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大哥和二哥捉迷藏
艾英看着我们,给吕小美和孩子擦着眼泪说:“啥也别说了,大哥是指望不上的,咱必须帮帮她娘俩!”
二哥很是气愤了,看着吕小美说:“唉,你就眼瞎,唉!”
艾英拦着二哥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让她先住在医院里,二哥,你和常书,再找几个人,帮着小美姐搬东西,从她婆家搬到咱家去,抓紧吧,越晚越难堪。”她催促着我说。
二哥临走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钱,塞给了吕小美,“拿着吧,唉!”他非常生气地走了。
吕小美的东西堆满了两间屋子,等我们堆放好的时候,大嫂骑着摩托车驮着大哥来了,他们惊讶地看着,大嫂也没有理我们,就去看孩子们写作业了。
大哥左胳膊拄着拐,右腿一颠一颠地过来了,看着我们一身灰尘和满脸汗水地干活,他很是得意地说:“看我,腿断了,多好,啥活都不要干,嘿嘿嘿。”
我们依旧忙碌着,都没有去理他。
他还拄着拐站在我们的旁边,很是碍事儿了。
一下被二哥给拨拉到一边去了,差点摔倒。
一下被闫宝华拨拉到一边去了,又差点摔倒。
一下又被陈新清拨拉到一边去了,转了一圈,还是差点摔倒。
他害怕地叫喊着:“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他努力地用拐控制着自己的平衡。
等到弄的差不多的时候,闫宝华和陈新清都走了,我接了一个律所的电话,也急忙赶往律所了。
只剩下干活的二哥和说风凉话的大哥了。
二哥弯着腰,停了一下手中的活,斜着眼问:“哎,武大郎,要是把你的左腿也打断,你还这样叫唤不!”
大哥气坏了,举起拐棍就要打二哥,二哥站起来了,恶狠狠地看着他,他举起的拐棍在空中停下了,又快速地放下了,“二绿啊,你千万别结婚,你要是再娶媳妇,不知道又要戴多少绿帽子呢!”大哥嘲笑着二哥说。
二哥一边干活,一边反驳着说:“哎呀,吃屎喝尿好啊,小心着点吧,等你的右腿好了,就该打你的左腿了!”
大哥坐在屋子的门口,看着里面,纳闷地问:“二驴啊,你这累的跟驴似的,到底是谁的呀,啊?”
二哥笑着站起来了,但没有回答,依旧忙着干活,等最后干好了,在窗台拿了锁,当他关上门刚想上锁的时候,大哥笑着说:“二绿啊,你是戴绿帽子的驴啊,还是会叫唤的绿驴啊,哈哈哈。”
二哥听着,刚想发脾气的时候,大哥马上举起拐棍和他对立着。
二哥看了周围一下,没有看到大嫂和其他的人,就笑了,打开了门,又打开了其中一个空着的柜子,走出门笑着看着大哥说:“常不高啊,咱俩小时候最爱捉迷藏了,都是你把我藏起来,然后,饿我几天,现在,咱俩试试,我把你藏起来,看看你媳妇是到处找你,还是出去给你戴绿帽子,嘿嘿嘿。”
大哥听着害怕了,当他想叫喊的时候,却被二哥左手捂住了嘴巴,右胳膊夹着他,直接塞进了那个空柜子里,关上了柜门,再锁上了屋子的门。
二哥洗把脸就把钥匙放在我客厅里墙上的钉上挂着,就唱着歌走了。
二哥摇头晃脑着: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无论谁都找不到大哥了。
我们都没有人理他,只有大嫂非常焦急地找着。
大嫂也不吃饭了,骑着摩托车,去了一个又一个的网吧,去了精神病院,去了自己家,去了娘家,去了桃花街上,甚至去了大哥曾经哭错“爷爷”的坟头边。
天黑了,大嫂哭着去找妈妈了,当她刚下摩托车的时候,妈妈就听到她的手机响了,“曹妙啊,你哭啥啊,你的手机响了!”妈妈纳闷地说。
大嫂此时才想起了手机,她急忙掏出手机,是大哥打来的时候,当她刚接通的时候,对方却没有了声音,再拨打就是关机后的提示音了。
大哥的手机,是一直在给她拨打电话,没有电了。
大哥在柜子里,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能听到。
因为,他一叫喊,院子里的狗就叫,本来传来的声音就小,狗叫声再一掺杂,就更听不到了。
我们吃着晚饭,我养母神秘地笑着问二哥:“常中,你哥去哪儿了?”
二哥装作很是无辜的样子,“不知道,他不要脸,可能去网吧了,可能去火车站的美容院了,谁知道呢。”他吃着说着。
我岳母笑着说:“把他放出来吧,别到时候再打起来了。”
二哥非常“委屈”地说:“我,啥都没有干啊,我这搬一天家具了,快累死了,两位伟大、美丽、尊贵的婶儿,为啥要冤枉我啊,啊?”
二哥正吃着说着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二哥按的是免提:“常中,奶奶的,限你三分钟,把你大哥放出来了,不然的话,我就扒你家的祖坟去!”妈妈在电话那头叫嚣着,说完就挂了电话了。
我养母笑着说:“常中,你妈要扒你家的祖坟了,快点放出来吧,别到时候闹大了。”
二哥“生气”了,“扒我家的祖坟,扒去吧!”他依旧津津有味地吃着。
艾英笑了,“行啦,见好就收吧,啊,常曼,去劝劝你爸爸。”她笑着摸着曼曼的头说。
曼曼笑着出去了,拿了一串钥匙,塞给了二哥,笑着说:“爸爸,快去吧,别等着,大妈和你火拼啦,咯咯咯。”几个孩子都同时大笑了。
二哥笑了,看着开心地孩子们,咧着嘴说:“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就把疯狗放出来了,哈哈哈。”
艾英示意我跟着二哥,我们一起进了其中的一间屋子,柜子里传来了非常低的求救声:“救命,救命啊,救命,救命啊······”
我们打开了柜子,他看着二哥也不敢叫了。
他被放出来了,没有成为疯狗,成了饿狗,疯狂地吃着。
大嫂来了,看着大哥就胡乱地打着,被我拉住后,大嫂愤怒地指着大哥的鼻子说:“去哪儿了,是去火车站了吗?”
大哥吃着委屈地说:“天地良心,你问二绿,我去哪儿了?”
大嫂好像知道了什么,站起来抓着二哥衣领,恶狠狠地问:“二驴,你到底干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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