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92米:绾绾,你是不是真的想彻底的跟我解除所有的关系
番深592米:绾绾,你是不是真的想彻底的跟我解除所有的关系 既然已经谈好了价格,也同意离婚了,那玩她一天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盛绾绾没有再问,甚至什么都没说,一言不发的跟在郝特助的身后,打开后座的车门,然后附身坐了进去。
车子发动,也没问去哪里,只是静静的坐在后面。
车子开了大概十多分钟,盛绾绾就大概能猜到是能去哪里了,是薄锦墨现在住的地方,也就是他们之前的家。
闭上眼睛,一直等到车停下来,她才睁开眼,侧首看向熟悉的别墅。
“盛小姐,我只负责送您过来,就不进去了,门的密码应该没有换,您自己进去吧。”
盛绾绾抬手去推车门,“谢谢。”
说罢,脚落地,下车,然后反手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走,她抬手摁密码开门,后面的车灯亮起,调头离去。
她开门进去,才走了几步,眉头就皱了起来,上次她过来的时候还是跟展湛一起,而且是白天,所以没有这么明显的感觉,她走在里面都显得特别的冷清,安静得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明明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
偌大,华丽,安静又空旷。
他就是每天回去都待在这样的地方么,像个活死人墓,是个正常人都会被逼疯,也难怪他越来越扭曲阴暗。
客厅里开着灯,光线明明,她慢慢的走进去,没有看到人,只隐隐闻到了一股香味——可能是她饿了一整天,所以格外的敏锐。
有些迟疑,但还是朝着散发着香味的餐厅走了进去。
面容英俊身形颀长的男人,仍是款式如常的深灰色衬衫,袖口挽起,手里端着一个汤碗,冒着氤氲的热气和看不见的香气。
而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菜,看样子就知道,全都是刚刚才出来的。
薄锦墨看她一眼,把汤放在桌子的上,淡淡的道,“去洗手,吃饭。”
她看着低头摆弄各个菜式位置的男人,“难道你是叫我来吃饭的吗?”
“我没吃饭,你吃了?”他仍然是那副寻常至极的语调,“如果你吃过了,那就在外面等我。”
菜很丰富,是多余两个人的分量,她走过去,站在餐桌旁边看了看,显然,有好几样都是她特别喜欢吃的,汤也是她爱喝的。
盛绾绾眯了眯眼,表情没有很大的波动跟变化,“好。”
亲自下厨,他以前也不是没有亲自下厨过,但次数是极少极少的,一来他工作忙,二来他本人显然也不大喜欢这样的活动。
扯了扯唇,她如今已经不懂应该如何揣测他的心思跟目的,但就当是……散伙饭,看他这个态度,这次是真的准备离婚了?
不过即便不是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选择,她本来就只能任人宰割,“刚好我也饿了。”
他去厨房盛饭,她去洗手间洗漱了一把,又把长发绑了起来,然后才出去。
大概是难得的心照不宣,一餐晚饭,安安静静的半个小时,期间他没说话,她也就低头吃自己的东西。
照例,他吃得比她快,然后搁下筷子,坐在对面静静的看着她。
吃完后,男人淡然的嗓音已经响起,“我收拾东西,你去外面等我。”
她正想说话,他便一个眼神看了过来。
“好。”
她起身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茶几上放着不少的类似于文件的东西,她来的时候意味是他的公司资料,直到坐下来,才看见上来的字眼。
的确就是郝特助所说的——离婚协议。
她附身就要去拿,指尖还没碰到纸张,后面就传来脚步声,以及男人波澜不惊的嗓音,“今晚留下来陪我。”
盛绾绾的手指一下子就僵在那里,她站起来转身看着立在沙发后的男人,脸上有些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好笑,“你说什么?”
留下来陪他?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
薄锦墨朝她走了过来,低头看着她的五官,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甚至流连在她的唇上,那气息落下显得格外的亲昵,喃喃的道,“你上次甩我一个巴掌,忘记了?”
【想打我,记得我说过的话。】
【我刚要你一次,你扇我一个巴掌,你再扇我一个,是想跟我来第二次?】
“你就是为了这个,所以才玩了我这一天,然后一直到晚上才叫我过来?”盛绾绾眉眼冷艳得逼近锋利,她好笑的看着眼前英俊至极的男人,“薄锦墨,就为了满足你下半身那点破事儿你也能捣鼓出来这么多事情,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薄锦墨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最近难得生动的眉眼,忍不住笑了笑,腔调很低懒,“我是男人,男人不为这点事情捣鼓,还有多少事情是很值得捣鼓的?”
盛绾绾看了他半响,然后一把将靠她很近的男人推开,附身把那份离婚协议捡了起来,“不就是想再跟我睡一次,好,你先把字签了。”
薄锦墨瞥都没有瞥一眼,淡淡道,“你爸的案子怎么样了。”
她脸色微变,扬手又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在这个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的清脆而响亮。
手才落下,她就立即又想起他说的话了,甩他一个巴掌……
甩就甩了,这本来就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即便她不动手,但凡他想要,也能变成无数的借口,“我爸的事情,是你做的?他必须留在拘留所,也是你的功劳?”
