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家里的惊喜
薛申冕好像比周棠更熟悉这里怎么走,扛着七拐八拐,不一会儿,就把他带进了换衣间里,并且反锁了门。
铁锈般男性危险的气味直冲青年的鼻腔闯来,薛申冕将周棠直接压在了门上,两人的距离极近,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
“薛教授,我还以为你不会理会这种玩闹呢。”
周棠瞥了眼男人的神色,好似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笑吟吟的调侃。
几天不见,青年的眉眼还是如他想象中那般稠糜秀丽。
那双含情眸里的情绪好像能勾死人,嫣红的双唇一张一合,说着不负责任的话。
而被他调侃的男人,明明长相也十分不菲,眼睛却好像都黏在了周棠的身上。
薛申冕一直都是十分俊美扎眼的类型,五官深邃清隽,表情如恶魔般散发着灰霭的宇宙星辰。
如今为了来捉奸,说自己是周棠的男人等于告诉了所有人,他作为教授,喜欢上了自己的学生。
他的教授生涯不要了吗?
错,是学校求他来的,只要薛申冕想,整个学校没人敢嚼他的舌根,学校也会配合瞒天过海。
他的宝贝很聪明,这样没主的美人每个人都会招惹,他也是,所以他出手了,现在这瑰宝有主了。
薛申冕视线微垂,桎梏住青年仔细端详,忽然侧头看了眼周棠的后颈肉。
他发现周棠身上那些痕迹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出现。
所以,才能那么大胆的勾搭新的男人吗?真是红颜祸水。
“蒋陌,你还真是知道如何能激怒老师。”极度低沉浑厚的音色传进周棠耳廓。
男人的手倏地抬起揉了揉美人的后颈,就像是把玩一件上好的白玉,滑腻的肌肤在他手里很快变红。
似乎感觉到疑惑,薛申冕眯起眼低喃,笑了一声,但这声笑委实没什么感情:“细皮嫩肉的,明明一摸就红,为什么那么快就消失了?”
周棠挑起眼角呷笑,风流写意从骨子里媚出,眉梢又尽显恣肆,眸中的墨色越发浓稠,“别这样看我,申冕教授,兴许是你留的印记不够深刻,无法存留太久···”
薛申冕被青年这一眼激的神情带上一丝邪性,一种无端的酥麻,暴虐席卷了心脏,让他忍不住想去舔舐青年的眼睛,去蹂躏他发红的眼尾。
“无法存留太久?那就重新烙一个如何?”
男人轻轻抚摸他的后颈,轻柔的话语柔和得恍若和情人调笑。
“撕拉——”
一边说,薛申冕一边粗暴的撕开了他身上轻薄的布料,目光游移他身上每寸肌肤。
“来试试吧,蒋陌,你应该知道做什么才能让老师重新开心,嗯?”
他的动作变得格外残忍,手指抚摸青年的侧脸耳朵,眼睑微下垂,看着他愈来愈涨红的脸颊,慢条斯理的说着,就像是还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课的老师。
真是伪装的完美啊,小混蛋,周棠内心勾唇想笑,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似乎一点都不害怕男人这么阴暗的一面。
事实上跟神秘的他那一面来比,这样的挑战根本不算什么。
嘴角勾起一个略带深意的笑容,周棠舔了舔唇,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衣服剥开,指尖顺着对方身上的肌理纹路游走到运动裤上。
——然后拉开裤带。
紧接着一切便都乱了套,男人的眼底有着深红的热意,头皮神经突突的跳,嗓音格外兴奋:“蒋陌,你不能后悔,我是这样的人,你确定还要接近我?”
他是这样的善妒,阴狠,还有更坏绝的一面没有让青年明白。
周棠唔唔点头,红唇张的很大,抬头看他,眼眸湿漉漉的。
“噌。”的一声,理智连通最后的周璇怜惜都被烧的一干二净。
薛申冕眼皮一挑,隐忍与克制全都没了,直接拽着青年拉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牙齿咬上了他的后颈。
昏沉窒息的荷尔蒙在两人拉扯下变得越发高昂。
周棠被毫无防备的按进了男人的怀里,双手撑在沙发上,脖子被男人叼着,烙下一个羞耻又可恶的齿痕。
周棠的脑袋空白了几秒,下意识被激颤的想要往外爬,刚挺直的腰板躲开了这窒息的空气几秒——
然后圈在他腰间的手又大力把他往回拖,让他的侧脸擦着沙发软皮,接纳属于他的所有。
靠,周棠要收回刚刚自大的话,谁说这个挑战不算什么的,真的难搞,想要驯服薛申冕还真是难度很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也就气势大一点,现在不珍惜,后面有你哭的。
“蒋陌,你很软啊,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薛申冕的话耐人寻味,周棠却无暇回答。
沉默即代表着心虚,作为“罪犯”的那面,薛申冕又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用这身份不会获得青年的辱骂,只会获得更加精彩舒适的迎合。
男人吻他吻的很凶,舌尖在他的牙龈上轻轻扫着,浓烈的气息跟火炉似的,烫人。
先前沉默的周棠只有一个想法。
太他妈变态了,自己醋自己?
