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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性发作/出行酒楼(双更)


  昏暗而柔和的光线下,青年穿着单薄的青衫单衣,黑发披散在肩膀上,眸色冷冽危险,漆黑如墨。

  “消息传出去了吗。”

  陆一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恭敬道:“消息已经传给了那四家族,但下属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带上那身份来历神秘的奴隶,云家没有他的消息,太干净了,恐有疑点。”

  按照周棠的要求,他将诱饵以及药人的血送往了四大家族,经他们之手,江南一带的人才会知晓他魏卿是真的太阳打西边出来。

  就算他想免费给人看,又有多少人敢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光他们这么想,周棠心中也确实没安好心。

  但药人血千金难求,魏卿的“好意”他们也只能收着。

  “就是因为他神秘,才要带着他。”

  周棠眼角微微上挑,目光在那一瞬间变得幽深莫测,“这次盛会也许是鸿门宴,不主动出击,就容易掉入敌人的陷阱,而那只什么都不会的小狗,兴许宴会上有人认出。”

  即使没有,也不妨碍他算计。

  众人早就知道他是个狠毒的人,所以即便他做出什么来也是不奇怪的。

  陆一点了点头,但还是提醒:“但主子还是要小心。”

  周棠阖下眼帘,下一秒陆一便消失不见,他走到门口附近,望着外面的月色,心里一动,抬步就往外走。

  药人被他安排在东边,而容玠则被他安排在离自己卧室不远处的厢房。

  为了给他养伤,周棠都是给他用最好的,周棠认为自己是个虚伪的人,他图容玠身上的秘密,像模像样的对予他好,实则也许在最后的关头会把他利用到底。

  毕竟原世界剧情虽然以原主为中心,但他却不是一路顺风顺水的,他也被暗算过,重伤过。

  并且因为原主是哥儿,剧情里似乎还曾隐晦的提到过他差点为云璋晏生下孩子。

  想到这,周棠揉了揉眉心,竟拐到了容玠的房门口。

  漆黑的夜色,容玠房内还燃着灯火,显出几分肃冷。

  这么晚还没睡?

  不轻不重的敲响了房门,周棠没有惊扰任何奴才,房内传来了一声清浅的来了,门才被拉开。

  见到是周棠,他似乎有些意外,愣了几秒,但随即侧身:“主人请进。”

  周棠在容玠屋内坐下,才意识到少年衣裳半褪,露出胸口一大片白,眸色柔和似水,雪白的单衣上沾了少许血液,火光明灭跳动,照亮了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

  “主人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冷不冷?”

  周棠摇了摇头:“不冷,你这间屋子烧的炭很足。”

  容玠便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周棠,然后拿过一套崭新的外衫披在周棠身上,见他并不拒绝,眸色沉了沉。

  也不提他为何深夜来此,与周棠对立而坐。

  周棠忽然开口,笑意满满,勾着红唇:“在你看来,我是一个什么人?”

  他打算对付全江湖的人,是原剧情里原主都未曾做过的事,说得上疯狂,但他就是莫名的胸口结着一口躁郁之气,想要付诸行动。

  也许是因为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恨不得啖他血骨,越多人恨他,他就越快意。

  如果使用上策,那江南一代乃至整个地段都会与他结下仇恨。

  换言之,如若有另一种方法改变他的处境,他也不是不会去做。

  容玠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低低出声:“公子是一个很好的人。”

  没有再叫主人,而是抛开一切叫的公子,他语气里的善意也是周棠活了二十来年没有听过的荒谬。

  谁会说他是好人?除了容玠。

  “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别人从来都是恨不得躲我躲的远远的。”周棠蓦然笑了起来,艳丽的小脸浮现绯色万千,整个人如同一条鲜艳的毒蛇。

  “在我心里,你就是好人。”容玠漆黑的眼眸黑的纯粹,眼底荡漾起一丝笑意,眼神凝在那颗朱砂上半秒,很快移开:“主人是在思虑什么吗?”

  他看出了周棠眉宇间的深思。

  “是啊,如若说我要杀遍这江湖中人,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恶人?还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好人?”

  周棠突然恶劣的笑了,俯身凑到容玠面前,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对方的容颜几乎如同雪一般白,眉宇清淡如雅,薄唇轻抿,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云家被束缚的奴隶,还以为是哪个金枝玉叶的公子。

  容玠看着周棠,那双清澈的眼眸如同一汪清亮的潭水:“主人只是忧虑这个吗?”

