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祁奚请求告老退休,晋悼公询问他的继承者。他推荐了解狐,解狐是他的冤家对头,晋悼公正准备让解狐接替祁奚而解狐却死去了。
悼公又问祁奚谁可接替他的职位,祁奚回答说:“我儿子祁午可以。”
这时祁奚的副手羊舌职死去,晋悼公问祁奚:“谁可以接任羊舌职的职务?”
祁奚回答说:“羊舌职的儿子羊舌赤就可以。”晋悼公就让祁午当了中军尉,让羊舌赤为他做副手。
君子这样评论祁奚:“在这方面能推荐优秀的人才。他推举他的冤家,不是为了奉承讨好;确立他的儿子为他的继承者,不是为了结党偏私;推举他的辅佐者,不是为了树立党羽。
商书里说,‘不搞偏私结党,统治天下的帝王之道就能至大无边’,这正是说的祁买了。
解狐得到推荐,祁午得到了职位,羊舌赤得到官职,设立一个军尉的官职而成就了三件事,是祁奚推荐优秀人才的结果。只有自己好,所以才能推举他的同类。《诗经》说,‘只有自己有这种善德,才能寻找到与自己相似的人’,祁奚具有这种善德。”
鲁襄公四年,无终戎人的头领嘉父派孟乐到晋国,通过魏绛送给晋国虎豹的七文,用来请求语国同各戎族建立和拋关系。
晋协公说:“我狄没有亲近的回家两又众梦,不如征伐他们。”
魏绎说:“诸侯刚刚服从了晋国,陈国又是第一次来与我们建立同盟的,他们都要看我们的行动。我们有仁德,诸侯各国就会同我们来随;香则,就会背离我们。如果对我族用兵,而楚国要进攻陈国,我们一定不能去援救,那就是抛弃了陈国。华夏各国也要叛离我们。”
音悼公说:“那么不如与戎族议和吧?”
魏回答说:“与戎族和好有五方面的利益:我狄在草地上居住,看重财货而轻视土地,我们就可以买他们的土地,这是第一个利益。和戎后边疆地区就不再害怕,人民就习惯于在那里的土地上生活,管理田地的官吏就能完成农业生产,这是第二个利益。
戎狄都服侍晋国,晋国周边的国家就因此而受到震动,各诸侯国就更慑于晋国的威力而对晋国怀恋,这是第三个利
益。用仁德来安抚戎族,将士就不会劳苦,战衣兵器不致损坏,这是第四个利益。
以后羿为借鉴,而采用道德法则,远方的人会来,近处的人会安宁,这是第五个利益。请君主考虑吧。”
晋悼公听了很高兴,让魏与各戎族订立了盟约。他也整顿民事,在应当狩猎的时候狩猎。
鲁襄公十四年,师旷侍奉在晋悼公身旁。
晋悼公说:“卫国人把他们君主友出去了,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吧?”
