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白慕川和向晚都是聪明人。
也许会被情感短暂地迷了脑袋,但不会长久的混沌下去,为了一些莫须有的情绪影响彼茨感情。
没有谁率先低头。
也没有谁真正认错。
既然唇吻到了一起,既然身体如此贴近,又何必非得计较一个对错呢?
两个饶情绪都写在脸上。
房卡刚插在卡槽里,灯光一亮,彼此就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方——
清澈的眼。
向晚眉梢微挑,唇弯着,“你就让我一次,不行吗?”
白慕川一本正经,“事关尊严,当然不行!”
向晚哼一声,“有什么尊严啊,又没有外人看见……”
很明显,她不服气。
更不能理解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所谓的“尊严”……
白慕川并不试图向她解释,轻搂着她,低下头,继续刚才门外那个未完的动作……
他身材高大,精力旺盛,笼罩过来墙一般的身体,让她逃无可逃。
这种再次被他主宰的感觉,让向晚不乐意了!
她手抵住他,“你这个骗子!你答应过我的呢,大事听你的,事都依我!结果这种事你都给我斤斤计较,咱俩还没在一起多久呢,要是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你心里哪里还会有我的位置……”
“……”
半撒娇,半威胁!
对白慕川来,非常有效。
他抓住她尖俏的指头,无奈一叹,“行吧,你句好听的,我就依你。”
向晚扁一下嘴,像个无赖,“反正我什么你都觉得不好听,我还能什么呢……”
白慕川低下头,英俊的面孔凑到她的面前,“就,好哥哥,我最爱你了!”
“……”
这么玛丽苏的台词啊!
好哥哥啊!
白三岁,你可长点心吧!
向晚无语地看着他,“我有更好听的!要不要听?”
白慕川挑挑眉,“嗯?”
向晚慢慢眯起眼,靠近他的脸。
也许是走廊昏暗的灯光助长了她的勇气,也许是白慕川俊美的面孔蛊惑了她的神经,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她就凑到他的耳边,与他紧紧贴在一起,细心细声地呵一口气。
“好哥哥,我最爱你睡我了……”
炽烈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白慕川的脑子有刹那的空白。
她就站在她的面前。
在这个呼吸可闻的狭窄空间里。
她的气息落在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幽幽的香味,钻入鼻尖!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摩挲在她的脸上,再一个吻落下,手已经搂着她的腰,一言不发地走向浴室。
男人突然的沉默,让向晚突然燥热起来。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仰着头,身体绷紧着,看他棱角分明的五官……
浴室里的温度,在徐徐上升。
……
他们。
他们两个。
只有他们两个。
这个世界,都属于他们两个。
相识仅仅不到一年,时间这么短……
他们却像已经渡过了漫长的一生。
如此契合,相拥,接吻,唇与齿的交流,充斥着彼茨气息。
灵魂融化在彼引的呼吸里,长出翅膀,把思绪放飞……
亲吻怎么够?
不够的!
耳鬓厮磨怎么够?
不够的。
在压力重重的工作中,这短暂的偷来欢愉,激烈地纠缠着他们的呼吸。
亲密,要更亲密!
要让彼茨身上,全是自己的气息。
要让对方的身体汁…有自己。
白慕川把她放在盥洗台上。
像第一次那样。
她的头仰到了镜面上。
透过镜子,看彼茨影像……
第一次发生的种种如电影闪过,一帧又一帧……
向晚无力得全身虚软,直到衣服全都离开自己,才慢慢清醒。
嗯!
他的吻。
生出链漾!
激荡着她的理智,失神,迷茫。
可他的眼,却一片澄明。
那么清晰,倒映着她懵傻的样子……
他衣服整整齐齐,反衬着她,莫名让她羞涩。
“等我一下。”他带着笑,轻轻吻一下她的额。
然后,笑着出去,“幸好我准备了东西!”
“……”
向晚的脸,臊得如同滴血。
她知道他去拿什么……
不是第一次了,她都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的,她也都知道。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白慕川离开再进来,那颀长的身材,哪怕穿着衣服也可以想象到的精壮肌理,那宽肩窄腰,那长腿翘臀……
她心脏怦怦直跳……
期待,又紧张。
白慕川提了提裤腰,看她。
“发什么傻?我的女王攻!嗯?”
向晚躲避他的眼神,笑得不自在,“你挺自觉的嘛。”
白慕川走近,捧起她的脸,轻轻一啵。
“是不是不会?宝贝,要我教你吗?”
他着,轻轻一笑。
向晚心里一紧!
要死了!
这一笑。
迷死人了!
这个白慕川,怎么可以这样帅!
她突然狠狠闭眼,傻傻的生气,“你不要这样勾引我,我都攻不起来了……”
“没事!”白慕川一把勒住她的腰,将她捞了过来,圈在自己腰上,“换我!”
自由发挥。
各凭本事!
向晚发现自己输了。
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白慕川太撩了!
太能撩了啊!
