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金子鹊大闹法家班
彧儿的父亲是个生意场上的沦落者。他这几年几乎陪掉了所有的家产,和彧儿母女二人关系也不是很好。年近五旬,整日在外面与酒肉朋友把酒言欢抵足而眠,不思进取。
出门在街头游荡了一会儿,彧儿的父亲在一个超市的门口坐了下来。他紧皱着眉头,双手颤抖的拿出一支香烟,点着后放在嘴角,满足的吸着。突然,有一只手在他的背后伸过来,把烟夹起来。他转头一看,露出惬意的微笑。是刚刚在他家出来的那个女人。
“就知道你会出来,所以我在等你。你女儿生气了?”
“她始终站在她母亲那边。”
“想不想和我去喝一杯?”
“当然乐意奉陪。”
两个人消失在夜色中。
中午的时候,大怀和大伟坐在沙发上回放昨天的橄榄球录像带。
“大伟你看,这个人明显不是法家班的。体型较瘦,而且跑步的姿势,抢球的节奏根本就不是法家班的。而且你往后看,我被替换下来之后,他们也被替换了下来。很明显,他们很有可能是外面进来的。”
“外面进来?这是法家班最重要的禁忌之一。门口的保安室关关监控,他们怎么可能进来。”
“关关监控,能让保安把陌生人放进来的只有金子鹊了。”
“大怀,你是说金子鹊把这些人放进来专门对付你?那个裁判皮特呢?他为什么视而不见?”
“向来钱色如魔鬼。这个皮特是肤浅单薄的人,你觉得他会躲得过哪种诱惑?”
“多亏你足够强壮才没有受伤。而且及时退场,否则,不仅至少会半年失掉比赛。而我也要单枪匹马了。”
两人正说着,颜姨敲开了门。她急匆匆地赶过来。
“颜姨,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急成这样?”
“大怀,大伟,你们两个快去法栋楼里看看。彧儿和金子鹊在里面吵起来了?”
“彧儿?她不是在画室吗?怎么去了法栋的楼里。”
“那栋楼里本来就住着法栋的继母。金子鹊一大早就吵着要敲门,没有敲开。直到中午门才被打开,房间里赤裸裸的躺着一男一女。正在床上睡的香甜。”
“不是法栋的继母和父亲吗?
“是他继母。和另外一个男人。”
“谁?”
“是彧儿的父亲。”
“啊?彧儿的父亲?他怎么会跑到法家班里来?”
“不知道啊!一群人闹的乱哄哄的。我这就赶紧跑过来叫你们了。”
大伟一边和颜姨交谈,一边急促的走着。颜姨把一件衣服给他穿上。大怀跟在旁边。
这里已经闹成了一团乱。金子鹊把几件衣服都洒落在地。在大声的哭闹着。彧儿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大伟见状抱住她。
“高大伟,你还要袒护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看她爸爸都勾搭到我们法家班里来了。她们全家都是一样的货色,他趁喝醉了酒,跑到这里来欺负我们。”
“先生,你怎么?你怎么这样,昨天晚上你说和我谈谈官司的事情,不料被你灌醉,你趁机就上了我的床。你看到了吗?这是我的女儿,这里是我丈夫的地方,我是有家室的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生活。我丈夫和我儿子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
“太太,你不是说你没有家室。你怎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你说为了你女儿能在法家班做上主教,你会不惜代价。可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啊。”
“好了,都不要说了。这名伟大的油画家,这是你计划的吧。为了稳稳的在这里做回报丰厚的主教。你真是煞费苦心。你勾引高大伟,与法家班的运动员不伦不类,你以为你可以得逞吗?”
