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阿芽小巷与疯狗偷情
这是众人都没想到的局面,这样精彩又雄势的对子居然出自眼前这白嫩少爷的口中而出。
不是说小侯爷桑思棠是个只会玩乐的死纨绔吗?
真是替他人做了嫁衣!
就连自诩才华横溢的宋君怀都安静了,清俊的眉眼溢出几分自愧不如的羞涩,却在望向手中提笔的青年,眼中有着几分淡淡的欣喜。
“先生谬赞,不过尔尔。”周棠掀起眼皮,墨黑色瞳孔中似有光晖流转。
他相貌出众,狐毛围的紧让他的脸蛋看上去更精致小巧,眉眼阴纵,便艳的唇扯着笑。
是那样与面前一众书生气少爷格格不入。
周棠在心中无声发笑。
他知道,这一场无声的仗是他赢了。
就当是拿回宋君怀这么多年与他比在一起烘托自己的利息吧。
以后当人们谈起这场盛大的吟诗颂会之时,谈及的不会是尚书嫡子有多出类拔萃,而是他这负名累累的小侯爷桑思棠——
答出了金榜绝句。
视线看向与他作赌的那名公子,周棠蓦然挑了挑眉,红唇划开一个浅浅的弧度,“小公子,不知道你是不是要开始实现你的言行了?”
站在周棠身侧的江北暮低眉垂目,撩起眼皮不咸不淡的看了那男子一眼。
那公子闻言脸色铁青,他根本就没想到桑思棠能够答出来,这可是状元郎都答不出的对子啊,这小侯爷凭什么!
“你作弊!你怎么可能答的出来,一定是有人教你!”
他视线左扫扫,又扫扫,最后回到周棠身上,瞪了瞪眼睛,更加笃定,“你不过就是一个死瘸子,都没上过私塾,你是不是剽窃了别人的文化成果?!”
他气急败坏,上头时说的话都开始不计后果,他也知道怎么可能是剽窃,如若有人比周棠还要早接出下联,早就平步青云获得圣上的垂爱了。
他只为了让身边的人和自己一起认同这个观点,然后和他一起羞辱小侯爷。
反正他们人多,怕什么!
早在对方说出那个禁词以后,江北暮那漆黑的毒眸就锁定了那个男子,似乎在想如何不着痕迹,不给主子添麻烦的把他弄残。
被失控的马车撞断碾压双腿如何?还是说让对方丧父丧母,沦落街头成为乞丐?
江北暮在军营中混过那么多年,他知道什么才是绝境。
可没等江北暮再想些什么,周棠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那金枝玉叶的小侯爷忽地朝那男子勾了勾手指,笑容艳丽,脸蛋白净,就好像刻意化作媚鬼的妖精。
“你过来几步。”
那名公子咒骂到一半,忽然就闭了嘴,目露痴迷,情不自禁往前踏了几步。
以至于他忘记了周棠正在缓缓摸索手中的鞭子。
他还以为这小侯爷要服软,嘴上还在高兴的嘟囔:“小侯爷,不是我不服输,是实在是很难让大家相信——”
“哗——啪!”
棕黑的长鞭一下子便抽在那人的脸上,连着嘴巴,都被打出了一条血痕。
血淋淋的,足以让众人看出主人下了多狠的劲。
毁容了,这辈子便是再难熬出头了,男子的仪容仪表可也是很重要,脸上横着这般丑陋的长疤,吓到了皇帝可怎么办。
那公子愣了一秒,随即啊大叫一声,疼的面色扭曲,周棠就又猛的抽了一鞭,把他的衣袍都打破了一条缝,看起来好不狼狈。
见到对方狼狈的抱面惨叫,坐在轮椅上的周棠反而笑的畅快,嗤笑地像个来寻仇的艳色罗刹。
他眼底闪过阴狠,用最无害的面容说出最毒辣的话:“狗东西可守好你的嘴巴了,别有的没的都往外说。”
他笑吟吟的扫了眼不敢吱声的众人,声音清冽悦耳,气势却陡然变得冷沉:“如若再让我听到你吐出这等令人作呕的话,我便生剜了你这张嘴。”
“阿芽,卫暮我们走。”
阿芽看的解气,扫了眼这群徒读父书的公子哥们,哼了一声就推着主子走。
他家主子就是最聪明的,比那什么宋君怀更聪明!
直到周棠被推到楼梯逐渐远去,众人才意识到小侯爷的狠辣,真不愧是桑思棠。
宋君怀睫毛微颤,立刻就想追过去赔礼道歉,却被身后的其他公子扯住了袖子。
“哎宋兄,别去招惹他了,没看到他刚伤完人吗,小心被他误伤!”