  周棠眼神一闪,心道果然,容玠不像他想的那般单纯,不过他老攻如果真那么卑微又可怜,周棠倒也不会嫌弃,反而会当个宝好好调戏。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到时候又要弄脏我的手,我的衣服了。”周棠遗憾的叹了口气,全然没有草芥人命的愧疚,也没有一丝愁绪。

  对他来说,杀个人就跟吃个饭,手上已经沾了人命,是多是少都不在乎。

  复又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周棠伸手抚摸对方的脸庞,笑得意味深长:“所以你可要好好养伤,到时候你身上的血,可是毒死他们的良药。”

  当这番赤.裸裸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周棠还以为会得到对方的黑化值。亦或者进度条,毕竟语气里把人当物品看的漠视感太过强烈。

  “好,定不负主人所托。”

  他语气依旧那么温柔平淡,眉目如水,好似在这初春霜雪天气下傲然盛放的修竹,缓缓道。

  面对周棠的调戏,他眼皮都不眨一下,一如既往的纯净。

  周棠又伸出拇指重重的捻了捻容玠的唇瓣,直到变得鲜红,他才扑哧一声笑出来,暧昧的咧唇,隔着拇指贴上少年的唇,艳丽小脸浮现几分浓重色彩。

  他倒是想撕碎这张安宁的面具,让这高雅稳如泰山的少年为他发狂,发疯。

  毕竟这真的是太有趣了。

  周棠走时,连着外套也一并褪下还给了他,似乎是觉得容玠与其他奴隶身份不同,有几分重要性,他十分虚伪的又关心了几下,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漂亮桃花眼才睨着他,“好孩子,好好养身体。”

  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是待宰羔羊。

  等周棠走后,容玠垂眸,注视着地上的一滩化冰水渍,那水里倒映着他此刻被揉红的嘴唇。

  他面无表情看着,眼中的清澈荡然无存,眼神深不见底,喉结轻滚,其好似蕴藏着极其可怕的翻涌的危险。

  第二日周棠从屋内醒来时便听到脑内系统的提示音——容玠的黑化值上升到45%,同时任务进度5%。

  初次听到这么高的黑化值,周棠凝了凝眉,还没做出决策,1805就忽然咦了一声,“很奇怪,虽然任务目标黑化值很高,但却好像并不是冲主人来的,我没检测到恶意。”

  周棠若有所思,披上一件外袍,想着与往常一样去东边看看药人,就发现陆一正在清理尸体。

  那是前几日给他喝血的药人,似乎名叫叁号。

  见到主人来,陆一点头抱拳:“昨天夜里死的,没撑过去,血已经抽干,随时可用。”

  周棠皱了皱眉,发觉异样,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叁号明明是陆一以及他都最为看重,体质最好的一个药人,马上就能...现在居然死了?

  看了眼旁边那浓稠鲜艳的血,周棠掩住眼底惊诧,淡定的吩咐他拖下去烧了。

  事到如今,只剩下八个药人了。

  于是周棠没有再等,而是派出陆一出谷,去四处搜刮合适的药人带回来储备。

  又一轮夜色降至,白日喧嚣散尽,周棠在后山浇花养草,夜色中浮动着熏人的醉香。

  这几天来,他几乎都在无所事事等着剧情线朝他走来,懒散的连1805都开始偷懒犯困。

  1805:“很无聊哦,要不要找点事做一做,比如去逗逗那个云璋晏?”

  “再过几天就有大剧情了,统子你让我休息几天,否则先拿你开刀。”

  周棠垂眸注视着山谷内长得艳丽的毒花,把玩着自己耳边一缕发丝。

  忽然。

  后山一声琴音铮乍然响起欲断,周棠眉毛一皱,想到这隐仙谷中有谁弹琴,便想到只有容玠一人。

  只是容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弹琴,莫非真是夜猫子?

  1805似乎很激动:“有事情做了主人,快去瞧瞧啊,还能听到弹琴声呢。”

  周棠放下水壶,裹紧身上的大氅,便往那边走去。

  后山的风呼啸而过,很大,带着浓浓寒意,而后山东边便是关押着那些药人的屋子。

  周棠到的时候,只看见一块高高的岩石上放着古琴,并未看见人。

  难道是风刮得,亦或者禽鸟经过停驻?