“金子鹊,你不要贼喊捉贼。我现在才知道昨天在我家提着裤子走出来的那个女人原来是你们金家的。”
“你少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这里哪一个人不知道你最会勾搭。有其父必有其女,你还在这里狡辩。如果不是我今天发现,我们母女两个被赶出法家班就是迟早的事。”
“你们这对父女原来计划着把我的女儿赶出法家班。她早就是法栋的未婚妻,你们明明是觊觎这法家班的伟业,把我们赶走,然后你们留下来好继承衣钵。原来,你接近我是早有目的。我就该看透你用心不良。”
“颜姨,你去乔水那里把法栋叫过来。让她看看她手下的人是怎样煞费苦心来挤兑我的。”
颜姨在一旁听着,正要转身离开。
“颜姨,您先等一下。待我问这位太太几个问题,你也好对法栋交待清楚。”
“欧阳大怀,你不要自作聪明,哗众取宠。这件事和你也有关系。你脑袋聪明,肯定是你在给高大伟出谋划策。”
“金子鹊,我昨天被几个人踢伤了肋骨,在床上躺了一天,连彧儿的身影都没看见。”
“你们那个房间本来就是女人向往的地方。她来去自由,你躺着就可以为她计谋。颜姨,你是越老越糊涂,你的工资可是有我给你发的。你不去,我给法栋打电话就好了。”
“不用打了,我来了。”法栋站在门口。
“法栋,你看!这些不要脸的家伙,合起伙来勾引我们母女二人。他们为了能够做主教,能够参加更多的赛事。”
“欧阳大怀,你的伤事如何?”法栋走过来问。
“肋骨有轻微的损伤,不过,好在不怎么影响运动。”
“你们这些都不是省油的灯。法家班创立快一百年,这里面什么事情都发生过。不过,像今天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看来法家班的历史上又多了一色。”
“法栋,你看。这个男人伙同他的女儿彧儿来勾引我,好让你父亲发现,把我赶出家门。”
“这位先生,你可知道我们法家班的规矩。我们一直平和的心态对待一切,但是除了侮辱名门的事情。现在是法律社会,大家都是讲道理讲能力的人,你这样侮辱法家班,到底有何之心?”
“法栋先生,我是真不知道这位太太是法家的妻子。我也是刚刚知道我女儿有幸在法家班工作,我已经感恩。肯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你胡扯。她早就想承包整个画室的业绩了。先是计谋运动区域,勾引法家班运动员,不分昼夜的自由进出高大伟和欧阳大怀的房间,这在江湖上早就成了大家的笑谈。你在这里还装什么白莲花女主似的,真是可笑至极。”
“金子鹊,你不要血口喷人!”高大伟又举起手,但是被大怀拉住了。
“大家先不要激动。触犯条规我们就应该按照条规做事,触犯法律自然要承担法律责任。我帮大家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好交给法栋和乔水先生处置。”
“好,欧阳大怀,你不是说有几个问题,我现在过来了,你说来听听。”
“好。我先问彧儿爸爸。您是在哪里认识这位太太的。”
“十几天以前在太阳律师所。她当时就在律师所的门口给了我一张名片。”彧儿爸爸在衬衫里面掏出一张名片给了大怀。
“果然是金律师的名片。既然是有名的律师,那就是我的救星了。我们家官司缠身,不知金律师可否愿意给我们家帮助呢?”
“欧阳大怀,你们家的那些事别人躲都来不及,谁愿意管。”
“金子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不愿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愿意打官司的律师不是好律师。威名于城的金律师肯定是大风大浪都见过,怎么会害怕这点事情。”
“没错,我愿意接手你们家的那些事。”
“那就好。那你要接手之前,最先做的是什么?”
“自然了解案情,分析案情。”
“很好,那这十几天,你对彧儿爸爸的案子了解了多少?”
“这……”
“怎么?你一点都不了解吗?你每次见彧儿爸爸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案子更重要?”
“那是因为我最近比较忙。”
“那昨天晚上呢?你们在一起伶仃大醉,起码要六个小时。一点案情都没有在问,这是一个律师的行为吗?”