宋君怀蹙了蹙眉,想解释不是这样的,分明是那名公子出言不逊,肆意污蔑小侯爷,他才会这么生气。
可扫了眼周围人具一脸的认同与害怕,和对那名公子的怜悯,他咽下这些话,眉宇闪过淡淡的疲惫。
跟这群人如何解释,他们都是不信的。
见周棠题下金句离开,太子凤恒眼眸露出深深的疑惑,这小侯爷桑思棠的气量倒是有仇就报,这群迂腐的书生们到底是见识短了,什么都能与剽窃抄袭扯上。
“桑思棠倒是不像传闻那样才疏学浅,胸无点墨,他很聪明,却能容忍自己恶名昭彰。”
凤恒挑了挑狐狸眼,一语道破,“他是故意的。”
站在一旁的侍卫再不敢随意答话,沉默低头不语。
“倒是有意思,可惜了这等惊才是个腿残之人,否则一旦入仕···”
必然是惊才绝艳的好军师。
发泄完心情,周棠离开茶楼时心情忽然变得十分舒畅,难得出来一趟,应该玩点儿不一样的。
他圈起手中那长鞭,用丝帕一点点搽干净那血,望着泛黄略微昏暗的天色,勾唇说道:“走,逛逛这条街市吧,也挺热闹的。”
到处都张灯结彩,夜市也是热闹得很,但桑思棠为了不让众人看到他的狼狈,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意出府到处玩乐了。
可阿芽却怕主子累了,想让他回府,一直劝着。
“我不累,若是你累了就先回去罢,这里还有卫暮。”
刚刚喝的酒太多,现在他的酒气有些上头,眼尾熏出了一片红痕,讲的话也有些醉里撩人。
尾音上扬的还以为在和谁撒娇。
江北暮看着这样的主子,咽了口水,又悄然瞥了眼阿芽,心底奢望他赶紧走。
“不,我要跟着主子!”阿芽打起了精神。
周棠瞥了眼脸色骤然阴沉的江北暮,咧了咧唇,说道:“正好天色也不算太晚,我们二人在这小摊贩等你,你去对面买点儿糖炒栗子回去,如何?”
街市上的人不算少,就一会儿的功夫,那糖炒栗子的铺子就围了一些人。
阿芽知道主子最喜欢吃糖炒栗子,他没做什么犹豫,立刻就点了点头,“主子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那边为您买一袋,很快就回来。”
1805:“你怎么骗人啊,死骗子,看那娃被你骗多惨。”
周棠:“啧,因为要先给小狗一点甜头啊。”不然怎么乖乖听话。
他看着阿芽的背影,下一刻他就被江北暮推到了某个巷子的角落里。
江北暮早就忍耐到了极限,他看着身边这可口的小侯爷,冒着再受一次训的风险,把他绑了走。
谁知刚停下来,周棠就眯了眯眼,用鞭子头磨了磨青年的下颔,歪着头笑的暧昧:“这么急呢?我的阿芽怎么办?”
江北暮被鞭子磨的微微气喘,漂亮的眸子布满了令人窒息的欲,他紧紧盯着周棠的脸看,手掌慢慢拢住了周棠伸来的手腕,“主子,奴想以下犯上。”
他的声音沙哑到令人面红耳赤,俊美的脸庞上那双眼神真如毒蛇般盯着猎物,好像他的全身都被舔舐了。
“哦?是吗?”周棠终于有所回应,伸出一根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疯狗的胆子真是被我养肥了啊,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念头。”
他语气带笑,并无怒气,满脸戏谑,好像在默许这顽劣的奴才的肥胆。
这让江北暮的胆子又大了一些,垂眸时,手掌顺着探进了他的衣领里,。
“先舔我的手指。”周棠乐不可支笑起来,红唇凑近了对方的耳朵,不像是在与他偷情,倒是在调教一只不乖的奴才。
“小狗要叫我什么?”
江北暮轻轻舔了舔周棠的手指,眼底闪过沉沉晦暗,语气低沉,“主人。”
手指头最细嫩的皮肤被轻轻吮/吸,周棠只觉得对方的眼神那样色/气,急不可耐。
他哼笑一声,江北暮却大胆的搂住了小侯爷。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映入周棠的眼里,他的衣袍不知为何从底被拉开一个角,炽热的手掌如游蛇,准确的抓住了他的粉暖玉。
只见小侯爷被这恶犬脱掉了长裤,整个炽热的身体便挤了进来,还有一根炽热的猛兽抵着他的暖玉,看起来凶猛的很。
“主子,奴才这条狗当的乖么?”他忽然咧唇笑的邪气,下一秒竟是毫不犹豫俯身吻住周棠的···
周棠拽着江北暮的头,头皮一阵发麻。
失神间他整个tun部悬空,那条蛇开始往他其他部位探去。
趁机握住了他的腰肢,青年力气大的桎梏着他的身体,细细摩挲。
就好似就在等他防备不足的这个时候,彻底的放肆了起来。
不知道看到什么美景,江北暮痴迷的眯起眸子,喉结滚动毫不犹豫吞咽,鼻尖不知道蹭着什么软物,满足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周棠闭上了眼,可怜兮兮的皱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袭白袍却蓦然闪过一角。
1805可怜提醒:“主人,第三个主角与你擦肩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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