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实验室遭猛兽袭击(强制全垒打)
回去后1805说:“主人,今天下午三点你要去和蒋灼聊什么。”
周棠嫣然一笑:“聊聊蒋灼接近我想干什么,还有褚声的过去。”
不过他估计得不到什么有趣的消息。
1805:“那你刚刚还那么高深的和陆画执说你都知道。”
周棠耸了耸肩,嘴角咧开笑:“装一下。”
到房间里,周棠看到褚声已经起来了,表情有些哭哭啼啼的意思,瘪着嘴问:“哥哥,我都看到了。”
周棠感觉下腹一凉,故作淡定问:“哦你看到什么了?”
褚声走过去靠在周棠怀里,抱着他柔柔的说:“看到你和陆狱长很亲密。哥哥,我不在意你要接近谁,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就好。”
周棠摸了摸褚声的后背,突然说道:“小声,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现在已经到他的嘴巴了,再过不久可能就比他高了,褚声真的不觉得自己长得太快了吗。
褚声身形一僵,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别转移话题。我比哥哥高就可以保护哥哥,不好吗?”
周棠掀了掀眼皮,眼底翻涌着几分深沉细腻,嗓音轻柔:“好呀,我最相信小声了,相信小声也不会欺骗哥哥的。”
骗我就宰了你。
褚声闻言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温柔的靠在了周棠的肩膀,演足了漂亮不能自理的小白莲,半晌后才说:“你对我真好,那我也相信哥哥。”
下午三点,周棠准时出现在后门,可没看到人,他坐在水泥花台上,看着脚下的蚂蚁搬家,忍不住拿根草隔在中间,把队伍隔断。
1805见状说:“你好坏。”
“嗯,我就是这么坏。”周棠满意的接受了这个夸奖。
有人缓缓朝他靠近,一阵凛冽的冷香夹杂着普通香烟的甘味,男人的鞋子停在他的目光内,周棠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凝在自己的后颈上。
没记错的话,那里有被头发掩藏起来的一个很小的咬痕。
周棠脸上笑意不变,下一刻男人把他拽了起来,低沉的声音透着奇怪和意料之内的了然。
“周棠,那个小子今天怎么没有粘着你?”男人扯着唇一脸痞笑,“他舍得让你一个人来赴约么。”
“当然舍不得。”
周棠被一股力道拽得靠在了墙上,终于懒洋洋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厉泽野。
不出所料的没看到蒋灼,青年歪着脑袋笑的稠艳:“厉泽野?怎么不是我那个新朋友蒋灼,你们俩合起伙来耍我?”
厉泽野薄唇轻勾,眼神看着含笑的周棠,本就不够平静的内心终于再次掀起名为周棠的狂浪。
他的傲气和骄矜与那天食堂一模一样, 像极了误入监狱盛开瑰丽的玫瑰。
没有一丝怯意,由骨子里散发的玩味恶劣心态,是孤注一掷偏执的败类。
“不是耍你,周棠,我们只是欣赏你,由此而接近你。”蒋灼从拐角走了过来,苍白忧郁的脸庞深邃清晰,浅瞳折叠出不为人知的晦色。
“欣赏我?像你们当初欣赏陆画执那样欣赏我,想占有我?”
周棠依然靠着墙,丝毫不觉得被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包围有什么问题,没有一丝慌乱,姿态慵懒的扬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二人。
厉泽野没说话,凝着看了他半晌,然后才往后退了几步,“周棠,你很相信褚声吧?”
周棠没做犹豫,抿唇笑了笑,点头,眸中似乎一闪而过戏谑。
蒋灼眼色闪了闪,似乎疑惑充斥在他的脑海很久不散:“周棠,你是个聪明人我们都明白,那个孩子一直粘着你,你就不好奇在你进来之前,褚声住在哪里么?你怎么能那么信任他呢?”
“六层。”
周棠漫不经心的说出这个答案,嘴角噙着玩味:“我还知道他比你们每个人都要来的神秘,你们不敢轻易惹他。我猜你们还会说我玩火自|焚,所以想劝我离他远一点,否则会被他当成旧玩具丢掉。”
厉泽野和蒋灼:“……你怎么知道?”
1805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写在脸上了。”
周棠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而是忽然轻笑道:“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吗?”
他动了动脚腕,传来一阵铁链摇晃的叮咚声。
想到那个咬痕,厉泽野说:“你很理智很聪明,你是故意进来的,为什么?”
周棠嘴角笑意加深,“你们为什么进来我就为什么进来。你们几个人的脸我曾在联合星的黑榜上看过,很精彩的人生履历,也绝对说不上愚蠢,所以你们为什么故意进来呢?”
