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原来是"她"


"说!"二位美女似乎心有灵犀,分别扭住了张家良的左右胳膊。

        "上次在惠财饭庄吃饭我把他揍了,就这么简单。"张家良避重就轻只能这么说。

        "这家伙原来是个怂蛋,就这样都不配做男人,还想泡我!"左真真也是一鸣惊人,听她说话张家良老是误会坐在面前的是黄士娟。

        "对了说正事!"怕二位美女追根究底,张家良连忙转移话题,将国家扶助款的事对左真真讲了一遍。

        "这事对你来说还真有点困难,你要是女的就好,一觉解千愁,局长孟飞就这点嗜好,把他侍弄舒坦了,事就好办了!"左真真真是一语中的。

        "这招显然不灵了!"张家良自然不能说自己在安全用品里面放了辣椒面的事。

        "还有第二个办法就是我陪他也行!"张家良满怀希望的倾听着,没想到这姐们来了这么一句,令张家良感到哭笑不得,连忙说:"算了算了,我再想其他办法吧!"

        左真真一脸幽怨的看了张家良一眼道:"算你有点良心,舍不得我!"张家良听到这话心想:"我哪里是舍不得你,我倒是舍得,就怕你自己舍不得!"但是看到左真真的表情,张家良不得不有所疑惑,难道那晚的那个不是左爱爱是左真真?

        "还有第三个办法,那就是你找一个官比他大的人,最好能够直接管着他的人说句话,这事就成了!"左真真说完拍拍手,似乎为自己的主意喝彩。

        "我想听第四个!"张家良道。

        "没有了!不说了,喝茶!"左真真说着端起了茶杯。

        张家良那有什么心思喝茶,拿起那小小的和酒盅差不多大小茶杯一口喝了下去。左真真和田园看到张家良喝茶的样子相视而笑,田园轻轻的说了一句:"牛嚼牡丹!"

        张家良想了一下,对着左真真道:"你是财政局副局长,你给想个可行的办法呗?"张家良打算赖上这位姐了。

        听到这话左真真若有所思的低头想了想,勉为其难的道:"你真的想让我帮你?那就我试试吧!"

        "不行!"没等张家良说话,田园一脸严肃的说道。

        "该面对的早晚都得面对!"左真真一边说着一边目光闪烁的看着张家良。

        出了茶社左真真走到远处打了个电话,回来后平静的对张家良道:"先把田园送回家,然后我带你去见个人,你的事行不行就看他的了!"

        送走了一脸担心的田园,张家良和王勇跟着左真真的车一路竟然来到市委家属院,左真真指了指张家良的车和门卫解释了几句,左真真的车直接向一号楼驶去。

        下车后,张家良静静的跟在左真真的后面按了门铃,市委一号的住处,全市能来这个地方的恐怕屈指可数,激动地张家良不停的搓手。

        见到贺家农书记,左真真竟然不咸不淡喊了句:"爸!"

        这时张家良恍然大悟,左真真的爸肯定是莲花镇的书记左建辉,这个爸那肯定就是老公公,上次一块喝酒左爱爱说左真真结束了一段政治婚姻,原来和贺书记的儿子离婚了。

        贺书记见到左真真很是热情,捎带着连看张家良的目光中都充满着喜悦,冲张家良道:"小张,咱们可是第二次见面了。"

        张家良连忙起身说:"谢谢书记还记得我!"

        "小张你先坐着喝茶,真真,你跟到我书房来一下!"贺书记说完率先起身。

        左真真极不情愿的跟了上去,二人在书房相对而坐,贺家农目光闪烁的看着左真真,左真真却极为冷淡的看着桌子上的台灯。

        "真真,我知道当初我们骗了你,没把贺伟弱智的真相告诉你,这事亏待了你,但是我们贺家也对得起你了,你爸和你妹妹能走到今天的位置都是你的功劳。"

        "爸,我之所以还叫您一声爸,是因为我把您还当做长辈,过去的事别提了,我不怨您!但是我希望您别再做出有失你身份的事!"左真真还是一副冷淡的口气。

        "真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哪?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你嫁到贺家这些年,都是我们俩在各取所需,而且欢愉也是双方的,贺伟他只是你法律上的丈夫,我才是最在乎你的那个人!"贺家农的话如果传到外面肯定会受到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说完贺家农轻轻的来到左真真面前,望着左真真身前的大红连衣裙的纽扣,双目散发着光芒,很快便动起手来,面对贺家农如此的行径,左真真脸色苍白,泪水顺着眼角漫无目的的、肆无忌惮的流淌着,千疮百孔的心再次被划了一刀。

        一步错步步错,自从嫁给那个傻子后,左真真一直忍受着被剥夺享受女人享受的折磨,多少个夜晚孤寂的望着空房度过,渴求得到一丝慰藉,结果都是无功而返。

        就在那个炎热夏天的夜晚,在洗澡间,自己一个人尽情尽兴的释放,就在那时,一双大手从身后伸了过来……,自那以后,她就搬出了贺家农那个傻儿子贺伟的房间。

        "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左真真无数次的这么问自己,甚至从来都看不起自己,可即便如此,也得卑微的活着,在这种心灵的煎熬和伦理道德的拷问下,她不得不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婚,离婚的那个晚上竟然在酒后荒唐的和张家良行了男女之事,早上自己一个人搂着张家良的胳膊,心里有种从没有过的幸福,自那以后自己竟然时时惦记着这个占了自己便宜的小子,她知道妹妹在离开时看到了她和张家良的样子,但是她不在乎。

        刚才在茶社见到这小子自己的心跳明显加快了好多,那是一种期待,一种盼望,自己从不知道爱情什么,也不懂得爱情的感受,只是自己很想见到张家良,见到他就很高兴。

        回到客厅,贺家农当着张家良和左真真的面给孟飞打了电话。

        "孟局长,你在哪里?"贺家农问道。

        ……

        "在医院?噢,你记住一件事,等你上班时把云山县的扶助基金打过去,我们的工作要多为下面的百姓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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