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爷的枪比真枪还猛
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周棠嗅了嗅问:“书房里什么味道,你点了沉香?”
秦萧湛眸色加深,眼底有什么东西在翻涌,他呼吸一紧撑着额头说道:“没什么味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嗓音发哑,还有一股欲求不满没能发泄的焦躁。
江白闵的任何举动都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周棠又抓住了秦萧湛的手臂,动作间那刚洗净的沐浴清香朝男人迎面而去,秦萧湛听见对方的嗓音透着疑惑。
“二爷,要不要我帮忙?”周棠舔了舔唇,视线下移,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那双锐利的狭眸亮了亮说:“我帮你去百乐门找几个女人。”
女人?他不要女人。
秦萧湛沉默的盯着青年的嘴唇,浑身燥热,脖颈的汗水滴到了喉结上,想让对方的舌头也给他来几下。
他的眼神落在那一张一合的嘴巴上,忽然用力把周棠扯进了书房,并且关上了房门。
一股粗蛮气息扑鼻而来,青年抵在门上,望着眼前有些失控的男人,失笑道:“二爷还怕人发现吗,我不会说出去的,现在就——”
他再也忍不住了,病了就病了吧。
秦萧湛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捧住了青年的脸,嗓音沙哑又干涩,“江白闵,帮你秦二爷一个忙。”
周棠蹙了蹙眉,似乎没理解,心底却偷偷轻笑。
“给秦二爷一次。”他咽了口唾沫,直勾勾盯着对方的眼睛,没等周棠同意,下一刻拿开了手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周棠感受着唇齿间男人烟味气息,对方伸了舌头,宽大粗糙的大掌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他的浴袍内摸来摸去。
周棠被摸得浑身发烫,但他还是游刃有余的回吻,一吻结束,他才喘气轻笑:“秦二爷不找女人,找男人?”
秦萧湛抹掉了他嘴角的口水,视线掠过对方精瘦的腰身,眼神里充满了可怕的欲望,他压低了声音,“我石更了,江白闵,因为你。”
他说这话时头脑浑浑噩噩的,只觉得理智都被下腹引去了,烧的一干二净,只想着如何把青年吞食入腹了。
他完全没想过眼前这心高气傲的少帅会不会回头拔枪毙了他,也没想过会不会因此记恨上他。
他只想像梦里一样对江白闵,轰轰烈烈。
周棠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直觉告诉他秦萧湛动情了。
听到男人这番不克制的话,他勾了勾唇说道,“好啊,这个忙......我帮。”
周棠反手抱住面前的男人,手指顺着对方的的腰线似乎想要往下探。
刚伸进后腰,手就被秦萧湛一把捉住,一把按在自己前面,语气低沉:“你要碰的是它,江白闵。”
男人脸色不太好,似乎觉得撞号了有些麻烦。
也对,这么个地位的江白闵,也不太像是居于人下的。
兴许对方还碰过许多个女人鸭子,跟他亲吻的动作才会那么炉火纯青。
秦萧湛越想心就越堵,捏着青年的肩膀也越来越紧,嘴唇也埋进对方脖颈里亲个不停。
终于他将青年推到了沙发上,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脖颈吸出了很多印子,“二爷想要你。”
说着他把小二抓起来塞进了青年手里。
周棠红着眼尾笑睨他,双手握紧了都抓不住,只能哑笑:“二爷这分量不小啊,只怕是整个燕城的女人都惦记着。”
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周棠都处于落方,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对待都会生气,他却没有一丝怒气,反而还笑着打趣,似乎真就是男人之间互相帮忙。
可男人之间帮忙哪还伸小舌头的?
