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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第 154 章


桑月也不知道这家伙没有看到纸张上的内容,  是怎么知道自己在纸上写了辞职的信息。

        但是桑月确实有辞职的打算,

        当初同意帮助警察厅卧底进入组织,也是为了找出那个警察厅的卧底和顶替诸伏景光的位置。

        现在景光也没事了,  桑月的身份也暴露了。

        她确实也没有什么必要再继续成为公安。

        这件事桑月没有告诉任何人,  或许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安室透不经意间发现的吧。

        安室透在组织那边的身份暂时还没有暴露,东临港那天、以及实验室被svr攻击的那天,  安室透都不在。

        尤格里被带去俄罗斯没有消息,  琴酒也因为受伤暂时没有了行踪方向。

        桑月觉得自己的作用已经做到了,  基本上没有什么再需要她的地方。

        他的手透过衣服温柔的抚摸着桑月的肩膀:“如果觉得累了就休息一下。”

        “所以你同意让我辞职吗?”桑月还以为他还会说服几句自己。

        安室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发现她的脸颊更瘦了,一点肉都没有:“一年多前的那次炸彈事件,  是你找人去国库取钱的对不对。如果那个时候钱没有到位,  炸彈就会被引爆。那么当时在场的所有机动部队警官都会没命。”

        桑月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其中就包括了对于机动部队的各种支持。

        还有就是,让伊达航和娜塔莉提前求婚。

        “他们结婚的日子已经定好了。”安室透的声音仿佛在云中漂荡,  尤为温柔,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丝憧憬。“就在新年那一周。”

        “真的啊,那真是恭喜了。”桑月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不过你应该来不了吧。”

        “说的是呢,所以只能跟你当时偷偷的看着我们结业一样,偷偷的看着伊达班长的典礼了。”

        桑月辞职的这件事,  她还没有跟任何人说。

        但是夏山迎就提前知道了,  她跑到桑月的病床前,  对桑月要辞职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你为什么要辞职啊,现在你已经不需要做卧底了,  回到警察厅里就会有更好的前途啊。你是不是还在介意你父亲发给那个的那封邮件啊?”

        桑月瞥了她一眼,  所有人都觉得桑月很适合做警察,  但是只有桑月自己明白。

        她当初成为警察,  本身就是一个巧合。

        但是,辞职这件事在桑月递交上去之间就被打断。

        桑月养病期间这个医院并不太平。

        也不知道桑月醒过来的这个信息是谁泄露出去的,当天晚上就有不安分的家伙企图潜入医院。

        是西川上谒发现的,上报给了安室透。

        有两个桑月和安室透都没见过的组织成员,身上带着配枪被风见拦了下来。

        可能是组织里面派出来的某个边缘人物,而目的也很直接,就是桑月。

        桑月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

        希歌尔背叛了组织,琴酒绝对不可能放过她的。

        桑月站在病房的窗户前,看着窗户外面挂满了白雪的松树针,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了一场雪。

        病房里面的暖气开的很足,所以桑月一晚上都没有发现。

        夏山迎和美静子都站在她身后,摸着腰间别着的手·枪,打算在桑月的身边呆住不离开保护桑月。

        顺便再跟桑月汇报一下,最近外事情报科和警备企划课两个部门在做的一些事情。

        美静子:“警备企划课的人正在审讯那两个被逮的组织成员,但是目前还没有套取什么有用的信息。”

        桑月知道肯定问不出来东西:“放心吧,他们不会说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组织里面等级机制严苛。像今天来刺杀桑月的这些边缘人物,恐怕连核心人物的代号是什么都不知道。

        桑月回头看了一眼这两个人严阵以待的态度,觉得她们实在没有这个必要这么保护自己:“现在组织那边可能只知道我是叛徒,但是还不知道我跟纱月家的关系。所以需要派出一些边缘人物来探取情报。不到情报非常准确的时候,gin是不会主动出现的。”

        “可是你现在也非常的危险呀,虽然这次只是派出了一些边缘人物,但是万一下一次就是什么贝尔摩德或者科恩基安蒂之类的呢?”