师旷对他说:“或者还是他们君主实际做得大分了。好的君主就是要做到奖赏善良的惩罚淫滥的,养活人民就像养活他的子,要像天那样覆盖他们,要像地那样容纳他们。人民奉立他们的君主,爱他像爱自己的父母一样,仰望他像仰望日月一样,尊敬他像尊敬神灵一样,畏惧他能畏供雷霆一样,这样的君主能被人民赶出去吗?君主,是神的主人也是人民的差望。如果使人民财产贫困,神灵穷匮祭祀缺乏,百姓断绝希望,国家社稷没有主持者,将用君主干什么?不让他离开还要他有什么用?上天生出人民并为人民立了君主,让君主来管理他们,不使他们失去本性。有了君主还要为他设置辅生让师傅来保护他,不使他做事过度。所以天子有三公,诸侯有国卿,公卿可设一个侧室的官吏,大夫可设置一个贰宗的官吏,宗族的家长有他的同宗子弟,一般平民、工人、商人及皂、隶、牧、围等奴隶各有各的亲近,用这些来辅助他们。好的就奖赏他们,有过错就纠正他们,有患难就援救他们,丧失人民就把他们清除掉。从最高的天子以下各自有父兄子弟补充检查他们的政教。太史为他记录着言行,乐师把他们的言行写成诗歌,乐工歌唱规劝匡正的词曲,大夫们进用上国米朵,来技家长听到君主的过失转告给大夫,一般平民要发怒言来警告然们,商旅在市井中议论,各种工匠献出他们的技艺用以讽谏。
所以夏书说:快达命令的官吏摇着金口木舌的铃在道路上宣布政教,负责规谏的官吏来。
对,工匠们各自从事他们的技艺来劝谏。”正月春天的开始,就为百姓、商人
米工压们提供进言的机会,劝谏君主不合常遭的行为。上天对人民是十分爱错时,哪里能够让一个人在人民之上为所欲为,放纵他的荒淫,抛弃了天地赋予人民的常性呢?一定不能让他这样下去。”
有一个宋国人得到了一块玉石,就把它进献给当政的子罕。子罕不接受它。
献玉的人说:“我拿它给加工玉石的人看过,他认为这是一块宝玉,所以敢来奉献给你。”
子罕说:“我是以不贪占为宝物,你是以玉为宝物。如果你把它给了我,咱们两人都丧失了宝物,不如各人有各人的宝物。”
献玉的人叩拜后对子罕说:“小人我怀揣着玉壁,连外乡都不敢去,把这块玉送给你我就可以免死了。”
子罕把这块玉放到他居住的里巷里,让加工玉石的人雕琢它,献玉的人卖了玉石富起来以后回到自己的家乡。
鲁襄公二十五年晋国的程郑死了,郑国的执政者子产才了解了郑国大夫然明的料事和智慧,就向然明请教如何施行政事。
然明对他说:“对待人民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发现不讲仁义的人,就诛罚他,要像鹰鹤一类凶猛的乌捕捉小鸟雀并去做。”
子产很高兴,把这些话告诉了子大叔,并且说:“过去,我只看到然明的面无罢了,现在我看到他的心了。”
于大叔向子产询问如何摘好政事。子产回答说:“政事如同农业生产一样,要日夜去考虑它,考虑它的开头完成它的结果,清早夜晚都要实行它。实际执行时不要越出已考虑好的范围,像农田中有境畔一样,这样一来,出现的过失就会了。”
郑国的子产主持政务,要让公伯石去做事情,就给他一处封邑。子大权说:“国家是大众的国家,为什么单单给他封邑呢?”
子产说:“人没有占有财产的欲望实际是很难做事的。让大家都能得到所想要的,用来促使各自去做事情,而要求他的成果。不是我要有成就,而是让别人有成就。为什么要爱惜封邑,封邑还能去哪里呢?”
子大叔说:“那让四邻国家怎么看待我们呢?”
子产说:“我给他封邑是不让君臣分裂,而是让他们互相顺从,四邻国家有什么指责我们的呢?《郑书》说:‘安定国家,一定要先安定大族。'暂且先安定大族,再看大族归向哪里。”
不久伯石就害怕而归还了这个封邑,最后终于给予了他。
伯有死后,子产又让太史任合伯石为区卿,伯石推辞了。
太史退下之后,伯石又请太史再次任命他。太史又一次任命他为卿,伯石又推辞,这样反复三次,才接受了简策入朝拜谢。
子产因此就讨厌伯石的为人处事,让他的职位在自己下边。
子产让国都、大夫的采邑同鄙野有明显的分别,上下人等都各有职責,田地意新划分疆界和开挖沟渠,田含都要征收赋税。大夫们忠诚俭朴的,听从而来近他们;奢侈浪费者,就处罚他们让他们去职。
丰卷将要祭和他的祖先,请求打野兽来做祭祀品,子产不答应他,说:“只有国君祭祀才用新鲜的野兽,其他人都是配给而已。”
丰卷很愤怒,退朝后就征召徒兵。
子产向晋国逃奔,子皮阻止了他,而驱逐丰卷。丰卷逃奔到晋国去了。
子产求郑简公不要没收丰卷的田地和住宅,三年后让他回来,就把他的田地、住宅及所有收入返还给他。
子产执政一年,国内众人都诅咒他,说:“夺取了我们的衣帽而要征收财产私,夺取了我们的田地而要征收田地税,谁杀子产,我们就帮助他。”
执政三年后,众多的人又歌颂他,说:“我有子弟,子产来教诲他们;我有田地,子产让它增加产量。于产如果死去,谁来继承他呢?”