男人唇上扯出淡淡的弧度,“你这话说的,似乎不是很正确,你要是觉得你爸很干净,你大可以去告我诬陷。”
她抿唇,告他诬陷?就算是真的诬陷她也未必能告,更何况……她爸本来也不是多干净。
盛绾绾往后退了一步,将距离拉开,一张脸仍然是冷的,“签字,”她一双眼睛直接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清晰的道,“如果你不签字,那我现在就走,我爸的股份也绝对不会卖给你。”
他挑着眉头,淡笑着看她,“如果我不签这份离婚协议,你连你爸在监狱你都不管了?”低低的嗓音从喉骨中溢出,“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
她将自己的背脊挺到最直,眼神不闪不避的看着他的眼睛,吐出一个字眼,“是。”
这个离婚协议,他必须签字,她也必须跟他离婚。
否则……她只会一步步的输下去,输到最后什么都没有。
更何况,她敢赌……对他而言,那些股份绝对比离婚协议重要。
毕竟,除非他想跟她过一辈子,否则这张离婚协议,他迟早都是要签的,连损失都谈不上。
薄锦墨一步走上前,掐着她的腰将她摔在了身后的沙发里,然后直接欺身吻了上去,她的手才刚动就立即被准确的抓住,两只手被他单手扣在身后。
刚才还冷静甚至是淡懒的男人徒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凌厉的,重重的吻上她,撬开她的唇舌,然后长驱直入。
她不知道他纠缠了多久,她以为他就要在沙发上直接强来要了她,但等她意识迷迷沉沉的时候,忽然听到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带出粗重的呼吸,发问,“绾绾,你是不是真的真的想彻底的跟我解除所有的关系,以后也不再爱我不再喜欢我了?”
在她大脑好像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问题到底在问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听到了自己的答案,“是,是,是,薄锦墨,我再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的关系,也不再爱你,不再喜欢你了。”
然后,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身躯突然就消失了。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她才慢慢的坐直了身体,看着那清俊淡漠的男人俯身蹲在茶几前,手里握着一支笔。
一笔一划,从她的角度刚过去,刚好能看见他写下的三个字。
薄锦墨。
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吻,虽然他又猝不及防的停止了,但亲眼看着他签下名字,她的脑子也还没有恢复正常的运转。
他签字答应离婚了,这件事情好像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遥远艰难。
然后也就没有别的念头,只打算捡起他搁下的笔,把自己的名字也签上。
那么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关系了。
但她人还没有蹲下,就被面无表情的男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尖叫,“薄锦墨!”
他抱她上楼,冷冷嗤道,“我已经签字了,你急什么?很着急着摆脱我么,”男人瞥她一眼,低头重重的亲了一下,阴郁的冷笑,“从我的床上下去再说。”
……………………
大约是最后一晚,所以他疯狂得令她惊惧。
其实总共,他也就要了她两次,像是单纯的偿还她扇他的两个巴掌。
只是从第一次开始就漫长得让她受不了,她从一开始不打算理他,不管他说什么甚至是开始时堪称温柔的前戏,她都没给出什么反应。
除了做完拿着里离婚协议走人,只要他肯让她爸爸从拘留所出来,他想要她就给他。
但是他显然很不悦她这样的反应,越来越暴躁,非但不再温柔,反而是开始变着法子折腾她,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她脑袋已经完全转不起来,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残掉了。
第二次……她不知道他弄了多久,因为她体力不支终于晕了过去,只记得晕过去之前她的眼泪都掉不出来,嗓子也哑得没力气说话了。
想着,终于晕过去了,她恨不得能死。
第二天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亮了,至少有七点多。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重型的车辆碾压过了一遍。
浴室里有水声,那男人在里面洗澡或者洗漱,她已经无暇去想了。
废了好大的力气,她才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捡起自己地上的衣服穿上,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她曾经当做家的卧室,下去随便的洗漱一下,至少用冷水泼脸。
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在厨房里忙活的女人欢欢喜喜的跑了出来,嗓音轻快,“锦墨,你醒来……”
盛绾绾淡漠的看了眼林璇,脸上表情不变,继续往下走。
她身上实在是太不舒服了,所以走路都很慢,尤其是她整夜都没怎么休息,精神状态也不太好,衣服都只是随随便便的套在身上就下来了。
夏天的衣服,能裸露的地方太多了。
至少林璇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发生过什么,脸色骤然一变,冷声质问般的道,“盛绾绾,你在这里干什么?”
盛绾绾余光都未曾瞥过去,径直走自己的路。
也没有动过念头要去思考为什么这女人大清早会在这里。
她的性格从来都是如此,跟她无关的事情,她偶尔好奇但从不过多的关心,何况她现在没有好奇的心情。
她走下楼梯,林璇就已经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冷冷的瞪着她,连唇瓣都在颤抖,“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死死的盯着这张美丽的倦容,“茶几上摆着离婚协议,他已经签字跟你离婚了,盛绾绾,你爸还在监狱呆着吧,你怎么还有脸来纠缠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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