周棠说完见这俩人没动作,就知道他猜对了。
蒋灼一直保持着沉默,半晌后,才掀起眼皮看他,“你一直觉得我们危险,你就不害怕褚声对你也有所图?我劝你别去凑近他,你要知道,我们已经进来很久了,可远远比不上那个疯子,他根本就不是小屁孩。”
周棠歪了歪头,低低地笑了,漆黑的眼瞳闪烁着几分肆意,“我不在乎,他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一个打发时间的玩物,有没有企图很重要么,根本伤害不到我。”
缱绻鬼魅的眉宇如艳鬼露出薄情之色,青年的嘴角弯起,毫不犹豫绽放出笑容,“就和你们一样,毫无威胁,老大嘛,一个位置而已,我也能得到。”
“叮咚!褚声黑化值升高!”
少年躲在暗处,听到了他的哥哥与两个男人的对话。
属于囚犯们的夜晚刚刚开始。
可这一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傍晚监狱牢房又产生了一次暴乱,有两波奇怪的囚犯势力忽然打了起来。
起因是其中一支为首的老大宝贝性|奴无故消失了,就和之前得罪过褚声的人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彼时周棠单方面用自己的实力当起了第三支势力,把第二层老大踢下到了一层正中央的桌子上。
因为1805和他都知道,那是褚声干的。
楼下还准备打起来的两派都懵了,均抬头看着站在二层墙台上的青年,眼中有浓浓惊恐。
周棠嘴角染了血,桃花眸里染着凶狠的杀意,漂亮勾人的脸庞闪过桀骜与轻蔑。
“你们的老大已经废了,不想死的就消停下来。”
这时狱警们拉响警报,将住房区所有的门都锁死,然后从玻璃台阶上走出来围成一圈,包围了所有人。
从狱警中走出来的陆画执看着二楼的周棠,眼底情绪翻涌,最终还是冷了神色,动容道:“周棠,你先下来。”
周棠享受着在场所有崇拜的目光,嘴角弧度越来越深,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犹豫从二楼跳了下来,踩在了那个二层老大的身体上。
血花渗透着软组织流了出来,血红的一片,拉开了他与这个监狱里所有人的距离。
疯子,一个死疯子。
所有人都这么想。
青年似乎一点都不怕惹怒他们,居然堂而皇之当着陆画执的面,弄死了囚犯。
周棠无辜又惊讶的道:“啊呀,对不起,不小心就踩死了。”
很简单,结果就是周棠再次被陆画执带走了,只不过没有关禁闭,因为电闸又故障了。
考虑到周棠的危险性,狱警们把周棠压到了狱警监控区的全封闭白房内关着,并且要关上一整周。
狱警们是懂得如何折磨人的。
六面都是白色的墙漆,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寻常人呆上一天恐怕都会疯癫。
周棠像是被对待精神病人那样锁在了床榻边,根本不知道睡醒是几点,睡着时又是几点。
如果不是1805和他说才过了几个小时,恐怕周棠都要以为过去了很多天。
再一次睡醒时过去了一小时,周棠闻到了空气中的香味,很奇怪,来的突如其来,还让他昏昏欲睡。
1805怜悯的同情他说是褚声来复仇了,叫他今天下午说的话那么狠,伤害到了绿茶大佬。
周棠无奈,不激一把不好走这个调调啊。
这股气体不仅让周棠抬不起力气,还让周棠困的无法睁开眼睛。
忽然,他感觉到这间房间似乎出现了第二个人,那道修长的影子如未知的深渊朝他靠近。
那个影子的脸他明明看不进清,周棠却能知道他勾着邪恶的薄唇,身影是那样的夜沉,仿佛要吞噬掉眼前美味可口的青年。
周棠眯着眼努力看,没想到上方突然横下一块黑布绑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降临,他看不到褚声眼底的兴奋,和将猛兽释放出来在脆弱又恶毒的青年臀部来回试探时的野兽神态。
握住他的腰肢的,是强壮,年轻又充满叫嚣雄性的大掌。
褚声望着一脸羞愤却挣脱不开的哥哥,用极其沙哑又浑厚性感的嗓音说:“我的玩具,小玫瑰…”
他的扶手湿漉漉,显然已经忍了很久,像是饿急了的野兽,迫不及待低头啃咬周棠的锁骨脖子。
如果周棠能看见,他一定会发现这个野兽的眼中全是令人胆寒窒息的欲望,就像随时随地就能发|情的淫|魔。
焦躁不安的猛兽抵在布料上,下一秒周棠头皮一麻,便感觉身上的囚服被这个怪物直接撕碎,然后抵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发泄这种巅峰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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