鲁昭公元年春季,楚国的公子围聘使到了郑国,并且要到公孙段氏家迎娶新娘。
楚国大夫伍举做他的副使。他们正准备住进郑国的馆舍中,郑国发现他们有阴谋,讨厌他们,就让经常出使外国的子羽与他们谈话,让他们住在国都外的旅馆里。
楚公子围一行向郑国举行了聘问的礼仪后,就准备用众多的人迎亲。
郑国的执致者子产害怕他们,让子羽去拒绝迎亲,对楚人说:“因为我们国家狭小,不能够容纳你们随从的人,请让我们在城外清扫一处地方作为公孙段氏的祖庙,接受你们迎亲之礼吧。”
公子围让楚国的太宰伯州犁对子羽说:“你们君主受辱赐予我们大夫围亲事,让公孙段氏家女儿给围做妻子。公子围在我国布置了几席,在楚庄王、楚共王的庙里祭告后来到你们这里。如果你们在野外赐予这门亲事,那就把你们君主的赐子放到野草中去了,就是让公子围不能够得以排列到卿大夫的行列里。
不仅这样,还会让公子围欺骗他死去的君主,将来不能够成为我们君主的上卿,这样就无以返国复命了。只有让大夫你考虑这事了。”
子羽说:“小国没有罪过,但要依靠大国那实在就是它的罪过了。小国正是要依靠大国来安定自己,而大国莫不是包藏着祸害之心来图谋他吧?
小国失掉依靠,而会引起各诸侯国的惩戒,使诸侯国没有不感到遗憾后悔的,共同)抗拒违背你们君主的命令,而你们就会因命令受阻塞行不通而害怕。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这筒陋的国家,都属于你们出使到我国的旅馆,哪里还敢怜惜公孙段氏的祖庙而不让你们去那里祭告呢?”
伍举知道郑国对他们已有了防备,请求让他们提着空袋子(没有武器)进入国都,郑国答应了他们。
鲁昭公三年,齐景公派国相晏婴到晋国来,请求再把齐国公室女儿许给景公做妃子。……
已经定了婚,晏子接受晋国宴请宾客的接待,叔向跟随着晏晏来到宴会上。
两人交谈起来。叔向说:“齐国情况怎么样呢?”
晏子说:“这是衰落的末世了,我不敢保齐国就要成为陈氏的国家了。我们君主批弃了他的人民,他们都归到陈氏那过去了。齐国原来有四种量具,是豆、区、釜、钟。四升为一耳,以此类推都是四进制,一直到签。十釜就是一钟。陈氏的豆、区、釜三种量器都增加了一个单位,成为五进制,一钟就比原来大了。他用自家的量具往出借贷,而用公室旧有的量具回收。
他把山中的林木运到市场上,价格不比在山中的价格有所增加;鱼、盐、大给、斗类等海产,在市场上出卖时也不比在海边的价格高。人民三分的力量,有两分力量的所得进入了公室,而仅仅剩一分所得维持自己的穿衣吃饭。君主聚集的财物腐败被蛀虫蛀坏,而三老则受冻受饿。国都内各个市场上,鞋子很便宜而削掉足的人所用的假肢售价很贵。
百姓痛苦,陈氏厚加赐予。百姓们爱他像爱自己的父母一样,跟随他的人像流水一样,陈氏想要不得到人民,能用什么办法来逃避呢?