  正当周棠想转身,一声似弱的呻.吟声忽然响在他身后。

  月在悬挂中天,澄澈明净,少年俊雅的眉目映照着月光,他穿着一袭白衣,沾上了不少的灰尘,苍白着脸,忧愁的皱着眉,赤乌着眼看他。

  “是主人吗。”

  周棠略微诧异的看着他,少年秀致的眉梢轻轻拧着,嘴角溢出鲜血,似乎在强忍着,瞳孔涣散的已经不能认出他的脸,要依靠衣服颜色,才能知道他是魏卿。

  他这才想起来,容玠的身体虽然一日日变好,但那些是毒药,此刻他恐怕忍耐着比寒食散还要严重的后果。

  但痛不致死,周棠慢悠悠朝他走去,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隐忍的神情,觉得这强撑着不倒的样子也十分迷人。

  青年薄唇微不可察的抿了抿,微笑起来:“容玠,你——”

  措不及防,容玠朝他伸来一只手,狠狠的把他扯到了身后的青石台上,他仰面躺着,身前是虚弱的容玠,他反射性想掏出袖口的毒针,想到面前的人是谁又生生忍住,没下毒手。

  毕竟这人可是他花着金贵的药好不容易养回来的。

  容玠上半身衣服早在翻滚间褪到了肩膀,露出大片胸膛,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棠,神情无辜,脸容嘴唇皆失去了血色。

  “主人…奴好难受……”

  他睁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静静的与周棠对视,分明已经快要难受的痴狂,却只是按着周棠的身体手腕,大胆的重复:“救我,魏公子。”

  周棠的解药并不在身上,他想回去拿,却被拦住,容玠按着周棠双腕,手指缓慢地摩挲着他腕侧,好像在感受什么,他眸光有些模糊,“你要抛下我走吗,你不要我了吗?”

  他的眼神如同会吞噬人心的妖魔般迷人。

  不让他走,又喊难受,周棠眸色闪过戏谑,忽然一把掐住了容玠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解药不在我这,回去给你取还拦我?你这是要以色侍人,让我当你的解药?”

  隐仙谷毒医百毒不侵,血同样可治百毒,但周棠知道他未必算计到自己头上,因为这毒发时可使人神智不清,就如同服用了罂粟一般,头疼又神魂颠倒的晕眩。

  容玠被质问的一愣,眨了眨眼,视线聚焦在周棠脸上一颗巨明显的红上又开始涣散,才无辜的道:“以色侍人…奴要、要以色侍人,取悦主人。”

  他凑近了周棠,手腕抓的格外的紧,但明明周棠只要翻手一掌就能把他拍远,却是真切的舍不得。

  那还得再花多少钱啊,他种出那些药材也不容易。

  而就是这么一出神,便给了容玠可趁之机,对方柔软的唇瓣贴在了自己的眼角上,周棠还没反应下来,便一路向下,犹如蝶翼般掠过周棠的脸颊,细擦过他的下巴,最后落在红红的两块微张的唇肉上。

  他亲得很仔细,嘴唇密密地覆盖着周棠的唇肉,一只手轻抓住周棠的手腕,温暖叠着温暖,最后,他缓缓的探出了舌尖,想要索取周棠唇齿里的口涎。

  喉咙深处传来略带压抑的呻吟,低低地如同奶狗呜咽一般,容玠的手指紧扣住岩石边缘,眼眸里隐约有湿润之意,“主人,脑袋好疼,身体好冷。”

  因为身体冷,所以才更想要汲取周棠身上的温度,温凉带着凉意的肌肤沿着周棠的脖子一路亲吻,嘴唇来到他肩头时,周棠发现容玠一只手就挑开了他的衣领,直接咬了上来。

  “嘶——”周棠感觉锁骨一痛,低头看那容玠埋在他胸口舔着什么,紧紧拽着他的身体,似乎想要掀开他的衣裳,却不得门路。

  这青石玉台正好能容纳他们二人躺下,吻痕和咬痕从周棠带着伤痕的白皙开始,漫延到圆润的肩头,顺着起伏的肌理向下漫延,不知不觉中衣裳已经滑到了腰,被咬的地方都渗出了血丝。

  “你莫非真是狗,咬的这么用力。”

  周棠斜睨着趴在他身上仍旧一脸清风亮节的高雅之相,嗅嗅啃啃,时不时舔他的嘴,他的胸膛,抱着他这样,似乎就能解身上的瘾。

  可这么点血,怎么够呢。

  周棠看着,忽然恶胆从中生,单手拽住了容玠额发,把他拽了起来,眼角微微的上挑,眼波流转之间闪过妩媚,微微敞开的领口下,线条优美的颈光洁,其间还有几点红痕,胸膛起伏着道。

  “容玠,既然你这么会舔,想要解药,不如帮主人舔舔其他地方?”

  他恶劣的笑着,殷红的唇瓣勾起十分挑衅的弧度。

  突然被周棠拽起,容玠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水光,特别是脸颊眼尾都红了,显得煞是动人,他似乎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舔…哪里…?”