“彧儿爸爸的事情我都耳濡目染。他是因为公司合伙人债务纠纷,房产纠纷,甚至他和自己的太太的婚姻问题,都是律师应该知道的。可是你一无所知。另外,看你的名片才发现明明不是太阳律师所的律师,可你却在那里与彧儿爸爸不期而遇,除非是守株待兔,不然怎么会相遇。而且,彧儿爸爸以前的律师遭人殴打,这群人是谁指派的,你们应该心知肚明。”
“欧阳大怀,你在这里指鹿为马,颠倒是非,无非是想为高大伟挽留余地。”
“我们是谁指鹿为马。法家班戒律森严,如果不是你把彧儿爸爸带进来,他又怎么能够赤裸裸的睡在金律师的床上?”
“欧阳大怀你……!”金子鹊说不出一句话。
“另外,昨天伤我的那些人最后是驾驶你的车离开的,这又怎么解释。”
“没错!是我,全都是我。我就看不惯你们故作聪明,在这里逍遥自在,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拥坐这里的首席运动员,首席画家,而且,想得到都可以得到。但是,我一直被你们压在最底下,我看不惯这些。法家班明明是我的,这里每一个人都应该由我指派。高大伟,你就应该听我的命令,可是,你却要三番五次与这个三流画家一起纸醉金迷。”
“金子鹊,那你为法家班效力多少,带来多少荣光。你做的只是在外面惹事生非,无所作为。高大伟和彧儿是光明磊落的事情,你是法栋的未婚妻,但是还在高大伟身上争风吃醋,到底是谁纸醉金迷,玩世不恭,”
“原来是这样。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在这里等着我。金子鹊,你为了能把我在法家班赶走,真是煞费苦心啊。你连我们家的事情都掌握的一清二楚,先找人打伤律师,让你母亲接手我们家的事情。你找准时机进入高大伟的房间,被我撞进你栽在他的怀里。找几个人草草的学一下橄榄球技进入橄榄球场,把欧阳大怀弄伤,差一点他就卧床养伤,无缘这半年的比赛。然后让你母亲进入我家,被我发现。让我父女俩个的关系破裂,然后你又找她把我爸爸灌醉,制造出酒后之事。”
“没错。欧阳大怀和高大伟都是习武之人,体力充沛,能打能抗。那我就专刺你们的软肋。欧阳大怀聪明伶俐,那我就把他弄伤,让他无暇顾及。高大伟毕竟是我的宠爱,我不想伤害他。我只想把你赶走。”
“金子鹊,你们母女俩个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法家班的事情永远轮不到你们做主,你们穿好衣服,带着行李离开这里。我和乔水会尽快给你们答复。颜姨,你告诉保安室,以后她们母女二人绝不能进入校区。”
“法栋先生,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高大伟,你把这位先生和彧儿送回家。欧阳大怀,你去医务室再去看看伤情,不要影响了接下来的比赛。”
“法栋,你把我们母女二人赶出去经过你爸爸的同意了吗?”
“这种丑事他老人家还是不知道为好。否则,我也说不准他会用什么方式来教训你们。我看在你们是我的长辈的份儿上,暂且把这件事塘塞过去。大家也把好自己的口舌,不要污染了法家班的空气。颜姨,你晚上把欧阳大怀的东西搬到二怀房间里去,让他安心杯备赛。”
法栋走了。彧儿和彧儿爸爸也走了。高大伟和大怀也走了。留下的是金子鹊和金律师。一个体型壮硕的男人过来对她们说:“太太,我备好车在楼下候着你们。您收拾收拾需要的东西,抓紧时间下来吧。晚上回来,我还要载法栋先生去见乔水先生。”说完,他也走掉了。
司机把她母女俩个载去了郊区的一座房子。
“法栋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把我们安排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看来,这一次真的是我们做错,有辱法家班的规矩。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让你法栋爸爸知道了,我们两个肯定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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