陈氏的先粗箕伯、直柄、虞遂、伯戏,他们的鬼神跟随胡公与他的妻子大姬的鬼神都在齐国了。”
叔向说:“是的,虽然我们晋国还有公室,现在也已到了末世了。战马不再驾战车,卿大夫没有军队,国君的乘车没有御者和车右等人,士卒的行列找不出可用的长官。一般老百姓都很穷困,而公室却更加奢侈。道旁饿死的人可以到处看得见,而宠幸的妇女之家富裕得很。人民听到君主的分令,就像逃避盗寇和仇人一样。栾氏、邵氏、胥氏、原氏、狐氏、续氏、庆氏、伯氏的宗族都下降到奴隶的境地,政教出在大夫的家门里,人民没有可依托的。君主每天不去改正过错,而用娱乐掩藏他的忧愁。公室的卑微,还能有多少日子?
谗鼎之铭说:‘天刚亮就起来,辛勤工作,名声可以显赫,而到后世就懈怠了。’又何况每日不思改过,还能维持得长久吗?”
晏婴说:“你准备怎么办呢?”
叔向说:“晋国的公族已经没有了。我听说,公室将要衰落,他的宗族像枝叶一样首先落掉,而后公室也就跟着败落了。我的同祖共有十一个氏族,只有羊舌氏这一族在了。我又没有儿子,公室失去礼度,我若有幸而获得善终,哪里会有人祭祀我呢?”
当初,齐景公想要为晏婴更换住宅,对晏婴说:“你的住宅靠近市场,下湿狭窄,而且声音喧闹、尘土飞扬,不能居住,请给你更换到明亮干燥的地方。”
晏子推辞说:
“君主以前的巨子就容身在这里,我本不足以继承他的职位,我住在这里还觉得奢視。又且我拿近市场,早晚能够得到我所需要的东西,这是我的利益,哪里还敢席频人来管理我的家宅呢?”
齐景公笑着说:“你靠近市场,货物价格的贵贱你知道吗?”
晏婴回答说:“既然得到靠近市场的好处,还能不知道市场价格?”
齐景公问:“什么东西贵,什么东西贱?”
当时齐景公刑罚繁重,好多人被砍掉腿脚,于是市场上就有出售假肢的人,所以晏婴回答说:“削掉足的人所用的假肢价钱贵,鞋贱。”
已经把这情况告诉了齐景公,所以与叔向谈话的时候又提到它。齐景公因此减少了刑罚。
君子说:“仁人的言论,它的利益是很广泛的。晏子的一句话,而齐景公就减少了刑罚。诗经说:‘君子如果高兴,乱事就能很快停止下来。’正是说的这类事情吧?”
等到晏子出使晋国,齐景公就为他建筑新居。他回到齐国后,新居已经筑好。
晏婴拜谢了齐景公,就把这所新宅毁掉,而把因给他建新宅拆毁的住宅重新修筑起来,都修成它们原来的样子,让原来居住的人仍旧住回去,对这些人说:
“语说:‘不要选择住宅,只是要选择邻居。’你们都先选择邻居吧。如果违背了占卜的结果就不会吉样。君子不做那些不遵礼法的事,小人们不做那些不吉利的事,这是古人的遗训。我敢违背它吗?”