  周棠笑的更恶劣了,既然不让他走,那他就要趁着对方不清醒,欺负到底了。

  周棠一把撩开了衣袍,手腕翻转,里衬裤子就松了,随后他用力把少年的唇按在自己那处,艳丽的眸子满是戏谑:“就是这儿啊。”

  谁料没有看到难堪,也没有不适应,容玠居然直接撩开布料,直接埋下了头。

  这是一种极为暧昧潮涌的方式,因为周棠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突破了最后一层布料的阻隔,被另一个人掌握。

  这回,是周棠的反应更剧烈了些,他的身体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般紧绷着,没想到容玠温度那么暖,简直如同羽毛骚刮他的肌肤。

  喘息很快变得急促,青年情不自禁松开了手,目中仿似有星光闪动,蹙眉,眼尾飞快掠上一抹重红,红唇也紧紧咬着,隐忍又欢愉。

  却在心中想——

  他都这么羞辱他了,也不见他黑价值上升,亦或者一丝面部表情泄漏,那异常清雅的脸容上,反而呈现的是一种柔和的漫然,就好像他本就愿意,只要是主人下达的命令,他都甘心做到一般。

  而周棠也终于在容玠卖力的侍奉下,将解药撒进了他的喉咙,等对方恢复了意识过后,意识到他正是以怎么样的姿势大胆的冒犯主人,脸色有一瞬凝滞,甚至那双漆黑的眼眸泛起不小的波澜:“主人…这,奴不是故意的。”

  “我的滋味怎么样?”

  周棠没顾着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懒洋洋的半撑着上身,用脚踝穿过对方的胸膛蹭了蹭对方的下腹那肉后,发现对方居然石更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复又用脚背勾着对方的下巴,“是你不让我走,还冒犯了我脱了我衣服的,味道好喝吗?”

  又是调戏,像小动物一样逗弄他,期望能得到点别的表情,比如屈辱,羞愤,亦或者愧疚。

  但是还是没有。

  容玠望着周棠,漆黑的眼睛,宛若无底的黑洞,那么温柔而从容的,“主人的东西,很好喝。”

  他脸颊微红,凝视着周棠眼角那颗浓到发暗的朱红。

  周棠并不知道,他此时此景的模样多么招人喜欢,如果说容玠的美是出尘高雅,如同冰雪,那么周棠的美就不显在五官,而在气质。

  明明眉宇阴翳,却因为此时笼罩的风情变得勾人妩媚,任江湖中人谁瞧了,都只会说这是一个极品的哥儿,哪还记得他是那传说中的毒医。

  那眼角浅浅的红痕,好像尚未褪去的悱恻余韵,衬上那格外顽劣的脸容,显出一种别样的艳丽。

  烈阳高高悬挂在空中,驱散了空气中的寒意,今日沿途的街道十分热闹,也许是初春时节,又因为是江南地带,江边淮岸时常能听到娘子的吴侬细语。

  车壁的内侧贴着金贵柔软的毛皮,周棠慵懒的靠在皮毛上,就像是没骨头似的,身上穿着湖蓝色的衣裳,乍一看就像是名渊河流的贵族之士。

  他阖着眼,掀开帘子看到了前头驾车的车夫,身侧跟着陆一和……

  周棠撇了那一抹雪白。

  和身姿挺拔,伤势已好全的容玠。

  “走路累么,容玠?”周棠蓦然开口,语调轻柔如水绵绵,语意却又何其的凉薄。

  虽然有心想整整容玠,却没打算要操劳对方的身体,周棠时刻记着,容玠的身体等于他失去的钱。

  所以马车行驶的很慢,容玠也就是走的路比较长,却完全不会被速度推着走。

  只见他神情从容,纵然衣衫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依旧亮着眸子看周棠,温柔的道:“主人,奴不累。”

  自从那件事过了几日,周棠便没有再去找容玠,让容玠便安安稳稳的治疗着身体,让他适应百毒不侵后的自己。

  而今日,也不过是周棠想在武林盛会前,提前出到江南这一带望望风,顺便吃个饭,观摩收集一下八卦,思考一下剧情线如何对上。

  他已经记不清剧情里的原主是什么时候看上的云璋晏,又是什么时候把对方捋回去的,但周棠认为,原主或许是有几分忌惮他的。

  他便要查清。

  马车停在一家酒楼面前,周棠撩开帘子,才刚一露面,周未经过的人,亦或者想要去酒楼吃饭,刚走出酒楼的。

  全都跑得十分速度。

  周棠:“……”他是什么吃人的魔鬼吗。

  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周棠挑了挑眉,冷笑一声也就不在乎了。

  “走,吃饭。”周棠扫了眼陆一和出神的容玠,便挥袖朝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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