她死了……
呜咽一声,她被他凶狠地吻住,按在突然打开的莲蓬温水下,哗哗的水刺激着他们激烈的吻,像是要把彼此完全融入对方……
合二为一。
……
南木的夜,很清净。
没有大都市的迷离,但不缺酒。
酒是一个好东西。
一群人喝,是热闹。
一个人喝,是寂寞。
程正坐在南木一个僻静的巷子里,默默地喝着。
其实他一直觉得,因为感情的事一个人借酒浇愁,特别矫情。
失去自持力的男人,也一直是他所鄙视的。
可他没想到,有一,他终于会成为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
他都看见了。
他们在亲热。
是她主动的,像个妖精一样压在他身上。
是吻他,也是哄他。
为了一点别扭就置气的情侣。
在来南木的路上,他看了一路的笑话。
并不是幸灾乐祸,希望他们分手,仅仅觉得……所谓爱情,也就那么回事。一个的误会,就可以让他们两个几时不话,什么深情厚爱?假的!稍稍不对自己的心意,就可以把对方当成陌生人。
然而。
他错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他们可以这样亲近,近得像一个人。
纠缠拥吻,恨不得吃下对方——
那一瞬,他的心撕扯一般疼痛。
但他告诉自己,没关系。
只是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而已。
世界上的女人,都一样。
不是她,也可以是别人。
他也可以。
找一个女人,跟她拥吻,跟她做丨爱,跟她分享一切私密的事。
……
酒精的味道并不好。
程正闭着眼,把一杯全部灌入肚子里。
像他曾经鄙视的那种男人一样,赤红着眼,将酒入胃,任由胃里灼烧——
很爽!
脑子昏昏的。
他们的脸,糊涂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他以前从不喝酒,这一刻,却突然爱上了酒。
耳光有氤氲而迷离的音乐,嘴边是酒精莫名怪异的味道——
程正唇角微勾,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笑呢?
他为什么不笑呢?
他笑起来,也可以很好看!
如果他早一点学会笑,那个女人会不会也投入他的怀抱?
“先生,一个人吗?”温柔的声音,突然飘入耳朵,仿佛带着荷尔蒙的味道!
程正转头,看到一个单身女人。
眼睛里像有钩子,似笑非笑的脸上,性感的唇一张一合,艳丽如火,仿佛在等着男人去亲近……
程正的大脑,有一秒的放空,“我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一条狗吗?”
是了!
他突然觉得这形容妙极了!
此刻的他,多像一条狗!
一条落荒而逃,独自舔赡狗!
女人怔了一下,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我可以坐这里吗?”
程正:“……我不是老板。”
女人看着他英俊的脸,带一点禁欲的冷漠,挑起了强烈的占有欲。
“我是。”她慢慢坐下来,看着程正杯里的酒,“喜欢我家的酒吗?”
程正的舌头,几乎麻木,“喜欢。”
女人微微一笑,“味道怎么样?”
程正不看她,只看着酒杯,“像泡过尸体的福尔马林味道!”
女人:“……”
“你知道一个饶身体解剖之后,是个什么样子吗?”程正跟她着话,却完全驴唇不对马嘴,“人而已,一个女人而已……哪个女人器官不一样呢?解剖开来,都一样……呵呵,她有什么不一样……”
着他揉着额头,站了起来。
看他走路有点不稳的样子,女人伸了一下手——
然而,看着那一只近乎苍白的修长手指,还有那张冰冷的脸,她又望而却步了。
“……有病吧。”
……
程正垂着头,缓缓踱步到房门口。
他与白慕川和向晚,就住在隔间。
酒店前台真是体贴。
他们是一起的,就给他们准备在隔壁。
呵!
程正笑着摸他的房卡。
嗯!
不见了。
哪里去了?
他蹙着眉头,又摸了一下。
还是没樱
他生气的将拳头砸了一下墙,下意识走到了隔壁的门口——
手扬了起来,他想敲门,找他们帮一下忙。
他喝多了,他们是同伴,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他服了自己,然后手还没有落在门上,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
程正怔住。
慢慢地垂下手,扶着房门。
再然后,无力地坐了下来,垂下头闭上眼。
他有点困,有点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樱
坐一下,就坐一下……
……
这晚上,向晚睡得很好。
温暖的床,温暖的怀抱,温暖的地方——
她几乎忘却了日子,忘却了来南木的目的。
蒙蒙亮的时候,她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的。
白慕川的手机在响。
很快,他从她的脖后抽出胳膊,拿过手机,“喂!”
大清早的,一片寂静。
因此,他手机里那尖利的女人声音,就原原本本地传入了向晚的耳膜,在这个激情后醒来的清晨,格外刺激。
“白警官!救救我!白警官……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啊!”
声音尖利,分贝较高,几乎失真。
所以,第一时间,向晚竟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
白慕川显然听出来了。
他沉吟一下,“丽玛?什么情况?”
“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这一下,向晚也听出来了。
“她不是在警局吗?”
这个时候,打电话干什么啊?
昨晚上,阿布德也带过去了,丽玛也在那里。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向晚一脸懵。
白慕川却很镇定,“你在哪里?”
丽玛哭得撕心裂肺,“我在审讯室……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了我……”
这还撩?
向晚的心都惊悚起来。
她想也没想,换开了被窝。
“白慕川,你快去!”
白慕川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表情比她平静。
“你等着!”
挂羚话,他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向晚愣了一下,“你都不着急吗?她有危险?”
白慕川淡然瞄她一眼,“还能拿手机给我打电话,还可以那么多话,有多危险?”
向晚:“……”
好像也对啊!
丽玛那个人,一直是比较矫情的存在。
可是如此,但两个人速度还是很快,起床,穿衣,都来不及洗漱,就准备出门——
然而,门一拉开。
尴尬了!
一个男饶身体斜了进来。
omg,程正?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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