了上面,鱼尾下巨大的鳞膜也在动乱,就在周棠还没开始的时候,安诺维多的声音又出现了,带着一股不得到回话就不停的意思,很执着。
“兰堤,睡了吗,哥哥有话和你说。”他敲门的动作也渐渐变得不耐,就像是察觉了什么。
但只有周棠知道,是他瘾犯了,追寻着直觉让他迫切想拥抱住那股香味解决这股不适。
“不回他?”盖密尔低笑着咬了咬周棠的耳垂。
周棠脸一红,他抿了抿唇,花了巨大的力气压制嗓子,“哥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很困了要睡觉了。”
“哥哥能进来和你一起睡吗?”安诺维多敛眉。
“不...不了、哥哥晚安!”周棠沙哑回答。
感觉到少年嗓音带着困倦,安诺维多握紧了拳,双目微闪,还想再说什么,终究还是放弃了,但他转身走的时候总感觉忘了什么。
兰堤的嗓音太奇怪了,就像是被蒙在了水里,还有哭腔...?
摇了摇头,安诺维多抛却这个想法。
第二天,一则鲛人杀人的视频在星网上传了起来。
水域边区鲛人杀人的残暴行为在星际上掀起了巨大的热度,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鲛人要去攻击人类,明明他们只是要带他们回研究院养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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