        夏山迎的这句话提醒了桑月。

        对了,组织里面还有一个卧底呢。

        美静子被夏山迎支了出去,病房里面就剩下夏山迎和桑月两个人。

        桑月的手背夏山迎握住,每次夏山迎着么握住她的手,桑月就知道这个家伙又要开展霓虹国女性独有的各种肉麻话攻势了。

        无非就是什么“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你一直以来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很多”、“大家对你都心怀感激”、“现在你有危险,我们所有人都不能置之度外”。

        这次还多了一句。

        “月月酱!你是我的支柱!”夏山迎非常认真的抱住桑月的手臂,在桑月的身上乱蹭。“如果当时你没有入侵中央指挥部、看到你父亲发给那个的那封电报、误会你父亲的本意。你就可以被我们家收养,而我们也可以成为真正的姐妹。这一切一定都是命运的作弄……”

        命运的捉弄……确实是的。

        桑月觉得纱月爱丽丝真可怜,每一次都跟自己真正正确的命运交织错过。

        在核磁室的那三天。

        桑月看到了爱丽丝的所有记忆。

        她在组织里面的所有生活,都让她觉得窒息难受但是又无法离开。

        因为那个人的存在,所以让她一直忍受着黑暗。

        可是在纱月真一郎死亡的那天,那颗子彈把她彻底送到了地狱。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桑月看着外面的夜景,脸上是陷入了夜光里面的发白。“为什么琴酒那个时候没有杀掉我,我以为是想要我大脑里面关于操作台的线路图。”

        但是在看到爱丽丝的记忆后,桑月明白了。

        为什么琴酒会说爱丽丝是他的同类。

        因为琴酒就是另一个爱丽丝。

        琴酒被收养了九次。

        在他遇到桑月之前,他曾经辗转反侧过九个家庭。

        那九个家庭最长的一次只养了他三年。

        那是琴酒把爱丽丝带回家的第一天,他看着囫囵吞咽着蛋糕的爱丽丝,脸上露出了嫌弃和极致的忍耐。

        可能那个时候琴酒也没有想到自己对这个小怪物会这么容忍,就是觉得那个时候的爱丽丝特别像自己决定逃离第九个收养自己的家庭,摆脱被人选择的命运而是成为选择别人的神灵。

        桑月悠悠然地叹了一口气:“所以他才这么痛恨背叛。”

        在爱丽丝十二岁的那一年,也是琴酒从第九个家庭里逃出来的那一年。

        两个同样灵魂生了病的家伙碰到了一起。

        之后。

        进入组织里,不管二人接受过什么艰难困苦的任务,小怪物都会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而琴酒也会拉着她的手,往最黑的地方走。

        琴酒一定恨死她了。

        恨死这个占用了爱丽丝的身体,并且用爱丽丝的身体背叛他的家伙。

        琴酒一定会亲自来找她的。

        桑月有这个预感。

        冷到极致的白雪塑封了一个人的灵魂深处,在那个地方是犹如深邃的深潭。

        琴酒的身上中了三枪,清理掉子弹很简单但是让伤口复原是很困难的事。

        他的病床上面已经被鲜血浸染成了红褐色。

        组织里面的医生这些天全部都在忙碌着琴酒身上的伤口。

        他的伤实在是太重了。

        有狙击枪的弹孔、也有□□的。

        在他的身上仿佛能够找到几百家枪械的弹孔图样。

        从醒过来到现在,琴酒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冷漠的就像是一个天生不具备声音系统的怪物。

        在琴酒的病房外面,贝尔摩德点着手里的烟丝,睥睨着站在面前的波本。

        “如何?对于希歌尔叛逃这件事,你作何感想?”

        “我?”安室透耸肩。“我能有什么感想?最有感想的应该是琴酒吧。”

        毕竟当初希歌尔进入组织是跟着琴酒,而且希歌尔接触最多的人也是琴酒。

        希歌尔叛逃出组织,最受影响的应该是琴酒。

        跟他这个只和希歌尔“认识”了不到两年的家伙,能有什么关系?

        这是安室透在来之前做好的心理建设。

        而事实就是如此。

        贝尔摩德也没说什么,她到现在都没明白为什么希歌尔会叛逃组织,难道就是因为跟琴酒吵架了?

        病房门被推开。

        那个浑身缠满了绷带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身上的肤色白似凉雪,银发垂下的时候整个人身上的肃杀之气尤为可怕。

        “纱月。”

        他说。

        贝尔摩德扔掉手里的烟头:“什么?”

        琴酒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纱布还是白色的,只是在门口站了一分钟,右胸口上的纱布又开始往外渗血。

        他的脸色极差,白森似骨。

        那天的公安们明显是奔着他来的。

        目的也不是别的,就是要他的命。

        是警备企划课的人。

        琴酒拿出手机,屏幕里显示着刚刚结束的电话通讯。

        “百利卡传来情报,希歌尔就是纱月家的人。”

        “什么?!”贝尔摩德表情崩坏,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怎么可能呢?当初不是你和她两个人去刺杀的纱月真一郎吗?”

        “是啊,就是如此。”琴酒的脸色越发苍白,即使这样的情况他也不忘记自己的“老情人”,唇边咬着一根烟丝白烟袅袅衬得他整个侧脸有一种冰到极致的残忍。“希歌尔是纱月家的人,她就是纱月清。”

        纱月清不是男人。

        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被他从河里捞上来的、这十几年来被他养大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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