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五六章 运气逆天了
温蒂本以为什么都不可能发现,然而——
张天元居然在一堆旧报纸堆里头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很陈旧的旅行袋。
旅行袋打开之后,里面竟然是几幅装裱精美的国画,只是看起来布满了尘土而已。
“不会吧,你这运气还真是逆天了。”
温蒂惊讶地说道。
“运气的确不错,这一套作品,应该是乾隆皇帝身边的红人钱维城留下来的。”
张天元笑了笑道。
其实这也不能算是运气,如果他不把这家店盘下来,那么他也不太可能会得到这样的好东西。
钱维城,初名辛来,字宗盟(一作宗磐),又字幼安,号幼庵、茶山,晚年又号稼轩,武进人。
出生于官宦之家,自幼受到良好的家教。
乾隆十年,年仅25岁的钱维城在殿试时高中一甲一名进士,随即授修撰,从此踏上仕途。
由于他出众的才华,不久即奉命南书房行走,成为天子身边的“文学侍从之臣”。
他又擅长丹青,受到皇上器重,经常随驾出巡各地。
钱维城是乾隆十年科举考试的一甲一名进士,以“状元郎”的身份被授翰林院修撰。
由于他才华出众,不久即奉命南书房行走,成为天子身边的“文学侍从之臣”。
他又擅长丹青,受到皇上器重,经常随驾出巡各地。
钱维城的绘画“上追前辈,以古为师”,具有坚实的传统功底。
钱维城供奉内廷后,有幸受到略早入宫同为南书房行走的著名画家董邦达的指授。
董邦达绘画善用枯笔勾勒,淡墨皴擦,笔墨苍郁,其画风极大地影响到钱维城,故张庚在《国朝画征续录》中评述钱维城说:“其山水气象沉厚,得力于董邦达”。
钱维城在一生的创作实践中,还广学博览,兼收并蓄。
他临仿“元四家”黄公望、吴镇、倪瓒、王蒙,领会他们萧疏、空灵的画风;追摹“清初四王”王时敏、王鉴、王翚、王原祁,体会他们的构图和笔墨着色,极大地提高了自己的艺术水准,创作出大批佳作。
钱维城的画作之上经常有乾隆御笔题诗、题字,“所进画册,大多呈蒙御题”。
乾隆的御笔题书虽算不上精美,但因这种天子偏爱,也使得钱氏作品诗画相映、笔墨生辉,反映了当时在宫廷中君臣崇尚艺术,以书画往复酬答,“如若师友”的美好和谐关系。
钱维城的书法亦可称道,具有十分扎实的功力。
从传世作品看,钱氏书法远学宋代大书家苏轼,清丽苍润,秀骨天成。
不过,受时风影响,其书法不免也有一些馆阁体书风之流弊。
钱维城作为皇帝的侍读学士,擅长丹青,其书画作品多被清宫收藏,并大量著录于内府清册。
另外,也为王公贵族、富商士绅乃至文臣学士所竞相争藏。
根据《秘殿珠林石渠宝笈续编》、《钦定石渠宝笈三编》统计,仅在《续编》一书中,即收录有钱维城书画作品121件,其中绘画95件,书法26件;
而《三编》之中共收录有钱氏书画作品87件,其中绘画70件,书法17件;
两书累计收入钱氏书画作品208件,绘画藏品则高达165件,可见清代宫廷对其书画的珍视。
当然,清宫收藏和著录的这些作品也仅是钱维城一生所创作书画的一部分,另外还应有一些未能入藏清宫,或者虽进入清宫甚至加盖了鉴藏印章,但最终却未被著录和收藏。
因此我们看到,在全国各地博物馆、私人藏家手中有不少钱氏的书画作品,它们有的是清宫旧藏,有的则一直珍藏和传承于民间。
从海内外主要博物馆收藏的清宫藏画及《中国古代书画图目》《中国古代书画图录》等著录情况分析,钱维城创作的绘画作品至今主要保存于帝都故宫博物院、宝岛“故宫博物院”和沈省故宫博物院等几个清宫藏品最多的博物馆院。
这些画作多保存完好,且有不少精品,代表了钱氏的画风。
此外,在中国国家博物馆、首都博物馆、津城博物馆、广省美术馆、吉省博物院、扬城文物商店等文博单位,也分别收藏有一定数量的钱氏画作。
在沈省故宫博物院珍藏的众多清宫书画作品中,钱维城的画作无论是数量还是品质,均可位居前列。
从藏品数量来看,钱维城的绘画共有18件,其中有3件曾在《续编》《三编》中著录,另有3件作品虽未被《石渠宝笈》著录,但在画上亦分别钤盖有“乾隆五玺”或“乾隆七玺”以及“嘉庆御览之宝”“宣统御览之宝”等清宫鉴藏玺印。
可谓流传有绪,递藏深宫。
从沈省故宫博物院所藏钱氏绘画作品的内容来看,大体可分为三类:
其一为描绘清宫园苑的画作,有两件;
其二为创作或仿古的山水画,有10件,数量最多;
其三为创作的花鸟画,有5件。
另有一件为清宫纪实性绘画,描绘清朝皇帝率王公贝勒、八旗官兵在山间野外驻营的场景。
至于其他的人物、走兽等画种则未有涉及,反映了钱氏绘画艺术以山水、花鸟为主要创作对象的基本特征。
从绘画作品本身来探究,沈省故宫博物院所藏钱氏绘画以《石渠宝笈》著录的3件画作最为优秀,即设色《仙庄秋月图》卷、墨笔《竹院清吟图》轴、墨笔《云岩听瀑图》卷。
由沈省故宫博物院珍藏的钱维城绘画来看,笔墨疏淡而细腻,着色和谐而富丽,画面沉静,幽深浑厚,反映了钱氏扎实深厚的艺术功底与恭敬谨慎的创作心态,与那些纯粹的文人绘画形成了天壤之别,折射出清宫绘画所独有的艺术魅力。
钱维城的画,虽然在市场上价格未必有多高,但是绝对是非常精美的东西,张天元能在这里找到这些东西,这本身就是极好的运气。
更何况这完全就等于是白得的。
“咦?大叔你看,这幅画应该不是钱维城的吧,总感觉有股子道教的色彩。”
温蒂从旅行袋底部抽出了一幅画,小心翼翼地展开之后说道。
“《朝元仙仗图》!它怎么会在这里!”
张天元险些就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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