之前怎么没早看出来薛申冕还有分裂症。
当周棠被推倒在地,被男人Z得毫无意识之时,掉在一旁的手机发出了一阵铃声。
那是备注为恩赫的来电,薛申冕看身下的青年哭的那么可怜,眼中的戾气和控制不住的占有欲少了点,脸色不变地拿过手机点下了接听。
“宝贝,说句话。”
男人的声音沙哑透着浓浓的性意味,不知道动作顿到了哪里,惹得周棠咽呜一声,紧接着便是起起伏伏的如猫叫般焦糖甜腻的嗓音。
“······”电话那头的声音寂静无声。
“听见没小子,他正在被我Z。”薛申冕低笑了一声,没顾对方的反应,声线骤然变的凶狠:“收敛好你的小把戏,离他远点。”
手机被男人随意丢到某个角落,男人的眼神重新变得宠溺,单手将他的双手扯过来拉到头顶,冰冷的唇落在灼热皮肤、轻易获得了他的一切。
他爱极了青年张牙舞爪的模样,周棠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到,他露出那样野心勃勃又风流的姿态时会让人滋生多么沉重的摧毁欲。
“如果这个时代的科学发达,你的肚皮里早就怀满了我的孩子了,蒋陌同学。”薛申冕的面容似笑非笑,好似报复完后回归了那优雅捷豹的败类味。
修长的手指擦掉周棠嘴巴上的浊迹,男人灰眸微微一眯,说出的话暗示十足:“但是很可惜你不能,所以你只能被我淹死。”
一声声类似报复和充满占有欲的低语钻入耳中,高大的黑影如同缠住猎物的蛛网,将这间换衣间渲染浮现迷蒙的声音。
青天白日里,一墙之隔的外围是俊男靓女的调笑声,没人发现这间上锁的房间里的诡异,沙发上两个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更是诡异的深陷迷乱。
当周棠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在了一辆车上,车正在缓缓行驶。
眼睛哭的有些酸涩,周棠眨了眨眸子,身子不争气的软成了一滩烂泥。
头稍微侧了侧看向男人的方向,他身上没穿衣服,只盖着男人的外套。
手腕很疼,腿也很疼,全身上下几乎散架了一般,没有好的地方。
他想张口问薛申冕现在几点了,却如失声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似乎是察觉到他醒了,开车的男人停顿了一下,凑过来浅浅吻了吻青年的唇。
如果单看这个起床吻,确实显得他们此时浓情惬意。
前提是忽略男人那双此时比墨还深的灰色瞳眸,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大事情。
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昏睡了一觉的周棠:“?”
薛申冕闪了闪眼眸,“小陌,感觉身体怎么样?很快就到我家了,我猜你会喜欢的。”
他准备了一份惊喜。
喜欢什么?这么快就要把我锁起来了?周棠张了张口有疑惑,但他说不出来,嗓子嚎的太干了。
薛申冕垂下眸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头,在周棠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的事,男人却是忽然直白坦白:“宝贝,不要上学了,我养你,你乖乖的待在我给你准备的地方?”
周棠挑了挑眉稍,没把这话当回事。
几乎每一世男人都对锁他这事情有独钟,好像记忆灵魂深处就怕他逃一样。
但周棠每一世都依着男人的癖好随他而去,满足他的欲望。
如今薛申冕有这个念头,周棠不是没想过,只不过进展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们之间还涵盖着一个秘密“罪犯”身份,还有一个金恩赫。
如果男人把他关起来的话,金恩赫那边的剧情就会彻底乱了吧?
周棠想了想动了一下身子,惊奇的发现腿部有神奇的触感。
他低头去看,是警察拷犯人用的镣铐,把他的脚腕和车门下的把手铐在了一起。
那是一双有编号的,属于警察的手铐。
这么明显的漏洞,是想直接让他联想发觉?
“为什么锁我?”周棠无视了那行小的离谱的数字,发音和空气一样沙哑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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