秦萧湛直觉江白闵的反应不对,但现在他米青虫上脑,浑身注意力都在对方那格外柔软的手掌上。
他笑着说着荤话:“你二爷这把枪,比你腰间别的那把枪还猛,握紧了。”
青年浑身是汗,刚洗的澡又白洗了,就连发尾都滴汗。
他那双素有攻击性的眉眼不知为何染上潮色,多了几抹水雾,褪去了凌厉。
秦萧湛也不好受,那张硬朗锋锐的五官也在竭力压制着火,青年的手温度太刚好了,握着刚刚好,他不想放走青年了。
秦萧湛和周棠就这样在书房待了一夜,直到空气中的味道浓的腥咸腥咸。
周棠的双手都红肿的不成样子,秦萧湛才放过了他,揽着他又亲又抱了一会儿才睡着。
“江白闵,我算是栽你身上了。”秦萧湛迷迷蒙蒙的说着,整张脸都被烟雾遮掩,似乎有懊恼也有餍足。
秦萧湛活了三十年了,什么女人男人没见过,怎么偏偏栽在一个这么强势的人手里呢。
周棠听了也就笑笑,调侃二爷的精力充沛,偶尔去南风院包只干净的小鸭子造福一下他们。
秦萧湛没回复,他睡着了,揽着周棠的腰,把头埋进对方颈窝里睡下的,搂得可紧了。
这是他第一次身侧有人可以入眠,对方居然还是北央派过来的敌特,真是栽了,还是栽在书房这么隐私的地方。
第二天男人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青年的影子了,就连躺的地方也是冷的。
太阳毫不顾忌的晒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腰腹腹肌块垒分明,他起身揉了揉头,汗水自纯黑色的发丝滚落,顺着轮廓下颚。
秦萧湛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发觉关于江白闵的东西自己什么也没留下,心中顿时一阵烦躁,那双漆黑的狼眸也露出凶狠。
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滋味儿,又酸又麻又涩。
但他也料到了江白闵不会一直留着,毕竟对方和自己不一样,对方是一个正常男人,兴致上头了给他弄两下。
他现在有病,这个病还不轻。
秦萧湛从枕头旁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又点燃,开始吞云吐雾回想昨夜江白闵那温暖的小手。
没有茧子,秦萧湛听说过富家公子都会磨掉枪茧,那水灵灵的肌肤让他差点以为江白闵根本不怎么握枪。
但对方玩枪的手法也是十足的熟练,让他欲仙欲死的。
“啧。”男人粗气喘的骇人,结实的胸膛起伏剧烈,他呆在书房内把半包烟都抽完了,才煞气腾腾起身穿衣服。
随意扫了眼干净整齐的书柜,秦萧湛还发现江白闵没偷看他的资料,真的只是为了帮忙才留下。
江白闵真是要了他的命。
出书房门时家里侍从刚巧经过,说江少帅一大早就走了,他的副官一大早就在敲门,刚出去就迎面碰上接走了。
江少帅还特意让侍从转告秦二爷记得不要忽略鹦鹉,训练很辛苦的。
这么一提,秦萧湛才想起来青年还送了他一只鹦鹉,他忙叫人往自己的卧室带。
就这么一只小玩意儿了。
他摇摇头自嘲,眼皮一掀,“真是进口货啊。”
外面太阳初升,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这是这几日里天气最好的一天。
周棠坐在车里往膝盖上的棉花团揣了揣双手,又舔了舔舌尖,感觉到一阵刺疼。
昨天秦萧湛亲的太猛了,不仅把他脖子都亲出红印子,舌尖都被咬破了,下嘴唇好像也有伤口。
今早醒来穿衣服都麻烦,因为他两只手都磨红了,一碰就疼。
身边林之还在一口一口像个丫鬟一样喂着周棠吃肉包豆浆,什么话也不说,前面的唐离也自顾自开车,车内安静到结冰。
周棠吸完了豆浆才摇摇头说吃饱了,然后就又是几分钟安静。
“......”周棠在心底嘶了声,“他们二人状态都不太对啊,林之不是最话痨了吗。”
1805说:“他们的心情我经历过,真的太震撼了。这就好比你最敬重看好的强大主子,被另一个男人上了,在此之前他们都十分崇拜你。”
周棠挑眉:“你对我有过敬重崇拜?”
1805又说:“...好吧,就第一句是我的感受。”
周棠无语,“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车内的气氛着实安静,一旁握着包子的林之实在是憋不住了,脸都憋红了。
他瞪大了双眼,指头指着周棠脖子上能用嘴啜出来的印子,声音都破了说道:“江爷,你去宴会至于去一晚?家不回也就算了,你脖子还让谁啃了。”
周棠眼皮跳了跳,还没回答,林之就又把他的手从棉花团里掏出来,指着问:“脖子被啃了,家不回,你这手怎么了,给磨成这样!?肿的和包子似的。”
他们都是成年人,明眼都看得出是什么,一开始看到脖子嘴巴,俩副官还以为哪个女人这么孟浪,对着江爷又咬又啃,看到这手,顿时什么都明了。
他们的爷哪是碰女人,那分明是碰男人。
林之瞪圆了红眼睛,握紧了腰间的枪说,“还有谁那么大本事把你扣下,江爷,是不是那秦萧湛干的?”
周棠轻咳一声没反驳,说道:“林之,要叫他二爷,我们礼貌一点。”
林之差点气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礼貌,江爷,他这么对你!你还帮他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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