最终恢复他的旧居,齐景公不允许,晏婴又通过抹桓子向齐景公请求,齐景公最终允许了。
鲁昭公四年春季周历正月,许国国君到了楚国,楚灵王留住了他,于是把郑简公也留下来,与郑简公在长江南岸狩猎,许国国君也参与了。
楚灵王让伍举到晋国协商要求诸侯参加由楚国主持的盟会,许国国君和弗简公在楚国等待消息。
伍举向晋国送达楚灵王的命令说:“往日晋国国君对我们有思惠,把在宋国的盟会赐予我们,曾说过:‘服从晋国或服从楚国是互相交替出现的。”
因为近年多难,我们君主愿意同各国各位君主结成友好,让伍举我来请求开考抽空听取裹告。君主,晋君如果暂时没有四面边防上的忧虑,那我们愿借你的光荣来请各诸侯参加。”
晋子公想不答应这一要求。司马侯说:“不可以。楚灵王正在张大势力,上天或许是要让他得意,用来加重他的罪恶,而给他降下惩罚。这是不能知道的。他派出的使者能够善终,也是不可知道的。晋国和楚国只看上天的保佑了,不可同楚国争霸。你答应他的要求,而修养道德来等着看他的趋向。如果他趋向德致,我们还要服从他们,更何况各诸侯国呢?如果上天把他们放到荒**乱的境地,楚国就会放弃诸侯,我们又能有谁来与争霸呢?”
晋平公说:“晋国有三方面不致危难的条件,会有什么敌人呢?国家地形险要而多有马匹,齐国、楚国多灾多难,有这三条,我们去哪里会达不到呢?”
司马侯回答说:“依靠地形险要和马匹众多,又乐于邻国的内难,是三种危机。四岳、三涂、阳坡、大室、荆山、终南等山,是九州境内的险要,这样也没有使各险要所在地始终由一种姓氏统治下来。實州的北方,是出产马匹的地方,但没有兴盛的国家。依靠险要和马匹多,并不可以作为巩固国家的基础,从古以来就是这样。所以前代的帝王一定要修养仁德用来祭享神灵和人民,没有听说过一定要靠地形险婴与马匹多。邻国的患难,不能够使我们高兴。有的患难很多却巩固了国家,开发了疆土;有的没有息难却丧失了它的国家,失掉它守护的土地。像这样为什么还要为邻国的患难高兴呢?
齐国发生了公孙无知夺取政权的内难,因而获得了齐桓公,齐国到现在还依赖着桓公的霸业。
晋国发生了里克、不郑的作乱,而得到了文公,所以晋国发展成为盟主。
卫国、邢国都没有发生内难,敌人也天亡了他们。所以别人的患难,是不可高兴的。
侬靠休所说的三种条件,而不去修养改教仁德,恐怕连救亡的空暇都没有,又怎么能达到目的呢?你还是答应楚国吧。
商纤王荒**乱,周文王和善友好,股商所以灭亡了,周朝所以兴盛起来,哪里用得着争夺诸侯呢?”
晋平公就答应了楚国使者的要求,让权向对伍举说:
“我们因君有国内的事情,所以不能与你们君主相见,各国诸侯,你们君主实际得到了他们,哪里还用你们君主下命令呢?”
伍举于是请求晋国与楚国结为婚姻,晋平公答应了这件事。
楚灵王问郑国的子产说:“晋国会允许我召集诸侯吗?”
回答说:“晋平公想的是小的安宁,不在于称霸于诸侯。他的大夫们有多种贪求,没有能扶助他们君主的。
在宋国的那次盟会上又说过晋国、楚国如同一国一样。如果不答应你,还用什么……盟约呢?”
楚灵王说:“各诸侯会来吗?”
回答说:“一定会来。服从在米因的盟约,乘承你对他们的欢心,不害怕大的晋国,有什么原因不来呢?不来的,可能有鲁。卫、曹、短的君主吧。
曹国害怕宋国,都国害怕鲁国,鲁国、卫国受齐国的侵通而来
近晋围,因为这不会来。其余的诸侯,都是你所涉及的,谁敢不到达呢?”
楚灵王说:这样我所要求的就没有不能办到的了?”
回答说:“想要使别人对自己称心如意,是不可以取得的;与别人的愿望相一致,一切事情就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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